车子启动,车厢里没有谈话声,只有秦理的手机游戏发出的音乐声。
何棠悄悄扭头看他,见他脸颊有些红,惊讶地说:“阿理,你喝酒了?”
“嗯,喝得不多。”秦理又玩了一会儿游戏,终于把手机收了起来,他抬头看何棠,笑道,“你也喝酒了。”
“我……”何棠小声说,“我喝得也不多。”
“王宇霖好像喝多了。”秦理盯着何棠的眼睛,漫不经心地说。
何棠点头:“很多人敬我酒,王经理都帮我挡了。”
“这样啊。”秦理笑笑。
他降下了车窗,静静地看着窗外风景。车子在高架桥上疾驶,冷风灌进车里,让微醺的两个人都清醒了一些。
何棠看到秦理的头发被吹得飘了起来,忍不住说:“把窗子关上吧,小心着凉,”
秦理回头看她,摇头:“不会,天快要暖起来了,你感受下,这风不像冬天时那么刺骨了。”
******
这一天照顾秦理的是郭建云,他陪着秦理去洗手间时,何棠在套房的厨房里煮醒酒茶。
这是何棠打电话向何庆国要来的偏方,自从上一次秦理喝多,何棠就准备了煮醒酒茶的材料,每次只要秦理喝过酒,哪怕只喝了一点点,她都会为他煮一杯。
正在等茶凉时,郭建云到厨房找何棠,他很自然地说:“何小姐,阿理说他要泡一会儿澡,想要你去陪陪他。”
何棠心中一跳,立刻就想起十几天前秦理的那个“一起洗澡”的要求。她点点头,说:“好的,我这就去。”
郭建云随即就离开了套房。
何棠端着醒酒茶走进洗手间时,一眼就看到秦理正泡在按摩浴缸里。
他的洗手间湿区很大,热气蒸腾,有一个直径超过两米的圆形大浴缸,边上还有一个置物柜、一张防水按摩床和一架淋浴用的轮椅。
平时,何棠也是在这里洗澡的,不过她只用淋浴,也从没见过秦理泡澡。
此时,秦理的身体浸在散着白雾的热水中,腰间盖着浴巾,左臂展开搭在浴缸边缘,脑袋也搁在池壁上,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
何棠走到他身边,水波涌动,柔和的光线照在水面,配上氤氲水汽,令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低下头,看到秦理的双腿双足和右臂皆静置于水下,此时看来显得特别苍白萎缩,甚至还有点怪异。
秦理听到何棠的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他已经淋浴过,此时头发湿哒哒地落着水,仰头看到何棠,他眯了眯眼睛,嘴角一牵就笑了起来:“糖糖,你不热么?”
他这样一说,何棠才感觉到身上一阵粘腻,她还穿着保暖内衣和毛衣,底下还有两条长裤,在这样一个洗手间里果然是十分得热。
她说:“你先把醒酒茶喝了,我再洗澡。”
“唔。”秦理应过以后就微微张开了嘴,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何棠心中了然,端着茶杯俯下身去,秦理就着她的手喝尽了茶。
“真苦。”喝完以后,他皱起眉来,懊恼的表情像一个不爱喝药的小孩子。
何棠笑了,把茶杯放到柜上,说:“良药苦口,谁叫你喝酒。上次阿勉还和我说要我看着你,不让你喝酒。”
“他真多事。”秦理说着,突然左手食指向着何棠勾勾,“糖糖,你下来一些。”
何棠依言又一次弯下腰,没想到秦理的左臂突然抬起,揽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拉至面前,他的唇重重地碾在她的唇上,连着一丝液体溢进了她的嘴里。
何棠的舌感受到了一抹苦味。
秦理很快就松开了她,他狡黠地笑着,似是阴谋得逞:“良药苦口,是你说的,谁叫你也喝了酒。”
何棠只是看他一眼,就站起身来,秦理一个人笑了片刻,见何棠走到一边脱起了衣服,他耸耸肩,有些无趣地说:“糖糖,你真是开不起玩笑。”
何棠没有理他,她已经脱下了毛衣,又脱下了外裤。
她做事总是很有条理,脱衣服有固定的顺序,脱下来的衣服也不会乱丢,折叠起来放到一边。然后,她又脱下了保暖内衣,上身只余下了文胸。
秦理需要扭过头才能看到她的背影。
他把下巴搁在自己的左肩上,扭着脑袋看那女人脱衣服,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乐在其中。
何棠正弓着背在脱保暖长裤,她玲珑的腰线顿时显露出来,裤子脱下来后,秦理看到了她穿着米色内裤的小屁股。
秦理给何棠准备了很多款式的内衣裤,颜色也是五彩缤纷,但是他发现,她从不选那些重色的内衣,也不选带蕾丝、薄纱和水钻的,简单来说,何棠只会选择白色和米色的内衣裤,顶多有时选一下粉红色。秦理想,她真是很没有情趣。
她的身体匀称小巧,肌肤细腻,个子虽然不高,双腿和双手倒是纤长的,秦理想到何棠躺在自己怀里时的手感,柔软香嫩的肌肤,还有她娇柔的声音,他的身体就热了起来。
何棠已经褪去了全部的衣裤,在秦理面前,她不再那么害羞,两个人坦诚相见数次,她已经有些习惯了。
她站在花洒下淋浴,热水顺着她的身体流淌下来,秦理看着她原本蓬松的长发渐渐被打湿,随即就贴服在了她的肩上。他用视线勾勒着何棠的身体,这女人骨架子很小,身子看起来就柔和,不管是肩还是胯都没有过分凌厉的骨骼。秦理有些想入非非,偏偏这时,一直背对着他的何棠微微侧过身来,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柔嫩的胸。那殷红的一点上还留着沐浴露的泡沫,秦理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都重了起来,有点后悔把浴缸里的水温调得太高。
何棠把沐浴露都冲掉以后,终于转身走到秦理身边,她很自然地看他一眼,秦理向她伸出左手:“糖糖,来。”
何棠牵住了他的手,抬脚跨入浴缸中。
水温怡人,何棠沿着池壁的阶梯走下两步,蹲下身坐在了秦理身边。
当水面渐渐漫过她的胯、腰、胸,何棠突然紧张起来,秦理似乎有所预料,左臂一拢就把何棠固定在了他的胸前,他的吻印上了她的额头,喃喃道:“糖糖,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有我在呢。”
何棠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她扭头看秦理,他正柔柔地望着她,眼睛里是迷蒙的水汽,颊边飞红,连着嘴唇都是红润撩人。
何棠侧过身,伸长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倾身与他亲吻。
秦理闭上了眼睛,这时候已经无暇考虑其他,他体会着这女人香甜诱人的气息,心中越来越想。
一个吻由轻及重,最后近乎粗野,两双唇舌疯狂地搅动在一起,何棠忍不住娇喘连连,攀在秦理身上,身体颤抖得厉害。
秦理的姿势其实一直都没有变,他也没法变,何棠探手到水下掀掉了他的浴巾,看到小小理果然已经昂首挺胸充满了斗志。
何棠想要像以往那样跨坐到秦理身上,却被他阻止了。
“靠躺在我身上,右边一些。”他低沉的声音缭绕在她耳边,很是魅惑。
、59、
“靠躺在我身上;右边一些。”
何棠的身体已经很软,她听秦理的话依偎到了他右胸前;脑袋靠在他的右肩上;仰着身子面向天花板。
何棠知道这个洗手间吊顶的设计;格子状的天花板里交错镶嵌着片片镜面;只是,她从来没有泡过澡;所以此时以这样一个角度、这样一个姿势看到每一片镜面里映射出的自己和秦理,顿时就羞得面红耳赤。
慌张地低下头去,何棠看到她与他在水下缠绕着的下半身。
她的双腿侧着搁在他的腿上,因有水温,倒也感觉不到他双腿的冰凉;只是能体会到他异常突起的膝关节。
他的小小理状态很好;雄赳赳地耸立在黑密丛林里,在水中看来颜色都与平日不太相同,似乎粉了一些。
满可爱的哎……脑子里一想到这个念头,何棠只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她想,她怎么变得这么下流了。
光线似乎在她头顶旋转,何棠有些头晕目眩,这时,她感觉到秦理左手撑着池底调整了一下坐姿,她立刻扭头看他,担心地说:“你小心些。”
“别说话。”秦理在她耳边说,“这个浴缸是根据我的身体定制的,坐着很稳,不要担心。”
“哦……”
秦理似乎寻到了舒服的位置,他的左手伸到何棠胸前,轻而缓地揉起了她的胸。
何棠一下子就弓起了背,身体缩成一团,秦理浅吻着她的脸颊,每一次啄下都会说:“放松一些,糖糖,放松一些……”
他低沉的声音优美得叫人心醉,何棠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但是她还是不敢抬头看天花板,因为可以从镜子里看到他们完全袒露的身体,以及他们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每一个表情,这实在太难堪了,何棠努力地压着下巴,只把注意力放到自己和秦理纠缠着的腿上。
秦理一直在吻她。
先是耳朵,他咬着她的左耳耳廓,舌尖一点一点地勾过,接着又延伸到耳垂,他湿热的吻游走在她耳边,连着呼吸声都那么明显。
何棠身体发酥,觉得自己像被抽了筋骨,整个人都软在了秦理身上,然后,他的吻已经移到了她的脖子。
秦理的唇像播种一般在她的脖子上掠过,似乎连一寸皮肤都舍不得放过,同时,他的左手也在慢慢下移,他松开了她已经变得坚挺的左胸,指尖像弹琴似的抚过她的肋骨,再经过她纤细的腰,最终到达那片神秘沃土。
秦理不是第一次去开采花蜜了,何棠的身体莫名得燥热起来,心中甚至有些期待,对于秦理接下去要做的事,她是很喜欢的。
可是这一次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秦理的手指逗弄着何棠的花蕊,或轻或重,位置找得极准。没过多久,何棠就低声哼哼起来,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在他身上扭动,两条腿夹得紧紧的,一下一下地随着秦理的动作挺动腰身。
心里好像有七八把小刷子在挠,左挠一下,右挠一下,挠得何棠全身都在痒,却又不知道怎么止住。
她眼神迷离得厉害,扭过头看秦理,他正专注地看着她,双唇微启,呼吸粗重。
低下头,何棠看见秦理双腿间的小小理傲然挺立,配着他瘦弱的身体,在水下显得尤为强壮。
秦理顺着何棠的视线看去,他没有说话,却突然加重了手下的动作,何棠的花蕊被他一阵捻压抚弄,好似一道电流划过。她的身子猛地一缩,仰着脖子闷哼一声,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太过放荡淫靡,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她在等待秦理的命令,以往这时候,何棠已经情动,秦理也已蓄势待发,他会叫何棠跨坐到他身上去,用她的小花园去裹住他的骄傲。可是这一次他一直没有开口,只是持续地用手指挑弄着她,叫她好似飞上天堂,却总是到不了最销魂蚀骨的一刻。
何棠再也熬不下去,她难受极了,左手颤抖着握住了秦理的灼热,小小理在她手里缓慢地跳动着,连着根部的囊袋都是阵阵收缩。
何棠的手上下套弄起来,很笨拙的姿势,完全没有技巧,只是做着机械的活塞运动。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可是身下如此空虚难受,令她不得不找一个出口发泄。
她握着小小理,弄得越来越用力,小小理也不负使命似的越来越强壮,它胀得发了紫,硬得要命。
何棠的身体就像一只得不到水的鱼,辗转扭动不休,她嘴里哼哼卿卿不停,还夹着含糊不明的话:“重一点……嗯嗯……再重一点……就是这里,快!快一些!啊————”
秦理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扑腾,与她热切的身体相比,他的身体却是安静得诡异。他很是听话,完完全全地随着何棠的指示去做,可是何棠心里却越来越不满足,这时,秦理突然在她耳边说:“糖糖,叫出来。”
何棠咻咻地喘着气,血液全部冲上脑袋,根本就难以启齿,可是秦理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又说:“叫出来,糖糖,叫给我听。”
随着他的话,他的手指像是施了魔法,弄得何棠身体一阵痉挛,他的中指甚至进入了何棠的幽径,即使在水里,他也能感受到她的小花园已经粘腻湿润,秦理的神情越来越迷离,何棠偶尔扭头看到他,只看到他一双海一般深的眼睛。
终于,又是一阵电流穿过她的身体,何棠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
那已经不像是她的声音了。
第一声叫出来以后,何棠索性放开了,她不再压抑自己,左手抚弄着小小理,右手揉着自己的胸,闭着眼睛不停地喊着。
但是她心里还是不明白。
怎么会这么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何棠的双腿牢牢并住,右手忽地贴到秦理左手上,压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花园上。
“阿理……阿理……再重一些,深一些啊!”她大声地喊,已经不顾羞耻,“就是这里了,啊————再重一些!阿理————”
秦理的左手却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
何棠一下子就懵了,明明已经云里雾里,像爬山似的快要到达巅峰,他一离开,她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是难以形容的空虚失落。
似乎还有液体在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可是失去了刺激源,一切都显得那么荒诞,何棠脑袋一片空白,右手突然向自己那里探去。
秦理的左手猛地扣住了她的右手腕。
何棠的左手松开了他的小小理,还没来得及移开,就听到秦理说:“握住。”
“……”何棠难受极了,却因为他略显严厉的语气而不敢造次,她重又握住小小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她不明白秦理为什么要这样,声音颤抖地说:“让它进去好不好,阿理。”
“不行。”
秦理突然咬住了何棠的脖子,两秒钟的时间,他的左手疯了一般地碾在了她的花蕊上,何棠几乎是尖叫了出来。
她的左手也下意识地握紧小小理,配合着他的节奏,两个人的手一起疯狂地动着,心跳也一起越来越快。
如癫似狂的时候,她听到秦理在她耳边说:“糖糖,我要你心里只有我一个。”
“……”
“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没有其他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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