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枭,辣宠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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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枭,辣宠冷妻-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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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厉害的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同样脆弱,一颗子弹足以了解一生,霍小龙既没有九条命随意挥霍,也没有绝地逢生的运气,为非作歹这么多年,身负无数人命也算死得其所了,没有受尽折磨,虽然场面听说很血腥,但他的死亡毕竟是一蹴而就,咽气没用多长时间,算爽快利落的死法。
按恶有恶报的常规定论,这种极致人渣被剥皮抽筋、挫骨扬灰,满清十大酷刑轮一遍都是轻的。
白艾趴在客房的大白床上思绪纷杂,房间中炉火旺盛烤红了人的脸也烤活了思考能力,想到霍小龙死亡自然会想到让霍小龙非正常死亡的人正是格纳。
那张英俊的德国人的脸跃然在脑海中,顿时让白艾浑身都不舒服。
人心是肉长的,虽然知道不能给格纳希望,虽然知道她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大家好,可人除了理智意外还是有感情的动物。
格纳待她是真的好,就是她次次故意刺伤他,想把他赶走,他却一直在原地从来没有离开过。
当年是她太过冷静,用理智遏制了感情,如今她解脱了,可格纳却因为一直没有动过两足深陷再也不会动了。
如果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杀人,那么这个女人肯定会觉得男人很可怕,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杀了她想杀的人,那个中滋味就比较复杂了。
白艾不得不承认,格纳这个名字其实已经深刻在她的记忆里,虽然比不上兰思定,但是就好像父亲手中的冰(和谐)糖葫芦,是这辈子也难以磨灭掉的。
对待糖葫芦她尚且心怀虔诚,对待格纳为什么就那么残忍了,其实刚才她应该跟他说句谢谢,不是吗?
一句谢谢而已,能给他多大的希望呢?白艾有些后悔,擦身而过之时格纳受伤的表情太清晰,好像烫印在她的眼睛里挥之不去。
白艾开始陷在思想斗争之中,无暇顾及黏在身边的兰思定。
兰思定躺在白艾身侧,一直在看她的表情,虽然冰凝的面孔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但她的眼底却不平静。
兰思定觉得不能再这么放任白艾胡思乱想,揪了一下她的发尾,拉回她的注意力说道:“小白,想什么呢?”
白艾吃疼,抬起眼皮瞄了一眼兰思定:“想格纳。”
“为什么想他?”兰思定一脸似怒非怒,想怒不能怒,千回百转最终化作一腔惆怅,可怜兮兮的问。
“为什么找他?”白艾反问。
兰思定撇清道:“不是我找他,是他找的我。”
白艾说:“你如果不想让人找到你,谁都找不到你。”
这事其实不难想,如果兰思定不同意格纳插手,格纳也无从抛出橄榄枝和兰思定谈合作。
自是一边有意一边有心,合作才能一拍即合。
白艾经商多年岂能想不通这点浅显的道理。
兰思定在白艾的注视下将脸仰成明媚而忧伤的四十五度角说道:“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日。”
哦?……他的生日不是春天吗?
“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白艾改趴为坐,见兰思定都拿生日当借口了,估计他是黔驴技穷,所以她自当陪他演戏,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
“真的吗?”兰思定双眼泛光,萌的白艾一脸血。
白艾有求必应的说:“真的。”
兰思定问:“什么都可以?”
白艾肯定:“嗯。”
“那你出四块五,我出四块五,咱们去把结婚证一买吧。”
……
这话题敢不敢转的再硬一点。
孩子都有了,结婚自然就在行程上,白艾知道兰思定也就想转移一下视线,毕竟孩子和格纳比起来,肯定是孩子比较重要。
白艾叹了口气说:“好吧,回国就结婚。”
兰思定见视线转移成功,高兴了,搂住白艾左右摇晃,正摇的浓情蜜意四起。
天不遂人愿,客房的门被叩叩的敲响。
白艾问:“谁啊?”
门外是格纳的声音:“白艾,我想跟你谈谈。”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地堡之中除了格纳和管家就没有第三个活物,这会儿管家送客送的有点远还没有回来,当然地堡里只剩下格纳能前来敲门了。
“你不睡觉了吗?”隔着门板兰思定对格纳喊话,抱紧白艾没有撒手的打算。
格纳皱了眉头靠着墙说:“睡不着。”
兰思定无情的说:“睡不着去吃安眠药。”
格纳益发虚弱:“已经吃了,还是睡不着。”够可怜了吧,他正被神经衰弱折磨的时候,如果他们俩还能关在客房里共享二人世界,那他们就不是人。
果然,白艾让兰思定放手。
兰思定摇头,心知格纳诡计多端。
白艾开解:“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肚子里还有你孩子,你还这么不放心,是不相信我吗?”
兰思定说:“我不是不放心你,而是不放心他。”
白艾扣开了兰思定手指:“不放心你还招惹他。”
其实兰思定大可不必对格纳这么戒备,因为格纳不可能伤害她,这么多年来,伤人的那一个一直都是她。

、第二百五十二章 爱情诡计

兰思定被白艾无情的抛弃了,这下是真的惆怅了。
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白艾下了决定就不会更改,这一点兰思定很了解,所以阻拦肯定没有用,还会适得其反,不如顺了白艾的意,大不了他尾随就行了。
兰思定心中的小九九很快成形,摆出一副送心爱之人去死的表情,待到白艾出门,鲤鱼打挺的从床上蹦跶了起来,踮着脚尖朝门边鬼祟而去。
门外,格纳见白艾出现,本来虚弱的表情更加深刻,连黑眼圈都逼了出来,那风吹就倒的孱弱在走廊的灯光下,越发引人怜悯。
“白艾,你……扶我一下。”格纳伸着胳膊,耷拉着脑袋,把失眠演绎的有点过火,不明就里的人看了去还以为他行将就木了。
“我陪你走走吧。”白艾瞅着格纳支楞着的胳膊,最终还是搭了把手。
格纳将半边身子都压在白艾的肩头上,她的味道……让他的心都为之颤抖,本来上一刻他见不得白艾依偎在兰思定的身边,决定回房生闷气。但是躺在床上,发现他更受不了兰思定搂着白艾的场景在他眼前浮现。
索性决定棒打鸳鸯。反正这是他的地盘,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于是他来找了白艾,随便找了借口,开始了他的游戏。
白艾扶着格纳,两人肩膀相抵,慢慢的向前走着。
穿过走廊走出房间,在人工庭院的绿草地上漫步,头顶有恒温的天空,眼前是精致的田园美景,偶尔还有清风徐徐,带着草香吹动了人的发梢。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瞧不出半点刻意的雕琢。
“谢谢你,格纳。”迟来的道谢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白艾却不得不说。
格纳说:“如果真想谢我,陪我去个地方好吗?”
白艾说:“好。”
格纳带着白艾朝最大的一间地堡走去,这个时候他们的身影显得无比般配,但有时候般配并不成为奠定两人在一起。
欧式的地堡,黑灰的大块石料堆垒着立显雄伟,墙上爬满了蜿蜒的紫藤柔和了地堡的庄严。
白艾对这座地下宫殿的壮丽很是感叹,扶着格纳推开了黝黑的大门。
一声闷响好像在唱吟,为地堡又增添了几许神秘。
进入那一刻,整座堡内的大灯猝然点亮。
格纳说:“去二楼吧。”
白艾没有异议,两人经过金色大厅,绕过丘比特喷泉,在二楼的楼台处格纳却忽然停下了脚步,他仰起头说:“到了。”
白艾随着他也抬起头,面前是一片铺满顶级红绒的高墙,墙上有面金黑雕花的相框,框内是一副栩栩如生的油画,画的是个女人,她在低头笑笑的那么眼熟。
白艾愕然:“这……是我?”前不久曹喜荣拿来一张她和格纳的照片,作为合作的筹码,照片上的她和眼前油画上的她一模一样,除了尺寸差别毫无出处。
格纳深情相望:“对,这是你的画像,是从你我唯一一张照片上誊下来的。”
“……”
格纳说:“想知道为什么我只把你誊下来吗?”
白艾沉默,其实她不想知道。
格纳说:“因为我没办法看着你身边有我,那会时刻提醒我你身边的男人早就不是我了。”
哎,她就知道其中的原因会让她叹气:“格纳,你没有想过放手吗?”
格纳忽然正色,满脸伤痛:“白艾,我能等你一辈子,为什么不能让我安静的等下去,为什么要用伤害我来放开你,你是想让我解脱,还是你自己想解脱?你很自私我知道,我也很自私,但是对你我从来没有自私过,现在为求你自己的心安就要逼迫我说放弃你吗?你不爱我,所以连我爱人的权利都要剥夺?”
白艾想,这指控真有力度,刚想解释,格纳已经伤感的开始了另一番陈词。
他说:“我爱一个女人,她叫白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为我生命中的色彩,我的人生开始有意义,如果她从来没有出现过,我还是完整的我,可惜她出现了,用她的身影把我的自我挤掉一半,后来她离开,我只能靠守着她的影子活下去,我觉得我已经挺惨,可是更惨的是,她居然跑回来要挖掉我心中的影子,让我半死不活的过下半生,你说……她是不是很残忍,你说……她为什么对我可以这么无情,我自问没有伤害过她,没有玩弄过她,就因为我的心给了她,所以她便对我如此肆意妄为吗?”
白艾作为格纳话中的那个她,忽然觉得她和霍小龙一样十恶不赦的可以去死了,她这么可恶怎么还好意思去反驳格纳,只能站在原地看和他痛苦到快扭曲的脸,闭上嘴保持缄默。
格纳控住白艾的肩膀,如困兽低声呜咽:“白艾,你离开我,我没有挽留,因为我不想你为难,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远离我我放手,你恋爱、订婚、到现在怀孕,我都只是一味的接受没有为难过你一次,为什么你要处处为难我,干涉我?我爱你,从来都和你没有关系,既然没有关系,你何必一直关心!”
白艾惊愕:“你知道呢?”她怀孕的事。
格纳悲哀:“对,兰思定告诉我你怀孕了。”他说完笑了一下,眼角边尽显伤心欲绝,“你们夫妻这么相像,携手伤害我,你们有孩子,有爱情的结晶,我诚心恭喜,可我在恭喜你们的时候,却被你和他刺伤到体无完肤,白艾,你可有想过或许有一天我会因为今天的伤害而改变一生?”
哐当,最后一击,白艾的心理防线被击溃发出脆响。
她无法否认,自己确实扎扎实实的伤害他,从来一点余地都没有留,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语:“格纳,对不起。”
格纳苦笑:“白艾,不要说对不起,你怀孕是好事,你的孩子会和你一样完美我只会替你开心,如果可以,让我等你一辈子好吗?”
……
她,能说不好吗?
躲在远处的兰思定恨的握拳,格纳这招心理牌来势汹汹,示弱于求同情双管齐下……我爱你和你无关,我奉献是我的事,如果你不爱我,请别在意,好好过你的生活,但是有一天你厌烦了琐碎的生活,我还在在这里不离不弃,等你回来,即使你有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我会像爱你一样爱你的孩子。整件事中就没他兰思定什么事。
妈的,完美的男二号被他诠释的淋漓尽致,真是太厉害了,和当初的陈家林比起来,这丫就是个终极老怪。
兰思定危机感涌现,小白明显已经内疚到无法自拔,他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被ko的几率只会越来越大。
怀抱危机意识,他从黑暗中现身,站在楼梯边声音偌大:“小白,妈打电话来问我们周末回家吗?”
格纳的嘴角抽了抽,破坏了他悲伤的表情,地堡内没有信号居然还能打电话,看来兰思定鬼扯的能力比他还扯淡。
白艾回头,看见兰思定正理所当然的晃动手中的手机,这人……偷听还这么浩然正气。
格纳好脾气道:“你回去吧,他在等你。”
白艾饱含歉意的看了眼格纳,然后走向了兰思定,下楼梯的时候她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浓烈的嘘气声,头皮阵阵发麻。
兰思定显然发现白艾的异常,猿臂一揽:“小白,你知道他在玩心理战吧。”
“知道。”格纳这一招以退为进用的相当漂亮,正中红心,对她十分受用,明明知道是诡计还是中招,不可谓不高啊。
“所以你不要因为他的话心乱知道吗?”兰思定霸道的为白艾打强心针。
“其实他说的是实话。”
“进来。”兰思定手臂一展,如宽厚的港湾能遮风挡雨,他示意白艾靠近他的怀中。
白艾没有抵抗,顺从了抱住了她的依靠。
兰思定紧紧的环住白艾带着她往回走,对她细致的耳语:“小白,即便格纳说的是实话又怎么样,有人求他喜欢这样的你吗?有人要求他对你好你就必须感恩戴德吗?凭什么他的一厢情愿需要你来响应,你也有自己的感情,你的感情不应该被他牵着走。”
兰思定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白艾突然笑了,格纳说她和兰思定相像,不是说的假话,他们在推卸格纳的感情的时候,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思定,我知道我的性格,你也知道我的个性,不用担心我。”冷漠、自私、孤僻,心狠手辣,对阻碍铲除向来毫不手软。即使表面伪装的再周详也掩盖不了她内里可怕的特质。
她这种人让人畏惧,她早就清楚,而格纳爱上了这样的她,即使她千百遍的给他痛苦,他也义无反顾的帮了她。
兰思定见白艾情绪低落,直想调头回去把始作俑者揍一顿泄愤,要不是怕他揍了格纳以后,小白会因为内疚而平添愧疚,他早暴力了。
收了收手臂兰思定说:“不准再想他。不要内疚,不要心软,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不要因为别人的执着买单。”

、第二百五十三章 对不起,我爱你

白艾对兰思定的独断专行很欣慰,也世间也只有他能用如此没有人性的言语抚平她内心的内疚,为了体现夫唱妇随的冷酷。
她欣然表示:“要不咱们回家吧。”
兰思定立刻赞同:“这个想法不错,走,收拾东西去。”
两人说风就是雨的准备返程,临行前因为需要管家带路,所以不得不再和格纳碰头。
想走?
格纳靠在火炉边挑着冰块喝着洋酒,知道白艾去意已决却无限遗憾的说道:“不巧,今天大雪封山,要出去估计有点难度。”
白艾不说话,在经历了格纳的控诉后,她力求置身事外,自然在这种非常时刻兰思定当了发言人:“你这里常年风雪,不会只有飞机一样应对工具,我们诚心要走,不如你也拿点诚心出来送送行怎么样?”
难得兰思定也会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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