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手机推到我面前,“托你的福,我表哥半年没跟我联系了,他在附近?”
只见屏幕上赫然写道“那是你嫂子”连个标点符号都不肯给!
“啊呸!”我呲之以鼻,皱着鼻子问他“你哥是不是很没情调,难道你不觉得他应该霸气的写上‘别碰我女人’之类的话么?又或者‘限你一分钟之内消失在我面前?’”虽然嘴上这么说,天知道我的心脏都成了装蜂蜜的蜜罐子了。
“林乖,你这是黑道文看多了吧。”他抿了一口刚送上来的咖啡接着叹气“我预计在未来的一年里,我跟表哥之间又要断掉联系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尽是调侃的笑意,接着正色“在我眼里,我表哥一直是一个值得我去尊重学习的人,从小便是我们一群人的楷模,做什么总能做到最好。小时候我们并不是一直生活在一起,逢年过节才会见上一面,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魔力,莫名的就愿意去追随他的脚步。其实储玦也很优秀,大概是因为储征的刚毅里还带着一份书卷气吧,总觉得他更好相处。”
“当知道你是我表嫂的时候,说实话,我很震惊。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实在无法想象你们会有交集。”我冲他点头表示赞同,本人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来着。“可就是这么奇怪,我一边觉得你们不适合,却又隐隐觉得你们在一起很有契合感,是不是很矛盾?”
我这人不禁夸呀,会羞涩有木有,于是我乐滋滋的让他转开话题。一得意我就失了分寸,拉着他的手无比之期待“给我讲讲你表哥小时候都做过什么蠢事呗。”
罗锦刚要开口,这边手机铃声又开始响。在这么精彩的时刻我怎么能允许它打断呢,千载难逢的机会呀,于是我果断关了手机准备继续听故事,完全忘了故事的主人公离我的所在地直径只有三米远的事实。
是的,我也不怕丢面子,我就是被拎出来的,不仅如此,罗大帅哥还被华丽丽的无视了。我在咖啡馆坐了将近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真正有价值的信息才要被我挖掘出来有木有!可是居然被中断了!我边拍打揪着我衣领的大手,一边脚下生风连踹他几脚,可惜他连吭都不吭一声,这让我很有挫败感。
54
我被迫窝在车子里;神情颓然。
大概我撅的可以挂上酱油瓶的嘴很好的诠释了我的不满;他终于不再无视我;放弃将要踩下去的油门;厚实的大手覆在我头顶;安抚宠物一样的乱摸一通“别生气了,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他难得这么好心;以前带我出去吃东西之前总是先划好权限,什么东西是不能吃的,什么东西要经常吃;今天是开了天窗要照应我,可我知道;他这显然就是心虚。我对痛失知晓他把柄的事情耿耿于怀,哼哼唧唧的不理他,直到看见后视镜中自己原本打理柔顺服帖的头发赫然成了无人管制的稻草这才终于爆发。
我侧开脑袋逃离他的魔爪,低着头不去看他,“你现在没有资格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要趁着年轻及时行乐。”这是我心里暗暗打了多少底稿才憋出来的词汇,本来被老爸安排相亲就够无奈了,前两个还是精英中的精英,好容易等来第三个食的了人间烟火的老熟人,更巧的是,能从他口中套出老公小时候的囧事,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呀,我甚至看到上面拉着‘过了这村再没这店’的横幅,我想想都肉疼。
他瞪着我看,看得我头皮发麻,终于忍辱负重回视他,只见他忽然神色怪异的冲我笑,俯□子靠近,热热的气息落在耳垂上“你确定要及时行乐么?就现在?”说这话的时候一只大爪子已经爬到我胸口,明晃晃的扣在上面!这车还停在马路牙子上好么,我虽然喜欢时不时冲他耍流氓,可这光天化日之下真刀实枪的来,人家还是会羞涩的。
虽然知道他不是做这种事的人,我还是忍不住憋着呼吸往边上缩“色狼!”我老公明明只在屋里是禽兽,公共场合化身的,一定是别人!我红着脸想扒开他的手,谁知今个他固执的就跟手上涂了强力胶似的,紧巴巴的扣在上面,我悠悠神伤,这个……这个实在太色|情了。
那湿热的气息越来越近,他说“老婆,我饿了好久……”嘴便贴了上来,细细的研磨我的唇,我被这么煽情且大胆的他吓了一跳,等他隔着内衣捏我胸口软肉时,我吓的惊叫出声。这恰好中了他的意,就着我开启的唇抵了进来。我嘴里还残留着咖啡的味道,混着他口中未消的碧螺春气息,莫名的好闻。他软滑的舌尖在我口腔中任意游走,手掌也渐渐从衣衫之外转战到衣衫里,我开始动情,曲着舌头跟他嬉戏,偶尔还能听到两人牙齿碰撞的声音。
以这样纠结的姿势亲亲摸摸了良久,他开始把持不住,握在我腰上的力道弄得我发疼,我恍惚想起这还是在青天白日之下,朗朗乾坤,大家都是文明人,惭愧惭愧。一想到周边时不时走过的路人,我蒙着雾的思绪一下云雾顿开了,在他唇上施力咬了一下。他一顿,急切的动作变慢,最后在我唇上吮了吮,退开,眼里情|欲未息。
oh!Mygod!我们差点就要上演激情戏了有木有!车震!我肖想已久的车震!
以前跟豆芽他们几个无良货窝在一起,大家都是成年人,话题不可避免的就转到这上面,事实证明每个姑娘都期待不同的视觉感观享受,然后车震呀,夜半后山呀,通宵电影院什么的都是我们之大爱呀。可如今我竟然拒绝了车震!不不,不是拒绝,是叫停了!这对一个平日里情调全无的男人来说是多么不容易事呀,我忽然意识到,这次真是过了这村就在没这店了!这个想法让我对之前的行为后悔不已,有一种想要咬断舌头的冲动。
内心纠结的仿佛十万蚂蚁蹒跚过境,我揪着衣角偷偷看他,某人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平息。不要这样~能让这么有自持力的老公当街对我下手,这说明我林乖的还是很有魅力的。这想法让我的自信心瞬间膨胀,于是咬着唇鼓足勇气又凑上去,扯他衣服。
老公瞬的睁开眼,直愣愣的与我对视,表情满是疑惑。
这让我怎么说的出口,我弱弱的收回手,轻咳了两声,不好意思看他。他大概以为刚才吓到我了,爪子搭在我后脑勺,轻轻的顺了两下毛,我抬眼看他认真道“把车开到偏僻点的地方,我们再来一次。”
然后停在我脑袋上磨蹭的手僵住了,接着狠狠给了我一颗爆栗。冤枉死我了,我捂着脑袋独自忧伤,现在的男人真是死要面子,明明刚才就是一副把持不住的样子,我提出来还要揍我,目标一致的好么,他上哪里找我这么乖巧自觉的姑娘。
他不再理我,迅速的帮我系上安全带,车便开了出去。
我心有不爽,口气比之前更冲了“去哪?姑娘我业务很忙的。”
他不理,恢复了原来正派严肃的样子。我呲之以鼻,“我爸让我相完亲回去报道,你要送我回去么?不怕被他老人家废了?”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目视前方,这司机做的分外尽职“过几天我陪你回去一趟,现在先带你去吃饭。”
我靠,不要吓我,“你要去我家,你真的不怕死么,我爸真会开枪的。”
他轻轻哼了一声“我知道,娶他女儿本来就是要闯虎穴的事,我要去自然是做足了准备,你呢,怎么样,准备好了么?”
他这样说我就不开心了“娶我哪里要闯虎穴了,明明是顺当的给你不要,偏要把人退回去了再要回来,我林乖虽然不是什么夜明珠,可在我老爸眼里,起码也是经过精细打磨的宝贝,有些人拿珍珠当砂砾,活该受苦。”我越想越不服气,横他一眼“我可没说就要跟了你,哪能这么便宜,什么都顺着你的话,我成什么了,你没瞧见我后备军很多么?”见他不为所动我继续“小李子年轻有为,青年才干,对我温柔备至关怀有加。罗锦是老熟人,对我又有意思,也挺可靠,虽然跟你家还沾亲带故,我也不会为此嫌弃他的。”
车子打了个旋停在路边,储先生眉毛为不可见的抖了抖“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我才不要告诉他这都是我看小说学来的说辞。哪知并不是我不说他就不知道,他顿了片刻严肃的告诉我“你床头那些小言全都给我扔了,有空多看看专业书或者中外名著,别老看这些有的没的耍贫嘴。”
他这是说不过我就拿我的小说出气呢,商人可耻,就会威胁人。我扣下门把要下车,被他拉住,“要去干嘛?”
“呆不下去了,回去找志同道合的。”
这暴君施力把我拉回,吧嗒一声上锁了。把我气得咬牙切齿,“储征,你不要太过分,我现在不归你管,你信不信我报警。”
人没理我,只给我留下一个沉默的背影,他转身从匣子里找出一包烟,开了那侧的窗,点上,猛吸了一口。半晌回身看我,眼里尽是郁色“你什么时候都得是我的。”
今个储先生完全的霸气外露呀!我扑上去咬他拿烟的那只手委屈到不行“没离婚之前你这么说我才能信你……”
“……”
见他心软我趁热打铁,把脑袋埋在他的臂弯里“跟我说说你小时候都做过什么蠢事。”我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唯恐表现不出自己的急切。
他看着我,一脸莫名其妙。
我才不信他没做过傻事呢,哪个小孩没童年。“不说算了,那我回去找罗锦……”
“你去找他,他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某人信心十足。
“好吧。”他见我一脸不爽总算屈服,正色道“我只说一个,也只有一个,不能笑话我。”
我四肢都要举起来了,必须不笑话他么!从车里翻出上次留在他这里的一排哇哈哈AD钙奶,躺在他腿上嘬着吸管认真听故事。
“小时候生活的圈子里都是男孩子,大院子里的孩子也不常有外人来,我和哥哥呆在一起习惯了,那时候又不懂得男女有别,有一次去罗锦家。咳,那个时候罗锦还没出生,我才不到三岁,刚会说话。他妈妈的一个朋友过来,带了个小女孩,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小妹妹,觉得很新鲜,玩了一会儿发现这小孩一点都不讨喜,偏要我跟储玦陪她玩什么过家家。我跟储玦不爱那玩意儿,就自己上一边斗去了。中间想喝水,到楼下去拿果汁时路过厕所,厕所门大开着。”说到这他神色扭捏,我知道重点来了,推他一把让他继续,“那小姑娘正在里面尿尿,我想想不对劲,我跟哥哥都是站着尿尿的。那时候特别扭,看到别人不对就想纠正,于是我对她说‘这样尿尿姿势不对,要站着才行’”。
“噗~”我一口奶就喷了出来,老公小时候萌爆了!
老公早就预计到我的反映,见怪不怪的抽了纸巾擦拭裤子上的液体。我笑的都快颠了,把头埋在他肚子那使劲抖,艾玛,好想捏他两把,这别扭受。
55
储先生是越活越回去了。
想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为人作风要多正派有多正派;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影响;如今偷鸡摸狗的勾当做起来倒也很是顺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摸走了我的钥匙;给自己里里外外的都配了一套;进进出出的比我还要勤快大方。我也不是没说过他,奈何体力智商都斗不过,也就只能作罢。这爷看来是要在我这安家落户了。
我拿脚踢他腰;被一把捉住,放在手心慢慢的温熨。我也不介意,这老男人总算学会疼人了;说来说去都是我的功劳。虽然现在名不正言不顺,可既然在我这教好了;那就再不能便宜了别人。
我看财经新闻看得乏味,这男人又把遥控器藏了起来不让我换台,手上给我按着脚,眼睛却是一点也没从那些数据上移开。我这人闲不住,又不能忍受被别人冷落,于是抖抖腿问他“储先生你这是要常住?”
他晲了我一眼,目光又收回去,“我是过来陪住的。”
“你天天往我这跑,汽油费倒是花了不少,我记得除了大宅子,你在市区应该还有两处闲置的大房子,空着多可惜。”资本家就是让人羡慕呀。“再说,你这天天不着家的,爸妈,不对,叔叔阿姨都不说你么?”叫惯了爸妈,一下子改口还真是不适应。
“要是觉得浪费就跟我一起搬过去住,我可以接送你上下班,房子的空间大了,还不用交房租,你觉得怎么样?”然后又说“我跟爸妈说来你这住,我爸对我下了命令,不能把你带回去,我也就别想踏进去了。”
啧啧,款爷就是霸气,最讨厌他们瞧不起我这样的无产阶级奋斗者了,想当初毛爷爷打天下那还不都是我们的功劳,好吧,内个时候我是还没出生,那又能怎么样呢,这样就可以在我面前耍威风了么?我人家也是有房有车一族好么,咳咳。公公真是越来越霸气了,果然他们老储家最疼我的人是公公,绝对第一,没有第二。“话说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们了,他们身体还好吧。”
“嗯,挺好,我妈也天天叨念着你也不回去看看,习惯了你在家里闹腾,一下子静了怪难受的。”
“储征。”
“嗯?”
我坐起身来直视他的眼睛“你跟我说实话,是他们让你过来找我,不是你自愿的吧。”
“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他狠狠在我有肉的脚掌上捏了一把,留下还在叫唤的我,无情的往厕所去了。
我泪流满面,这老男人是在羞|射么!难道不知道,有爱就要大声说出口,这是当今社会的爱情主题!哼哼。趁他去洗澡,我奔回房间从袋子里翻出今天特地去超市购置的一困叉子,整齐的把它们列在床上,翘起的那端朝上,然后盘腿坐在床的另一头,等着他出来。
这个月老公虽然几乎天天在我这里过夜,但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当然他也有憋不住奔过来磨磨蹭蹭不老实的时候,我发誓!我人家都是点到为止的,这样才能保住我所剩无几的节操不是。
老公的头发又长了,纯白的毛巾就这么搭在他头上,有水珠子沿着好看的脸型滑下来,性感又不失味道,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让自己不要被美色迷住,实在想不通,为毛我越来越颓废他却越来越有吸引力,这对小他七岁的我来说,绝对是很大的打击。年轻才是资本好么,这样的发展有违常理!
老公伸手沥干头上的湿发,看着床上的刑具不明所以。我轻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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