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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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愿-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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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天寻脸一僵:“菲菲阿姨,你想到哪里去了。”
“没有就好。”闻菲菲舒了口气,继而又提了起来,“那是邹旭尧不行?”
“当然不是啦。”嬴天寻拿手捂脸,好灼人的温度。
其实她跟着齐辛过来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有“事”咨询闻菲菲,沙雅挑起了她的困惑,她不弄清楚怎么也不踏实。
嬴天寻放了手,想了想,尽量婉转地开口:“菲菲阿姨,你教教我,要怎么样……暗示才可以?”
闻菲菲摸着下巴眯了眯眼,看似很认真的样子:“这个,你怎么不去问你妈?”说完,又立马否定,“算了,软绵绵(天寻她妈)那么不可爱怎么可能跟你说这些。”
闻咋呼想了想,朝嬴天寻勾了勾手指,在她耳边耳语了一阵。
然后两人跑去齐濬的书房,在那关了整整一下午才出来。
***
嬴天寻这几天在家里怀着兴奋、期待、好奇、羞涩的心情等着那搜了一下午才满意的东西。
结果,邹旭尧都快回来了,她也没把东西等回来。
她不禁想起柳棉絮的话——不要跟你菲菲阿姨待太久,她脑子里的线路从来没理顺过。
事实证明,大人吃的盐的确比小孩喝的水多,柳棉絮真的很有先见。
这头嬴天寻还在苦苦等候的东西阴差阳错地寄到了齐家。
快递来的时候,闻菲菲正在楼上睡她的美容午觉,齐濬亲自签收的。
拆开的一瞬间,本来还疑惑的齐濬在看到那薄如蝉翼的飘逸粉色时气血上涌,顿时对菲菲的体贴感动得痛哭流涕,性致勃勃地跑到楼上抱老婆去了。
翌日,让人操练得浑身酸痛的某人拖着疲惫的身子亲自去了格兰归还某物。
嬴天寻盯着她扶腰的手看了好一会儿道:“菲菲阿姨,你没事吧?”
闻菲菲双腿打颤,咬着牙根否认:“你好好用,我发誓绝对没用过。”
事实上,她根本不需要用那玩意儿,齐濬在那方面的能力是十年如一日的凶猛,闻菲菲觉得她中年的腰肢还能随着那如狼似虎的老公摆出各种妖娆的造型完全要靠她平时练跆拳道的那股勤奋劲儿啊。
嬴天寻一愣,她也没怀疑她用过了呀?
闻菲菲见那道X射线一直往自个儿身上打着,连喝口水的欲望都没有,连忙撤退。
看着因不稳而飘走的身影嬴天寻明白了个七八分。
不禁对她那聪明睿智的母亲大人肃然起敬,这个菲菲阿姨脑子真的不咋好使啊。
大年二十,邹旭尧回来。
嬴天寻高兴地摔了电话,抱着床头大大的懒羊羊雀跃地在卧室里欢呼转圈。
粉色的丝绸睡衣摆随着她轻巧的动作上扬,飞起一个俏皮的弧度。
她好久没有那么开心过了,这种喜悦,就像她几年前代表G市夺得全国数学竞赛一等奖一样。
不,应该比那更开心,一上午,她的心都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在跳动。
电话那端,沙雅一边磕着松子一边翻白眼:“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有那么开心嘛,不就多个人嘛。”
嬴天寻激动地快握不住话筒,嘴角咧得大大的:“你不懂啦,雅雅,你说我要不要去接他?”
“他不是说自己会回来吗,你就消停点在家等着得了,对了,你不是说买了件情趣睡衣吗,我说啊,你干脆跳进浴缸,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直接送上他的床得了。”
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但是,衡量了下邹旭尧接收惊喜的时间,嬴天寻还是选择出门,毕竟,她想快点见到他,也想快点让他见到自己。
拿了行李,来接的下属递了两杯热乎的咖啡过来。
P市的冬天,隐隐冷冷的,碰巧又下了下雨,整个城市像在冰窖关过一样,冒着丝丝缕缕的冷气。
抿了口拿铁,邹旭尧打开车门问身边的人:“我送你?”
“不了,我打车。”嬴天影头也不抬地拒绝,绕过他往外走去,余光瞟到他的大衣口袋里斜斜塞着的手机一顿烦躁。
她没忘飞机刚刚滑向跑道时,他就打开了手机,头顶,那系上安全带的指示灯还没灭,所有乘客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动,她就听见锁盘划开的声音。
那声音,她很熟悉,熟悉到每次一听到细微的动静,她就会想是不是嬴天寻找他。
尽管偷看人家隐私不好,她还是微微侧头,直到身边的男人因为干干净净,一点提示都没有的屏幕蹙眉的时候,她才不动声色地把头转向正中央被雨水打得湿漉漉的绿荫地。
“上车,我送你。”邹旭尧把车开到她面前,下来拉她,万巷和机场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天又不好,路滑,高速不好走,他不能任由她一人回去。
“不用,寻寻该等急了,你快回去吧。”
“不差这点时间。”你拉我扯间,半杯咖啡倒在了白色的呢大衣上。
“没事。”嬴天影出声阻止,他已经拿了湿巾,低下头,一点点擦拭着上头的褐色污渍。
明明是很冷的天气,却因为面前的那一缕擦到她下巴的刘海而暖和起来。



、第三章

这头,嬴天寻刚刚开到机场,远远就看见一辆熟悉的卡宴停在那里,心头一喜,还没驶进规定停车位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车。
“旭尧……”后半截的哥哥两字还没吐出就被一股迎面而来的风吹着堵在了嗓子眼里。
背后不耐的喇叭声此起彼伏,一边的岗亭里又有保安向这边来,嬴天寻转回冷冰冰的脸,快速上车。
斜眼看去的空挡里,还是那人温润的指尖和女子随风翻卷的长发,黑白对比间,失落混着心痛绕紧了胸口。
她应该想到的,天影会跟他一块儿回来。
“在看什么?”邹旭尧丢,了湿巾进垃,圾桶。
嬴天影眼睁睁看着那辆熟悉的粉色车子驶入底下停车场后摇了摇头,转而挽上他的手臂:“没什么,走吧。”
私心,谁都有,她嬴天影不是圣人,这会儿,她就想霸住那短短的一个小时。
嬴天寻从高速下来后,又在城区兜了一圈才回去。
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8点,开锁进屋,身上还带着一股寒气。
邹旭尧迎出来,脸上带着媪怒,一把拉下她身上的衣服,随手拿了件准备好的家居服给她套,上,摸了摸她冰凉的手开始训斥:“说了好在家等我的,怎么又出去了,这么晚才回,跟沙雅玩去了?”
冰凉的小手被他握在怀里,嬴天寻摇头,拿出包里还热乎的蛋黄焗南瓜,笑容甜甜地拆开:“我买了你最爱吃的小吃,尝尝,热乎着呢。”
金灿灿,黄酥,酥的南瓜条送进他嘴里,邹旭尧咬了一口,香气四溢,拿下她的小手,把他的小妻子搂入怀里,吸了口她发间的香气柔声问:“有没有想我?”
嬴天寻闭着眼,仿佛找到了安乐窝,埋在他胸口的声音闷闷的:“有,我很想你。”
当然想,想的每天都在数日子,只不过,在有美,人陪伴的情况下,你会不会跟我想你一样想我。
尽管心里有个不舒服的小疙瘩,嬴天寻还是期待的拿了薄纱睡衣洗澡去了。
氤氲的浴室里,俏俏的女孩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刚从温水里出来的身子白里透红,一袭薄薄的轻纱笼在通体曼妙上,勾勒着若隐若现的诱,惑。
嬴天寻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吸了口气,比了个加油的动作,看都没看边上的浴袍,直接走了出去。
既然豁出去了就没必要遮啊掩啊的。
邹旭尧去了隔壁的浴室,房间里没有人。
即便做足了准备,她还是有点忐忑的,踱步来到床边,俯瞰着被霓虹灯点亮的城市,不自觉地抓紧了一边的帘子。
邹旭尧迈着长,腿推门而进,视线绕了一圈终于在窗边看到了自己的小妻子,他丢了擦头的毛巾走过去,每走一步就是一点惊讶,每过一个惊讶就是一次遍体的焚烧。
嬴天寻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一步步朝她过来的男人,那接触到空气的肌肤开始处于一半冷一半热的两重天中。
“旭尧哥哥。”嬴天寻一笑,月光下,有着干净笑容的女孩仿佛是跌落凡尘的精灵,不真,实极了。
下一秒,邹旭尧反身去了浴室,再出来时,手上已多了件浴袍。
他不顾她诧异的眸子,裹住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怎么这么不懂照顾自己,大冷天的,穿那么少。”
嬴天寻腹内五味杂陈,搂着他的脖子的双手收紧。
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她穿成这样不是因为好玩啊,而是——她红着脸抬头看他,那人眼中明明有的一瞬情潮被刻意压了下去,此时只是怜惜地望着她。
这不该是丈夫看妻子的眼神啊。
她手一扬,突然就解了身上的衣服,邹旭尧一怔,想要重新给她披上,却被他一手挥开:“旭尧哥哥,你不想要我吗?”
邹旭尧一愣,怀里的女孩——他的小妻子,把这两个多月来他们之间的问题抖开来摊在彼此面前,他竟一时找不到理由解释给她听。
邹旭尧,你到底在等什么?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张美艳的面孔,跟怀里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眼睛,寻寻的是清澈的黑,她的,是清冷的蓝。
见他迟迟没回答,嬴天寻下了狠心,执拗又羞涩地把唇贴在他的薄唇上,邹旭尧一僵,竟然已被她翻身压在了身下。
“寻寻……”
“嘘。”嬴天寻伸出冰凉的手指堵住他的话,烫着脸,大胆地压住他。
她费尽心思,此时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情,趣睡衣,男人的睡袍又被她粗鲁地丢在床下,赤,裸的阳刚与勾,魂的柔,软相贴,滋生出一股噬人的难耐。
起伏的喘息间,都是她身上香香的味道,邹旭尧有点心猿意马,仰脖衔住她进退两难的笨拙红唇,含在嘴里温柔啃噬。
原本主动的力量在顷刻间化为被动,嬴天寻腆着脸承受那看似轻柔实则猛烈的舌吻,伸出小舌试探地在他口里嬉戏着。
邹旭尧第一次觉得接,吻也可以这么有意思,她的舌头在他嘴里这里碰一下,那里碰一下,舔完牙龈又去吮他的舌尖,每个地方都稍稍碰到一点又退开去,最后都快追到他的小舌头了,邹旭尧忍住快喷,出口的笑意,抱着她转身,反客为主。
“旭尧哥哥?”
“寻寻,接吻不是那样的,你那是玩躲猫猫呢。”
身下的女孩云里雾里地看着他,眼睛里写着大大的问好,邹旭尧感觉像被一根极顺软的毛笔在心头刷拉地滑了一下,他低头抵着她的鼻尖,压低声线:“我教你。”
这一教足足教了半个小时,嬴天寻回过神来时,他满脸涨红的盯着她,翻滚的眼里有汹涌的情*欲,开口的声音都因为磨人的忍耐而沙哑:“寻寻,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知道。”她脆生生地答,“旭尧哥哥,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那个喜欢缠着你的小妹妹了,我想做你的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
她搂着他的脖子,一脸的认真,双腿主动环上他的腰,一点点蹭着他,暖色灯光下,那薄薄的布料挡不住一身的春光,再加上这胆怯的邀请,绝对能撕,开男人最狼性的一面。
火热的大掌在她单薄的衣服上游移,顺着起伏的曲线下移,抚上她挺翘的圆臀,托起,拉近。
少女的身体含苞待放,散发着幽幽清香,两具年轻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颤抖地贴到一起。
嬴天寻是第一次,邹旭尧何尝不是。
他本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加上母亲裴婕对他十分严格,他在美求学的几年里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碰过一个女人。
以前,他不懂,直到他回国后,才明白,小时候的玩笑绝对不是戏言,他的生命里,还要娶一个叫嬴天寻的女孩,那个他从小当妹妹来疼的女孩。
“疼,旭尧哥哥,我疼。”低低的惊呼拉回了他游离的思绪,邹旭尧低头也感到一阵要命的绞痛。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合二为一。
轻柔的唇印在她颤,抖的眼睫上,他一下下拍着她安抚:“不疼了,寻寻,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疼了。”
他试着退出来一点,却被她箍得更紧,他难耐地粗喘,嬴天寻委屈地开口:“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为她天真的话轻笑:“不怪你,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既然无法退出,干脆彻底占有,在女孩依恋的眼神里,他直起身子,托起她的臀部,猛得一刺。
“啊——唔——”惊呼让他封在唇,间。
他一遍遍地安抚她:“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
漫长的夜缓缓流淌,挂着粉色床幔的大床依旧谱着爱曲。
上面的女孩香汗淋漓,仰着头,大口喘着气,眼角因为过度的激,情淌着泪,娇,媚的呻,吟从她微张的嘴里溢出:“嗯……啊,旭尧哥哥,要死了,我要死了。”
“乖乖,你不会死的,很快。”身上的男人第N次重复着羞人的动作,白皙的背上细密地布着层汗珠,他低头,重重封住女孩的唇。
灭顶的快,感从头贯通到脚,刺激地半死不活的女孩弓着身子,蜷着脚趾细声尖叫,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被那娇吟刺激地浑身沸腾,抱着她,狠狠冲刺了几十下交代了自己。
“乖乖,天影,天影。”高,潮过后的男人把头埋在她颈侧的乌发里,喃喃低语,丝毫没察觉到底下的娇,躯一震,嘟哝几句后,昏昏睡去。



、第四章

半个月来,邹旭尧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昨晚彻底饱足了一番后瞌睡虫附体,临近十二点才悠悠转醒。
一摸旁边,人走被凉。
这丫头,一向喜欢赖床,昨晚儿是两人第一次开荤,加上她的有意勾引,彼此都很兴奋,他累得倒头就睡,她倒好,一早就没了人影。
盯着床单上的一抹红,邹旭尧扯起一抹酸涩的淡笑。
跟自小拿妹妹对待女孩结婚到发生关系,此间不过两个多月光景。
当初她当着嬴锦廷和柳棉絮的面,大声宣布要嫁给他,连他也被她的执拗和勇气吓了一跳,柳棉絮眼睛扫过来的那刻,他知道他无法拒绝,哪怕心底还不痛不痒的装了一个人。
如今木已成舟,他有再多心思也是无用,他邹旭尧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既然娶了嬴天寻,他就会一辈子对她好。
下楼问了阿姨也说不知道天寻的去向。
“一大早就出去了。”
“她没说去哪儿吗?”
“没有,不过……”阿姨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心底想着这个年轻女主人的好,直言道,“寻寻脸色不怎么好,我叫了她吃早饭也没应。”
***
包里的手机响起熟悉的音乐,是他最喜欢听的一首外文歌曲。
只要是他喜欢的,她就会全部纳入手中,连带着品味也被他同化,以前,哪怕依样画葫芦她都欢喜的,如今,她却发现自己有多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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