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葵葵,你和那个比你大得多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要说关系,还真不是单纯的一种两种。这么说吧,既是朋友关系,也是情人关系,还是性伴关系。不过,说最实在的,就是卖与嫖的关系。”
“啊!”白蒙蒙听了,身上突然发抖。她不想和向日葵聊了。掐断了电话,她脑子里有个顽固的念头:向日葵这个女人,怎么能那样呢?女人的尊严呢?那不是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吗?虽然她早就知道向日葵和男人有那事并收了不少男人的钱,但她以前没把向日葵联系成那种女人,至多,是个忍不住寂寞和男人非法同居的女人。
现在,从向日葵自己的嘴里把那两个特别敏感的字说出来了,真让白蒙蒙感到羞耻,甚至还有点儿恶心。
没过两分钟,向日葵的电话打过来了。白蒙蒙真不想接,这个女人,想干什么?真要把她拉下水?她就是一辈子享受不到男人的激情,也不会像她那样做!
但是,白蒙蒙想到向日葵从小到大对她的好,怎么能拒绝接她的电话呢?怎么还能一冲动挂了她的电话呢?
向日葵说:“蒙蒙,我知道你很讨厌那两个字,尤其是后面那个,不好听,不入耳。我自己能不知道吗?我就是常常那样做的女人啊!我不是一直都没有瞒你吗?只不过我以前没有把那个‘嫖’字说出来而已。你就是再对我反感或看不起我,到目前为止,我毕竟还是你的朋友,闺蜜式的朋友!你要是能顺畅地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以后再也不和男人干那事了,再也不让男人嫖我了,也绝对不会总想拉着你和我一起干了!怎么样蒙蒙?你不会不回答我的话又把我的电话掐了吧?”
白蒙蒙说:“葵葵,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听到那个‘嫖’字,心里就发抖,不小心把电话弄灭了。说吧葵葵,什么话能让我顺畅不了地回答你?你要说到做到啊,如果你让我回答的话我都能不停顿或停顿时间较短地回答你,就算顺畅了。那你以后再也不要那样干像我一样只追求纯情的爱情,行吗?”
“当然行了宝贝!我说了,听清楚!”
“好!”
“你天天用那么长的时间码字,一个月能挣多少钱?记不清就说大致数。”
“这你知道的,最少不到一千,最多不超三千。”
“以前我给你说过我从男人那儿搞到了不少钱,只要我没有给你说具体的情况具体的数字,我是怕我在你心里没有位置。现在我告诉几个特例,就是这几个特例,让我再也不想辛辛苦苦地上班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只要你用肯定的话回答我,就算顺畅了。好吗?”
“好!”
“第一个特例:大前年,也就是我们刚大学毕业之后没多长的时间的九月份的一天中午,我和一个男人亲热了四十多分钟后,男人给了我八万现金。你相信吗?”
“啊!”
“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不算顺畅!第二个特例:前年的一天晚上,我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吃饭,饭后我们去了宾馆,在一起的时间是从天黑到天明的一个晚上。当然什么都做了。我们分手之前,他给了我十万现金!你相信吗?”
“啊!”
“别‘啊’了,听我说。第三个特例:去年,我和一个有点儿权的男人在一起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我当时就查验,里面的钱是人民币十五万!你相信吗?”
“啊!”
“第四个特例:还是去年,我和一个男人一起玩了三个多小时,他一高兴,就给了我一个临街的不大不小的门面,价值四十万!你信吗?”
“啊!”
“今年的二月份,一个男人给了我五十万!你信吗?”
“啊!”
“还有,就是刚才,你给我打电话之前的几分钟,和我一起玩的男人走之前除了给我五万块钱的现金,他还告诉我,只要我能和他保持半个月的交往,他送我一套咱们这儿一个新小区的住房,位置不偏,面积不会少于一百平米。折算成银子的话,不会少于六十万。你信吗?”
“不信!全都不信!你以为你是杜十娘啊,你以为和你在一起的男人都是腰缠万贯的啊!”白蒙蒙简直歇斯底里的叫起来了。
向日葵笑道:“蒙蒙,我知道你不信。你每天忙个半死,一个月才挣那么点儿,而我呢?轻轻松松,快快活活,乐乐哈哈,舒舒服服就弄到了那么多钱,你怎么能相信呢?你怎么能不眼红呢?实话告诉你蒙蒙,那些只是几个特例,而且,类似的特例我并没有说完。我要对你说的是,自从我下了水做了那样的女人,整的零的碎的,弄到手的钱与物,一年至少一百万。”
“啊!”
“别再‘啊’了蒙蒙!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的网上银行从第一笔到现在,我都保存着呢!我的好几处资产,都有证的我全都租了出去,一个月的租金,也够你干好几年的。明天或其它时间,只要你有兴趣,我都向你公开。一言以蔽之,所有的钱物加起来,不会少于五百万。怎么样?比你天天坐在电脑前码字写文章,挣得要多多了吧?你要是早听我的跟我一块儿干,一定比我挣得多!因为,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无论是学识还是气质,我都比你逊色啊!”
白蒙蒙不说话,只是喘气粗重了点儿。向日葵想着她又快犯老毛病准备掐她的电话了,笑着对她说:“怎么了蒙蒙?”
没想到白蒙蒙说:“葵葵,你明天把你的资产和现金的数都让我亲眼看看,如果属于实际情况,我就……像你那样……干了!”
“啊!”这回轮到向日葵吃惊了。她听了白蒙蒙的话之后,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021 选择
水泉源一见村支书脸上竟然有笑容,村主任的神色是那种带有讥讽味儿的,心里的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他真想让赵感泉用刀子往他们两个人身上随便哪个地方戳一下,先叫他们见见血煞煞他们的锐气再讲下一步,什么人?到了我这儿还敢嚣张!他妈的,跟我耍大牌?把你们村的钱你们自己的钱吸干榨净还让你们不死不活,看你们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傲得像企鹅似的?
然而,水泉源很快冷静下来。他看到了钱丽芳,她正瞅着他。她对他示意,意思很明确,在这儿,千万别感情用事,先把他们的钱弄到手是真的!他对她笑笑,点点头。
水泉源他们都在光线很暗的地方,他看着光线很亮处的脸上依然有着淡淡的笑容的支书说:“支书,知道把你们弄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吗?”支书说:“知道。”水泉源又问脸上还有在他看来是讥讽的味儿的村主任说,“你也知道,是吗?”村主任点头说:“是的。”
水泉源又问两个会计:“你们两个会计呢?”两个人用很卑怯的语气一起说:“知道。”
水泉源开心地笑了,他提高点儿声音说:“那就好!我们长话短说,你们只要和我们配合默契,我们不会动你们一根毫毛。不然……不说了,心照不宣的事。说实在的村主任,你们村的账户上一共有多少钱?实话对我们讲,千万别跟我们来虚的!”
村主任说:“具体数是多少,让会计说。”
主管会计还没等水泉源问就说出来了:“九百八十万。”
水泉源说:“支书,你个人和家庭的存款是多少?”
支书说:“不多,只有十几万。哎,你们不会连我们自己的那点儿钱也都要了吧。是不是过了?”
村主任说:“老大,你们绑架我们要钱,是犯法的。我们那钱,在银行里。就是转到了你们的账户上,公安也不是不能查出来!我的意思是说,集体的钱,你们少要点儿,让我们少背点儿负担;我们自己的钱,你们就别要了,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不然,你们不也是坐卧难宁吗?是不是?”
水泉源笑道:“不是不行,好商量!只是,我们想先把你们个人的情况弄得清楚点儿。”
一个一个地问。主管会计和现金会计都说了。他们两个家庭的银行存款数一共是一百七十万。但是,支书只说他家近来用钱的地方多,家里所有的存款只有十五万;村主任呢?更少,说只有七八万块。
水泉源他们当然不会相信。钱丽芳早就了解过了。仅支书一家,不算固定资产,银行存款起码不会少于二百万!村主任甚至比他更多。他们那儿不但企业多,效益好,在新农村改造中,更是家家都大翻身,存款在数十万甚至数百万的少在少数。
就按眼前四个人自报的银行存款数,已经有一千二百万了。不少了!但是,水泉源可不想只要这个数,他在想一个对他和钱丽芳赵感泉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事:极有可能,这是最后一单,以后,各自分手,再也不干这种被捉住就会掉脑袋的事了!一千二百万弄到手,虽然说不少了,但是,再加五六百万甚至更多,不是更好吗?让水泉源不想就此打住的原因,还有支书和村主任那种傲气。
这种傲气不灭,就算钱拿到手,也不会安全。所以,水泉源决定用狠毒点的手段让支书和村主任把钱全都吞出来。吐净!
水泉源心里有一把火,那就是村主任用有点儿蔑视的口吻说了“绑架”两个字。
不是绑架吗?是绑架,千真万确!但是,从被绑架者的嘴里说出来这两个字,性质和感觉就完全不同了。他听了能顺耳吗?
主管会计和现金会计两个人,水泉源可以轻柔地对待,因为他们是钱丽芳花钱“聘请”的内线;支收和村主任,必须让他们知道厉害!
在支书和村主任坚持说自己家里的存款只有十五万和七八万之后没过多大会儿,水泉源用手示意并吩咐赵感泉说:“都让他们那儿少点儿,疼痛的!”见钱丽芳想拦住赵感泉,水泉源狠狠瞪她一眼说,“把石灰水拿过来!”
水泉源对支书和村主任说:“给你俩半分钟的时间,如果不说实话,不配合我们,马上就让你们嚎叫起来。在这儿,就是有扩音器把你们嚎叫的声音放大十倍百倍千倍万倍,也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听得见!”
半分钟很快过去了,平平静静地过去了,没有一个人说话。
水泉源对赵感泉一挥手,赵感泉头上戴着低低的宽宽的檐帽,从暗影里走到支书面前,用很快的速度,把他的右手拽按在木面的茶几上,手起刀落,支书右手的食指的前节掉了。
支书嚎叫起来。
杀猪般地尖叫。
震耳欲聋地狂叫。
撕心裂肺地惨叫。
在支书的叫声中,赵感泉接过钱丽芳递过来的微型小桶,用有着不怎么软的毛的小刷子蘸上石灰水,往支书冒着血的手指上胡乱涂抹起来。
支书的嚎叫声更大了。刚化开的石灰水还相当热,简直就是滚烫的,止血的作用很好,但也很疼。他能不嚎叫吗?
两分钟之后,支书可能觉得一个年龄不大的男人在这几个人面前如此嚎叫太掉价太缺乏骨气,突然咬紧牙关,不叫了,连一声也不哼了。
水泉源笑道:“支书,你可是*的支部书记,像你这样的人,应该表现得坚强点儿,起码不该那么大声啊!要是在战争年代,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你会成为叛徒!为什么不把你说成百分百呢?因为你嚎叫的时间不长,现在一点儿声响也没有了。就冲你这样儿,我还是有点儿佩服你。不过,你要是还不配合我们,你两只手上其它的手指,不仅接着会断,而且,会比这只手指截断的长度有所变化!”
支书用狠毒的眼光看着水泉源说:“断指只是第一步吧?你们能放过我们吗?就算我们给了你钱,给了所有的钱?”
水泉源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当然能。我们只要钱,不要命!”
支书脸上没有表情,不说话,一个字也不说,垂下了眼帘。
水泉源对赵感泉说:“先让支书歇会儿,接着,让村主任也嚎叫嚎叫。我这人就是贱,在这种地方要是听不到或听少了支书那样的叫声,总觉得不正常,也没有什么意思!”
赵感泉听了水泉源的话,还没有答应就拿着家伙走向村主任。
就在赵感泉捉住村主任的手还没有往茶几上按的时候,村主任的脸已经惨白了。他大声对说:“别碰我的手,我说!”
水泉源对赵感泉说:“放了他!”又笑里藏刀地对村主任说,“说吧,实在的。你家里和你个人的私房钱,一共有多少!?”
村主任说:“一百二十万!”
水泉源声音大点儿对赵感泉说:“剁,把他的两个手指一齐剁!”
村主任说:“一百七十万!”
水泉源提高声音对赵感泉命令式地说:“马上剁他!”
村主任声泪俱下地说:“一百九十万,真的,就这么多,确实没有了!”
水泉源用更大的声音对赵感泉说:“把他的两条胳膊都剁下来,让他从此以后没法拿钱!再多的钱他也没法拿了!”
村主任见赵感泉抓住了他的手举起了明亮得耀眼的刀,吓得肝胆俱裂,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说:“二百二十万!没了,你们就是把我的皮剥了再杀了我,也没有了!”
水泉源笑道:“好,相信你!村主任,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停地威逼你吗?因为我知道你有二百二十万,不然……”说着对赵感泉说,“扶他起来,虽然他一开始没说实话,但总起来说,他还是个诚实的男人,乐意配合我们,很好!对这样的人,我们不仅不动他一根毫毛,还会给他留下点儿。村主任,只要你能在我给你规定的时间把二百万转入我给你提供的账户,我们会把你护送到离你家不远的地方放了你,二十万给你留下来。不然,这个深深的地下室里的另外一间房里的地下室,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村主任的头点得如饿极了的鸡啄米的样儿说:“行!行行!行行行!行行行行行行!”
水泉源对支书说:“怎么样书记?按理说,在官职上,你比村主任大点儿,但在我看来,你的表现却远远不如他。人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火烧眉毛顾眼前;你呢?却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吧,我们可以不要你的钱,一分都不要,但是,你必须在我给你指明的三条路上选择一条。听清了,只要你选择其中的一条,我们就放了你:第一条,十个手指,每个都断一截儿;第二条,留一只眼;第三条,留一条腿。”
水泉源的话刚说完,就听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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