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喃喃就显得平易近人的多,尽职尽责的陪着这个干爹干妈傻傻分不清楚的家伙玩游戏。悫鹉琻晓
祝小香双手比作手枪,刚要开枪,巫阮阮突然从沙发后面站起来,抢先一步“biang,biang”朝着喃喃和螃蟹一边开了一枪。
正在地毯上靠着坐垫的小喃喃眼睛一瞪,直勾勾的朝左边栽倒,圆圆的脸蛋压在地毯上,好像一个压扁的面团。
五大山粗的螃蟹露出一脸惊吓的表情,也身体一僵,挺尸一般倒了下去。
两秒钟之后,螃蟹优雅的站起来,摆着硕大的臀部独自离开了,喃喃则顺势躺在地上,开始吃手。
祝小香回头瞪了巫阮阮一眼,“阮阮啊,我真心劝你一句和霍朗离婚吧,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天天和霍朗同*共枕的,好人都学损了,我这一个月使尽各种方法才练就了他们俩这一身好本领,你天天来捣乱,你好讨厌啊!”
巫阮阮拎着擦地板的抹布站起来,擦了擦脑门的汗,泰然道,“我在帮你验证你的劳动成功呀!”
“我谢谢你!”
“好的,不客气。”阮阮又趴在地上继续擦地。
祝小香来中国整整一个月了,非常体贴的做到了三个基本:基本不逛街,基本不花钱,基本不捣乱,噢 ,不捣乱的意思就是在阮阮干活的时候他一定双脚离地不当劳动人民的绊脚石。
他是带着霍朗妈妈的使命来这里看阮阮的,听说她的女儿没有了,远在美国的全家人都对此表示了沉痛的哀悼,介于狼妈妈需要在美国支撑庞当的家族产业,只好打了电话表以安慰,剩下的疏通和缓解工作,郑重的交给了霍朗和祝小香。
“我们晚上吃什么?”祝小香趴在沙发上问阮阮,“金木谣今天会来吗?金木谣要是来,安燃是不是就不来了?安燃弄那个寿司真是不能更棒,好像嫁给他!”
阮阮像个日本小媳妇似得跪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他,“他们俩都不会来,所以霍朗买什么我们俩吃什么,还是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买回来?”
“我想吃那个鱼!”
听到“鱼”字,小螃蟹扭头一屁股坐在客厅中央,“喵”了一声,那意思:老娘也想吃。
“椒香瓜鱼?清蒸桂鱼?滑香鲈鱼?干烧鲳鱼?孔雀开屏鱼?”阮阮开始给她报菜名,这是他来这一个月以来吃得所有鱼肉菜品。
“鱼翅鲍鱼鸡汤。”祝小香猛一拍巴掌,“就这个,想起来了。”
巫阮阮点点头,正掏出手机给霍朗发信息,便听到门外有争吵声,仔细一分辨,是童瞳那个石破天惊的大嗓门。
她爬起来就往外跑,祝小香回头对喃喃说了一句:你被枪毙还不能起来,先保持卧倒!然后跟着阮阮一起跑了出去。
“你们干什么!”巫阮阮从自家大门跑出去绕进童瞳的别墅内,“她是孕妇!你们要干嘛!”
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站在童瞳家门口,一看便是来者不善。
童瞳双手扶着腰,显然是刚睡醒,头发还披散着,“赶快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童晏维根本就不住我这!你们家人是不是都有毛病!管不住自己家的孩子天天找别人刺,回去告诉霍筱那个脑残的爸,我弟弟不瞎,一枝梨花压海棠的标致美男看不上你们家那个老女人!别老舔着脸上我们家找!我还没说你们诱拐处男呢!”
“童瞳,你别生气,你这样会吓坏宝宝的。”巫阮阮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英勇的往前凑。
“没事,我们家宝贝儿随我,天生胆大。”童瞳反过来安慰她,“多大点事,不用担心。”
“童小姐,如果您能联系到童晏维先生……”
“我联系你大爷!”童瞳手指往前一戳,险些没直接戳进对方的眼睛里,巫阮阮紧忙给她拉了回来,这人真不当自己肚子里揣的是两个宝宝,像揣了两个西瓜一样随意。
祝小香慢悠悠的搬来一把椅子,踩在椅子上从及胸高的篱笆那边跳过来,十分娘气的挥了挥手,“不要吵架,吵架算什么本事呢?有本事直接动手啊!中国的东北那边有句名言说的可好了,能动手,尽量被吵吵,既然不动手,吵个什么劲儿!”他推着两个陌生男人的肩膀往外走,“散了吧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童大小姐是什么人啊?你们也敢惹?我在他们家摔了一个杯子吓她一跳,她老公就给我发了红牌,以后再也不让我进他们家门,你们俩真是不作死不会死啊!”
他刚把人推到门口,一辆贴着蓝色金属膜的法拉利便如同一只厮杀中的愤怒猎豹似得冲过来,一脚刹车停在童瞳家的别墅外。
霍筱带着一股怒气旋风般的下了车,她今天穿的格外像个少女,牛仔裤帆布鞋,腰上的宽松T恤打了一个小结,露出一截平坦的小腹,鼻梁上还架着夸张的太阳镜。
巫阮阮见过霍筱很多面,只是从来没见她走的这么快过,简直是步履生风,她走到两名陌生男人面前,二话没说,“啪啪”两个耳光,言语间带着十足的震慑力,“滚回去。”
祝小香收回手,看着两个中看不中用的大块头和丧家犬似得,摇摇头,“都说了别吵,别吵,有人替我们动手了吧,啧啧。”
两个男人低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转身就走,霍筱隔着深色的墨镜看了一眼童瞳和巫阮阮,也转身离开。
“这姑娘谁啊?和着就是来给我们除暴安良?”祝小香一头雾水回头看向阮阮,没见过拔刀相助的人这么大侠范儿,杀完人就要走。
巫阮阮正想叫他回来,只觉得手臂一轻,童瞳已经健步如飞的窜出去,阮阮吓坏了,小跑着跟上去,“童瞳!你干什么!回来!你老公呢你老公哪去了!”这个节骨眼上沈茂居然不在家。
“童晏维!你给我下来!”童瞳甩开阮阮的手,直奔法拉利而去。
祝小香不明所以,但是看阮阮着急也只好跟着一起拦,但是两个人拉童瞳都不敢用力,生怕拉拉扯扯抻到她,童瞳可不管这三七二十一,就差一个背摔把两人放倒在地,她一巴掌拍在法拉利已经被太阳晒的滚烫滚烫的车顶,“童晏维!你他妈想活命就给老娘我下来!以为我没看到你是不是!你有种再也别给我回家!”
“哪有晏维啊!你别瞎喊了!晏维怎么会在霍筱的车上!他不知……”阮阮的话未来得及说完,副驾驶的车门便被打开一条缝隙,阮阮不说话了,静静的等待着结果,两秒之后,带着棒球帽和霍筱穿着同款帆布鞋,同系列牛仔裤和T恤的童晏维从副驾驶走下来,身长玉立在阮阮和童瞳面前。
“姐。”他看着童瞳的神情稍稍有一些愧疚,紧着又和阮阮打了招呼,“阮阮姐。”
“啊……”巫阮阮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现实怎么这么蹊跷古怪啊,童晏维和霍筱可不是女大三抱金砖的搭配,是抱了两块金砖……
“这怎么回事?你在她车上干嘛?”童瞳敲了敲车,冷冷的看着童晏维。
“我……不能在筱筱的车上吗?”
“筱筱?”童瞳不敢置信的重复一遍,“叫的怪亲热的啊?你怎么不叫小妈呢?”
“姐,其实筱筱人很好,她在她爸爸的助理那听说有人来你这找我,怕有人给你惹麻烦,马上就开车来了。”
童瞳揪起童晏维的衣襟把他拎到自己面前,阮阮劝她松手,她回头狠狠瞪了阮阮一眼,“我教育弟弟管你什么事!”
阮阮立马闭上嘴。
“童晏维,你觉得霍筱这样就是好人了,是吧?那你想想我为什么会惹来这些麻烦?是因为你吧?你招惹的人是谁?是霍筱吧?和你姐姐抢老公的人是谁?是霍筱吧?信誓旦旦说沈茂一定会和她结婚的人,是霍筱吧?”她拍拍童晏维的脸颊,拍的啪啪直响,“你用你的狗脑袋给我想一想,你这事儿办的对吗?她大你7岁,比她年轻漂亮的姑娘你找到不到吗?比她柔情似水的女人你找不到吗?你看上她什么了?看上她有钱是吧?你要承认你看上她的钱,我今儿就同意你跟她走,你要不承认,你敢走我就赶打折你腿!你试试!”
霍筱也下了车,站在驾驶那边敲敲车顶,“我替他承认,看上我的钱和看上我的人没有任何区别,我的钱注定是我人的一部分,晏维,上车。”
童瞳死死揪着晏维的衣襟,童晏维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留下一句对不起,上了霍筱的车。
法拉利壮阔的涡轮启动声震得阮阮耳朵发麻。
“童晏维!死兔崽子你大爷!”童瞳指着车屁股气冲冲的大吼,想要脱下脚上的拖鞋甩过去,无奈抬了好几回腿都没够到。
“别骂了,他大爷和你大爷不是一个人吗?你们大爷不够倒霉的。”她摸了摸童瞳圆滚滚的肚子,“你不要老是生气,你现在是两个宝宝的妈妈。”
童瞳咬牙切齿的看着法拉利消失的方向,“他脑瘫他!我不弄死他我和他一个姓!”
“哎呀,童瞳!”阮阮推着她往回走,“你弄不弄死他,你们俩都一个姓,如果晏维真的喜欢霍筱,霍筱也喜欢他,霍筱又可以争取到自由恋爱的机会,那你和沈茂的爱情不正好没有了危机吗?何乐不为呢?”
280:大婚当前
更新时间:2014529 9:57:08 本章字数:6095
巫阮阮说的果然没有错,但是童瞳这个驴脾气,怎么会允许一个威胁过自己婚姻,还大自己弟弟六七岁的女人来给自己当弟妹,虽然晏维不是亲生的,但很多时候,血缘并非是感情的独裁条件。悫鹉琻晓
阮阮把童瞳带回自己家,刚进门没多久,沈茂就开着童瞳那辆途锐回来,祝小香站在门口朝他招了下手,“带两千万来提老婆孩子!”
“你今天这长衫不错,很有艺术家的风范。”沈茂特别由衷的赞美了一句,祝小香立马温柔放行,怎么看他都比霍朗顺眼。
沈茂拎着一盒两磅的提拉米苏直接进了阮阮家门,童瞳正吃着苹果,扭头朝他翻了一个好大的白眼,“你还知道回来啊?看见你就心烦!”
“心烦你就少看两眼,攒着你心不烦了一起看回来。”沈茂没脾气的笑笑,医生说童瞳有些焦虑,让他多陪伴,多谦让,可沈茂陪伴了,谦让了,就差她要上房揭瓦他给搬小板凳了,童瞳还是这副样子,一点也不像怀孕,倒像更年期。
他把蛋糕放在茶几上,拆开包装盒,阮阮非常积极的从厨房拿来一个小瓷盘和小钢叉,这些欧式复古花纹的小盘子是祝小香带来得,据说贵的离谱,阮阮以为他特意买来送自己,一度非常不好意思,后来霍朗给她解释,这是祝小香送人陶瓷大师一套裙子,人家回馈的礼品,祝小香这种常年与汉堡披萨为伍的小青年吃饭基本用手抓,盘子就是个摆设。巫阮阮这才用的心安理得,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霍朗者抠,连祝小香也感染了这种铁公鸡病毒,应该说祝小香更甚,出门不捡钱就算丢的那种极致的抠。
阮阮一边切蛋糕,装盘,一边和沈茂讲着发生的事,等阮阮一五一十的交代明白之后,童瞳问他,“沈茂,这事你怎么看?”
沈茂喂她吃了一口提拉米苏,非常郑重的思考了一会,“老婆大人,我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小喃喃在地上驴拉磨似得爬了好几圈,拽着沈茂的裤脚便不松开了,沈茂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喂了一小口蛋糕,若有所思道,“你不记得晏维以前喜欢谁吗?”
“她啊。”童瞳扬起下巴指向阮阮。
“别乱说,我和晏维是患难姐弟,因为长期受你的压制才走在同一条革命路线上,他对我只有革命感情。”阮阮端着小瓷盘向沙发里面缩了进去。
祝小香却突然眼前一亮,“哎呦,有歼情!”
“你是冷艳的艺术家,别这样,小香。”沈茂残忍的用艺术二字束缚了祝小香满怀八卦的心。
童瞳不冷不热的笑了两声,“只有你觉得是革命友谊吧,连你们家霍朗都能看出来童晏维喜欢你,不过我们晏维懂事儿,从来不摘有主儿的鲜花,不管你插在人粪上还是牛粪上,他还是很理智的,知道和你保持距离,和安燃一个傻样,属于拱手相让型。”
“对啊。”沈茂立刻理所当然的接了一句,“你不是告诉过我,他很小的时候就喜欢阮阮?”
“现在不是说晏维和霍筱吗?我为什么躺枪了……”阮阮无辜的看着沈茂。
沈茂笑笑,“男人不见得一定会以貌取人,但是基本都会以类型取人,这就是为什么大家常问男人,你喜欢泼辣的还是温柔的,善良的还是狡猾的,喜欢这一类型,那么吸引他的总会是这一类型,比如霍朗,一直智商高情商低的善良小姑娘,我一直喜欢开朗外向性感火辣的……”
“我喜欢懂得欣赏我的艺术作品的。”祝小香横插一句。
沈茂点头,“看出来了。”他看向童瞳,“霍筱和巫阮阮,没有一星半点的地方是相似的,外表不是同类型,性格脾气不是同类型,生活背景就业环境不是同类型,除了性别基本没有相同点,但是晏维的视线却突然从阮阮身上转移到了霍筱的身上。”
“so?”童瞳疑问。
“so,不是他有阴谋,就是霍筱有诡计,反正我觉得真心相爱的可能性不大。”
那完了。阮阮想,十有八九是童晏维栽了。
童晏维才多大,初出社会没多久,加上从小在两个姐姐身边长大,处处受维护,他削尖了脑瓜尖也不会有霍筱那份聪慧。
再说,就算是童晏维追求霍筱,按着霍筱那个高眼界,也不一定看得上他。
可是,童晏维的身上,又哪里有值得霍筱计划筹谋的东西呢?
他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
阮阮反复琢磨,怎么也想不透。晚上躺在*上,还在对霍朗絮絮叨叨个不停。
霍朗在浴室洗澡的时候,阮阮就站在他的门外一个人叨叨叨,他围着浴巾出来,到房间里找遥控器调节空调温度的时候,阮阮还在叨叨叨,隔壁的婴儿房偶尔传来一声炸毛的猫叫,偶尔传来小喃喃咯咯咯的笑声,还有祝小香急头白脸的自言自语,霍朗打横抱起阮阮往大*中央一扔,“巫阮阮,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像一个家庭妇女了?”
巫阮阮双手捧住脸颊,手心手背的来回试探着,“不是说女人过了25岁会老的很快,我这么快就老了吗?”她翻身趴到*边,拉开*头柜的抽屉,翻出小镜子仔细的照着,“童瞳有好多面膜没用,明天我去她那蹭一点。”
霍朗拿起自己的钱夹,抽出一张卡甩到*上,“生孩子我们比不过他们家,花钱还是可以的,不用和你老公客气,明天就去刷,什么贵刷什么,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