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迷途 作者: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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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迷途 作者:无缺-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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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上女人就不如男人大气了,我就愿意跟我的朋友分享我的女人。”郑斌一面想一面说,“我有哪个女人,唐明顺或者张剑没一起玩过的么?嗯,如果有的话,那肯定是我不喜欢的女人。”

张剑啼笑皆非,陆佩瑶目瞪口呆。

郑斌继续说:“我什么都愿意跟我最好的朋友共享,我的钱,我的女人,甚至我的性命,总之,我的一切。男人间的这种亲密信任,女人是不能比,也不会懂的。”郑斌心想:唐明顺就他妈的不够义气。又看看张剑:你看你每天晚上那么折腾我,我也为你忍受着。

陆佩瑶看看郑斌,多少有点佩服的说:“您了不起。”

“那是,这就是男人间的情谊。女人是不是很羡慕男人啊?”

“羡慕男人什么?羡慕男人不会来大姨妈?”陆佩瑶翻着白眼问。

作者有话要说:




、裙子和首饰

陆佩瑶从香港回来后,就情绪低落,对唐明顺疏远冷淡,对孟达的感觉也大不如前,结果弄得自己跟失恋了似的,荷尔蒙分泌大减,每天精神不振,悒悒不乐。

唐明顺承受着陆佩瑶忽然的疏远,十分苦恼,见陆佩瑶有空就去跟张剑练拉丁舞,不由的醋意大发,不敢冲陆佩瑶发火,就跑去质问张剑:“你想怎么样?”

张剑不悦:“我跟她就练练跳舞而已。”

唐明顺十分怀疑,外面疯穿张剑在外面花钱玩没出名的男模特和三流小明星,但是他跟郑斌一起玩3P也是事实,看来张剑是双性恋。唐明顺不由的又是生理上反感——跟男人女人都有关系,唐明顺觉得不卫生,又是忧心忡忡——张剑家有亿万财产:“你离她远点。”

这下张剑不高兴了:“唐明顺,我对你客气叫你一声唐哥,你真当你是谁啊。怪不得陆佩瑶说你自己不要她,还不让别的男人接近她。别说我跟陆佩瑶之间没什么,就算我跟她真有,你能把我怎么地吧。”

两人当场吵翻,谁都不服谁,从此交恶。郑斌苦恼,这是他最重要的两个朋友,于是企图在两人间调定。郑斌努力两头拉拢的结果是唐明顺和张剑又吵了好几架,几乎要动手。



五月二日,朱红霞和刘杰的婚礼。陆佩瑶和唐明顺给他们当伴娘伴郎,唐明顺照例借了郑斌的那辆奔驰600来当主车。郑斌冒充司机给他们开车,因为张剑想郑斌跟他一起出席正式场合。

刘炳全正在全力清扫黑帮,郑斌这段日子在半歇业状态,几个重要手下都离开上海避风去了,郑斌自己躲在张剑这,每天去银宫转一圈处理些杂务。张明端天天看见郑斌呆自己儿子办公室,晚上又跟着去儿子房子睡觉,几乎要眼睛出血。

郑斌车帕好后,径直走到张剑一桌,在张剑身边一屁股坐下。这下张明端快跳起来了,但是当着那么多人,也不好冲着郑斌吼:“你算神马东西,滚。”

张明端一口气憋在胸口,心空空乱跳,心率不齐。正好刘行泉陪着孟达过来,在邻桌桌下。张明端拉了拉老婆:“我们坐那桌去。”拖着老婆背对着儿子入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两桌都在主席台旁边,就挨着新郎新娘那桌。仪式举行完后,新郎新郎带着伴郎伴娘入座。朱红霞看见一个司机坐在这么重要的席位不由的暗暗奇怪。加上郑斌穿了套高级黑西装,又帅又酷,冷峻无比。朱红霞忍不住跟陆佩瑶耳语:“这个司机好怪啊。”

陆佩瑶小声说:“他不是司机,他是张剑的保镖。”

朱红霞恍然大悟,不由的瞟了郑斌好几眼,保镖这词让女人浮想联翩。坐在他旁边的张剑也是高大英俊,器宇轩昂。朱红霞心生感慨:帅不光是一张脸的问题,还得有气质气派。

新娘那桌的人先坐下吃点东西垫了下肚子,过了会,开始敬酒,先从两边的长辈开始敬起。陆佩瑶惊讶的发现,刘行长老家和女方老家来了那么多七老八十的长辈,土里土气的坐了好几桌,而且还很会闹,陆佩瑶代了好多酒又唱了好几首歌才把那几桌对付过去。

下面就是领导和财主的几桌了。朱红霞带着两个伴娘去换衣服。唐明顺陪着新郎先走过来,刘行泉这桌都是高官巨贾,唐明顺几乎都认识,就站在那跟各位打招呼,先敬了几杯。

一会,朱红霞她们换好衣服下来了。陆佩瑶穿着一条颜色从上到下逐渐变深的浅粉黄色裙子,上半身是近乎白色的丝绸,前面束胸,两条宽宽的布料从脖子绕过,裸露整个后背,裙子是层层薄纱,裙摆又宽又大,淡淡层染,长及膝盖,镶着一圈泡沫般的浅黄色花边。头发盘成发髻,插着两朵黄色小花,脖子和耳朵上戴着一整套金黄色的珍珠项链,又圆又大,光泽美艳,脚上也是一双金黄色的细高跟鞋,鞋面上镶着水钻,手里还捏着一个小小的金黄色丝绸晚宴包。

唐明顺有点惊艳的看着陆佩瑶,他不知道那些薄纱和花边叫天鹅绒,只觉得特别轻柔透明,犹如云雾,陆佩瑶看起来像马上要羽化登仙,裸露的后背更是冰雪般晶莹。唐明顺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她的腰,轻声问:“天,这哪买来的裙子,我怎么没见过。”

陆佩瑶见孟达正在用眼角的余光瞅她,赶紧轻轻推开唐明顺的手,低声说:“这是张剑为了参加市里的拉丁舞比赛从国外为我订来的裙子,有好几条,这条是跳狐步舞穿的。”

唐明顺脸色大变。偏偏张剑就坐在背后,此刻转过身来说:“怎么样,我眼光不错吧。”

唐明顺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些裙子多少钱,我来付。”

张剑站了起来,挑衅的看着唐明顺:“你来付,包括首饰在内么?”

唐明顺一怔,回头看看陆佩瑶脖子和耳朵上金黄色的珍珠,怀疑:“这是真的?珍珠能长这么大?再说了,天下哪有这种颜色的珍珠,染的吧。”

张剑推开椅子,站在唐明顺面前:“不认识吧,中国市场上几乎还看不见,这叫南洋金珠,产量非常少。想挑出这么一整串,粒径这么大,颗粒这么圆,颜色这么均匀,表面几乎无瑕疵的非常不容易,所以价值连城,这是我从Tiffany买的,耳坠上镶的那两颗钻石都有半克拉。陆佩瑶戴着漂亮吧。”

唐明顺气得脸色发白,扭头冲陆佩瑶发火:“你怎么能接受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

陆佩瑶赶紧分辨:“不是啊,不是给我的,是张剑买来配衣服的,我就戴戴而已。”

陆佩瑶抬手摘首饰:“这些首饰还是别叫我戴了吧,太贵重了,弄得我神经紧张,万一丢了怎么办。”

张剑阻止:“哎,别摘,戴着,丢了我再给你买更好的。”

陆佩瑶已经取了下来,放在张剑手里:“到比赛那天再戴吧,我家里也没保管这么贵重东西的地方。”

张剑恼火:“你干嘛那么怕他。他跟你有个屁关系,你理他呢。”

陆佩瑶急:“我不是怕他啊,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张剑冷笑一声:“对,你不怕他,你是在乎他,是不是?你在乎他,他可不在乎你。He went directly to a hooker  after he left your bed。”(他一离开你的床就去找妓女)

张剑这句英语说得又快又急,发音故意含糊不清。但是这两桌里懂英语的几个偏偏都是听得明明白白。孟达脸色一变。

唐明顺又羞又愧,气得只打哆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不出话来说,但彻底被激怒了,两个拳头都捏紧了。

张剑走到陆佩瑶身后:“来,戴上,光着脖子多不好看。”亲手给陆佩瑶戴回去,为了气唐明顺,故意动作特别亲昵,头低下来,脸几乎贴到了陆佩瑶脖子,鼻息吹动了陆佩瑶的鬓发。

陆佩瑶垂着头站着不动,眼睛里却涌上了水雾,等张剑戴完了,轻声说:“对不起,我得去一下洗手间。”捏着自己包从主席台旁边绕出门。

唐明顺看着陆佩瑶走掉,忍不住发火:“张剑,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剑反唇相讥:“我不想怎么样。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想怎么样?如果陆佩瑶是我女朋友,我决不会让她为我掉一滴眼泪。”

唐明顺恼怒:“你胡说八道。她不是我女朋友,她也没为我掉过眼泪。”

张剑牙齿一咬:“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那好,既然她跟你没关系,从今天起,她就是我女朋友了。”

唐明顺几乎要跳起来了,想冲着张剑大吼:你这种人交什么女朋友。但是唐明顺毕竟自控,这句到了嘴边被他硬生生咽下,只眼睛古怪的盯了张剑一眼。张剑脸微红,回了一眼,郑斌也回头扫了两人一眼,三人眼睛一触,立即转移。

唐明顺过一秒钟后大声说:“你说她是你女朋友,她就是你女朋友啊,她答应吗,她同意吗,她接受吗?少自命风流了。”

张剑狠狠的说:“明白你的意思,有你唐明顺在前挡着,别的男人哪敢来捋这虎须,可惜我张剑不是别的男人。别说陆佩瑶不是你女朋友,就算她真是你女朋友,只要你们没领结婚证,我就追她又咋的,你能把我怎么地吧。”

唐明顺佩服的点点头:“张剑,你行,别说陆佩瑶不算我女朋友,就算她已经跟我结婚了,你要撬我老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好吧,从今天起,我们两公平竞争,看她选谁。”

两人不再说话,张剑把自己椅子“吱”一声拉回来,一屁股坐下。唐明顺转过身来,新郎新娘开始敬酒。这时候,陆佩瑶也从后面走回来了,脸上重新补了妆,眼睛微有点肿,倒也不大明显。

新郎新娘已经酒敬到了陆佩瑶叫叔叔的陈振业这里,陈振业跟刘行泉关系不算密切,但是这种独生子结婚的事情岂可不来捧场。陆佩瑶跟陈振业夫妻打过招呼。

陈振业笑着的看了陆佩瑶一眼:“瑶瑶有阵子没看见了。”

陆佩瑶脸红:“工作有点忙,爷叔,娘娘,我这阵子正要去看你们呢。”

陈振业老婆一笑,亲昵的拉拉陆佩瑶的手:“来的时候,把男朋友一起带来吧。”说着瞅瞅唐明顺和张剑两个。桌上好几个人都暧昧的笑了一声,陆佩瑶窘。

张剑父母对望了一眼,脸上露出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谁送她回家

转眼新郎新娘敬到了张剑父母这边,唐明顺代新郎跟张明端喝了一杯,论到陆佩瑶代新娘饮酒,张剑他妈一面举起酒杯,一面笑咪咪的不断的上下打量陆佩瑶,陆佩瑶发窘。唐明顺忽然手一伸,把那杯酒抢过来,一口喝干。 

这下张剑不干了:“唐明顺,你怎么回事,我妈不可以跟陆佩瑶喝酒还是咋的。重来,妈,你跟佩瑶碰一杯。”张剑拿起葡萄酒瓶倒在敬酒用的白酒小酒杯里。

唐明顺伸手压住:“怎么,欺负我爹娘今天不在还是咋的?男人追老婆凭自己实力好不好,有种的今天咱们两单挑,咱们换大杯,把这两杯倒满。”唐明顺拿过两个大葡萄酒杯。

张剑把两杯倒满,跟唐明顺两人一人一杯,“当”的碰了一下,两人都一起仰头,一口气喝光。

张剑把酒瓶倒过来,杯口向下:“怎么样,还来不来。”

“当然,我倒要看看今天谁先到桌子底下去。”唐明顺说。

张剑再次把酒杯倒满,两人正要伸手去拿,陆佩瑶忽然上去把两杯都抓在手里,轮流“咕咚咕咚”,把两杯统统喝完,然后看看两人:“到此为止,可以了么。”

两人无语,就此偃旗息鼓。这桌已经敬完了,新郎新娘正要转入下桌,唐明顺走在陆佩瑶身边,故意揽住她的腰,把她搂紧靠在自己身上。

这下张剑又不干了:“干嘛呢,你手往哪搁呢,放开。”一抬手,把唐明顺手臂打落。

唐明顺大怒,回手挥了一下:“你想干嘛。”

两人面对面,双手握拳,一触即发。孟达站了起来:“唐明顺,住手,这是婚宴。”

张明端也站起来,低声喝止:“阿剑,住手。”

两人把拳头松开了,悻悻的互瞪了一眼,唐明顺转过身去。本来这事就这么了了,张剑怕唐明顺又去搂陆佩瑶的腰,于是叮咛了一句:“你少对她动手动脚。”

唐明顺大怒:“我想干嘛就干嘛,轮不到你来教育我该怎么做。”

两人这一个月来的怨气被酒精一激,顿时起反应了,两人同时向对方击出一拳,两桌人一起惊呼,忽然一个穿黑西装站在他们之间的人两手一伸,准确无误的把两人的手腕都抓在自己手里,然后反向一旋转,把两人的手臂一起扭到他们背后,两人的脸一下子都白了,忍着痛不让自己喊出来。

等唐明顺和张剑看清楚抓他们手的是郑斌,不由的一起挣扎,郑斌手上加劲,往上微微一提,两人顿时咬紧了牙关。郑斌说:“你们要是再敢动一动,我马上让你们两个都跪下。”
两人不动了,郑斌一笑,放开两人的手腕,得意的说了句:“这要是在牢里,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婊子。”

唐明顺和张剑还在揉自己手腕,郑斌回自己桌坐下:“现在是不是轮到新郎新娘给我倒酒了?”



下面几桌都敬得很顺利,敬到银行同事那块,有人要求伴娘跳舞,本来就预备好了这个的节目,陆佩瑶自然一口答应,拿了门卡来叫张剑上楼换衣服。

张剑跟陆佩瑶去酒店房间换衣服,唐明顺跟在他们后面。

进房间后,陆佩瑶取出自己的衣服,唐明顺说:“佩瑶,我帮你换。张剑,你转过身去。”

张剑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自己开始脱衣服。

陆佩瑶尴尬:“别,我去卫生间。”

唐明顺盯着张剑背影缓慢清晰的说:“瑶瑶,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我眼睛没见过,哪个部位我舌头没舔过。”

张剑刚刚脱掉自己全身的衣服,只穿着条内裤,闻言忽的转过身来:“唐明顺,你说这种话对我一点作用都没有,别说你舌头舔过,就是你鸡巴干过,我也不在乎。”

陆佩瑶苦恼:“你们两个别再吵了好不好,今天这么多银行的同事在,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陆佩瑶跟张剑一站到主席台上,就引起了一片掌声,陆佩瑶穿着一条黄红两色的裙子,几乎是半裸的,上身其实就是一块红,一块黄的两块三角型布料把酥胸束住,下面是裙子是一块金黄带流苏的三角型倾斜布料,短端到大腿根,长端过膝盖。张剑穿着一套纯黑紧身长袖长裤,衬衫在腰部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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