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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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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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使劲踢蹬,有几下差点又踢中他的要害,曾一骞显然是吃多了何处的教训,手一带索性将何处面朝下压在床铺里,钳住她的手反置于身后,沉声说:“你听我说何处,和你想的不一样。”
何处闷吭一声,“要说就说,你压着我干什么?”
曾一骞的口吻有点无奈:“你这样又踢又打,怎么好好和你说话?”他顿了顿,解释道:“何处,这盒安全套是上次我们去超市时一起买的,我当时让你保管,你又扔给了我。”
何处打断他,“这么说还是我成就了你?”
身后传来曾一骞低低的一声笑,“丫头,我能理解成你是在为我吃醋么?”
何处闷闷地说:“不能。”
曾一骞俯首在何处耳边说:“我承认我随身带……是有目的的。”他顿了一下,继续说:“这个目的就是你,何处。”
何处心头突地一跳,脸上烧烫不已,似乎浑身的血液都冲上脑门,那个血染温泉的画面像是苏醒的记忆鲜活地在脑海里缠绵。
眼下何处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不对,把曾一骞埋进去。
曾一骞拥着何处侧躺在床上,他的脸离她那样近。何处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闪动。真想伸手给他一根根拔下来。
正欲行动,曾一骞却抬手轻轻扶上她双肩,正色问她:“何处,你觉得我这个人能让你托付终身吗?”
“啊?”话题转移得太快,何处一时没转应过来。
曾一骞深深看着她,专注的目光让何处无法挪开眼。心,似乎多跳了那么几下,何处慢慢点头:“只要你对我是真的,就能。”
曾一骞说,“我对你从来都是真的。”低沉悦耳的声音仿佛有种让人心安的魔力。
何处静静看着他,空落落的心里好像骤然被什么东西填满,这满足的感觉像是她找到了某样丢失许久的东西。她尽量平稳声音,低声说:“曾一骞,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曾一骞深黑的眸子愈发幽深,何处肩膀上一紧,他的吻已经落下来。
唇齿相接,他吻得细致缠绵,像是要抽干何处全身力气。何处觉得身子一阵发软,头微微后仰着,双手无力抚上他的背。
嘴上不停,曾一骞胳膊一抬把何处抱在他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手指插入她发间。嘴上或吮或咬,唇齿纠缠,几乎连呼吸的间隙都没有。
“唔……”何处呼吸困难,一手抵住曾一骞的胸口想先推开他,他却在何处唇上咬了一下。
何处一痛,干脆用力回咬过去。这正中曾一骞的意,眼底都是笑意,搂在何处腰间的手微微用力一按,何处马上又全身酸软。
曾一骞又趁机舔她一下鼻尖,喑哑着嗓子说:“处儿,闭上眼。”
吻又落下,温软的唇和她的纠缠在一起,绕绕缠缠。何处一时意乱情迷,心弦晃悠悠的,只想抱住这个人,就这样一直抱着他,她觉得很圆满。
腰上突然一凉,曾一骞灼热的手已经滑入何处的衣服里,顺着脊背摸上去,解开了内衣扣子。
何处全身酥麻,觉得难受的要命,喉咙有些发干,手上无力地要推开他。
曾一骞声音里全是浓浓的蛊惑,灼热的气息呼在她脸颊:“丫头,想不想要我?”
何处轻轻喘着气,根本不受控制地说:“想……”
然后,胸口突然一凉,上衣扣子几乎已经全被解开。曾一骞身上的气息像熟透的迷迭,他的吻落在耳边,落在脖间,轻轻吮吸。
何处难耐地仰着头,迷迷糊糊觉得这样不好,这是在宿舍里,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无力地想阻止……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何处晕晕乎乎的脑袋突然清醒过来,这是她设置的闹铃提示音。一看已经是四点半,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曾一骞,扣上扣子,整理好衣服,急切切的说道,“我忘了,今在下午还得给纪元补课!”
曾一骞坐起来,一脸迷情的慵懒,“忘了就算了,要不我给纪校长打个电话,不要去了。”
“那可不行。”何处瞪他一眼,“我即然给人家当家教,就要恪守职责。哪能说不去就不去。”
曾一骞无奈,又说道,“要不我陪你去。等你上完了课,我们出去吃晚饭。”
那更不行了。其实何处就是怕曾一骞给校长打电话,那岂不是等于全S大的人都知道她何处傍了有钱的大款,不对,是男朋友。如果他再陪她去,那她以后还有安静日子过?
“我是去给人家学生补课的,你去叫个什么事啊?再说纪校长一般都不在家。你在那儿无聊不说,竟影响我上课。”说着就把曾一骞拉起来往外摧。
曾一骞哪肯走,从Q市回来就没有这么般亲蜜了,今天好不容易抓着机会,何处又这么乖巧可人,欲火焚身着,就这么被打断了,浑身不是滋味。
又缠了上来,从背后搂着何处,手也不老实的到处作乱,被何处一巴掌拍掉,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说道“我没时间了,你快也走吧。”说着就拿起包往外走。
走到门口又转身看向一脸欲求不满的曾一骞,说道,“你,把你那盒套带走,把我宿舍钥匙留下。”
曾一骞眉头紧邹,一脸委屈的跟在何处后面,说道“何处,你这样真是让我感受到前一秒天上,后一秒地下的滋味了。”
何处打断他,“对,我就是反复无常。”
*
校长家就住在学校旁边的家属院里,走不了几分钟就到了。何处把曾一骞赶上了车,再到校长家又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
何处按了按门铃,是佣人给开的。这个时间段校长和校长夫人基本都不在家的。
何处对佣人点了点头,一进门,却发现一个陌生男子坐在沙发上。
待那男子抬起头,就不陌生了。
何处惊诧的叫出声,“古警官?”
纪元从房里走出来,懒懒道,“何处,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古溢也站起来,笑着说,“我说谁这么大胆,给校长家当家教,还敢迟到。”
何处连忙解释,“我那儿有点事耽搁了……”说着竟然不自觉得脸红起来。
而古溢的双眼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得她越发不自在,觉得好像已被他看出什么似的。
好在,纪元适时的的插了进来,“哥,原来你真和何处认识啊?”
何处敲了他一个脑袋瓜,说道,“警告你多少次了,要叫何老师,没礼貌。好了,进书房上课吧。”
说着一行三人进了书房,其实古溢一来,基本没何处什么事了。纪元其他成绩都还不错,唯独英语,而何处也恰恰英语不咋地,这些日子也都是现学现卖。
现在古溢来了,何处也不会真把自己当成花瓶坐在那儿供纪元安定心神,想辞职却被古溢揽住,说道,“纪元的语文也是弱项,而正好又是你的强项,所以这科还得靠你补。”
这时佣人端来一盘点心和一壶咖啡,何处拿起一个蛋挞吃得心满意足。想了想,校长家的点心还是做得很好吃的,这个补习老师当下去还是不错的。
于是便点头答应。
今天这一课何处上得比较轻松,原因是她没出什么力,都是古溢在施教。不过让她感到诡异的是,那俩人时不时的偷眼看她,纪元还不时的窃笑几声。
下楼时,古溢突然想起什么,对何处说道,“你还欠我一顿饭,还作数吗?”
“作数。当然作数。”她何处说话向来言出必行。但是,何处又说,“我让你帮我查的事怎么样了?”
古溢一下子不吱声了,看着她的脸,半晌才道,“快查出来了,你再给我半个月的时候。”
何处嗤笑出声,拍拍古溢的肩膀,“小古同志,办事效率不高啊。”
古溢哼哧一声,没说出话。要说这事真不怪他。他本想早早查这出抢劫何处的幕后主使人,可没料到这事压得相当紧,连案卷都被调走了。他本来很不耻靠关系走路子的方法,可为了这宗案子不惜借助他爸的关系,可案子还没查到,被他爸爸知晓后一顿狠批,差点关禁闭。
古溢把何处送到宿舍门口,说道,“何处,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查明白。不过你自己要注意安全,我怕那人还对你不利。”
何处点点头,说,“好。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回去吧。”说着摆摆手进了宿舍楼。
“何处。”
古溢又叫住她。何处回头看他,问,“还有事?”
古溢抿了抿了嘴,问,“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何处愣了一下,“呃,嗯。”
“哦。”古溢搔了搔脑袋,笑了笑,“我就是随便问问,上去吧。”
何处莫名其妙的进了电梯,而古溢直到何处屋里的灯亮了起来,才转身离开。
葛荀的重新出现是在第二天的早上。
她进来的时候何处正喜滋滋吃着早饭,苦巴巴看着一本口试英语。
这本书,何处几乎已经遗忘了它,而作为报复,它也决绝地遗忘了何处。
葛荀自觉拿了副碗筷在她旁边坐下,挑了几口菜说:“咸了。”
何处琢磨着一句话的翻译,随口回她:“这是校长大人的作品,我觉着挺好。”
昨晚回来的时候,校长将一些多余的饭菜打包让她带回宿舍吃,何处一边说谢谢,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剩菜不会就是她的工资吧。
这又让她想到了一部电影,电影里面的黄教主在学校里给校领导的孙子当家教,最后只赚了一碗韭菜馅的包子不说,还受了处分。
这只能说校领导的活不好干啊。不过好在,她何处现在不缺钱,纪元那小子还算如她的意,她教的课也简单,就是每个星期拿出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就当给校长送礼了。
想到这里。何处抬头问葛荀,“对了,你昨天……”话到一半,剩下半句话却被硬生生憋回了呼吸道里。
面前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眼圈黑乎乎,嘴唇还破了两处,外套好像是……男式的。
大早上的,这情景太*,太太太让人血脉喷张了!

、135 丁浩生日

何处放下书凑近她,颤着声音问:“荀,荀子……你被人欺负了?”
葛荀正襟危坐,眼神从面前的盘子转移过来,然后脸上也现出震惊的表情,“处处处,你……你也被欺负了?”
葛荀眼神盯上何处脖子,何处赶快拉拉衣服领子,她又向上盯着何处下巴,何处又缩缩脑袋。
她昨晚回来摸黑洗了个澡,今天起床,连牙都没刷过,别提照什么镜子了,不知道葛荀在她身上看到了什么。
葛荀又盯上何处的脸说:“处儿你不用躲了,没用的,你脸上也有。”然后又不无惋惜地叹一声,“想不到你冰清玉洁,百折不屈,至死不渝,贞洁烈妇,还是着了曾少的道,唉。”
“……”
何处抚额,葛荀这个所谓的中文系高才生,成语的造诣水平竟然和曾一翩有的一拼。如果现在告诉她,很早之前她就着了曾一骞的道,不知葛丫会如何感想。
不过依照昨下午发生的事情看,她何处虽然不是施暴方,却在一定程度上也暴露出了她随便的本性。何处暗暗回想,以前她所有同学都说她不是随便的人,那是她们不像葛荀有一双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眼睛,一眼看出她随便起来能吃人。
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与曾一骞待在一起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她昨天好像就是顶着这张脸去的纪校长家,与古溢和纪元共处一室两个小时……怪不得纪元和古溢看着她的时候,目光都那么诡异;怪不得校长送她到门口时,看她的目光那么意味深长。
葛荀挥着筷子在何处面前舞成一团花:“哎哎哎想什么呢,脸红的跟蘑菇云似的。”
何处咳一声,慌乱下将桌上的笔记本打翻在地,也顾不得捡。搓了搓红透的脸说:“那什么,你昨晚是去找付教授了?”
葛荀收回手,心不在焉地说:“嗯。我把他给办了。”
何处吞吞口水,说:“那为什么你这幅模样回来了?”
葛荀迷茫地望何处:“今早一起来我就觉得,觉得不好意思,趁他没醒我就跑回来了,我正常吗?”
何处说,“不好意思还算正常,畏罪潜逃就不太…太不正常了。”
葛荀一扭脸:“那他要我负责怎么办?
何处瞪她一眼:”拜托,你傻啊,是他要对你负责好不好?“这姑娘,她是多么适合生活在女尊世界啊!如果她也有葛荀这魄力,也不会为了那层膜纠结到现在。不过现在有人陪着她当小妇女,何处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葛荀那丫最善长卖友求荣,何处觉得她也应该学习一二,于是偷偷给付迪飞发了条短信,发完恰好有通电话打进来。 电话竟是王小受打来的,在昨天与曾一骞一场战役后落荒而逃,何处实在想不出,这厮竟然还会找她,而且还是找她出去逛街!
她一不是他朋友,二不是他恋人。而且还时不时被他假想成他与丁师兄之间的第三者。昨天能来看她,已经是奇迹了,现在又约她逛街……难不成……
当然了,何处不会相信这是她个人的魅力所致……
于是何处疑惑地问他:”为什么找我逛街?“
王小受答得具体而又模糊:”因为需要你帮忙。“
于是何处更加困惑。不过在被这王小受苦婆兮兮在电话里轻泣了五分钟之后,何处内心的母性情怀不合时宜地发作,于是咬牙答应了他的要求。
挂了电话,何处正若有所思的想自己为啥要答应王小受时,葛荀从地上捡起一个书签,问,”处儿,这是你的吗?“
何处瞄了瞄,说道:”是啊。大概是从笔记本里掉出来的。“
葛荀翻了翻书签正反面,说道:”呀,这不是莫言的诗吗。谈恋爱的娘们就是不一样,连个书签整得诗情画意的。“
何处自动忽略掉她那句”娘们“,惊奇地问:”莫言?就是那个获诺贝尔奖那个?“
葛荀说道:”不然还能是你原创的?这首诗名是《你若懂我,该有多好》。“
何处又把其他两张拿来给葛荀看,说道,”这书签是我捡来的。“
葛荀狐疑的看了何处一眼,说,”不会是有人刻意留给你的吧,你看这分明就是送给心爱的人的情书。不过好像少了好几段。“接着又把后几段背了一遍。
何处回味了一下,觉得这首诗很有意境,第一段是说,每个人都希望有这么一个知已,他(她)与你分享你的秘密,分享你的喜乐伤悲,快乐,痛楚,你若懂我,该有多好。
第二段是说,爱是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假设一个人很爱你,这只是开始,如果你们没有语言向面的,感情,是非问题的交谈。
第三段是说,爱你的人需要你说明,最怕拖泥带水让人莫其妙。而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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