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读大一,以后的机会多的是。”以前阮卿卿说,她被曾一骞给封杀了,现在看,没那么严重嘛。
何处说着站起身来,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见丁浩走过来,说道,“师兄,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你们吃好玩好。”
丁浩说道,“不一起吃饭吗?”
何处,“不了,今天晚上真有事。改天我给你补上。”
阮卿卿转头对丁浩说:“表哥,你可不能这么放何处走了,怎么着也得让她喝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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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需要,这个阮卿卿还得临时串串场子……
、137 银戒指
丁浩笑了笑,倒了杯酒给何处,说道,“即然来了,就喝杯庆祝酒再走吧,我可以送你。”
何处没法,抿唇笑了笑,拿了酒,碰了碰丁浩的杯子,“师兄,生日快乐。”一饮而尽,甚是豪爽。
然后拿起包,对丁浩说,“师兄,我先走了,你不用送。”却被阮卿卿拉住。
阮卿双眼直直地看着何处,表情淡淡,没有厌恶更没有欢喜。她说,“何处,你这是在躲我吗?”
何处无奈,这阮大小姐的公主脾气还没变啊。不过想想以前她做的那些事,还真挺让人来气。
何处低头,错开她的视线,说,“我不能总是招惹你,让你烦吧?我再没记性,我也得记得你阮大小姐给我的教育不是?”这又不是战争年代,需要争先恐后的去英勇就义。
阮卿卿双手环抱,对何处笑着说,“何处,你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太记仇了!”
何处无语的翻翻白眼,心想,她奶奶的,跟她哲理,要是她用热水烫她阮大小姐一下,看她记不记仇!而且,她阮大小姐用来烫她的,估计是沸油,而不是沸水。
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何处觉得,阮卿卿虽然伤害过她,可仍然不影响她的漂亮。淡黄色的灯光下,她确实漂亮的令人眼花。或者,她的坏只是针对自己,而对于更多的人来说,她是个好姑娘。
阮卿卿见何处不说话,拉了拉她的手,说,“何处,对不起。我从没向你道过谦,我当初不该那样对你,可是当时我太冲动了,可能这就是嫉妒心吧。其实,我更不愿意伤害萧逸,毕竟,我喜欢他。那天看到他伤成那个样子,我心里也自责的要死。我从小生活在一个人人宠着我的家庭里,见不得别人比我多半分。所以,何处,我伤害了你。也伤害过萧逸。但是,你知道的,我并没有那么坏。何处,你知道的,是吗?”
何处抿了抿嘴,说,“其实,我并没有觉得你坏,你也不用这么说。至于萧逸,如果你觉得对他愧疚,你可以亲自对他说。毕竟我跟他已经分开了。”
何处说完兀自往弦关处走,她估计如果再不下去,曾一骞就真上来了。
一旁的丁浩看了看阮卿卿又看看何处,说道,“何处我送吧。”
何处摆摆手,“师兄,你还是在家招呼客人吧。楼下有人接我。”然后又对跟在丁浩身后的孙清柔点了点头,才开门离去。
丁浩还是坚持把何处送到楼下,刚下楼就看到曾一骞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何处走进曾一骞,问他,“你车呢,不是让你在停车场等着我嘛?”
曾一骞弯了弯眼角,舒了口气说:“怕你喝倒了,给哪个不开眼的男人抬走了。”
何处踮起脚凑近了看他:“曾一骞,你这是在紧张我?”
曾一骞捉起何处的手放进大衣口袋里,毫不吝啬的承认,“是紧张了。”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精巧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条手链,上面嵌了心状坠饰,虽然样式很简单,却很精致。
曾一骞知道,太奢华的首饰,何处是不会接受的。于是便从法国名家那里订了这条样式简单,实际价格并不简单的手链。
何处果然两眼放光地问曾一骞,“曾一骞,想不到你这种暴发户,也会买这些精细的东西。”
曾一骞似乎受伤了,形状优美的薄唇紧紧抿着,别开脸咳了一声。
何处把手链放在手心里掂了掂,琢磨了一番:“铂金的,不知道有多少克。”
曾一骞捉住何处的手,哭笑不得地把手链戴在她手腕上,沉痛地说:“我就知道还不如送你个红包来得痛快。”
何处看着他说:“为什么不送戒指呢?”
曾一骞漂亮如黑宝石般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何处,说,“丫头,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
灯光下,何处的脸有些红,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而蹦出这么句话,哈哈地笑了两声,应付道,“戒指没手链用的金子多,手链好,手链最好。”
曾一骞叹了口气,一把将何处揽入怀中,轻笑一声,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磨挲,唇齿交缠。
“何处,你能不戴围巾么?”
“不行,北京这么冷。”
“……那你能别缠得这么严实么?”
“不行,北京那么冷。”
“丫头,你竟敢背着我喝酒?”
“……师兄过生日怎么也得喝一杯嘛……”
“你以后离那丁浩远点。”
“曾一骞,你能不能换句话。”
“离那些对你图谋不轨的男人都远些。”
“包括你吗?”
“你敢?我是你男朋友!”
“……”
因为是情人节,街上成双结对的年轻人很多,到处都充斥着浪漫的气氛。即使两人拌着嘴,何处心情也很好,托着曾一骞的手在马路上走走跳跳。看着旁边一家首饰店,打着情人节的广告。
曾一骞把何处拉进去,笑着说,“你今天可以随意敲诈我,机会难得哦,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想这个机会,多送她点东西。
何处不屑,指着一串钻石项链说:“我要这个,你也买给我?”曾一骞打开钱包,准备付账!
何处忙拉住他,“有钱显摆什么呀!要你买干嘛?我不会自己买!我以后一定要比你有钱,将来拿钱砸死你!”她还记恨曾一骞当初拿支票包养她的事。
曾一骞笑的直不起腰,捏着她的脸蛋笑说:“何处,你怎么这么可爱!那你说,你将来要赚多少钱砸死我?”也只有她才敢这么信口开河。
何处挑眉:“砸死你还不容易呀,一块一块的硬币不就够了!很容易赚嘛!一块的不行,还可以换成一毛的嘛。”
曾一骞将钱包收起来,揉着她的头发,笑说:“好了,走吧,就你贫嘴。”亲昵的揽住她的腰,心情也格外的好。
经过一家“老银匠”首饰店,何处流连忘返。她一直就喜欢这家的银饰品,只是以前经济不允许,只能远观。
现在拍广告虽挣了些钱,不过对何处来说还是有些小贵。钱是不能乱花的,对着几款她心怡的饰品犹豫不决。
当然,这些对曾一骞来说是相当的寒碜。他建议:“要不,都拿了?”他算是极有耐心,肯陪何处逛这种地方。
何处摇头:“好贵呀,我又不像你那么有钱。”
曾一骞诱哄她:“喜欢就好嘛!我买给你好不好?除了今晚那条手链,我还没送过你什么东西。”
何处还在犹豫。曾一骞说:“只是小玩意儿,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这个你也不能接受?”
何处忙说:“没有呀,你要付钱,我巴不得呢。”
走出来,何处明确说:“曾一骞,我跟你交往,还是不要有太多物质搀杂在里面。”说着摇了摇手上的手链,又说道,“这样的小礼物我收着很开心,可是再贵重一些,我就不敢收了。你能明白吗?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拒绝你的礼物而不高兴,因为我们的想法可能会差很多。”
何处想,还是把话说明白比较好,沟通是幸福的首要条件。有话直说,不能委屈了自己,当然,也不希望曾一骞不高兴。纵然是真心实意的交往,就要心怀坦荡。
曾一骞点头,点着她额头说:“一开始是有点不高兴,因为老被你拒绝,觉得没面子。不过,以后不会了。来,伸出手——”
何处问干麻,他故作神秘,“你伸出来就是了。”
何处好奇,“难不成你还会看手相?你看看我将来会不会大富大贵?”
曾一骞拍着胸脯说:“有我在,你担心什么。包你一世荣华富贵。”
何处“呸”一声,“靠你?还不如靠我自己呢,说不定我哪天我真成了一线大明星!到时候前呼后拥,那叫风光……”正白日做梦,胡说八道时,发觉手指一紧,一枚戒指套在左手无名指上。
何处有些吃惊,问:“哪来的?”
曾一骞说:“刚才店里买的,说是情侣戒,你刚才不还问我,为什么不送你戒指嘛。”
“我那是随便瞎说的。”何处说着,想往下摘,被曾一骞按住,“你可别拿下来啊,省得到处去招蜂引蝶,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处嚷:“你血口喷人!我哪有!倒是你,我警告你呀,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你现在既然当我男朋友了,可得给我乖乖的。你再敢给我在外面拈花惹草,咱们一拍两散!”
曾一骞十分尴尬,他还没被女人这么当面说过,忙说:“行了行了,我也戴上总行了吧!”于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曾少左手无名指上套了枚极其廉价的银戒,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纯银。
何处不准他拿下来,威胁说:“你要敢拿下来,我也不戴了。”不肯吃一点亏。
曾一骞终于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
*
曾一骞带何处去法国餐厅吃饭,何处嘟囔说在那种地方吃饭太累了,她本不是淑女,何苦装模做样呢。
正巧看见窗外一闪而过的酒吧,热血沸腾,嚷嚷说:“曾一骞,我不想去吃饭,我们去酒吧喝酒跳舞好不好?今天情人节,我们跳一整夜的舞。去吧去吧,我想去酒吧,人家很久没去了——”拉着他的袖子不依不饶。
曾一骞哪抵抗的了她这种攻势,板着脸说:“去也行,不过我们先得约法三章。一,不许乱搭讪;二,不许跟其他男人跳舞;三,不许喝醉。”
何处见他同意,连声说好,搂着他脖子到处乱亲,欢呼:“曾一骞,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曾一骞不由自主地笑,拍了拍她屁股,宠溺地说:“我让你调皮捣蛋!我还在开车呢。你再闹下去,咱们可就要成一对幽灵鸳鸯了。”
何处摇头,笑嘻嘻地说:“我不怕,有你在身边,就算做了鬼,我也不怕。”
一进酒吧,何处浑身来劲。想她在酒吧工作那么久,现在久别重来,差点没手舞足蹈。大概因为节日的缘故,生意特别火红,舞池人满为患,几乎无立足之地。
何处玩兴大起,将外套、围巾一脱,里面一件红色的露腰小T恤,低腰牛仔裤直到髋部,腰线窈窕多姿,引人遐想。
曾一骞按住急不可耐地何处,“先吃点东西,等会儿再玩。可别忘了咱们约法三章啊。你要是不听话,我们立刻打道回府。”
何处嘀咕一声,很聪明的不在这个当口跟他抬杠,豪饮几大杯,眼圈有些红了,将袖子一捋,斜睨着曾一骞,挑逗说:“帅哥,请你跳个舞如何?”手趴在他肩上,温热香甜的呼吸在他耳后根来回游移,手指弹钢琴一样在他锁骨附近不断跳动。
曾一骞卿心不由得一动,骨头一酥,笑骂:“哪里学来的?”
何处更过分,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耳垂,娇媚地说:“怎么,帅哥,看我长的不够漂亮,不肯给这个面子?”
曾一骞狠狠按住作乱的何处,“小东西,你再给我乱来,我动真格的了!”
酒吧真是个让人沉沦放纵的好地方,你看何处,一到这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自打第一次何处在酒吧喝醉被曾一骞带回家后,他就知道不能再让她去酒吧。
曾一骞故意问:“小姐,陪你跳舞有什么好处?”
何处翻了翻白眼,真不愧是商人,这个时候还要计较好处,点了点他额头,嗔道:“公子,少不了你好处的!”
听的曾一骞心都痒了,拉着她的手吻了吻,低头说:“遵命,我的女王。”拥着她滑入舞池,俩人贴在一起,不论是劲歌热舞,还是抒情的慢舞,场场不落。搭在何处腰上的手,手心全是汗。大家跟着音乐*迭起,气氛有些疯狂。
何处放开他的手,挑眉笑:“你看着!”
随着音乐用力摆动身体,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手臂到处游走,柔若无骨,髋部顶着紧身牛仔裤,不停转动,挑逗诱惑,完全沉浸在极度的兴奋中。
想他曾一骞是个滑雪高手,那她何处也是个跳舞高手。
附近一圈人全都停下来围着她观看,不断鼓掌呐喊,伴随着不怀好意的口哨声。曾一骞不等音乐完全停下来,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拉下来,不满说:“真不应该带你来这种地方。”
、138 与准婆婆的再次见面
何处跳的大汗淋漓,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擦着汗,抓起桌上的酒当水一样咕咚咕咚喝下去。曾一骞还来不及阻止,她已经喝完大半瓶了。大笑着说,“爽!”
曾一骞敲着她头说:“这可不是果汁,这酒后劲很强的。”
何处乐呵呵地说:“反正跟果汁一样好喝。”满脸绯红,拉着曾一骞还要去跳舞。
曾一骞看着何处已脚步虚浮,眼神迷离,搂着她哄道,“处儿,乖——你喝醉了,咱们回家。”
何处已经东倒西歪了,扯着曾一骞的衣服含糊地说:“曾一骞,你答应跟我跳一整夜的舞的……”
曾一骞半搂半抱的好不容易拖着何处出来,把她放在车上。她倒好,一喝醉,乖乖的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眯着眼就这样睡着了。
曾一骞替她系好安全带,把自己的大衣盖在她身上,这才发动车子,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区。
到了家,曾一骞拍着何处脸颊柔声说:“宝贝,醒醒,到家了。”何处没有醒来的打算,不耐烦的翻个身继续睡。
曾一骞只好抱着她上楼,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替她脱掉外套,往下扯的时候连带里面的衣服也翻了起来,玲珑娇美的身体曲线毕露,强压了一晚上的*忍无可忍。浑身仿佛在冒火,他倒了杯水,摇着她说:“处儿,醒醒,别睡了——”声音暗哑,一心想唤醒沉睡中的美人。
何处下意识的喝了几口水,还伸出舌儿舔了舔唇角。曾一骞受此诱惑,再也受不了,倾身吻她,不打算再压抑了。
曾一骞脱下身上的外套,松开皮带,一手微微托起何处的背,使她更契合自己。手在她身上轻轻触扶,唇沿着嘴角,下巴,锁骨,一路亲吻。另一只灵活的解开她的扣子,拉下拉链,一寸一寸现出她年轻美丽的骄身,细腻光滑,让他情不自禁。
何处在他的骚动中辗转醒来,一开始还有些迷糊,理智涣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待发觉自己身无寸缕,浑身酸痛,猛然惊醒,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