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不由的翻了一记白眼:“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么?探长对老约翰的3个儿子说:你们的父亲被人用手枪打死了。可老二辩解:我那只是说说而已,哪会真动手?况且我有那么大的力气吗?”他怎么知道父亲是被手枪打死呢?这不是心中有鬼是什么?”
骆以歌很丧气的“哦”了一声,抬头望了望天,继而说道:“肖墨,你知道自己身上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么?”
肖墨皱眉,与众不同的气质?骆以歌指的什么?是像乔琛说的那样,年轻?漂亮?
“不知道。”她很诚实的说着。
骆以歌弓腰一使劲,车便缓缓行驶了:“肖墨啊,你太聪明了。”
聪明?肖墨在心里轻笑,聪明这个词是怎样定义的,她都快忘了。
世界上有她这样聪明的女子么?空有一肚子墨水,却老是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日子就这么行云流水的往后过着。
肖墨并不像其他情妇,没日没夜,深宫怨妇般盼着乔琛,她倒是有副鸵鸟的心态,希望乔琛最好永远不要记起自己才好。
毕竟,这样像毒药的男人,少见一次面,就能少担一份爱上他的风险。
家教满一个月那天,阿姨给了她一个信封,是当月的工资。肖墨满心欢喜的接受了。
可晚上的一通电话却让肖墨着实体验了一把,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感觉。
乔琛终于找她了,隔了一个半月。
坐在车里,肖墨闻到了乔琛身上淡淡的酒气。
“喝酒了?!”肖墨问。
乔琛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去解颈上的扣子,解了好久,放下的时候,却移到了肖墨腿间。肖墨一惊,有些退缩。她的不自在,乔琛察觉到了,便改成握住她的手。
当他火热的大掌完完全全将肖墨罩住的那一瞬间,肖墨的心突然涌现一股莫名的暖流。她连一丝一毫的挣扎也没有,任他握着,牵着。
乔琛的车在一家私人会所面前停住。走进去的时候,乔琛一直牵着她的手。他的步子走得很快。肖墨有些跟不上。晃荡着从后面看向乔琛,棱角分明的脸让她的小心脏微微一动。
很快的,电梯到了。乔琛先走进去。在关门的那一秒,他握住肖墨的肩膀将她狠狠的按住。好看的脸瞬间在她面前放大,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腰间甚至腿间游移,肖墨的胸口越发起伏不定。
乔琛很快的压了下来,一口咬住肖墨嫩白的耳朵。她偏头躲避:“乔先生……乔先生……”
“别动。”乔琛举起她挣扎的双手,抬起红彤彤的眼睛:“我想要你。”
肖墨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乔琛对任何事情都是和风细雨,尤其对床弟之事,像今天这样霸道凶狠还是第一次。
肖墨想,应该是酒精的缘故。
电梯才上了一层,肖墨衬衫上的扣子就被解去了大半,乔琛火热的薄唇正在她柔嫩的脖颈处徘徊,胸前的饱满也被他肆意的侵占着。
肖墨咬紧牙关,试图阻止自己破碎的□从唇间溢出。直到乔琛在不经意间轻咬了自己粉色的嫩尖儿。肖墨终于未曾克制住。
这一声娇媚,就像一种信号,乔琛的动作越加狂野。
“一个半月了……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他饱含欲望的热气喷洒在耳侧,麻痹着肖墨的神经:“想着进入你,贯穿你……”
肖墨羞得直摇头,声音软的拾不起:“乔先生……求你……别说了……”
“想我了没?!”乔琛不顾她的哀求,瞬间托起她,将她嫩白的腿儿环住自己的腰。
肖墨不得以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臊的说不出一句话。
乔琛满足的笑了笑,大掌下移,探入温热之间,感觉到那里湿意盈盈,便再也等不及了,压住她,挺身,一入到底。正巧这时,电梯到了。肖墨一个紧张,身体一缩。乔琛差点没忍住,将肖墨裹好,边走边咬着小女人的耳朵:“别夹。太紧了。”
一路上,乔琛都在有意无意的顶弄她,让肖墨的大脑严重处于爆炸阶段,完全忘了羞愧这回事儿,咬着乔琛的肩膀呜咽出声。
房间终于到了,肖墨还没来得及吁一口气,乔琛便将她放下,按在门板儿,托起那条腿儿,发狠的进出。
“乔先生……乔先生……”肖墨的眼里聚起了眼泪,她绵软无力的推搡:“不要……疼……”
……
虽然疼,但那晚,肖墨淹没在了乔琛所给的欢愉中而无法自拔。
乔琛真是个了不起的男人,三次,仅仅三次,似乎就让肖墨对他的情绪转变了。
事后,肖墨从他温暖的怀里挣脱,那时的乔琛还睡着。
肖墨翻身下床,白浊滚烫的液体就顺着她光滑的腿儿往下流,酸的她差点跌倒。
几乎是连滚带爬般的去翻地上的包,掏出药,仰头咽下。
看吧,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饱餐一顿,只消拍拍屁股走人,收拾残局的,永远是女人。
肖墨福薄,承受一个乔琛就够呛了,何谈乔琛的孩子。她想都不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大家对情妇这个词是不是都是深恶痛绝的,我不是替小三们讲话,我只是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这样的,某个人为了某个不得以的理由结了婚,他在那个婚姻里察觉不到一点幸福,而某个女孩儿呢?为了生计,不得以做了这样一个见不得人的勾当,可她从没想过要去破坏别人,至少现在不会……这样的情况,你们会不会能接受??
、第 6 章
第二天,乔琛带着肖墨去了一家餐厅,很高级很高级的餐厅。
看到豪华的包厢还有鲜艳叫不出名字的菜肴,肖墨有种先前自己过完了的二十几年算是白活了的感觉。
“怎么样?还有要加的菜么?”乔琛坐在偌大的圆桌对面,单手扶额,今天的他没有穿军装,肖墨一瞬间觉得没那么压抑了。
她微笑着摇摇头。
乔琛端起面前的一瓶红酒,深邃般望着肖墨的两个梨涡,浅笑:“以后要多笑。”
肖墨抬头,正对俊逸的脸庞,再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幕,脸又红了。咬着筷子,将注意力盯到面前的菜肴上。
“嗡嗡……”乔琛放在圆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
他看了一眼,是他带着经营的房产公司的小股东小赵打来的。
这两天他除了忙部队演习的事情,还得替这家伙收拾烂摊子。他心里是知道的,这会儿,那人打电话来,无非是想问近来自己手里被搁置的案子。
他想了想,站起身,踱到窗前,接起电话。
“乔总啊,我这几天总是心里发慌。这上头突然限下我们的房子。那……我们跟着您投的钱?”
听着对方故作平静却藏不住急促火爆的语气,乔琛挤了挤鼻梁,很淡定的回他:“你们投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我是什么人你们也是知道的,限层高这种说法,也只是暂时的,只是……我听小李说,你又从他那儿支了一批费用?!你们这么买材料可不行?!”
那头的人,额头渐渐出了冷汗,原以为着大东家不在,他们这几个股东趁着搁着的工程,先从材料上狠狠的捞一笔的,他还特地请了“捞财专家”,尽量捞的不易察觉,没想到这会儿却被乔琛一眼看出来了。
“乔总,你……也知道的……近来材料可是贵了不少呢?”
这人的话,显然是辩解之词,乔琛自然是一点也不想听的:“这件事情,我也不想再追究了。但记住,下不为例。”
“乔总……”
“好了,你也别在辩解什么了,限层高的事情,也先停在那里,这段时间你先把上一期工程的尾款给我收了,处理完了,就给我打个电话。”
收线的时候,肖墨正在看他。眼里透着一种光,叫崇拜。这让乔琛得意了,他在肖墨肩膀上轻轻的捏了捏,才坐会原处。
“不愧是小丫头。”他很老成的说着。
肖墨皱眉看着他,咬了咬唇:“乔先生,这个世界上有你做不了的事情么?”
刚刚他的电话,肖墨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口中说的那些专有名词,她一个都不懂,可乔琛却信手拈来。
原来,他乔琛,不仅仅是个军人,还是一个商人。
“当然有。”乔琛呡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像刚刚那件事儿,我还是没能减少损失。”他将酒杯放下,静静的看着肖墨:“知道为什么么?”
肖墨很自然的摇了摇头。
“做生意的人要懂得伸屈,不要轻易伤害了和气。小赵他们贪钱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之所以不动他,是因为,他本身于我还有利用的价值,现在,我给他提个醒,装作放他一马,等于这所有的亏我一个人全摊下来了,他自然就会记着我的好。在生意道上,多个朋友就多条路,何况只是损失一点钱。这样说,你听懂了么?”
肖墨被乔琛的这套规则弄得有些发晕,支支吾吾的回答:“有点……懂。”
乔琛淡笑:“再打个比方:地方贪。官很多,为什么中。央不全抓?这里头也是有规则的,那些中。央不去抓的贪。官,有个共同点,就是有才有能力。反正对国。家有利的人才,给他点好处也不为过,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肖墨仔细的听着乔琛的话,虽然也只是一知半解,但一点也不妨碍她心里对这个成熟男人的崇拜。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是这样生活的。他们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从不需要为金钱惆怅,对任何事情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她带着些许崇拜,又带着些许感伤,埋头继续吃着碗里的美味菜肴。
“今年大四了吧。”过了一会儿,乔琛打破僵局询问。
肖墨赶紧将嘴里的菜肴嚼烂咽下:“嗯,快毕业了。”
“有什么打算没有?”
肖墨算是被问住了,她还能有什么打算,这日子过一天算一天,便苦笑了一下:“我还能有什么打算。毕业,工作,结婚,生子,一般女人的生活轨迹罢了。”
乔琛在听到“结婚生子”这两个词的时候一愣,抬头看了看肖墨一脸无害的神色:“你认为你是正常的女人?”
他无意于嘲讽她,只是心里真有疑惑,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单纯还是装傻。
肖墨夹菜的动作一停,她被乔琛说到了痛处,乔琛说的对,她不是一般的女人,现在的她是什么身份?是个恬不知耻的情妇,而情妇又是什么?好似于窝在地下生活的老鼠。这样的她还能堂而皇之地选择平凡生活?
她太天真了!
可她年轻啊,身上的信仰还是有,还是没有被可怕的现实磨干净,对未来,她还是充满希望的。
只是,现在的她,根本不知道,她这样对自己不放弃,对她来讲,其实是个累赘。
于是,她抬起头,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乔琛:“乔先生……我能跟您商量个事情么?”
或许把商量改成请示会好一点,肖墨总觉得。
“嗯。”
再得到乔琛的肯定之后,肖墨捏了捏手心,给自己打气。“乔先生……我想……我们是不是该算一算……我拿的那100万……需要多久才能还清?”其实,肖墨很想通俗一点的跟他讲,乔先生,你出个价吧,您觉得我一个晚上值多少钱,我拿您的那一百万,我需要陪你睡多少夜才能还清。
可她没有,她觉得以乔琛的头脑,不用点的那么破,何况,她也没脸说。人总要维持一点自尊,哪怕是虚无缥缈的自尊。
其实,并不是她不想呆在乔琛身边,只是,她有些害怕,好像越发不能抗拒乔琛的魅力,肖墨总有害怕一天,自己会爱上乔琛。
可没有哪个女人会在明知道受伤的情况下,还要去爱一个有妇之夫。如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结果只有一个,便是粉身碎骨。
肖墨总觉的,自己早一天离开,她就会少担一点这样的风险。
只不过,肖墨鼓足勇气说的话,在乔琛眼里却是一场笑话。
乔琛觉得她真是讽刺,居然会天真的以为,等她还完了自己的一百万,他们之间就能两清了?她就能进行自己的全新生活了。她把这个世界想的简单了,也把他这个人想的简单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之间早就不是100万那么简单了。”乔琛凝眉:“别忘了,你可是我看上的女人。”
肖墨一惊,她再笨也读出了这个男人的潜台词,他的意思是,只有等他玩够了,对她厌恶了,他才会像丢弃破旧的布娃娃一样的将肖墨丢出去,只有到了那个时候,肖墨的债才算还清了。
她知道乔琛是个不容别人抗拒的人,她再说下去,定会不欢而散,可她就是不甘心。
“就算我不在乎,那……乔先生……能保证您的太太不会在乎么?”
乔琛的脸色终于暗沉下来了,只是瞪了肖墨一眼,肖墨的身子就不自觉的颤抖,他好像特别不喜欢自己提起乔太太。是不是有妇之夫都这样,就像偷腥的猫一样,看见来人了,就满脸不高兴的跑开了。
一顿饭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乔琛亲自送肖墨去的学校。
临下车,他拽住肖墨的手臂,递给她一把钥匙:“收拾一下,搬去我那里。”
肖墨径直推开:“我住学校挺方便的。”
乔琛再一次锁眉,只是语气变得不再亲和:“先拿着,等你想通了再回复。”
肖墨接过那把崭新的钥匙,觉得千般重。
果不其然,正如某位作家所说:“男人骗女人的鬼把戏无非是先送上一沓钞票,然后再送上一套房子。”好让女人在崇拜中渐渐丧失自己,直到她的思想渐渐死去,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虽然充实了,但是却丢了心。
肖墨现在,正是这样,一步一步的朝里头迈。
真真儿是应了那句,游戏是她开始的,却总由不得她说结束!
乔琛送完了肖墨,看着这丫头,头也不回的朝大门里头走,心里就极度的不爽。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对他。
可一想到她湿漉漉的眼神还有嘴角醉人的酒窝,他又觉得温暖。
乔琛是喜欢肖墨的,可魏怀生说,乔琛这是虚荣,他就是看中了肖墨的纯洁和年轻,当然,这里的年轻并不是指年纪的多少,而是阅历的体现。
哪个男人不想要一张白纸,可以任由自己在上面乱涂乱画?让这个女人从头到脚只有自己的味道?
可只有乔琛自己知道,肖墨微笑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人。
其实,细想想,他们的相遇也并没有多么的浪漫。
乔琛应邀去肖墨所在的学校做国防演讲,校方为了表示欢迎,特地举行了一场晚会。
作为出名的理科学府,男多女少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肖墨万般推辞还是被被辅导员硬推上了舞台,与班里仅有的八个女孩儿排练了一场舞。
晚会那天,她站的位置并不是最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