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好不好相处?”
电话那头说了一个名字,苏焱眉头轻轻一蹙,似有若无的看了沈湘一眼,随即笑道:“你还得再花些血本,谁让你这次得瑟狠了!新换的那批自己想办法搞定!”
沈湘上了床,温顺地帮苏焱理了理凌乱的黑发,苏焱趁势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继续和电话那头聊着。
沈湘伏在苏焱身上,灵巧的解开他的浴巾,让他完全赤*裸的展现在自己眼前。苏焱在她的注视下开始兴奋,慢慢扬起欲*望,最终彰显自己的勇猛。
电话还在继续,苏焱抬头轻拍了拍沈湘的头顶,五年来的默契让沈湘深知苏焱想要的是什么,她浅浅一笑,温软的双手抚过苏焱的锁骨,然后轻抬、折回,顺着苏焱精壮的胸膛缓慢下滑,路过胸口时故意放缓,然后再轻轻用纤长的指甲挠了一下。
苏焱呻*吟了一声,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哦!没什么!你继续说!”
沈湘有些得意,手指不歇,在苏焱全身游移,仅仅这样若即若离的摸索,也足够撩拨苏焱的欲望,感官分明,蚂蚁蛰咬似的心痒。可电话那头却没有挂断的意思。
沈湘低身,苏焱只觉得一阵濡湿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沈湘送上樱唇和纠缠的小舌,她清甜的味道充斥了他浓浓男子气味的口腔,让他瞬间迷醉,苏焱随着她香甜的吻而喘息不定,心潮澎湃,他不得不将手机话筒远离腮边,只将听筒那头对着耳朵。
“下去!”他轻斥,却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带着几分宠溺。沈湘却执意舔吮他的耳垂,直到听到他难耐的呼吸才转移阵地,轻轻舔舐他的胸膛。
沈湘的舔*弄使得苏焱浑身发热,小腹暖流汹涌,此时他的话语变得敷衍,显然他急于结束这个电话了。
沈湘的手终于握住了苏焱的欲望,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苏焱敷衍道:“过两天请他们去‘火色生香’精菜坊,我请客你做东!”
苏焱下面的话戛然而止,脑中“轰”了一声,沈湘突然俯身!那一瞬恍如潮汐袭来,自制力瞬间崩塌!
“好!就这样!挂了!”
苏焱强忍住几欲出口的呻*吟,急切的按掉电话的“结束”键,本能的往上一挺弄。
沈湘骑坐在苏焱身上,苏焱十分享受这个女人以最原始的姿态,最直接的讨好,宣誓对他的索欢。让他内心升腾出浓浓的征服欲。
五年的磨合,让苏焱和沈湘在那种事方面有着相当好的默契。苏焱将身子后仰,闷哼着,睁着眼睛欣赏在他身上驰骋的沈湘,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起伏飘散飞扬,苏焱一个翻身将沈湘压到身下,沈湘的长发便像海藻一样,铺了满床,还有一些因为苏焱的粗鲁覆盖在脸上被她咬进嘴里,苏焱顾不得这些,隔着发丝啃噬着沈湘的嘴唇、脖颈,如此坚持了十分多种,沈湘昏昏沉沉中觉得苏焱重重顶了进来,直让她小腹闷闷地疼痛,接着他吼了一声,便压着自己再也不动了。
苏焱拧开床头的灯,晕黄的灯光柔柔地亮了起来,浴室里响着哗哗的水声,苏焱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擦拭着自己。
不一会儿,沈湘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苏焱见到她脖子、胸脯上的牙印忍不住笑了起来。
“饿不饿?”沈湘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低声温柔地问着。
苏焱点点头,沈湘便拿起一旁的睡衣走了出去。
苏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嘴角的笑意还没有落下。他这辈子有过很多女人,但与沈湘做*爱绝对是最尽兴的,每次都会兴奋到失控,忍不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尽管沈湘并不年轻,容貌也不算最美,可苏焱和她在一起就是觉得舒服。于是沈湘成为苏焱寓所里唯一可以过夜的女人,当然,这也因为她有着一手绝好的厨艺。
沈湘端着一晚香气四溢的汤进来,苏焱接过,低头尝了一口,赞道:“好喝,什么汤?”
“红枣玉栗枸杞煲鸡汤,这几天雨多,帮你去去湿气,而且……”沈湘笑着看了一眼苏焱被纸巾包裹的部位,“还可以补肾!”
苏焱哈哈笑了起来:“是要补,都被你掏空了!”
苏焱前阵子一直忙于亚洲经贸会的事,两天前才从新加坡飞回S市,因为与苏老爷子有些不愉快,所以他一直没回苏氏集团,拉着沈湘在这S市最豪华的公寓猫了两天,除了做*爱就是享受沈湘为他做的各种美食。
沈湘瞪了他一眼,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条热水拧过的毛巾,揭开苏焱下腹的纸巾帮他小心地擦拭着。
“跟你说过很多次了,纸巾里有荧光剂你就是记不住!”
苏焱笑着递给她喝完的空碗,道:“哪记得那些?不然你搬过来得了!”
沈湘起身时淡淡看了他一眼,苏焱觉得沈湘眼中似乎有很重的嘲讽,但那也只是一瞬,他看得并不真切。
沈湘将屋里适才的凌乱收拾妥当,苏焱已经餍足地躺了下来,沈湘坐到床边,搬过苏焱的左脚看了看,见上面有膏药贴过的痕迹便问:“这两天又疼了?”
这脚是苏焱的心病,尽管他从来不说,但沈湘知道苏焱因此非常的自卑。苏焱这个人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哈佛商学院的硕士学位、显赫的家世、帅气的外表,也许是他过于优秀了,所以老天给他安排了场车祸,让苏焱变成了跛子。
其实苏焱跛的并不厉害,只是走的急促时会明显些,但对苏焱而言,这就是人生最大的污点和遗憾。
“没有,在新加坡时朋友介绍了个华裔老中医,给我贴了几副膏药,其实我知道用处不大,但盛情难却!”
苏焱受的伤是脚踝骨粉碎性骨折,韧带都断了,当时用了最好的医生,但多少留了些后遗症,怎么也不可能像常人一样利索的跑跳。苏焱在美国最喜欢的就是橄榄球和篮球,曾经参加过洲际大学生篮球赛,但这场车祸彻底让他跟这些运动绝了缘。
沈湘用指腹轻轻按摩他的伤处,她低垂着头,胸*部随着她的动作在胸前跳跃,苏焱看着不禁又升起一阵欲*火,但明显察觉到沈湘有心事,他还是将火苗压了下来。
“苏焱,我们认识几年了?”
沈湘手中的动作未停,她低头专注于膝盖上苏焱的小腿。
“五年!”
苏焱身子后仰,靠在床头的皮垫上,仔仔细细地看着沈湘脸部的表情,他很明白沈湘问这句话的意思,五年,太长了,他苏焱从没在一个女人身边待过那么长的时间,而沈湘就是这个例外,一个湘妹子,一个坐过牢的女人,一个比他还大了十一个月的女人,他苏焱还没有觉得她乏味,可她却要走了。
第3章 荷鲁斯之眼
其实苏焱知道沈湘不爱他,这世上有很多女人爱他,有的爱他的钱,有的爱他的家世,有的爱他的外表,可是沈湘什么也不爱,他和她之间只是一场交易,一个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而筹码就是“火色生香”。
还记得初见沈湘时,她只是“衣香鬓影”里的公主,跪着给苏焱倒酒,那一天苏焱轻挑地问她:“包你一月多少钱?十万够不够?”
“我不要钱,你帮我开个饭店,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
五年,苏焱当年玩票性质开的“火色生香”已成为国内有名的湘菜连锁饭馆,年营业额以“亿”来计,苏焱每年分得的红利足够他泡成千上万个女人,而沈湘也信守当年的诺言,将苏焱“伺候”地很好,是“伺候”地太好了,以至于此刻的苏焱瞪着她,瞪着这个即将与他摊牌的女人,双目都渗出了血丝。
“苏焱!我想结婚!”沈湘突然转过脸看着他,苏焱那一刻心中如擂鼓般狂跳起来。
结婚?谁?
他和沈湘?
苏焱没料到沈湘打得是这个算盘,事实上他与沈湘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深知沈湘对他的态度,这个女人,从不恃宠而骄,从不醋意横生,他这些年和她在一起身边没少过女人,可是沈湘就是可以做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而且从来不抱怨。苏焱和她欢爱甚至从不戴套,因为他知道沈湘比他还担心自己会怀孕,除了每半年一次的避孕针,每次事后她总要将他留在体内的东西全部冲出来才甘心,那种病态的执着,甚至让苏焱觉得沈湘其实是厌恶他的。
可是她现在却说她想结婚,苏焱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沈湘爱他?
苏焱这辈子被女人逼婚不是一次两次,但只有今天,他甚至有了几分……雀跃。
“结婚?你……”
苏焱的话还没说完,沈湘却笑了起来:“苏焱,我下周要去相亲!我已经三十二岁了,我想结婚!”
一句话,让苏焱从云端跌入冰谷。
仲良跟着苏焱从苏氏集团的顶层会议室一路走回苏焱的办公室,他可以感觉到苏焱的今日异于平日的暴躁。
“你刚刚在董事会上太不给老爷子面子了!”仲良出言提醒,苏焱进门时回身瞥了他一眼,眼神极冷。
“仲良,有一种鸟叫做杜鹃,你可知它的生殖特性?”
仲良诧异地看着他,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苏焱坐回自己宽大的办公椅,看着在他对面落座的仲良。
“杜鹃这种鸟很有意思,它们把自己的蛋产在别的鸟类的鸟巢里,而且一般会比别的鸟类早出生,只要一出生它就把其它的鸟蛋推出鸟巢,并发出凄厉的叫声要吃的。”
仲良的表情有些惊讶,不是他了解杜鹃,而是惊讶于苏焱这般的直白。
“而闻秀秀就是那只杜鹃,她把苏一新这颗蛋下在苏家,处心积虑地要把我挤出去,他苏一新姓苏姓闻我不管,但苏家的财产,她一分也别指望!”
苏焱这番话掷地有声,仲良也陷入沉思,他跟苏焱是发小,后来又毫不犹豫追随他,成了他的私人助理,对于苏家的事他不说知道一百但也能了解八十,苏焱的老子苏长海是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仗着自己的红色背景横行S市,早年苏老太爷原本是打算让自己这个独子进军队的,但苏长海除了吃喝嫖赌,其他一概不会,到了军队没两天就哭着喊着要回家。
后来不知怎么的,苏长海就认识了苏焱的妈妈乔琦,乔琦祖上解放前是S市的大商贾,抗战时期死的死,逃的逃,就剩下乔琦和她的娘,文*革时期乔琦的娘被批斗致死,留下乔琦一个半大的孩子吃了不少的苦。苏长海娶乔琦全家都反对,因为乔琦的出身不好,可苏老太爷最终还是没拗过自己的不孝子,好在乔琦冰雪聪明,身上留着大商人的血液,苏长海不想工作也不愿参军,最后苏家出了一笔钱让他经商,那时正赶上改革开放的好时候,经过乔琦的打点,苏氏集团在十年间一跃成为最早的一批跨国企业,苏长海也轻轻松松的上了财富榜。苏家这时候才对乔琦青眼相加。
可好景不长,苏焱中学时乔琦一病不起,没几月就去了,苏长海寂寞了两年后将闻秀秀领回了家。
闻秀秀是个寡妇,进苏家时还带着个拖油瓶闻一新,那一年苏焱十七岁,闻一新十八岁,苏焱同苏长海大吵一架后,只身奔赴美国求学,直至二十二岁学成归国,他都没跟苏长海说过一句话。
二十二岁的苏焱发生了很多事,哈佛商学院的硕士学位、闻一新改名苏一新、一场车祸……
“苏氏集团是我妈一手建立的,任何人都休想从我手中夺走!”
苏焱面沉似水,仲良微微颔首,其实他想说,苏焱对苏长海的敌意似乎有些偏颇,毕竟他才是苏长海的儿子,闻秀秀再怎么蹦达,苏长海这种事还是拎得清的。
但作为名义上的董事长,苏焱在经济和人事上对苏长海的制约似乎过了些。仲良觉得这些话他该提醒一下苏焱,但今日似乎不是好时候,从今早会议准备起,仲良就发觉苏焱的异常。
“你最近怎么了?新加坡那边有什么不愉快?”
仲良记得他回程的机票明明是三天前,这三天他去哪了?
苏焱摇头,食指相对交叉着,将真皮座椅滑至背后的落地窗前,转过身看着窗外高楼林立的世界。
“仲良,你说女人为什么要结婚?”
仲良愣了愣,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不知道苏焱现在说的是刚刚那件事还是别的,他想了想道:“要找一个倚靠吧!”
苏焱脑中回闪过沈湘伏案看书的沉静面容,叹了一声:“如果这个女人足够养活自己呢?”
仲良又愣了愣:“呃……也许是寂寞……”
“她身边有男人呢?”
仲良抓了抓头:“可能她身边的男人给不了她安全感!”
苏焱沉默,双手交叠,相握成拳,他拉回顶住下颚,安静地看着窗外,不再提问,阳光落在他翕动的睫毛上,渲染出他完美的侧脸,但带着浅浅的困惑。
仲良站起身悄悄走了出去,将厚重的木门轻轻带好。
沈湘今日穿了一身简单的黑色丝质连衣裙,袖口和裙摆绣着蓝色的青花花纹,领口开的很低,双*乳高耸,乳*沟若隐若现,将沈湘性感的身段完美地衬托出来。
她步履轻盈地走进“冠城一品”的售楼处,售楼小姐顿时眼睛一亮,立刻围了上来。
“女士是来看房的吗?我们冠城一品可是S市最顶级的楼盘,请允许我帮您介绍一下!”
沈湘含笑以对,被热情的售楼小姐拉至楼盘的模型处,休息处另外几名售楼人员围在一处也在打量着她。
“那女的穿的一般啊,也不是名牌,小杨那么热情做什么?”
“瞧你那眼神,没看见她手上的翡翠镯子吗?那种成色没有这个数,想都别想!”
一个微胖的售楼小姐罢了一个“七”的手势,惹得另外两人的惊呼。
“我说小杨怎么那么热情呢!感情眼睛贼亮!”
这边三人窃窃私语,售楼处外一个身形高大的俊朗男子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正在说话的三人一见此人赶紧站起身恭敬地站立,男子并未停留,一路阔步上了二楼,走到中间时微微侧身冲着沈湘这边看了一眼,剑眉微拧,若有所思。
“祝总?”
跟在身后微胖的管理人员出言询问,祝行知回神转身上了二楼。
“我们这个楼盘是最临近江岸的,您看这个在江中心新建城市乐园,从我们楼盘看过去,可以看到摩天轮的全景,仿佛整个城市乐园都是您自家的后花园……”
沈湘并没有将售楼小姐的絮叨听在耳中,她看着模型边角模拟江水中的摩天轮,露出清浅的笑意。
祝行知带着公司的一帮高管坐回二楼的办公室,此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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