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出去也回来了,看着梁城城心生厌烦,“我说城城,不是我说你,我不在家,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身为我们杜家的媳妇,你怎么可以这样,这要是被人看到,被记者拍到,这不是侮了我们杜家的门楣吗?”
梁城城觉得自己很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脑子里一直都是那个男子的身影,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可是,这日子,她知道还得过下去,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对不起,妈。”
“你这是什么态度?”李雅兰怒气十足。
“真的对不起,妈,我很累。”
和顾宠宠争吵后,她在以前的宅子里找了些衣服,又被一群人带去了医院,再回来,她觉得这一天,好漫长,她好像睡觉,再也不想醒过来。
“你还累?真正累的是我们泽楷吧,顶着一顶绿帽子不说,替人家养孩子,还要赚钱养家,梁城城,你还累,你还好意思说累?让你爸爸帮着泽楷标下一块地却还推三阻四,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养女就是不一样…。”
那一声声责难就像刀子插在了梁城城的心上,可是,她却麻木了,只是她想起宠宠就是因为那块地的事情去找暮千山的吧,终究是因为她出了事,千山的指责是对的,想起那宠宠,她的心才慢慢恢复了直觉,又开始疼了起来。
她没有还嘴,径直上了楼,打开儿子的卧室,小家伙已经睡着了,嘴边还留着口水,梁城城伸出手指,抚摸着儿子的小脸,眉,眼,嫩嫩的嘴唇,眼泪,就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这样的日子,她到底要过到什么时候呢?
打开莲蓬头,将水调到最大,冰凉的周身被热水温暖,忽然,觉得心里空的厉害,疼的喘不过起来,她缩在墙角,用手臂圈着自己,尽情的哭了出来。
“你若是有一丝的*他,就不会伤他如此,若是不*,就请离他远点。”
千山的话一遍遍的耳边响起,她在做什么,梁城城,你在做什么,你做的一切,都是让顾宠宠在痛吗?
是的,如果,她给不了那男子一丝一毫的*,那么,她远离他一点,是不是,他便好受一点?
忽然,有人敲了几下浴室的门,是杜泽楷回来了,她擦干了眼泪回应了几声,等她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杜泽楷也已经在另外的浴室洗好澡,躺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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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上床,杜泽楷的大手便伸了过来,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泽楷,不要——”
“我会小心!”
杜泽楷的声音阴沉的厉害,很不悦,一回来,母亲就向他说了很多梁城城的不是。
他翻身而上,骑在她身上,俯身吻着她嫩白的颈部,梁城城闭了双眼,想起晚上顾宠宠吻她时,那种灵魂深处的战栗,她有些失神,却听到阴沉的声音问,“晚上去哪里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就感觉胸前一疼,是那人在故意惩罚她,便道,“去了老宅。”
“那么久?你一个人吗?”
她楞了一下,“嗯。”
杜泽楷忽然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床上,像一个王者一般,命令道,“上来!”
“我,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
杜泽楷突然想起,那个酷似梁城城的女人,用嘴巴将他欲死欲仙的模样,忽然,他腰上一阵酥麻,“下去!”
她看着杜泽楷那里的欲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过,她还是慢慢的往那里靠着。
她知道,今晚,她要做什么。
杜泽楷心里一阵窃喜,原来这个女人为了他,也是可以委屈的自己的,本来就是试试她,也没想让她真的为他做,知道她恶心那味道,在她就要碰到他那里时,便随手将她捞了起来,他高兴的厉害,细细碎碎的吻着她,果然,再好的女人,也比不上她的。
梁城城配合着他高兴,任他亲吻,杜泽楷还是有分寸的,他停了下来,拉过她的手放在他下身,让她的小手来回搓弄,“医生说过,近期不要同房,我不是忍忍吧。”
梁城城笑笑,听话照做着,可心里却在滴血,思量了很久,还是小心翼翼的说了出来,“泽楷,那一块地,咱们不要了行吗?”
“我们现在过得已经很好了,即使不用靠爸爸和宠宠的帮助——”
忽然,杜泽楷猛的甩来了梁城城的手,推开她,冷声道,“我说今天怎么转了性,这么殷勤,原来是为了你的老情人!”
话音刚落,杜泽楷的眼睛便像着了火一般,他这是才看到梁城城白嫩的背上一个鲜红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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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产2
忽然,杜泽楷猛的甩来了梁城城的手,推开她,冷声道,“我说今天怎的转了性,殷勤起来,原来是为了你的老情人!”
话音刚落,杜泽楷的眼睛便像着了火一般,他这是才看到梁城城白嫩的背上一个鲜红的吻痕!
立马,杜泽楷就像一头愤怒的豹子一般,一把扯过梁城城,力道之大,梁城城整个人就被老鹰找小鸡一般,连拉带车的到了浴室。
他扳过她的身子,浴室里两面都是镜子,杜泽楷指着镜子,狠狠到逼问,“梁城城,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全身都冒着火,双手掐着她的双肩生疼,梁城城看到那痕迹,想到了那是顾宠宠的杰作,她自知理亏,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
这无疑又是对杜泽楷一个刺激。
“你给我说啊,解释啊!”
他晃着她,将她抖动像波浪一般,“告诉我,是不是顾宠宠,说啊,是不是那个畜生?”
愤怒的他眼前立马浮现顾宠宠如何占用梁城城的模样,他恼羞成怒,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那幽深的眼睛带着极大的侮辱和不信任,梁城城想起顾宠宠躺在病床上的模样,想着各方给她的压力,她觉得自己好累啊,突然,她冷冷的笑了,结婚三年来,第一次对顾宠宠冷冷的笑着,盯着顾泽楷的眼睛,
“当初,是你让我去找宠宠要那块地的事,是你,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联系,现在又要怪我吗?杜泽楷,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我自从嫁到你们家来,对你母亲百依百顺,对你有求必应,即便我再不想去求顾宠宠,那都因为你的私心,不得不去,因为我觉得欠了你的,你当初娶我,做愿意的爸爸,是我亏欠你,可是杜泽楷,自从嫁给你,我便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也没一丝一毫对不起你的想法。”
她越说越冷,眼睛里冒着都是死寂的光,“可是你却这样不信任我,怀疑我,那好,既然这样,我们离婚吧。”
突然,梁城城脑子里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若是能和杜泽楷好就好散,带着愿意和孩子与世隔绝的地方,谁也找不到她,这样多好。
可是她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果不其然,杜泽楷一惊之下,冷笑起来,“梁城城,你张本事了,你翅膀硬了,不是当年怎么求着我帮你的了。我告诉你,你休想!”
说完,将门摔得震天响,离开了杜宅。
梁城城在地上坐着,半夜,她才慢慢的起身,地上凉,她还是要估计着肚里的这个不是?
苦苦的笑着,搂着愿意睡了一夜,而杜泽楷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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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宠宠醒来,得到暮千山好好的,发疯似的非要往那间酒吧跑,气得暮千山大骂之后,才斜眼看着顾宠宠,“你觉得郑朗军能留着那酒吧存在吗?”
顾宠宠连身上的伤都不顾的去了酒吧,千山陪着他,看到他在一片废墟里扒拉扒拉着,最后找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顾宠宠瘸着腿脚,帅气的脸又痞子的笑起来,“千山,过来听听,看看。”
暮千山一看之下,脸都绿了。
原来,她被顾宠宠给算计了。
顾宠宠原来约她出来就是拿下她的把柄,他录下了千山喝醉大骂郑朗军性变态的话,要是被郑朗军知道了——
千山立马打了一个冷战,上次她说郑朗军是最欠骑的人,被他整整折磨了一天,三天都没下床,这一次——
哇,妈妈呀——
“说,你个没良心的,你到底要干嘛?”
“我要那一块地,你给你家老头说。”
“不就一块地吗?用得着费劲巴拉的,还把自己搞的受伤严重——哼!”
暮千山冷哼一下,眼神示意身边的人将宠宠带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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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宠宠躺在床上,到了晚饭时间都没有说话,无论是暮千山还是白浪几个人来敲门,他都不开,说是有事要想。
那一夜,他果真是没睡。
等到天亮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从今天开始,他要真真正正的成为一个男人,只要你强大到无可匹敌的地步,你才能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你想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如果当初,他强大到无人可敌,那么,在婚礼上,他可以带走那个女人,可惜,当初他虽伤心透顶,可是却也无可奈何,即便他伤人伤己,在机场都手指盖都抠掉,还是被人抬上了飞机。
他看着清晨第一缕阳光,妖冶的一张俊脸,增添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终于能明白,为什么当初父亲费尽全力做了顾家掌门人。
执掌权力,生杀予夺,呵呵,都抵不过,将你最在乎的那个人拥紧在怀里。
他懂了,今时今日的他,终于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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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九穿着极为妩媚的真丝长裙,跨坐杜泽楷的腿上,性感的小屁股,有意无意的在他的双腿间轻轻的磨着,媚眼如丝,猩红的小嘴巴轻轻的咬弄着自己的发丝。
“泽楷,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春九看着眼前这个帅气多金又年轻的男人,真正的高富帅,她的出身不好,家在偏僻的山区,自小,她就和别人不一样,她有梦想,一定要走出大山,过上电视小说里描述的那种生活,她长得极其妩媚,所以,自小到大,很多男人追过她,但是,她看不上他们。
她梦想中的白马王子,一定是潇洒多金的,一定是有涵养,有家世的,可上了大学到了外面的世界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美女真的太过了,她纵使再美貌,也是大学里的四大校花之一,再也不是初中高中时,一枝独秀的笑话了。
而且,她是最土的一个,没钱买名牌的鞋子,包包,衣服,那些城里的女孩子,即便是长得不如她美,但是别人有钱打扮,而且,有钱还可以整容,整成韩国第一美女都没有问题,最关键的就是钱。
班里有不少同学做了有钱人的小三,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每次经过没人介绍,见到的都是那种又矮又胖,大腹便便的暴发户,和她梦想中的白马王子差了太远太远了。
她实在不甘心,直到,有一天作为陪酒女郎的她见到了杜泽楷。
她知道,她一直等的那个人来了。
那一夜,她献出了她宝贵的贞操,看着早晨起来,那人有些懊恼的样子,她故作可怜的哭了,男人扔给她很多钱,走了。
她知道,男人那一夜在她身上放纵驰骋,叫的是一个叫梁城城女人的名字,她找人查了一下,那女人是他妻子,竟然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她正发愁自己怎么样再和他接近时,他又来找了自己。
她喝了很多酒,梨花带雨的说了自己对他的*慕,说起自己可怜的身世,那男人竟然动容起来,说会负责到她大学毕业,还扔给她一张他的附属卡。
春就拿着卡笑了,她知道,她是那个男人的人了。
今夜,杜泽楷又来找她,她一定是要使出浑身解数,好好让他爽的,她知道,凭着她的手腕,还斗不过他家里那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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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产3
当愿意从杜泽楷的行李箱中拿出那只避孕套打开,拿着它,将它吹出大大粉红色气球的时候,梁城城的内心,像是被锤子狠狠地敲打了一下。
不疼,但是却很闷,像是有什么东西,上不来,下不去的卡在那里,如鲠在喉,她正整理衣服的手,停了下来,坐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竟然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杜泽楷原来说是去日本出差了半个月,说是其中有一天得了空和几个同事去了富士山,富士山的山顶有随时随地可以发出印有风景和寄语的明信片,他人未到,到时给她寄了一张。
“愿城城和宝宝平安。”
她当时拿着明信片,心里暖暖的,前些日子的不快,她原谅了他,现在她得知他出轨这一刻并不心痛的心,才让她明白,与其说她原谅的容易,不如说她并不真的*他。
冷笑了一会,竟然暗叹自己的冷静和镇定。
起身,接着收拾衣服。
晚上杜泽楷回来,依旧是笑得温软,她也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只是愿意在吃饭的时候多嘴一句,“爸爸,气球还有吗?愿意喜欢绿色。”
“什么气球?”
杜泽楷浓眉微蹙,很自然地问道。
梁城城心里又像是被人抡了一锤,不知道是杜泽楷真的不知道呢,还是他装得太好,亦或者——
“愿意,好好吃饭。”
城城的话很轻,只是微微地蹙眉,愿意便乖乖地听话,埋下粉嘟嘟的小脸,胖乎乎的手勉强的拿着筷子,扒拉着小碗的吃食。
对于愿意,梁城城*他,却对他没有太多的宠溺,她认为,男孩子长大承担着家庭的重担和责任,自然性格上要多加引导的。
晚上杜泽楷大手摸着她爽滑的身子,她微微侧到一边,“泽楷,咱们还是要注意些的。”
杜泽楷没说什么,只是将她搂住,可她却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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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和照片,梁城城一点都不奇怪。
照片是杜泽楷睡觉的模样,白色的大床上,男人赤身裸体,身材很好,女人的身体也很妩媚,男人宠溺的点着女人的鼻尖,室内是日本的和室,大大地窗子,还可以看到葱郁的树木和富士山。
很好,人证物证,时间,地点,全部都吻合了,亏得那女人费了心思的,她竟然冷静地想着,能让一个女人费心如此心思,至少,她是在乎杜泽楷的,且不管在乎的人还是钱。
电话紧接着。
“是梁城城吗?”女人的声音很清脆,朝气蓬勃。
“是的。”比起自己的老气横秋,那女孩是有优势的。
“照片都看到了吧。”女子笑笑,“我这里也有。而且是你邮给我的,我现在就在泽楷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