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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她是上流社会永远的话题人物,刁蛮任性,粗俗无礼,男女关系混乱是她的标签。
他是崛起的金融巨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家庭背景雄厚是他的形容词。
曾经她相信爱情是无坚不摧,任何金钱和权利都无法左右的,事实告诉她,这世界,爱情他妈的是最脆弱的东西,于是她不再轻易言爱。
曾经他以为眼睛看到的就是真实的,直到那段充斥着血腥味的婚姻破裂,他才知道看人看事,用心才能看到真实。
一次相亲宴中,她故技重施,提出种种无理要求之后,淡定的看着他:“你还要娶我吗?”
他看着她抬高的下巴,故作刁蛮的神情,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我们下午去领证吧。”
新婚第一夜,她借酒壮胆,拉住他的领带带进卧室“就地正法”, 醒来看着床单上一抹嫣红,对着面前充满兴味的新上任丈夫,嗫嚅出一句:“那是我来例 假了。”
新婚第二夜,她看着他因为她生疏的技巧再次露出的那副充满兴味的表情,挤出一句:“我是在角色扮演。”
新婚第三夜,她抓住在她身上不断点火的手,恼羞成怒:“公休日,服务暂停。”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关系,我给你加班,不收加班工资。”
第一章 刁蛮任性的大小姐
“你就是李立诚,名字到是挺正气的,人嘛。。。。”
薛怀亦拿起面前素白的咖啡杯慢慢的啜上一口,看着面前从头到脚用名牌包装起来的男人,只觉得倒尽胃口,她爸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就没有一个是她能看的上眼的,再一次瞥了他那头刻意模仿某韩流明星的发型,拼命克制住自己对他发型的吐槽,
“我的事,你应该听过不少吧。”
“薛小姐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我自然是听过不少传闻,只是不知传闻真假。”
李立诚说话的同时也将面前的女人从头打量到尾,说实话,这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只是漂亮的太张扬了。但说回来,他们这样的家庭,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合后能给彼此带来什么好处。
“如果是那些登上报纸的花边新闻,什么流连夜店,夜宿男人家里彻夜不归之类的,我可以告诉你,都是真的,你应该不会天真的要求未来的老婆是处女吧。”
她挑衅的看着面前故作温文的男人,她到是要看看他能保持这幅样子多久。
“自然,谁没有过去,薛小姐的过去我也无意追究,只要婚后能保证忠贞就好,毕竟我的家庭在H市政界也是小有影响的。”
李立诚拼命的忍住想要破口大骂淫妇的冲动,谁叫他有求于人,虽然李家在外风光,但是因为投资不善,已经是外强中干,如果这次不能和薛家联姻,得到薛家的财力支持,恐怕他爸因投资失利,挪用市里城建公款造成的缺口就难以堵住,到时候,纪委一查,李家就真的完了。
“这倒是难为我了,我向来不是一个忠贞的人,你却要求我婚后忠贞,李先生,有点强人所难了哦,”
说着她还给了对方一个你太得寸进尺的眼神:
“所谓钱权不分家,你家要钱,我家要权,各取所需罢了,其他的就无谓要求了吧。”
“你。。你别太过分了,就你的名声,我愿意出来和你相亲是给你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虽是事实,但是被当面戳穿却是另外一会事,而且这女人明摆着是说,她婚后还是会照样乱来,他头顶铁定是绿云照顶,李立诚面子挂不住了,整张脸涨成猪肝色,声音也高了几个分贝。之前刻意制造的温柔大度的表象就有点难以维持。
“哟,生气了,李先生的脾气看来不太好,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我这样的名声,李先生都愿意出来相亲,不是为了钱,难道是为了爱情。还说都不能说了,别不是当了什么还要立贞洁牌坊吧。”
薛怀亦慵懒的靠向背后的沙发靠垫,将打理精致的手绘指甲放在眼前看了又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妖媚的气息,用着轻柔的声音说着这番能将人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话。
“你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你当H市就你家有钱吗?”
还没有等李立诚将话说完,薛怀亦就笑着打断他,
“你瞧,说出来了吧,李先生不就是想找个有钱的妻子吗?怎么我就说都不能说了?我这里您看不上,H市确实还有很多有钱的人家,您大可找别家,我等下还约了人,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她拿起身旁的包,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走出几步,婀娜多姿的回过头冲着气的说不出话的李立诚又来了一句:
“李先生买单的钱应该还有吧,我就不抢着买单了,免得您没面子。”
转身的同时没有忘记抛了一个飞吻。李立诚看着这个身穿大红色皮草的身影,只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的厉害,却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看着周围那些因为薛怀亦临走的那句刻意提高声音的话而对自己行注目礼的客人,他从钱包里面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到桌上,狼狈的快速走出咖啡厅。
此时就在刚刚发生这场闹剧的座位后面,一个戏谑的男声笑着打趣,
“这女人还真敢说,还别说,这话糙理不糙,说的还真在理,你说明明知道人家什么名声,他就是冲着钱来的,还要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难怪人家看不上。有求于人还要拿自家地位显摆,也不嫌臊的慌。浩然,你说是吧?”
被问的男人望着玻璃窗外远去的那抹大红身影,笑了笑,并没有搭话。
马上就是圣诞节了,H市几条主要的商业街道上到处都是已经布置好的圣诞树,圣诞节的光彩已经远远盛于中国的农历年。是不是因为圣诞节有着一个美好的传说,瞧,圣诞老公公驾着麋鹿,坐着雪橇车,爬进每个许愿人家的烟囱,在客厅布置好的圣诞树下或者圣诞袜里放进去人们渴望得到的礼物,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传说啊。
可是农历年呢,他有什么呢?以前生活困苦,大人孩子还可以盼望着农历年,辞旧迎新的时候穿上一年难得穿一次的新衣裳,吃上平时舍不得吃的东西,可是现在社会,有的是穿不完的衣服,吃不完的美食,农历年剩下的只有一个并不美好,甚至有点可怕的‘年’的传说,更甚至这个吃人的‘年’也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了。
薛怀亦裹紧身上的皮草大衣,独自走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迎面而来的寒风,透过这厚厚的皮草,爬上了她的心头。周围不断的有人回头看她,是啊,在他们眼里她该是一个多怪异的存在,与周围这么的格格不入。
从咖啡厅出来之后,她打发走了司机,只说自己还有约会,让他自己回去。她不想回家,平时不想,此刻更加不想,回去干什么呢?一个沉迷购物美容的母亲,一个人人称赞,温柔善良的姐姐,还有一个只会对她怒吼咆哮的父亲,这个家除了给她用之不尽的金钱,什么都给不了她。
“姐姐,买一朵花吧,你穿的这么漂亮,这个花多配你啊。”
稚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自怨自艾,薛怀亦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下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她浪费不起这样的情感。
低头看去,只看到一个穿着单薄朴素的小女孩,左手腕上挎着一个大大的篮子,里面盛着一篮子的玫瑰花,右手拿着一朵玫瑰,因为寒冷,不断的颤抖着,连着手上的玫瑰花瓣都抖动了起来。
“小妹妹,你这花怎么卖啊?”声音轻柔,却没了刚才在咖啡厅里的盛气凌人。薛怀亦蹲下身,好让面前瑟瑟发抖的孩子与她平视。
“10快钱一朵,姐姐,你买一朵吧,这花很漂亮的。”孩子看着她的眼神里不自觉的透露出了恳求。如果今晚再卖不出花的话,她回去又要挨打了,昨天被打的地方还疼着,她不想再挨打了。
薛怀亦从皮包里面拿出五张百元大钞,递到孩子的面前,
“你看这钱买你这篮子花够吗?”
她听说过,这条街上卖花的孩子背后都是有大人控制的,教着这些孩子怎么缠上路上行人买花,如果不买,孩子怕回去挨打就会一直缠着追着让人买。所以很多行人看到卖花的孩子就会赶紧绕路跑走,以免被缠上。
而她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如果五百块钱可以换来这孩子一天的不挨打,也算值得吧。
孩子讶异的看着眼前打扮艳丽的人,很难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好运气,居然一下子就卖出了所有的鲜花,怕眼前的人反悔,抓过钱,连篮子带花全部塞到了她的怀里,跑了几步,犹豫了一下又跑回到她的跟前,飞快的说了句“谢谢姐姐”,然后很快的消失在了人群里。
薛怀亦看着孩子消失的方向,蹲在那里,看着怀里的花一脸的苦恼,该怎么处理这花啊,想了下,从包里拿出纸巾,将纸巾摊在地上,又从包里掏出口红,在上面写上‘鲜花赠人,手留余香’,然后将纸巾插到花篮上,用花篮里的玫瑰花夹住,再将花篮放到了不远处道路景观的花坛上。
再次确认了花篮的位置可以让来往行人轻易看到之后,她才重新开始往前走。忽然想到一件事,薛怀亦抬起左手腕看了下表上的时间,又看了下四周,然后加快脚步朝一家快餐店走去。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马路上一辆黑色的加长型劳斯莱斯幻影车里,在等红灯的那段时间,有个人将刚刚发生的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
当薛怀亦提着装有快餐的塑料袋,打车到达环城路的街心花园时,已经是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了,她赶紧将快餐盒从塑料袋里面拿出来,打开盒子,并细心的将盒盖沿着边缘撕下来,这才站起身,对着花园深处小声的呼唤着:“花花,小白,小黑,我来了,赶紧出来吃饭了。”这样连续的呼唤了四五遍,因为灯光照射不到而显得阴暗的花园深处才陆续跑出三只流浪猫,和名字到是非常相符,一只花猫,一只白猫还有一只不仔细看在黑夜里就无法看清的黑猫。
三只流浪猫围在饭盒周围,挤着小脑袋争先恐后的吃了起来,不时的还抬起头冲着薛怀亦叫唤两声,似乎在埋怨着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害的它们饿肚子。
“对不起哦,今天被我爸安排去相亲了,又是一个讨厌的人,心情有点不好,在街上逛了一下散散心,所以来晚了一点。”她一边拿出塑料袋里面的矿泉水,倒到另外一个已经撕掉盒盖的空饭盒里面,一边絮絮叨叨的解释并抱怨着。
“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虽然可能会饿肚子,但是你们是自由的,哪里都可以去,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也没有人会不断的要求你们做这做那,你们的世界应该简单很多吧,没有勾心斗角,没有贪慕虚荣,没有背叛,多好啊,是吧。”
江浩然从办公室拿了文件开车出办公大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不远处的街心花园,在昏暗的路灯下,一个穿着大红皮草大衣的女孩子,侧对着他,蹲在地上,看着面前的流浪猫吃饭,嘴里不断的在嘀嘀咕咕,笑一下,嗔一下,脸上的神情生动的变化着。
这个人给他的印象太深了,第一次见她,她高傲的不可一世,嘴巴毒辣,可以让人气的跳脚。第二次见她,她蹲在卖花小女孩的面前,浅笑温和,让人在寒冬的街头平白的生出一股暖意。这是今天第三次见到她,蹲在昏暗的路灯下,面对着三只流浪猫,表情生动,可是看着缩成一团的身影,让人觉得她的世界充斥着一个词,孤独。
就这样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江浩然才发动引擎,开车离去,想着,今天他碰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这应该是一个全身长刺,却又异常脆弱的人。
喂完了流浪猫,薛怀亦才起身打车回家,她已经做好准备回家来一场硝烟四起的家庭战争了。
第二章 姐姐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12点了,可是客厅的沙发上整整齐齐的坐着她的一家,她亲爱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也只有在她气走相亲对象的时候,她的家人才会这么统一的对她表示‘关怀’,
哦,对了,除了‘关怀’还有她爸的咆哮怒骂。
薛怀亦看了眼客厅里面的三人,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夸张的扭着腰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对着她爸怒气冲冲的脸,轻佻的抛了一记媚眼:
“薛总,今天这么早就回家了,挺难得的呀。”
薛临辉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扔向这个让他丢尽老脸的女儿,薛怀亦眼明手快的躲开,烟灰缸‘啪’的一声,砸在了沙发后的墙壁上,碎了一地。
“哟,薛总,您的眼力可是越来越差了,您可得好好保养保养,免得体力越来越差,连教训我这个不孝女的力气都没了。”
在烟灰缸砸过来的一瞬间,她的眼睛暗了一下,随即马上堆出满脸的笑容,不轻不重的刺了一句。
“临辉,有话好好说,你怎么可以拿烟灰缸砸人呢,万一砸伤了女儿,有你后悔的时候。”
林月芬不满的看着身旁的丈夫,虽然她平时对女儿没有倾注多少的关怀,但是毕竟是她亲生的,丈夫这样的举动却也是她不能容忍的。
“你还有脸说,你生的好女儿,什么事情丢脸她就做什么事情,她不气死我是不会罢休的,早知道你生的女儿这么的不知羞耻,就应该生下来就掐死她,今天就不会有这些事。”
听到妻子的话,薛临辉满腔的怒火,调转方向全部都冲着妻子去了。
“我生的女儿,你没有份是吧,她现在这样只有我一个人的责任吗?你没日没夜的不着家,有抽出一点时间教育她吗?现在知道丢脸了,你早干嘛去了。”
她向来不是一个温和的人,也许刚新婚的时候,在薛临辉羽翼未丰,对她曲意迎合的时候,她还曾经温柔体贴过,但是随着丈夫事业的扩大,越来越没有时间陪她,对她越来越没有耐心,她的温柔体贴在这20多年的时间里也已经消磨殆尽了。
对着丈夫的冷落,她对这个家也越来越充满怨恨,越来越不想面对它,于是她花更多的时间在交际打扮上,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离经叛道,她都不记得了,印象中,似乎忽然之间就成了这个样子。
“你要骂就骂,但是我警告你,怀亦但凡身上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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