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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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婚-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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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舒以安原本垂着头忽然抬了起来,顶着一张花猫脸问。“苏楹呢?她还好么?”
褚穆打了转向把车拐到辅路上,语气有点遗憾。“骨折了精神也不太好,在医院住着呢,等过一段时间你再去看她吧。”
舒以安有点难过,揪了揪衣角还是打算把事情告诉褚穆。“这次……是因为……”
“我知道。”褚穆立即出声阻止舒以安接下来的话,他知道她是想告诉自己被绑架的原因,他也不想让她再说下去,毕竟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早在送她来医院的时候,纪珩东就弄明白了原因站在车门外跟他交代了。褚穆皱眉看着车里昏过去的舒以安,仔细想了想,就是那一晚他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事情就已经发生了,可是自己却没更耐心一点询问她缘由。
“我知道为什么。”
舒以安咬了咬下唇把准备好的话咽回去,问了一个自己从看到他那一刻起就一直想问的问题。“那你……怎么回来了?”
褚穆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无意识的敲了敲,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或者说褚大少爷放不下面子告诉她。“巧合,我回来述职。”
“…………”
“那战骋他们怎么也会来?”
褚穆趁着把车倒库的时候微哂的咧了咧嘴,“你今天问题怎么那么多?”
“他们三个刚好来机场接我,听说你出了事儿就直接过来了。”
车子精准的停在湖苑别墅的车库里,褚穆上前摘掉舒以安身上的安全带让她下车。进到屋里,看着熟悉的陈设和家具才让舒以安找到一丝安全感。
褚穆瞥了一眼搁在门口的行李箱,带着舒小姐面色无常的往楼上走。“洗个澡然后去睡觉,什么都别想。”
浴室被放出来的热水染的十分氤氲,隔着水汽舒小姐拘谨的看着站在浴缸旁边的褚穆,瞪着一双大眼睛。“你出去啊。”
褚穆挑眉问道“你一个可以?”
“出去吧……两个人才是不可以。”
褚穆无辜的拿过一旁干净的睡衣递给她,默默的走出了浴室。 也不知道为啥,明明两个人坦诚相见过那么多次,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是舒以安还是不习惯在褚穆面前坦露自己。
一个在浴室里小心的泡着热水,另一个则在二楼的凉台上抽烟出神。她回家两天,可是连行李都没有动过一直就那么放在门口,很显然,舒以安并不想住在这儿。或许,如果中途没有出过这档子事儿她就真的搬走了,现在褚穆满脑子都混乱的不得了,褚唯愿在美国的事儿他要处理,调回工作舒以安出事儿还得瞒着家里,都说好了月初回去就不能让隋晴知道,部里还需要他做调职报告和陈词,还有和舒以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和隔阂……
嗡嗡的震动声传来,江北辰的慰问电话及时而至。“舒妹妹的情况还好么?在医院的话我让楚晗过去守着,你先回来换换衣服。”
“不用了,没什么事儿我接她回来了,就是点皮外伤。”
听着脚步声江北辰好像换了一个地方,声音小了严肃了些许。“你上点心,上回楚晗那事儿给她就留了阴影,有时候晚上睡觉还是做噩梦,别回头给舒妹妹弄出什么毛病来。”
楚晗在深夜里的那场遭遇还是褚穆着手处理的后续,他又怎么不知道这种事对女孩子的影响呢。
褚穆攥着电话“嗯”了一声,“战骋回去了?”
“早就回去等着挨板子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对了,事儿我跟江宜桐说了,这几天有时间你就带着以安去看吧,她这段一直住在上山。”
“行,我知道了。”
舒以安一出来就被屋子里浓烈的烟味呛着了,轻声咳了几下。褚穆回头瞥见穿着厚厚浴袍的人转手掐了眼挂掉电话。
晚上六点了,天色有些微微的沉下来。
褚穆掀起被子的一角示意她睡觉,舒以安打了安神的药加上热水一泡,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也是困的不行,干脆就听话的钻进去闭上眼睛催眠自己。
褚穆拿过一旁的毛巾随意的坐在床头柜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舒以安半干不干的头发,试图哄着她入睡。
气氛忽然变得安静沉寂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唉,不太明白好好一篇文怎么变成了这么多姑娘的众矢之的,宇宙写作能力也有限,不可能让每一个人看了都喜欢。
但是我想小说讲的终究是感情不是背景,那些纠结文中男主角带多贵的表穿什么西装做什么工作的仙女们啊……你们真的可以不必这么纠结的,更不至于上纲上线到神马国家公务员的高度来……宇宙真的害怕了……
你要是觉得褚穆这个工作不靠谱或者是我写的夸张了,就自动把他带入到酷帅狂拽叼炸天的总裁角色吧,什么国际家电销售总监啊洗发水的执行总裁啊都行,跪谢别扒文了。
宇宙作为一个实打实的东北火爆娘们儿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量谦和礼貌的对待每一个认真看文的姑娘,看到你们的评论我也是用心回复的,乃们的建议我都接受并且感谢你们,如果要是真的这么讨厌这篇文麻烦千万别跟我抬杠了,不喜欢关掉就行啦~别上升到人身攻击可以嘛~~宇宙真的很玻璃心的,在厕所哭晕了好多次啦~
弈婚这篇文发出来很难,受到了很多阻碍我经历了也才知道我有多珍惜,
可是我得对喜欢她的人负责啊,所以就算你们讨厌我也得写完。
好了,玻璃心的宇宙如是说。

、第27章

舒以安觉得自己很累;哪怕是睡着了眉头都还是紧紧蹙着的。
几天前的场景反反复复的在梦里呈现;柏林下着雨的夜晚;那支绵长优雅的圆舞曲;穿在脚上闪闪发亮的水晶鞋;还有……被陌生男子强行绑住双手的压抑恐惧…
终于,舒以安感觉自己好像被推下来般的有种强烈的失重感,尖叫一声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现在的她看起来特别的……狼狈。颜色惨淡的双唇微微张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真实的空气;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就连那双一眼望去比秋水还要动人的眸子此时没有了往日的清明。
褚穆隔着一室黑暗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舒以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眼底一片沉寂。迅速的伸手“啪”的一声按亮了屋子里所有的灯光。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舒以安有些不适应;抬手用宽大的浴袍袖子半遮住眼睛;再抬眼时刚好看到一身干净平常的褚穆站在自己面前。
下意识的舔了舔干涩的唇,舒以安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
褚穆眼神掩饰不住的戏谑走到床边示意舒小姐看看那支被她踢下去的枕头和牢牢卷在她身上的被子。
舒以安有些羞愧的弯身过去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默默的放在自己的旁边,又慢吞吞的把卷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分出来一半;“好了……”
褚穆瞧见舒小姐的样子轻叹了一口气,微微施力把人从背后抱了起来。透过寂静的夜色褚穆的声音如同大提琴一般醇厚低沉。“做噩梦了?”
舒以安的目光有些躲避,“没有;可能是穿的热了吧。”
褚穆抬手摸了摸她柔软的耳垂忽然问了另一个问题。“那是害怕了?”
舒以安的头刚好枕在他深蓝色线衫的领口处,背靠着他眼观鼻鼻观心的有些不大愿意回答这个问题。都已经让他见过自己那么狼狈的样子,怎么能再让他见到自己的软弱呢。
褚穆见舒以安垂头不语的样子,无所谓的笑了笑。“人所有的恐惧都来自脑中产生的精神幻像。以安,说到底你在怕些什么呢?”
就这一句话,让舒以安原本平静的眼睛瞬间颤动。
褚穆感受到来自舒以安的反应,心里蓦的往下一沉。如他所料,他的妻子足够聪明,却也足够……另他失望…
环着舒以安的手臂一松,褚穆放开她径直踱步到窗边,背对着她的修长挺拔的身影声音忽然淡漠下来。
“我好像真的做了很多让你意冷心灰的事,不然你怎么会到现在都不选择相信我。”
舒以安闻言几乎是惊异的抬起眼,继而急急的掀开被子走到褚穆的身后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么…这么的不堪一击…”
细白的小手有些怯懦的捉住他垂下来的手臂,“褚穆,我从二十岁认识你到现在已经四年了。我不能什么事都去依赖你啊……从大二到现在,可能你自己都不记得帮了我多少次,好像之后我所有的生活都是依附于你的保护下,……这让我感觉自己很失败。”说到最后,舒以安的一双手已经有些无力的落下,声音也越来越小。
褚穆侧身看着她的样子,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无力。重新握住她的手,有些挫败的捏起她的下巴强迫着她看向自己,浓黑深沉的眼睛里全是舒以安看不懂得情绪。“我跟你结婚,不单单是为了和你做夫妻。还是为了以一种比较合理的方式介入你的生活,舒以安,这些都是我于你来说需要承担的责任,我不会逃避,而你,更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目光渐渐下移,看到她赤着的双脚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重新搁回床上。“这些话,我也不知道要跟你重复多少次才能懂。”
褚穆有些无奈的帮她掖好被角,调暗了灯光。“睡吧,明天还要带你去个地方。”
“那你呢?”舒小姐有些着急的扯住他的袖口,眉眼间竟然带了些属于小女人的娇柔之意。
褚穆一顿,瞅了一眼她牵住袖口的手指心里知道这是她认错却又不想承认的小动作,有些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你扯着我我怎么睡?”
舒以安悄悄的撒开手,羞愧的一颗小脑袋快要缩到被子下面去了。直到感觉一双沉稳有力的手臂环住自己时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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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环山高速上跑了快一个小时了,舒以安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树木有点无聊。忍不住戳了戳正在开车的人第好几次的问,“你要带我去哪呀?爬山吗?”
褚穆看了一眼仪表盘上的公里数,有些不置可否。“算是吧……”
这回轮到舒以安balabala了,不是一个生活方式长大的到底是不一样哈!大清早上起床被要挟着换了宽松的运动装开了将近三个多小时的车,就是为了爬山!!!!真重口味啊!!!
褚穆按照江北辰给自己的地址摸索了好几次才找到须沉山的位置,心里不禁为江家的格调暗自感慨了一把;资本家啊……
须沉山是掩藏在两座高大的山体之中的,并不引人注目,甚至没人发现在距离几百公里外的郊区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山脚下有大片的农田,农田边上依稀坐落着几乎人家,远远看去,竟然好像桃花源记里写的那样,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褚穆把车停在山脚下的一片空地上,舒以安有些惊奇的看着这幕景象心情变的特别平和。“你从哪找的这地方?好漂亮啊。”
褚穆也扫了一眼山脚下的景象,淡淡的嗯了一声。“是很漂亮。”同时也不禁为江宜桐所折服。姜还是老的辣,这么不似人间的地方能被她找出来,确实是任凭江家谁都无可奈何的人。
牵了一旁的看景还不知所以的舒以安往山上走,因为俩人今天穿的都是宽松的休闲装,打远儿了看,倒是十分默契养眼。
山上种了很多高大青葱的树木,偶尔还能听到山泉潺潺流过的水声,石板上带着最纯朴的颜色垒了长长的通往山顶的台阶。
舒以安被褚穆一边带着往上爬,一边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自言自语。“真的好奇怪啊……”
“奇怪什么?”
舒以安指了指山间的几座木桥和水潭,“这么漂亮的景点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啊?而且这山上种了不少的药,味道和平常商业旅游的山不同。”
褚穆惊讶的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舒以安因为攀爬而红润的小脸。“你怎么知道?”
“我小的时候生病就常常喝中药,和外公出去写生的时候也认过。”
“唔…不简单。”褚穆抬起长腿迈过一个水坑,伸手把舒以安拉过来,“说的没错,是中药。”
褚穆深深呼吸一口慢慢平复下来,指了指不远处那扇棕红色的古朴木门,“到了。”
舒以安这才明白过来,他带自己压根就不是来爬山的,是来看住在这里的人。
轻轻扣了门,不待多大一会儿就有身着宽袍的妇人来开门。先是一个缝隙,待看清门外站着的两人后才放心的把门敞开了,雍容端庄的脸上带着笑容。“就猜是你小子!”
褚穆对妇人笑了笑,“江大美女您是从哪寻摸了这么个地方,我可是费了不少劲。”
江宜桐往身后让了让示意俩人进来,“你呀你呀,要说这嘴还真是比江北辰那浑小子还厉害!进来,我看看;这是你媳妇?”说着目光就往舒以安身上打量了几番。
褚穆捏了捏舒以安的手,“是,以安,叫小姑姑。”
虽然舒以安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礼貌的冲着江宜桐鞠了一躬。“小姑姑。”
“哎!”江宜桐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句。“快进来!”
褚穆带着舒以安往里走,“姑父不在?”
“上山弄药去了。你俩先坐,我熬着水呢马上给你端出来啊!”
进了门这才知道这院子里别有洞天,正了八经的四合院布局东厢西厢的屋子外面一水儿的古式风格,院子里全玻璃打造的暖房通透亮堂,正中央面对面摆放了两把太师椅黄花梨木的桌子上搁置了一大块石茶海,两米高的架子上堆放了满满的线装古书,周围搁置的几个大青瓷缸子里养了些许荷花和锦里,这种排场,说成是哪个前清遗孤也不为过。
舒以安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周遭这些摆设,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褚穆。趁着江宜桐去屋里拿茶的功夫,褚穆站在她耳边小声解释。“江爷爷的小女儿,北辰的姑姑。早年和家里闹翻就搬出来了,一直将养在外头。”
舒以安睁着圆圆的眼睛十分惊奇,“难怪你要让我叫她小姑姑啊,我们今天来是看她的?”
褚穆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是看你。”
“啊?”
正当这个时候,江宜桐恰好端了茶出来,虽然五十几岁但还是风韵犹存,眉眼带笑的端端正正坐到俩人旁边,看着喝茶的舒以安忽然说道。“来,我这大侄媳妇儿,把裤子掀起来我看看。”
舒以安刚咽下的这口茶就这么哽在嗓子中央,差点没呛的背过气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夫妻俩的对话是一个很大的谜啊!!但是我觉着最大的谜是江宜桐这个姑姑啊哈哈哈!
看过情战的小伙伴都知道,江姑姑是个医生,所以猜猜褚穆带着舒小姐来干嘛呢~
还有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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