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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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联姻-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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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这么久,他的确憋坏了,一连要了女人好几次,江凤美知道他在性事上向来强悍,愣是被折磨的来浑身发软,到最后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凌乱的大床,四处皆能闻到爱欲过后的糜烂,江凤美抓起手边枕头朝男人砸去,眼角的温热不断往外涌。

“上官夜,你就是个强奸犯!”

男人俊颜绷紧,他放下手机,走过来坐到床沿边,江凤美搬起另一块枕头凶狠管他背上抡去。

那满背的抓痕,全是她昨夜受不了他的快速进攻给弄的。

上官夜趁她不注意,长臂一捞,女人顺势被他搂入怀中,她那对坚挺的双峰紧紧抵在他胸膛上,江凤美使命挣扎。

“你放开我!”

“美美。”他声色渐软,“跟着我,我保证会永远对你好。”

已经走到这一步,江凤美只觉他每说一句话都别样滑稽。

男人就势将她压在床上,江凤美抵死不从,别开脸去躲闪着他炙热的吻,双手即便被上官夜嵌在两边耳旁,她依然奋起力量反抗。

“上官夜,你混蛋!”

“美美,给我生个孩子。”

“疯子!”江凤美双脚被他紧压着动弹不得,“上官夜,实话跟你说吧,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再这样没意思。”

闻言,男人起先还平静的眸子烧灼起来,他目光渐聚起股森冷,“除了我,你还能喜欢谁?”

“我早就不喜欢你了!”江凤美含泪吼回去,“从你把我推向衣柜那一刻,从你旁若无人跟别的女人调情那一刻,我的爱就已经被你狠狠撕碎!”

她的爱,于他来说,一文不值。

上官夜精致的唇峰毫无血色,“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美美。”他抬起她的玉手贴在他心脏处,“难道我之后为你做的那么多,都无法挽回你么?”

江凤美一眼望入他血红的瞳孔,掌心贴合处,他那颗心脏在为她剧烈的跳动,她晶莹的水眸晦暗不明,那张脸却有无与伦比的决绝。

“上官夜。”她微微翘起抹浅笑,“你听着,我爱上别人了。不管你接不接受,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这样可以尽早摆脱他的纠缠,她愿意一次性将他推向地狱!

总好过,一点点伤害。

长痛不如短痛。

上官夜血眸似被什么东西焚琢般,心脏处揪起一股窒息,江凤美能从掌心清晰感受到,他火热的心正被寒冰一块块冻结,那种快要撑破身体的滋味,她也曾体会过。

或许这辈子,江凤美都不可能跨越过心理那道为他竖起的门槛。

她没有勇气再回到从前,不敢再去尝试为他打开心门。

那样致命的伤害,一次就好,一次足矣。

上官夜这样的男人,她知道,自己驾驭不了。

因为,她真的怕了。

她推开身上僵硬的男人,三两下抓起衣服套上,上官夜呆若木鸡的凝视她慌忙的身影,那双深曜的瞳孔黑的没有尽头,仿若一不小心掉进去,就永远暗无天日。

一张绝俊的脸,绷成惨白,到底是什么在他体内缓缓抽离?

他抬手按住胸膛,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只因她说:上官夜,我爱上别人了。

这比她不爱他,更加残忍!

落地窗外,起风了,帘幔一角被突兀的风劲撕卷翻飞,上官夜眼睁睁看着那个穿天蓝色连衣裙的女人从他眼内寸寸消失,直到总统套房拉开的大门砰然合上。

世界,又恢复静谧。

他一双眼悄然垂下,瞳仁内落寞的神色被深深隐藏。

江凤美疯也似的从电梯内冲出去,酒店外,开始飘着白糖般细密的小雨,那双白色松糕鞋轻轻踩在地面上,她任由冷风刮入她骨血内,裙角飘扬之际,她姣好的容颜瞅不见半点喜色。

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够甜甜蜜蜜,有些爱,真的好辛苦,好辛苦。

当初,是他亲手将他们之间推下深渊。

现在,该换她来做这个推手。

从前,他是因为不爱,而如今,她是因为太爱。

爱到无法去面对他的过去,爱到没有勇气去接受那些背叛。她害怕上官夜又一次成为她生命中的全部,如果有一天他抽身离开,她会难过的死掉的。

既然如此,就找个自己无法深爱的男人,这样,她是不是就不再害怕受伤了?

其实谁都清楚,以上官夜那种花花公子的性格,是永远无法把心思停留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江凤美太害怕他之后的背叛,那种赌局,她再也输不起。

她抬手抹掉落下的眼泪,既然决定狠心,就不要心软,不要回头,等他遇到下一个女人,回过头来想想今天这幕,他或许会觉得滑稽。

江凤美拥紧自己,脚下的步伐飞快。

她记得施以默说过的一句话:逃避,也是另一种解脱。

咖啡屋内,施以默坐在靠窗的位置,她视线透过玻璃窗向外放出去,手中百无聊的搅拌着咖啡。她给江凤美打了两次电话都无人接听,不会出什么事吧?

施以默叹了口气,上官夜跟美美这段感情,也不知能走到哪一步,现如今江凤美也学到她那股倔强的脾气,很多时候犟得跟头牛似得。

其实这些事她也不愿管。

施以默执起咖啡杯浅抿口,中分刘海包裹在脸颊两侧,那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在腰际,看起来越发美艳。

她仰望起天边几片浮云,没想到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高伟凌已经离开一年,这一年内,她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施以默利用空余时间照常去迈克老师那里学习,电台那边上官佩有意思让她接管,先从管理交通台做起,等后来能真正掌握欧家,上官佩打算将所有的事都交给她。

她嘴角挽起抹苦涩。

伟凌,我现在很幸福,你过得还好么?

手边的电话铃打断她思绪,施以默自天边抽回眼,凝见屏幕上‘老公’字样,她眼角不自觉放柔。

她拿起手机贴在耳际,唐朝好听的声音传来“在干嘛?”

她目光落在深褐色咖啡上,“在咖啡厅等美美呢。”

男人挥开手边一堆工作,他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眼锋阖起后,两指轻按眉宇“老婆,我好想你。”

施以默微微一笑,“不是才分开没几个小时么?”

唐朝唇弧轻抬,“我明天可能要去出趟差。”

“去哪里?”

“泰国。”

施以默面容有些小小的失落,“要去多久?”

“可能一个月,也有可能两个月,看那边工作复杂程度。”

“这么久?”施以默垂下双睫,那他们不是很久都无法见面?

唐朝听出她话里的口气,笑了笑,“怎么,是不是很舍不得我?”

她抿了下唇,没有说话,男人眯起眼角,随后接了句,“默默,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我了?”

施以默脸色稍变,唐朝静静竖起耳朵,许久后都没有得到确定的回答,他嗤笑了声,这会俊脸变得尤为认真。

“我会耐心等到你说爱我的那天。”

她默不作声搅动手里咖啡,搁在托盘内的方糖一颗都未使用,蜜月过后他会忙上一阵子,男人很快收了线,施以默喝了口咖啡,苦涩过后满腔都是一股甘甜。

有人说,咖啡的味道就是人生的味道。

苦尽甘来。

她笑了下,知道江凤美是等不来了,女人付过钱后,拿起旁侧包包走出咖啡屋。

外头的雨绵连如丝,扑在脸上尤为清爽,施以默抬手遮在额前,嘴角兀自散开道浅笑。

明天就是高伟凌逝世一周年,无论如何,她都该去拜祭一下,在心里积压这么久的歉疚,也该是真正面对的时候。

施以默想想后,提脚走出去,身后猛地撞过来个人影,她身子往旁侧过去,那人迅速往她怀里塞了一个文件袋,复后,疾驰跑走。

施以默凝见女人越跑越远的背影,她握起手中那张文件袋扬了扬“喂!”

单看女人消瘦的背影,施以默总觉有些熟悉,这个人她好像在哪见过,会是谁呢?

她垂脸盯视手中文件夹,瞳孔赫然圆睁,方才那背影,不就是先前出现在欧家慈善会上的神秘女人?

想来,施以默飞快追过去,她这次一定要逮到她才成。

女人照样戴着口罩墨镜,施以默见她加快脚步,跟着小跑起来,她似是知道有人在后面跟踪,没跑多远,她就拐入旁侧一条小巷子。

施以默跟进去,那条杂乱的巷子内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她警惕的打量四周,脚步试探性往前走,那条巷子很幽深,几乎没几个人影在这里穿梭,施以默怕有人搞突袭,她随手握起竖在旁边一根棍子。

一抹黑影嗖地自她身后窜出来,“欧小姐,你是在找我么?”

施以默咻然旋回身,举起那根杯口大小的棍子护在跟前,“你到底是谁?”

女人面罩下的唇瓣轻勾,“是来帮你擦亮眼睛的人。”

施以默敏锐的望向她鼻梁上那副硕大墨镜,“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好心提醒你。”女人双手环在胸前,“夜夜睡在许仙枕边的人是条千年白蛇精,夜夜睡在你枕边的人,说不定比白蛇精还令人可怕。欧小姐,某些话我们点到为止。”

女人说完,转身要走,施以默扬起声线唤住她,“等等。”

女人止住脚步,微侧过脸来,那袭笑阴森的自面罩下传出,“欧小姐还有什么事么?”

施以默紧了紧手中棍子,“你遮遮掩掩跑到我跟前说出这番话,不觉得很没说服力么?”

女人的话,她自是一句都没听进去的,施以默只想知道她是谁。

她再度折过身来,“看到我的样子,对你没好处。”

施以默扬起冷笑,“你是怕你的长相在我面前曝光吧?”

黑色镜片下,瞧不见那双眼睛任何神色,女人沉闷半响,嘴角微扬,“那好,看了后你可别后悔。”

话落,女人抬手缓缓取下墨镜。

施以默一双剪瞳炯炯有神落在她脸上,凤眼圆瞪。

唐氏大厦内,李秘书走向总裁办公室,他眼瞅唐朝在办公桌认真批改公文,男人一对鹰眸落在资料上,黑色钢笔在上头奋笔疾书,玻璃窗外,城市半边蓝图一览无余,飘渺在风雨中的纱华辗转缠绵,他执起手背叩响敞开的门面。

男人并未抬眸,“进。”

李秘书恭敬迈过去,他停在唐朝桌前半尺距离,“老板,我们找到那个作祟的女人。”

唐朝落在公文上的笔尖一顿,男人那双深不可探的鹰眸骤然掀开,他单薄的唇峰掬起道狠戾,声线冷硬凛冽“是谁?”

李秘书一瞬不瞬睨视他逼仄的眼锋,缓缓启唇,“付婉。”

唐朝一双狭长的眸子浅眯起,眼角迸裂出的危险蚀骨的寒!

 107。撕开真相的面纱

面罩下的那张脸,让施以默瞬间呆愣,自头皮攀升起的麻胀感,差点将她发根烧焦。

付婉步步紧逼过来,施以默退到墙角,背锥向后紧贴,胸腔因莫名惶恐而剧烈起伏。

她怎么会……

“很吓人对吧?我这张脸毁得面目全非,都是拜唐朝所赐!”

付婉面部肌肤狰狞无比,崎岖凹凸的烧痕如万千蠕虫横恒在那,鼻梁周围,无一处皮肤完好,施以默捂住唇,胃部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耸起肩膀不断干呕。

“他不让我好过,所以,你们也别想幸福!”

她猛扑过来,死死握住施以默双肩,逼人眼锋内,撮起一簇熊熊光芒,施以默被她摇晃的异常难受,胸口像是被堵着什么东西,使她不断作呕。

绵绵细雨落在乌黑发丝上,扑起一层层白糖,微风稍稍拂开付婉左耳鬓发丝,施以默惊怔的发现,她左边耳朵差不多被烧尽!

这种毁灭性手段,残忍的令人发指。

施以默按耐住心底那份巨大的恐惧,她被付婉逼得退无可退,眼前这张比厉鬼还可怕的脸,她不敢直视。

付婉圈得她双肩酸麻胀疼,“你试过一个月720个小时都痛的无法合眼的滋味吗?你试过被火一寸寸吞噬肌肤的滋味吗?你试过亲眼看着自己白嫩的皮肤撕裂、腐烂、化开的滋味吗?”

施以默脸色惨白成透明,清澈瞳仁内,付婉那张恶心凄厉的脸深深印刻进去。

风,蚀骨的冷。

她不相信是他干的,他不会这样!

“你别想挑拨离间。”她鼓足勇气直视她,“我老公不是这种人!”

付婉仰起脸,一声尖锐的大笑划破阴沉的城市上空。

施以默看着她脖子处绷起的疤痕还留有很多窟窿,坏死的肌肤在上头纵横交错,施以默太阳穴周隐隐发胀,一股晕眩旋即充斥过来,她反手撑向墙面,尽量保持冷静。

付婉双瞳,变得越发血红,“信不信这是你的事,我只希望你最好能心安理得跟他过好这辈子。”

话落,她黯然转身,重新戴上面罩和墨镜,施以默目不转睛凝向她那抹消瘦孤寂的背影。

曾经皇廷的顶级出台小姐,是多少男人捧在手心的宝贝,那张瑰姿艳逸的脸蛋,如今,却是人人敬而远之。施以默想,或许她这辈子也无法去体会那种折磨,要一辈子藏在面罩下苟活,该是怎样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只被烧掉的耳朵,让她这会还心有余悸。

不过她仍然坚信,唐朝是做不出这种事的,这种近乎阴暗的手段,不是人能所为。

回想起当初皇廷那一幕,花季芳的恐惧,皇廷老总沉郁的脸色,所有相关之人绷紧的面色,那道艳红色警戒线划过她脑海。

施以默闭起眼眸用力甩下头。

她还是选择去相信他,夫妻之间最起码的新任,她有。

施以默抬手抹去脸上细雨,她抱紧怀里提包,这才发现付婉留给她的文件袋还在手里。

文件袋开口处,已被如丝细雨淋得有些湿润,她想了想,将文件袋折起后放入包内,随后提脚迈出小巷。

胸口那股不适又隐隐传来,施以默按住想要作呕的动作,只当是被付婉给吓得,并未多想。

小巷尽头那缕光晕重新将她拥住,施以默目光巡视眼前这条柏油马路,她撇过头,付婉的身影已走远到前方红路灯,施以默静静端望那束人影,心脏处有些淡淡酸涩。

不管是谁把她害成这样,她都是那个可怜的受害者。

施以默抿了下唇,付婉戴着鸭舌帽杵在斑马线上等对面红灯跳转,一辆黑色面包车骤然停在她跟前,施以默踮起脚尖张望,亲眼见车上下来两个壮汉将付婉强行拽上车。

车门在那一瞬间关闭,施以默来不及多想,掏出手机对准疾驰而过的面包车连番拍照。

事情没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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