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美云的眼中还是诸多挑剔,但多的也没说。
沈月芳可能被气饱了,所以什么东西都没吃,这顿饭除了见双方家长外,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叶于琛起身,送凌菲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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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饮料
谭美云交代他:“于琛,不管怎么说,今天也算是订了名分了,晚上你好自为之吧。”
而那边的沈月芳则交给凌菲一瓶透明的液体,像是饮料一样的东西。
凌菲奇怪:“妈,这是什么?”
“好东西,我怕你紧张害怕睡不着,特地叫人给你弄的一些舒缓紧张的东西,妈不会害你的,我的女儿,”沈月芳看着她微笑,“晚上睡觉前喝了这东西对你很有帮助,听话啊,睡觉前喝了。”
“为什么……”
凌菲还想追问,但叶于琛在那边叫她了,她只好作罢,将那瓶东西放入自己的包里,上了叶于琛的车。
沈月芳仍是不忘提醒她:“记得喝了。”
凌菲说:“知道了。”
她隐约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所以然。
叶于琛今晚是不回部队了,两人一起回了家。
车内的空间明明很大,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叶于琛坐在旁边无端就给凌菲很大的压力,让她不敢看他,有点儿想躲闪。
而且她今天穿了一条很长的曳地长裙,走在酒店的时候自然是星光璀璨,但到了这里,地下车库,走向电梯的那段路都是水泥铺成,这么个长尾巴就显得有些累赘了,她不忍心脏了衣服,只得抱着这么长的裙摆朝电梯走去。
但还真背到家了,电梯刚好坏了。
“不会吧。”凌菲哀嚎,“要不要这么玩我啊。”
叶于琛不以为意:“我走楼梯,你慢慢等吧。”
“喂————”他就这么弃凌菲而去,凌菲欲哭无泪。
也不知道电梯什么时候能修好,眼见叶于琛的身影消失不见,她不愿让他看不起,提起裙摆便跟上。
十八层啊,整整十八层啊,走到最后,凌菲觉得口干舌燥,脚都要断了,但前方哪里还有叶于琛的身影。
十八层的楼梯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凌菲在这里气喘如牛的时候,他早已在客厅里面吹空调了。
“天——”凌菲爬完最后一个楼梯,一股脑儿的摔扑在地上。
结果却看到旁边的电梯门开了,对门的住户惊异的看着她。
凌菲也愣了:“电梯不是坏了吗?”
“是啊,但修好了啊,凌小姐,你没事吧。”
“啊——”凌菲仰天长啸,真是该死的天杀的啊,瞧她都干了什么蠢事。
她摆手:“没事。”
但家门近在眼前,她却一步都走不动了,嘴唇发干脸色发白,她伸手一摸,摸到了那瓶透明的液体,她太渴了,对水的渴望远远超过了她的理智,哪怕是酒,她也这么喝了。
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结果甜甜的,味道也很好闻,好像某种饮料。
她便仰起脖子,咕噜噜干脆将一整瓶都喝了,嫌麻烦,瓶子直接就扔在了外面的垃圾桶。
、你帮帮我
推开门,冷气扑面而来,凌菲听到屋内有水流声,叶于琛正在洗澡,她干脆衣服也不脱,直接往大床上倒去:“累死我了,下次不能这么蠢了,太蠢了,好困啊……”
浴室中。
冰凉的水从头淋到脚,叶于琛的世界才彻底的清静下来。
越是这样密闭的空间里,他的思维越是清楚,过去那些看似逐渐淡忘的记忆也跟着清晰起来。
往日种种,如果不能彻底忘怀,那就只能日积月累,彻底反噬。
凌家与叶家过去盘根错节的恩恩怨怨,如今又串联在了一起。
沈月芳心里想什么,其实他很清楚。
至于凌菲,他必须端正她的位置,有些事情不应该是她承受的,可一旦卷入这场是是非非,想安然无恙置身事外,怕也是难了。
他关了淋浴,拿起一边的浴巾围上,甩了甩清爽的板寸头,又拿了一块毛巾在手中擦着,走出洗手间。
他正想找凌菲谈谈,结果却听到床上传来如喵咪般细微的呻yín与轻哼。
一抬头,全身血气瞬间往身体的某一处集中。
凌菲原本的礼服被丢弃在地上,内衣内裤跟着丢在一边,她整个人如一尾煮熟的虾子在床上挣扎着扭来扭去。
他到底是个血气旺盛的正常男人,着实镇定过人也被凌菲这样的举动杀了个措手不及。
“热,好热……嗯……”她红唇半起,吐气幽若,表情却很是痛苦。
她不停的翻滚着,体内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想将她燃成灰烬。
她想要逃出火海,可火势铺天盖地,她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苦苦的沉溺着。
叶于琛原本就幽深的眸子不禁又暗了几分,他的视线在房间内随意一扫,最后落在凌菲放在梳妆台上那个半打开的包上。
他大步走过去拉开包,里面却空空如也。
沈月芳给她的那个瓶子已经不见了。
他的面部有轻微的抽搐。
凌菲已然意识模糊的在床上翻滚呻yín与抽搐着:“嗯……好热啊……好热……”她不禁双腿大张,整个人深深的依附着在底下的凉席上。
那是她唯一的解脱。
叶于琛用力合上她的包,走到床上拍凌菲滚烫的脸颊:“凌菲,你清醒点,凌菲,你喝了那瓶东西?”
“什……什么?”她半撑起身体,可张开的眸子都是猩红的,叶于琛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凉意,她顿时如蜥蜴般,紧紧往他身上依附,往他怀里钻,“好凉快,好舒服,嗯……我好热……你帮帮我……”
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脱掉的衣物了。
她无意识的拉着他的手拂过烫热的身躯,从脸到脖子,再滑过那不知何时已经硬挺的蓓leí。
叶于琛咽了咽口水,按捺住自己的手,同时用力固定住她的身体:“凌菲,你是不是喝了你妈给你的那瓶东西?”
、再来一瓶
沈月芳给她那瓶所谓饮料的时候,其实他都看在眼里。
他本想着回来说的,但没想到她动作那么快,让他追悔莫及:“好了凌菲,你清醒一点,别这样。”
他拉起一边的被子盖住她滑腻而美好的tóng体,但是却被凌菲一脚踹开,更加不安分的往他怀里钻,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腰间的那块浴巾也毫无征兆的滑落。
长年的训练与任务伴随着日晒雨淋,将他的皮肤晒成了古铜色,练就了一身的铜墙铁壁,浑身的肌肉线条漂亮而健美,臂膀也充满了结实的力量,与凌菲那白皙的身体,吹弹可破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天壤之别,强烈的视觉效果也深深的刺激着叶于琛的感官。
男性的阳刚之气与女性的阴柔之美在他们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他只是稍不留神,凌菲带着娇喘的呼吸早已轻而易举的勾起了他体内潜藏的欲望,看着自己胯间的那个物体开始逐渐充血坚硬,叶于琛仿佛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理智浇灭了那刚刚萌芽的邪念,看着凌菲一床的玉~体~横~陈,他不禁冷言相问:“凌菲,那酒的味道如何?”
“嗯?”凌菲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睁着迷蒙的双眼望着叶于琛咂摸了两下嘴巴,然后吃吃的笑起来,“好喝,再来一瓶——”
叶于琛突然觉得自己重重挥出去的一拳像是打在了海绵上,怎么都找不到着力点,她只是个失去了意识的小女孩而已,跟她生气,她也不知道,真是犯不着。
她的摩擦已经在挑战他的底线,他当机立断,一把将她抱起,走进浴室,丢进浴缸。
骤然而至的剧痛让凌菲啊了一声,接着当头冷水便冲了下来,她的眼耳口鼻瞬间充斥着冷水,呼吸不畅,以至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将头扭到了一边,避开那最强劲的水流,同时又好像搁浅的鱼儿终于回到了大海的怀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叶于琛知道,冷水暂时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她的意识也有少许恢复。
所以他就拿着喷头对着她身体的浇,冰冷的水顺着她白皙的肌肤蜿蜒而下,一缕一缕地冲刷着她年轻的身体。
不一会儿,一缸水就放满了。
她像一条美人鱼,姿态狼狈的静卧在里面,可又出奇的美。
叶于琛已经尽量不去看她的身体,然而每一次不经意的掠过,他都必须承认,凌菲就算心智尚不成熟,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完全,这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她就是一颗香喷喷的刚刚熟透了的水蜜桃,最是诱人采摘的时候,最是鲜美不过。
“嗯,咳咳,咳咳——”
叶于琛一个走神,不小心将喷头对准了凌菲的脸,引得凌菲被水呛着了,再度疯狂咳嗽起来。
、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够了,叶于琛,你干什么……”凌菲嗓音嘶哑的开口。
叶于琛则松了一口气,关了喷头蹲下身看着她泛着粉嫩光泽的脸:“醒了?”
凌菲身体很热,水又很冰,好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怎么了?”
她的牙齿有些打颤,眼前的叶于琛又幻化出好几个脑袋,不停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行了啊,你能不能消停一些?别乱动了,看的我眼昏……”
叶于琛怔住,凌菲的眼又慢慢闭了起来,他伸手拍拍她的脸颊:“喂,凌菲,醒醒,凌菲,别睡,凌菲……”
“我不想睡,我只是好难受,好难受……怎么办,我好难受……”她的声音细如蚊蚋,好像是自己的窃窃私语,又好像是在向他求救。
她抓着叶于琛的手,就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想从水里爬出来,想靠近他,可是叶于琛却不让,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她继续按在水里:“凌菲,你冷静点,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听话,你忍一忍……”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我求求你,帮帮我,我求求你……”她的体温高的吓人,竟然这一缸的水也变得温热。
而且眼睛赤红的不成样子,他不禁在心底骂沈月芳,到底给她下了多少药!
“嗯,抱我……抱我……”身体的本能驱使着理智全失的凌菲像叶于琛索欢,她甚至抱住了他的脖子,胡乱的将嘴巴往他的身体上凑。
“凌菲——”叶于琛担心她的同时也带着几分心疼,可他没能让凌菲如愿,继续强行将她按在水里。
无计可施又异常难受的凌菲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她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一味的哀求着他:“求求你,我求求你……”
叶于琛伸手拂去她脸上的眼泪:“你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听话啊……”
冷水混合着她的眼泪,她突然失控的嚎叫起来,不停的拿头去撞旁边坚硬的墙壁,叶于琛吓了一跳,只能将她搂进怀里:“凌菲,听话,凌菲……”
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仿佛闪电般劈进凌菲的脑子,凌菲浑身打了个几个颤抖,便紧紧的抱住了叶于琛健硕的腰身,她的身体不断往他身上蹭,肆意的摩擦,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不管叶于琛用多大的力气,都不能将她从他身上抽离。
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凌菲的身体越来越红,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她甚至出现了抽搐与痉~挛,痛苦使她的面色也出现了扭曲。
叶于琛知道,如果再没有及时的措施,凌菲的身体会出大事!
“我求你,我想要,给我……”凌菲已经没了力气,她过分诡异的脸色让叶于琛的心跟着揪了起来,“你们就这么想逼我就范吗?凌菲,你别怕,没事的——”
他不再犹豫,果断捞起一块浴巾包裹住凌菲的身体,到外面的床上。
此时的凌菲已经接近痉~挛,叶于琛站在床边,看着她美好而纤瘦的身体,体内的那一把yù huō被来回碾压,也快要冲破这最后的防线。
眼看她就要熬不住了,一头就要往墙上撞去,叶于琛眼疾手快,伸手拦住了她,咬牙道:“凌菲,这是你们逼我的,你可千万别后悔……”
、那也要看对象是谁
昨夜还真是十分那啥的一夜。
那啥的后果就是凌菲后颈一片酸疼,全身像是被几万头大象踩过一样的痛。
而刺鼻的双氧水钻入鼻孔,不消睁眼,她都能察觉出这里是医院。
医院?
她晃了晃昏昏沉沉的头,努力地睁开酸痛的双眼,看着天花板的白炽灯。
直到灯的位置在她眼前稳定下来,她才缓缓扭头。
身边空无一人。
她想抬手按铃,可呼唤铃却离她很远,于是挣扎着想要支起上半身,往床头的呼唤铃探去。
可距离实在太大,远远超出了她能够触及的范围,咬一咬牙,她只能猛地一窜,勾手想要将呼唤铃拉过来。
但是用力太猛,加之头还是晕着的,眼看她就要从病床上掉下去——
叶于琛推门而入,见到的就是凌菲悬在床外的半个身子,他低咒一声,放下手中的毛巾,大步向前,准确无误地接住了她。
隔着细软的棉布,他也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已经趋于正常了。
昨天她忍耐不住,而他没得选择,只能劈昏了她,直接往医院送。
凌菲被他用力丢回床上,眼前又是一阵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才抓住床沿,喘了口气,“叶于琛!你好歹懂一点怜香惜玉行不行?”
叶于琛在她旁边坐下,将毛巾丢给她,“那也要看对象是谁。像你这种——”
他鄙夷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就算了。”
凌菲气得吐血,恨不得将毛巾丢回到他脸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声冷哼。
叶于琛不欲多说,只起身道,“你休息吧,我有事。”
“喂——”,凌菲看着他的脸,十分不爽,“我全身都痛,脖子也痛,你这个变态,昨天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叶于琛顿了顿,看了看凌菲,他真是想掀开她的头盖骨,看看那个脑子里面的结构,是不是正常排序的。
“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他猛地俯身,盯住她,咬牙切齿地问。
看着她此刻的嚣张模样,他突然有些后悔,昨天没有顺了沈月芳的“好意”,将她就地正法了!
凌菲被面前蓦然放大的俊颜惊了惊,本能地往后一仰,双手却直接伸出,死死地抓住他的衣领,警告道,“你最好什么都没做。”
隐隐有些零碎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地闪过,像是放电影一样,让她将昨夜发生的事能拼凑出一个大概来。
质地上好的白衬衫此刻被她扯得微微变形,叶于琛皱眉,打掉凌菲的手,直起身来,“就算我对你做了什么,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丢下这句话之后,他头也不回地,冷冷地走出了病房。
这是在提醒她自己此刻的处境和身份吗?
凌菲心里骂了一声靠,然后对着叶于琛的背影大喊出声,“喂——,你去哪里?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喂——”
他对她的叫喊充耳不闻,径直消失在走廊尽头。
气得她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