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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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请自重-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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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之后,去哪里?

去Z市吧,一直怀恋那个地方。找份简单的工作,文员收银员之类的。或者开家小饭馆。然后把妈咪接回来,和玥玥一起呼唤她。

妈咪醒来一定会很惊讶,虽然少了一个女儿,却多了个外孙女,她应该不至于太过悲伤。

然后再找个小职员或者小老板把自己给嫁了,她想要一个安定,平凡的家。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

那个男人不需要太爱她,不需要太忠心,但一定爱笑要脾气好要成熟要恋家,最好要有两个酒窝带点肥肉,通常长的可爱的胖子都会是好老公。

想到这里,覃霓笑了笑,难道她有恋父情结?爸爸就胖胖的爱笑。其实妈咪也是胖胖的。可她和姐姐都基因突变,两根瘦竹竿。

也许是吧,恋父情结。

记忆中,爹地对妈咪很好,不是很宠,但绝对是把妈咪放在最亲密的那个位置。

两人会吵架,吵的厉害的时候甚至会动手。不过爹地总是过一会就会去哄妈咪,给妈咪买小礼物,给妈咪赔笑,甚至做饭做家务来讨好妈咪。

窗台上突然来了只乌鸦,好奇的盯着覃霓,呆愣愣的扑闪几下翅膀,然后又飞走了。

覃霓面带憧憬的微笑,以后一定要买个靠山的房子,或者找个不太僻静的山角落建造一栋。她喜欢听小鸟唱歌,即便是乌鸦的叫声,用心聆听也很有韵味。

覃霓的内心很平静,可胃里却是又一阵翻滚,她趴在床边呕吐,苦涩的胆汁被呕了出来,不过比较起前一段,这已经是好太多。估计再静养个两天,奔波劳顿引起的剧烈不适便可以好了。

覃霓突然发愣,然后嘴角苦涩凄凉的勾起,她有些踌躇的将手掌轻轻的放在平坦的小腹上。

这是她第一次用母爱的手去抚摸正在孕育中的这个小生命。

这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没有什么好失落和心痛的。

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期待过他(她)的到来。而他(她)带给她的也只有痛苦和折磨。

可是偏偏,她即痛心又失落。心如这仲秋的落叶,在萧索的阳光中瑟瑟的跌落,无力的飘摇……

140,她,苦艾酒

瞿郁桀回到公司,眸光冰冷深远。聪明的员工们十米之外便绕道而行,避开这寒冽的气场。

一进办公室,他烦躁的拉开衬衣的扣子径直走进休息室,右转,从酒柜里顺手拿了个瓶子,开了盖仰着脖子咕咚喝了半瓶。

浓厚的茴芹味充斥着感官,馥郁迷离。

“boss,这是送你的,苦艾酒,浓烈,但喝了不伤胃。”

瞿郁桀拎着酒瓶倒在沙发里。

“boss,瞧见没,LaFee,绿色缪斯,一百多年的正宗的苦艾酒,省着点喝,全世界恐怕就这三十多瓶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抢到的。”

那次,法国某个山区因为一场雪崩,发现了一个被掩埋的酒窖。覃霓听闻消息后,迅速果断的连夜赶往山区。那时,他还没有接管瞿氏,在总公司任策划部经理,她也只是他的厨娘。

那是刚过完圣诞节不久,那一年的巴黎难得的下着大雪,真的很冷。他在喝了五瓶苦艾酒之后才知道,为了和人抢那批酒,她不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借了三万欧元的高利贷,甚至差点葬身于雪山之中。

那次之后,他才真正注意到她,并对她另眼相看。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讨好他,或者是报答他。那都无所谓。他欣赏她的魄力和果断。他需要一个能不惜一切代价去把握机会,甚至制造机会的好帮手。

于是他开始带她进公司。

瞿郁桀摇晃着将酒瓶仔细的放回酒柜,这已是最后一瓶苦艾酒,他怕他手一抖就会将它打碎。

脑子有些飘忽,估计是喝了太多这浓度极高的苦艾酒的缘故。

苦艾酒,所含的高浓度酒精和苦艾脑都是麻醉剂,饮用过量,会严重的影响到人的神经系统。简而言之,苦艾能让人感受到一种至幻的体验而不仅仅是醉酒的感觉。

它一度成为失落人群渴望堕落的降落伞,它像个魔鬼附身的性感精灵,会消磨人的斗志,吸空人的灵魂。让人沉湎于如梦似幻的美妙中,就如在现实与梦幻的边缘踩钢丝,刺激,过瘾,妙不可言。

所以,很久很久以前苦艾酒就被禁令生产了。转而衍生了茴香酒。味道淡了许多,在习惯了酒精的人群里,几乎就只是一种饮料而已。那远远比不上真正的苦艾酒。

都说它是毒药,太容易让人上瘾,太容易让人发狂,太容易让人坠毁……

毒药。

瞿郁桀的心紧紧的一抽,激烈的痛感冲击着慵懒的迷幻。覃霓苍白的笑脸在他脑子里晃动,他好想张开双臂将那娇小虚弱的身子抱住。耳边突然充斥着霍凯更趋向于指责的规劝,这让他心烦意乱。

覃霓于他,何尝不是一杯苦艾酒?是药,是酒,是毒。可以给他治疗胃痛,可以给他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可当他沉迷其中,带给他的却只是漫无边际的煎熬和痛苦。

既然是毒药,就该戒掉。

何况,已经先有了徐姿,他已经很对不起她,他的心,应该留给她。

徐姿是温和营养的红酒,不会让人醉,却是一种恒久潋滟的情调,久而久之,慢慢变成了一种永远荡漾的心底的情怀,让人,再也放不下。

141,美女们的赌注

覃霓起床化妆,浓浓的妆颜遮挡住身心的憔悴。换上黑白职业套裙,出门。

她想起瞿泰来和她说的话,幸福可以争取。

抚摸着腹中那个小小的生命,温柔和不舍融入了她冰凉的血液,将她的生命慢慢加热。

瞿郁桀对她有感情的,她一直这么认为。虽然她永远比不上徐姿,可他应该还会对她有所眷恋。

保护孩子,是母亲的本能。她一度麻木沉睡的斗志,因为那流连的一抚,猛然苏醒。

“霍凯,送我回公司。”覃霓温和的笑着说,眼中闪烁着亮亮的东西。

霍凯坐在走廊里吸烟。

吸烟这个习惯可以传染,覃霓吸上烟后,他的兜里也会随时揣上一包。覃霓喜欢云南映像,他喜欢阿诗玛。

霍凯听到她的话有一瞬间的呆征,然后立即起身,“要不先去吃东西吧?都下午了,你才吃了早餐。”

“先去买手机,手机中病毒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泄露公司机密。”覃霓扬着眉,“你们那个叫什么什么的,电子技术专家,让他给我装个强悍一点的手机防毒软件。”

“肖帅。”霍凯边走边说,不将心中的疑惑表露出来,她要回公司干嘛?这个时候,她不该躲在被子里哭吗?“手机中病毒可以修的,干嘛重新买?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你说?你手机里的防毒软件本就是他安装的,看来这个黑客很厉害。”

“不修了,我想买个粉红色的。”覃霓按电梯。瞿郁桀担忧的看着她,“还是走楼梯吧?”

“没事。”覃霓笑着先进去,“早上是因为刚下飞机然后路上汽车又堵,这会休息好已经不影响了。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前几天只忙着吃了吐,吐了吃,哪里有功夫理会手机这东西,什么时候上了飞机关了都忘开了,刚才想打电话,才发现的。”

霍凯呵呵笑着跟进去,她看起来心情不错,还想买个粉红色的手机?她一直用的都是商务手机,公司高层统一发放的,功能强大,系统完善。

两人先去数码城,然后吃东西,覃霓问过linda瞿郁桀还在办公室后,便回了瞿氏集团。

覃霓的突然归来引起了公司的轩然大波,各部门奔走相告,议论纷纷。“怪不得今天总裁的脸色又冷又臭,原来是打不死的小强又飞回来了。”

一楼前台,有人欢喜有人忧。刘娜无比怨念,在电脑上敲了几下,一千块的金额划到孟潞的帐下。

“你,还有你你你。”孟潞笑的合不拢嘴,明眸皓齿,花枝乱颤,顺序的指着另外三个,“我就说了,覃特助什么人,能在总裁身边一呆就是五年,哪里有那么容易被一个花瓶徐姿给打败。”

“切,再赌,这次赌注加大,我就不信了,会连输给你五次!”刘娜带头,另外几个前台美女一致点头,“同意,这次赌五千!”

要嘛输死,要嘛一把翻本。

“那这次又赌什么啊?”孟潞扬着下巴,一副胜券在握毫无压力的样子。

142,何苦作践

“那这次又赌什么啊?”孟潞扬着下巴,一副胜券在握毫无压力的样子。

另外四名美女商议了一番,然后异口同声,“赌他们两个的冰点三日之内不化!”

这个,孟潞有些踌躇。上次他们两人可是僵持了十几天呃,接着覃霓就消失,看瞿总今天这脸色……

“行!”孟潞豪迈的伸手和她们击掌,覃霓可是她的偶像,她的奋斗目标。即使全世界都不看好她,她也要挺她!

“领导!你可回来了!”覃霓一出电梯,linda就守在门口迎接,先奉上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明显佯装委屈的说,“你不知道,你不在,我们这些苦命的孩子都累惨了。”

“真的?还是你也拿我打赌了?”覃霓一眼看出了她嘴角流溢出来的窃喜,“赢了不少吧?”

Linda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跟在覃霓后面,沾沾自喜,“不多,一张宝马三系——”

覃霓眉头一皱,linda赶紧说,“的首期而已。”

覃霓眉头继续皱紧,附耳道,“如果有分成可以拿,我可以事先透露谜底。”

Linda先是一愣,而后一惊,心里激动的开了花,压抑住内心的狂喜,用只有覃霓听得见的声音连道,“谢谢领导照顾,谢谢领导照顾。”

Linda的眼前,红色的宝马三系,立即幻化成了香槟色的宝马七系。

“总裁在办公室?”覃霓目不斜视的正色问道,linda立即收敛,“是,覃特助。需要我通报吗?”

“不用了,给我准备一杯热可可,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覃霓在众多目光中径直走进总裁办公室。

窗帘没有拉,也没有开灯,宽大的总裁办公室有些阴冷。覃霓闻到酒味,心尖一颤,快步走去休息室。门口,她迟疑了两秒,然后敲门。

半响,没有回应。

“boss?”覃霓开口唤道,眉心锁着,她闻到了艾芹的气味,很浓烈。

苦艾酒是要兑水喝的,或者拿来调制鸡尾酒。

覃霓急忙推门而入,看见瞿郁桀衣衫半敞的躺在沙发里,满脸通红,间或发出痛苦的呻吟。

扫一眼酒柜,覃霓不安的跑到沙发旁,“boss,你还好吧?”

瞿郁桀半眯着眼,不过不知道在看着哪里,明显醉酒的眸光颓丧忧虑,宛若一个受伤彷徨的孩子。

覃霓一阵心疼,忙跑到酒柜旁,拉开下面的抽屉,给他调制解酒药。

“干嘛拿酒作践自己,是因为恨我吗?可我都由着你了,还不够吗?”覃霓扶起他,眸中潮热,心里酸涩起来,将口杯送在他嘴边。

瞿郁桀揪着眉头看她,微愣片刻,先是傻傻的一笑,不过须臾,笑容隐退,精致的面庞凄凄落落,迷离散淡的眸光转开,不说一句话,乖乖的把药喝了后便无力的躺下。

覃霓起身,却被一双手臂环住。无力慵懒,却环的很紧。他的头瞬间挨过来,寻找依靠一般似的靠着她的小腹。

143,他的解药

覃霓不大自然的身子微微一颤,熟悉的气息袭压而来,心底慌乱,却没有一丝拒绝。将口杯放下,她小心的睡在他的怀抱里,唯恐惊乱了他一般。

苦艾酒的催情效果在五花八门的春药中不算很强烈,可她知道,这个时候他的身边随便出现一个女人,他也会本能的寻找释放的出口。

她当然清楚,这个时候躺在他身边的后果。

可是,不管她给自己多少心理暗示,告诉自己不可以再和他这么纠缠下去,可所有的防御却抵不过他无助时的一个眼神,一个带着需要的呼吸。

此时的覃霓,对于瞿郁桀来说,就是荒漠中的绿洲。

微凉的唇伴着他强健的身躯随即倾压下来,覃霓闭着眼,浑身紧绷。耳畔有一个声音在急切的愤然的指责她,“覃霓,你这是趁人之危。你明知道他爱的是别人,你明明说要成全他们。却又在他准备彻底放弃你的时候用这种卑鄙的方式重新介入到他们之间来。你好虚伪,好自私,好无耻……”

可是,她固执的坠落在他的气息里不愿醒,即便身后是万丈悬崖,她也想再最后温存一次。

迷失了意志的男人温柔而热切,熟稔的在女人的身上寻找慰藉。他贪婪的吻着她的唇,和她的舌交缠着,逐渐发出暗哑迷离的喘息。他的手掌游弋到她润软丰盈的胸前,将那一排钮扣熟络的解开……

浴缸里,女人过分消瘦的面颊蕴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润,门外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她不安的心惶恐失措的跳动。

迅速的拉过一张浴巾,浴室的玻璃门同时被打开。

覃霓低下头,湿湿的发梢水珠滴答。

“怎么是你?”瞿郁桀摇了摇昏重的头,诧异,眸底那迷离的温情瞬间隐退,语气冷硬,略带一丝愠怒。

覃霓咬着嘴唇,等待心胸间弥漫的那一股酸涩慢慢的消退。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平静的语气压抑不住委屈。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男人光着身子走进来,拿花洒冲淋还有些浑噩的脑袋。

面对他的讽刺,覃霓没有说话,走出浴室,带好门。

瞿郁桀出来的时候,覃霓已经穿好衣服,画好妆,捧着一杯白开水慢条斯理的喝着。

看到他出来,覃霓立即放下精致的白瓷口杯起身,将置物柜上早就摆放好的干净的衣物捧在手里,迎了上去。

瞿郁桀微征,眉目间毫不掩饰的鄙弃,可看到那双忧郁的大眼睛,视线移开,面无表情的由着她摆弄。

这是她第一次伺候他穿衣服,像一个细致而体贴的太太,所有的动作都那么娴熟自然。

两个人都不说话,由着时间在悠长的沉默中慢慢的流淌。仿佛穿衣是多么神圣庄严的一件事情,不容分心,不容打扰。

给他扣好最后一粒扣子,套上西装,她仰头凝望着他,眸光眩眩,“我想求你最后一件事情,可以吗?”

144,你有爱过他吗?

“你说吧。”瞿郁桀避开覃霓的目光,坐下,靠着背,头微仰,不耐烦却又耐心的阖着眼。

覃霓走近他,站在他跟前,微顿,然后鼓起勇气,“我会离开,不再打扰你们。可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她近乎是哀求的语气,听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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