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睡身边(婚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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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睡身边(婚恋)-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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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梁夏喝了一口牛奶呛着了,“咳咳~”

“你忘了我昨天跟你说什么?”季泽峻轻轻拍了拍梁夏的背,“我需要一个帮手。”

是说她不劳而获么?梁夏狠狠咬了一口吐司,也不知道是谁擅自做主给她辞了面包房的工作,不过可以不用呆在家里看婆婆眼色,真是笑死了。“那婆婆?”

“去吧去吧!”姚丽琴第一次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其实这个婆婆很好打发嘛,吃东西的样子还挺可爱的。梁夏在心里偷偷笑了笑。


12、引诱

昨天来季泽峻的办公室送午饭都没仔细观察周遭的环境,今天作为他的小秘倒是可以睁眼看世界了。

大概是因为资历不够,所以不能享用私人专用办公室,而是和另外三位律师以及六个助理们共用了现在这间。四张质感卓越的办公套桌,六张小一号的助理专用,这好像意味着身为季泽峻特助的她没地方坐,饮水机、复印机站得整整齐齐,大金空调也没有噪音,盆栽也很可爱,内置一个小型会议室是用来接待客户的。隔壁还有两间单人的办公室自然是配给经济科的科长和副科长使用了,两位都是年逾四十在国内享有盛名的专攻经济类案件的大律师,这就是经济科的组成部分。

好在季泽峻给梁夏腾了一个角落,可以搬张小凳子坐他旁边。

这不是昨天送便当的小村姑?

小季律师真的变了口味!

那社会科那个小孟不是要气死了?!

同事们用眼神彼此交流着,连过往的别的科室的同事也偷偷瞥了几眼。梁夏感觉到周遭探索的目光,季泽峻也没有要帮她解围的意思,索性埋低头拿了份文件看起来。

此文件正是季项铭律师事务所的发展史,大致地翻翻果然了解了不少情况。

季项铭把事务所分成几个板块,最大的就是经济科,凡是跟民商法、经济法有关的案子都是他们处理,为啥这个科最大呢?因为这个科和商界挂钩,很来钱。其次就是行政科,作为事务所第二大部门,内含两个领导、三位律师、五个助理,俗话说得好,政商不分家,两边接的案子总有那么些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我们事务所的律师很会把握分寸,也总是为委托人实现利益的最大化。刑事科、劳动科以及社会科都是小科室,以普通老百姓的案子居多,虽不是事务所的重点工程,但依然是老百姓所青睐的,只要价格实惠、能打胜仗,谁管你在公司的地位啊。

中途出去上厕所的时候碰到了昨天的小帅哥杭澈。

“嗨。”小帅哥主动打了招呼。

“嗨。”

“今天又来送便当么?”

“不是,今天来当特助。”梁夏很自然的靠在了墙上,看样子是准备长谈了。他这眼睛怎么这么清澈啊,哪像季泽峻那种深邃派让人摸不着心思。

“小季律师的特助?”杭澈慢慢把脸凑过来逼近梁夏,“你不简单嘛!”

“你看上去也很复杂。”清秀换句话说就是小白脸,但杭澈明显不是那种吃软饭的小白脸,风度翩翩、气质上佳,估计是个贵公子。

“你好幽默啊。”杭澈笑了笑。

这笑容真勾魂,其实梁夏从来不觉得自己幽默,周寒给她分析过,她就是那种天生说话冷,专逗别人笑的人。“不要迷恋姐,姐夫会生气的。”

“哈哈~我叫杭澈,你呢?”

“梁夏,昨天就看见你的工作牌了。”

两个人足足聊了有大半个钟头,从不着边际的问候到事务所的律师,再精确到季泽峻。

杭澈解释了他和季泽峻的关系,杭父曾经委托过季项铭打一宗侵权官司,后来成为挚友,杭澈和季泽峻在饭桌上就见过几次。由于他大哥已经读了经济,杭父又看出小儿子对做生意没兴趣便让他读了法律,毕业以后就来了事务所,成为季泽峻的师弟。

季泽峻平时并不与人深交,所以杭澈和他的关系算亲近的了,只是杭澈属行政科,工作上的交集不多。

律师们在学校里都是全面培养的,但进了社会来到季项铭律师事务所就必须分组了,术业有专攻,长期磨练一部法典那必须越来越得心应手。季泽峻是博士毕业,跟事务所占最大比重的硕士毕业生相比,对商法的研究更深入,毫无疑问分在了经济科。

事务所的人都知道小季律师是大季律师的儿子,但都没感觉到他们的父子情分,两个工作狂在办公时间内不聊家常。

行政科有位知性美女是季泽峻的前女友,准确的说只是一个星期的情人,知性美女起初倒追是为了和经济科的魏翎较劲,谁知后来是真的弥足深陷了,可惜魏翎走了她还是修不成正果。美女问过季泽峻为啥不自立门户或者去其他事务所,来父亲这不怕别人背地里说他啃老么?季泽峻捏了一把美女的翘臀回道:“因为可以搭老爸的顺风车上下班。”

事实如此,的确有人嘲讽过季泽峻没实力只能靠老爸,但人家不在乎,因为就算真的是靠老爸又怎么样,赢的比你多赚的也比你多,何况只是到老爸这上班,至于上的怎么样大家有目共睹。

那些羡慕嫉妒恨季泽峻家世、背景、才学、样貌的人还背地里讨论过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也不从家里搬出来,是有多恋家多幼稚啊?!但是人家一样不在乎,三层楼的别墅空气好地方大为什么要搬啊?你嫌弃父母是你的事,人家爱家爱爸妈,赚钱不是为了多交一份水电多请一个保姆,是为了给媳妇过上好日子。

杭澈滔滔不绝地给梁夏灌输着八卦新闻,这些都是他亲眼所见加民间流传的精华。

梁夏嘴巴张张合合了几次,季泽峻这么有争议啊。

“你打算偷懒多久?”梁夏和杭澈还在八卦山上看星星,冷不丁被季泽峻质问的声音吓到了。

“峻哥是我拉你助理说话的。”杭澈毅然决定挡在梁夏前面,可他不知道,峻哥是在关心自己老婆,你站在人家夫妻中间是什么情况。

梁夏有预感季泽峻又要说她不劳而获了,还是乖乖回去当助理吧,“不关杭澈的事啦,我现在就进去。”

他才说了一句话,两个人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这才来上了几个小时班,关系就好成这样?季泽峻不经意地眯了下眼睛,然后把文件夹塞给梁夏,“我有事找你。”还不忘对杭澈说一句:“你也回行政科吧。”

梁夏屁颠屁颠地跟在季泽峻身后,突然转过头对杭澈吐了下舌头表示歉意。

杭澈不可否认自己的确被梁夏清纯的样貌吸引,还有她活泼洒脱的性格,相较于那些功利性太强的明艳美女来说很稀罕。如果她只是季泽峻的助理,倒是可以下手。

办公室里的人都习惯了季泽峻的不苟言笑,虽说现在的表情没有反映什么,但从脚步声听来,貌似是生气了。这小助理胆子也真大,在季泽峻的眼皮下还敢偷懒。

“坐下。”不咸不淡的声音让梁夏摸不着头脑,摆这副臭脸给谁看啊!

“季、律师,请问我要做什么?”尽管看他不爽,但领导架子摆得还是挺吓人的,“季泽峻”三个字还没出口就改成了“季律师”。

“你看一下手上的资料。”

没有责骂?!周遭的同事们又开始了眼神交流,上个月初一个助理因为给他倒了杯加奶精的咖啡被他惩罚打了三十万字的文稿,连加三天班!前天临时工不小心把水渍弄到他的本子上直接被辞退了!这新来的村姑无缘无故出去大半个钟头,被他逮回来却不惩罚?

梁夏翻开文件夹,是凌风药业的简介,但很多页被季泽峻抽掉了,剩下一张有关凌琪。

“这是你隔壁班的同学吧?”季泽峻指了指凌琪的照片。

什么隔壁班同学,明明就是情敌,梁夏的表情瞬间阴暗了。报纸上最近都是有关这家企业的新闻,铺天盖地的骂声,季泽峻也从早到晚在搞这个案子,之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凌琪就是黑心老板的女儿。“是啊。”

第一次听到梁夏跟他说话的声音这么恶狠狠的,难不成在生气他打断了她的偷懒时间?“你搞清楚状况。”

其实季泽峻是让梁夏搞清楚刚才的事情谁对谁错,可梁夏根本没在意刚才的事,还以为季泽峻让她搞清楚和凌琪的关系。“很清楚啊!O大的女神怎么可能认错啊!”

这什么说话态度?在事务所他可是领导!季泽峻拽着梁夏手腕把她拖进内间,也就是会客室。

只听到“砰”的一声,同事们都面面相觑。

“你吃错药了吧!上班时间偷懒不知道反省还顶撞上司!”季泽峻把梁夏推到墙上,抢过她手上的文件夹扔在地上。

“啊?”隔了好久梁夏才回应了一声,实在是被这通莫名其妙的脾气吓傻了。

季泽峻的眉毛都皱起来了,她居然装傻!

“哦!”梁夏突然把手臂架上季泽峻的肩膀,慢慢贴近他的脸,“原来你在说我出去开小灶啊!”

这回轮到季泽峻傻眼了,搞半天他们在鸡同鸭讲啊。不过上班时间这种姿势不太好吧?于是扶上梁夏的腰准备把她推开。

“痒死了!”怎料梁夏条件反射再次抬起膝盖朝季泽峻的那里踢了一下。

“唔。”季泽峻吃痛放开梁夏,这回脸都绿了,梁夏力道太猛了。

“你没事吧?谁叫你突然呵我痒啊!哎你疼不疼啊?我这是条件反射,绝对不是我想的啊!”梁夏一脸的忐忑,一句关心的话加一句撇清罪责的话,听得季泽峻脸更绿了。

“求别说了。”季泽峻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这什么怪癖,受刺激就踢人重要部位,这么下去迟早废了啊!

“要不我们来讨论凌琪吧?转移、痛苦?”梁夏拾起文件夹,也顺便坐在季泽峻旁边,“她、她是我们学校男生的梦中情人、情人第一名,但她、她跟顾辰谈了,顾、顾辰就是、我们学校女生的梦中情人。”

季泽峻粗重地喘着气,该死的梁夏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跟他说这什么鬼话?上次好歹还和他的小宝贝儿道歉了,这次居然给他转移话题。

感觉到季泽峻冷冽的目光,梁夏决定闭嘴。

转移治疗法不行的话,就只能精神治疗了,梁夏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在季泽峻面前跪下了,然后连磕了三个头,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不是季泽峻不怜香惜玉,他还没反应过来梁夏在做什么。所谓精明的脑袋在碰上梁夏的那一刻就短路了。

夫妻之间跪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会客室有个监视器。而死死盯着屏幕,心脏病都快吓出来的人正是季项铭。

大白天公然做这种事?!真当事务所是自己家么!


13、预备干坏事

梁夏也没给季泽峻表现的机会,道完歉自己拍拍屁股就站起来了,然后一本正经地坐回刚才的位置。

季项铭让人在会客室装监视器就是监督律师和客户谈话时有没有收红包的行为,由于事务所的律师们素质偏高,所以监视器一直以来就是摆设,季项铭也很少盯着屏幕看。偏偏就是刚才有些头疼,便稍微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下,不经意扫到了监视器屏幕。

这种行为不太好,但自己应该怎么教育儿子媳妇呢?还有媳妇这么热情的伺候儿子,儿子怎么面无表情,会不会性冷淡?更重要的是媳妇这么快就站起来了,是不是对儿子很失望?一想到这些季项铭的头更痛了。

季泽峻依旧是一副受了伤的苦逼脸,梁夏偷偷竖起中指做个鬼脸鄙视了一下,然后翘起二郎腿,有条不紊地翻开文件夹,用一种女强人的口吻对着季泽峻说:“不要浪费时间了!你到底有什么要请教我?”

这应该是一向高标准严要求的季泽峻第一次在上班时间浪费五分钟抚平伤口,不过很快就回到残酷的现实,“我想找凌琪来做证人。”

“噗。”梁夏不可思议地望着季泽峻,“想赢官司也不能这么着啊,这是妄想哎,人家不帮着自己老爸还能来帮你啊?!”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季泽峻略微停顿了下,伸手去把梁夏的二郎腿分开,然后继续,“凌琪的生母早年抑郁而死,正是因为凌百草外面有情人,也就是现在凌琪名义上的继母罗舒。”

梁夏对凌琪的了解仅限于是她的情敌,各方面比她优秀,对于身世背景全然不知,“所以你的意思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凌琪出来指证她父亲?”

“对,但我去找她太唐突了,需要你做中间人。”

“我找她也很唐突哎!”梁夏撅起嘴装可怜,“而且报纸上说她都呆在家里不出门啊!”当然这都是借口,凌琪出门跟顾辰约会可是她亲眼所见。

“谁说她不出门。”季泽峻拿出手机捣鼓了两下,然后放到梁夏面前,“女神还在热恋期。”

手机报上清清楚楚地印着顾辰和凌琪接吻的照片,下面还有记者妙笔生花地渲染,连O大都被扯出来了,什么家族丑闻打不到无坚不摧的爱情,感觉篇幅再长一点就能写到自己曾经追过男猪脚,但男猪脚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女猪脚。

“我用什么理由找她啊?”梁夏拖着腮帮苦思冥想。

“你和这个叫顾辰的男生同班吧?凌琪好像也是周寒的舍友?”季泽峻收起手机,邪恶地注视着梁夏。

“你调查我?”梁夏像所有偶像剧女主角发现自己被跟踪调查后生气质问男主角一样恶狠狠地盯着季泽峻。

“对妻子有最基本的了解是必要的,这叫关心。”季泽峻不慌不忙地做了解释。

“说得真好听。”梁夏摆出了灿烂的笑脸,心里把这混蛋全家问候了个遍。

“所以你会有办法把凌琪约出来的,这是身为丈夫的我对身为妻子的你的信任。”季泽峻用更**的笑容回应了梁夏。

“谢谢。”梁夏咬了咬牙,朝门口走去的同时也把头发放了下来。只是季泽峻和她相处的日子比较短,并不知晓梁夏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披头散发。

中午饭点到了,梁夏可以当着季泽峻的面大摇大摆地走出办公室,因为有了任务。

出门便上了开往O大的公交,要想找凌琪还得找周寒。

京城的少数媒体也许知道季家的第四代结婚的消息,但由于没有采访到任何内容,也就没做报导,说空话可是会让老板姓质疑媒体人的专业水准的。换句话说,Y市更没人知道这事儿了。季家人虽然保密工作做得相当到位,但并没有人警告过她梁夏不许对朋友说已婚的事实。

周寒一定会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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