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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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我疼-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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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错了么?
林一雪走了出去。冬夜的风吹在身上冰冷的有些刺骨,她打了两个寒颤。
“快进去吧,外面风大别感冒了。”说着姜铭把烟送到嘴边又吸了一口。
“对不起!”她看着他说,眼神中满是诚恳,“这些天我一直很想你,也想了很多,也许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向阳,但是我会努力地去放下他,让我们成为一对最值得骄傲的人。”
这段话敲碎了姜铭心中所有的芥蒂,他把烟拧灭在地板上,捧起她的脸吻了起来。林一雪身上散着一股清新淡雅的香味引着他本能地更加狂热深入。他把林一雪紧紧地搂进自己的怀里,她温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他能感觉到她柔软圆润的胸脯,姜铭的吻愈发狂热了起来。她双手环在他的颈上,他身上飘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夹着须后水的味道,闻起来舒服极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炽热的吻,她的唇间、下颌上、脖颈上、锁骨上、胸口到处都落满了他的吻。他温暖的手掌覆在她胸脯上,随后去解她衬衣上的纽扣。她的理智渐渐游离,用残存着的最后一分理智抓住他的手模糊不清地说着:“不行,不行。”
姜铭浑身的神经已紧紧绷了起来,他感到胸腔内有一簇火在熊熊燃烧。他对她的反抗恍若未闻,打横抱起她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夜幕低垂,雨已停住。几颗星星在天空的怀抱中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
林一雪躺在床上,双眼在疼痛中迷离,身体像一朵最娇艳的红玫瑰在姜铭的怀中盛开。
作者有话要说:每晚更新,感谢支持


、第 36 章

时光飞逝,一转眼四年的时光过去了。四年里林一雪先后又出版了两本小说,她文笔清丽,题材颇为新颖,加上又会自己画插画,因而都极为畅销,成了时下文坛最炙手可热的小说作家之一。大学毕业后便成了一名专职作家。
这一日恰逢姜铭的父母哥嫂从加拿大过来,他们是来参加姜铭与林一雪的订婚仪式的,再过几日他们就要订婚了。她与姜铭早已约好要一起去机场接机,但她临时又约了一个叫顾子霖的女人。
下午两点钟林一雪正在家里查阅精神分裂症与双性恋的相关资料时接到顾子霖的来电,她告诉林一雪自己刚从家里偷溜出来,想与林一雪见一面。顾子霖主动约她,她早已喜悦万分立即说好。两人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她便从家里出发了。
她最近在构思的一部关于一个患有精神分裂症女人的双□情故事,而小说女主人翁的原型便是这位叫顾子霖的女人。被确认是患上精神分裂症后顾子霖曾在精神病院接受过两年的治疗,现今在N市郊区父母家里休养。其实上次去见她时,林一雪发现她的病情已得到控制,但是她的父母仍旧不肯让林一雪同她多聊,她们才聊了十来分钟,她就给顾子霖的母亲赶了出去。林一雪觉得她的父母过于担忧了,然而站在她父母的角度来却是可以理解的,任何一双父母都不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女受伤。
车子在一条颇为静谧的老巷子口停住了,林一雪拎着手袋从车上下来,锁了车疾步朝巷子尽头走去。巷子很深,冬日的阳光照进巷子里洒在青石板路上,偶有一两户人家的大门敞着,几位老人坐在门口晒着太阳聊天。
顾子霖从一家茶楼二楼的窗户里探出脑袋来唤她,“林作家。”
林一雪看见了她,抬脚迈进茶楼,从木板楼梯跑上二楼。
“不知为何,我对林作家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所以才想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你。”
林一雪在顾子霖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桌面上摆着两副茶具、一暖壶茶与两碟果点。从这家茶楼的装修风格、桌椅茶具的磨损程度来看,已开张很久。
“我从前就住这边,我不爱喝咖啡只爱喝茶,有空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坐着喝茶。这家店面是老板自己的,所以虽然生意惨淡,因为是自己喜欢的事业是自己的梦想便一直开着。”
林一雪将手机设为静音放在手袋里,又从手袋里取出摄像机,打开录像程序摆到桌面上对准顾子霖。她习惯用摄像机来记录自己的采访过程。
“故事正是从这家茶楼开始的。从前因为年幼无知,总觉得要将世间的百味都尝一遍才不辜负自己在这人世间走一遭……”
她们整整聊了四个小时才结束,林一雪驾车把顾子霖送回她父母家时已是晚上七点。她突然想起八点半姜铭的父母哥嫂就到了,即刻从手袋里掏出手机,解开锁手机屏幕上跳出有两通来自姜铭的未接电话。
她戴上蓝牙耳机拨出电话,一面启动车子调转了车头往机场方向行驶而去。一阵单一的嘟声之后,电话接通了。
“喂,下午和我新故事的原型见了个面,现在已经往机场赶了。”
“我也才从出版社出发,八点钟应该可以到。”
“我可能会迟一点,八点半前能赶到。”林一雪说。
“好的,自己开车小心点,机场见!”
“机场见!”
林一雪开的是一辆产自2009年的黑色大众迈腾,这辆车本是她父亲生前买的,才开两年父亲便过世了。她拿到驾照后重新拿出来开。因为年限有些久了,近半年抛锚熄火的现象愈发频繁了起来。家里人都说给她换台新车,她却不肯,她是个念旧之人,更何况这是父亲留给她的。每次坐在驾驶室内她都能觉察到父亲的气息,仿佛他就在她身边,慈爱地望着她对她笑。
半路上车子又抛锚了,怎么也打不着火。二十分钟的时间过去了,连一辆可以让她搭乘的车也未经过。时针已指向八点,林一雪不由地焦急了起来。
手机响起来,她接通电话。
“我到机场了,你还要多久?”姜铭问。
“我的车抛锚了,打不着火。”
“你现在哪里?”
“刚过客运中心。”
这段路上的人与车辆已逐渐稀少,下一躺开往机场的班车估计还有二十来分钟才会到,到了也无法解她的燃眉之急。
“我先过来接你吧。”姜铭说。
若是他从机场过来结果只有一个:两人都接不到机。“不用了,你还是留在机场接伯父伯母吧。”
“我很担心你。”
“我一会儿就打电话给4S店叫他们来拖车,顺便坐他们的车回市区,我和妈妈在酒店等你们。”
“也好。那你坐在车内等不要出去走,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
“嗯。”
挂断电话后,林一雪给4S店打了电话。而姜铭则在机场大厅内继续等候。
八点半飞机准点抵达,几分钟后,姜铭便看见父母哥嫂四人从安全通道走了出来,父亲与哥哥一人推着一车行李。他立即笑着迎了上去,与父亲、母亲、哥哥姜钒,一一拥抱,又对着姜钒的妻子喊了声“大嫂”。
“坐飞机坐得累了吧?”姜铭接过父亲手上的行李车,搂着母亲的肩膀问。
“她哪会累啊?想着要来参加你的订婚典礼一个月前就开始兴奋了。”姜铭的父亲道。
姜母笑了起来,“我想着你终于要成家立室,精神得不得了!”一边说着一边双眼望向四周,环视了一圈也不见林一雪的影子,于是问,“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她?”
“她的车子在半路上抛锚了,我让她回酒店等我们。”
“那她怎么不坐你的车子来呢?”姜母闻言不由得有些不悦。
“雪儿说你们坐了二十个小时的飞机一定累坏了,本来是想开两部车子来到让大家坐得舒服些不用六个人挤在一部车子上。车子抛锚也不是她能预料到的事嘛,不能来接你们她也很难过。但是不管怎么说她本意是好的呀。”姜铭早想好了对策,这段话一说只哄得他母亲又展开了笑颜。
正说着姜铭的手机便在口袋了响了起来,他摸出手机接起。
“接到伯父伯母他们了吗?”林一雪问
“嗯,接到了。你到酒店了吗?”
“刚下车。”
“我们马上回来。”
姜铭把手机放回口袋,对他们说:“雪儿和她妈妈已经在酒店等我们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酒店吧,你们也好早点休息!”
姜铭与姜钒把四只行李箱放进车的后备箱里,父亲已坐在副驾驶室内,母亲与姜钒妻子亦已坐到后座上,姜铭与姜钒各自坐好后,姜铭启动车子驶回酒店。
此前林一雪已见过姜铭父母两面。一次是大三那年国庆,她随姜铭一起去了加拿大旅行,顺道去见了他父母;第二次便是正式见面了。
车子在晚上十点左右抵达喜来登酒店。向天佑、沈碧影与林一雪已等在酒店门口,见他们下了车,立即迎了上去。
“真抱歉,没能去接你们。”林一雪首先弯腰道歉道。
姜母笑扶她起来,“车子半路抛锚也不是你能料的事,姜铭都跟我说了,心意到就够了。”
见姜母的态度,林一雪心里已猜出必定是姜铭对他父母编了谎。果不其然,姜铭正朝着自己笑呢,她亦笑了起来。
“辛苦你了,这么晚还来接我们!”姜父与沈碧影握手时对她说。
“千万别这么说,坐了这么久的飞机,真正辛苦的人是你们!”
房间是姜铭定的,订了两间豪华大床房,他从前台处拿了房卡,返了回来说:“房卡已经拿到了,大家先上去休息吧。”
“亲家乘了一天的飞机想来一定累极了,还是先回房好好休息吧,明天让雪儿和姜铭领着大家到处走走逛逛。”沈碧影说。
姜母松开林一雪的手,笑道:“这会儿倒真觉得有些乏了。”
姜铭、林一雪、姜钒与其妻子每人拉了一箱行李,一行人往电梯口走去。
大家坐着再聊了几句,便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每晚更新,感谢支持!


、第 37 章

第二日向天佑让家里的司机开了一部加长宾利,让林一雪姜铭带着姜父姜母姜钒夫妻好好游览了下N市。姜家的祖籍本是N市,姜父原是N市一家美术学院的教授也是国内知名的国画画家。十年前姜父收到加拿大温哥华一家知名美术学院的邀请前去担任教授为众多中国画学者授课,恰巧当时姜钒在温哥华的一家公司上班,姜父原意是要带着妻儿举家迁往加拿大,当时姜铭刚进新一担任编辑不愿意去又不想父亲因了自己而失去这个难得的机会,费了极大的唇舌才说服父母同意他一人留在国内。此次回来,姜母近乡情怯,竟数度落下泪来。
向天佑的秘书宋致远在一家酒楼里订了位置,晚上向天佑与大家一起吃了顿饭。
“不知道亲家喜欢吃什么,就点了几道他们的特色菜,也不知合不合大家的口味。”席间向天佑说。
“向董客气了,我与妻儿离家多年,这一道道的菜肴满满的都是家乡的味道啊!”姜父动情道。
姜母又忍不住落下几滴泪来,姜钒的妻子递了纸巾给她擦泪。
晚上姜铭送家人回酒店后又驾车去了林一雪家。他取出钥匙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想来林一雪已经睡下。借着从窗口倾泻下来的那一线月光走进她的房间,林一雪已打开床头的壁灯。她才渐入梦乡,就给他的一阵开门声吵醒。
“还没睡着,可是在等我?”他坐到床侧俏皮地问,心里怎会不知她素来浅眠。
她眯着眼侧了个身面朝他,用极慵懒的声音说:“刚要睡着。”
“逛了一天,累吗?”说着已脱了外套躺进被窝侧身凝视着她,她黑黑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美丽地舒展着。
她轻轻地点点头。
“哪里累?”
林一雪指指自己的心口,唇角一扁,“原来陪公婆逛街是这样累的一件事,我好担心一不小心说错话惹他们不高兴就不要我这个儿媳妇了。”
姜铭听她如此在乎自己父母的感受,想起白天她努力地讨好自己的父母的情景,心里一阵温暖,缩进被窝在她心口印下一个吻,又爬了出来把她搂进自己的胸怀里,爱怜地说:“傻瓜,不要你他们上哪去找更好的儿媳妇?你这么漂亮、孝顺、有才华。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儿子爱死了这个女人!”
她甜甜地笑了起来,“原来我这样优秀!”
“可不是?”一边说着,一只手伸向她的□。
“别闹了,明天我还要陪你妈……”后面的声音都融在他缠绵的吻里。
次日姜铭早早地起了床,出门前唤醒了仍在睡梦中的林一雪。她眯着眼看了他一眼说,让我再眯一会。岂料姜铭才转身出了卧房她便又睡着了。昨日她原本已很累,加上夜里他的一阵折腾更是累极了。
直到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地响起。林一雪闭着双眼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探取柜子上的手机,她眯着眼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的“伯母”二字教她在顷刻之间全然清醒。她立即坐直了身子,打起十二分精神接通来电。
“喂,伯母。”
“雪儿啊,你到哪里了,还要多久能到?”
她一边鞠着躬,一边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让您和伯父久等了,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迅速起床洗漱护肤穿衣,十分钟后,拎了手袋出门。她从未有过用如此短暂的时间来完成上述一系列动作的经历。
走到楼下她习惯性地从手袋里取出钥匙来开启信箱的门,信箱里一如既往的躺了一堆信件,超市低价促销宣传册,以及各种卡的积分兑换活动单等等。林一雪将那一堆信件都取了出来,分出厚厚一沓无用的信件,其中果然躺了一张来自肯尼亚的明信片。明星片的正面是一副来自东非大裂谷上的绮丽景色——在纳库鲁湖澄净幽蓝的湖面上成千上万只火烈鸟集聚一堂,或展翅而翔或站立而栖,镜头拉得颇远,放眼望去,仿似有一片彩霞落在了湖面上,和着蓝天白云青山碧草,那景象纯美的令人窒息。明信片的反面写了这样几行字:
雪儿,明天启程此次志愿者活动的最后一站——埃塞俄比亚,停留十天左右,结束后便会回国。
遥祝:安好!
向阳
(日期是两个礼拜前)。
林一雪将那些无用的信件一并扔进了信箱旁的垃圾桶里,从手袋里取出车钥匙解了车锁,打开驾驶室的门将手袋和明星片放到副驾驶室车座上。这是沈碧影的车,她的车还在4S店里维修。沈碧影怕她这几日没车外出不便,于是将自己的车给了林一雪开。
工作日的上午马路上车辆稀少,道路宽敞,林一雪将车速放到了40马力。车内收音机正在播报一则国际新闻。
“接下来为您播报一则国际新闻。今天早上从埃塞俄比亚发来的消息,几名国际志愿者在肯尼亚境内从事支援活动时感染上一种新型传染病……”
手机铃声响起,林一雪戴上蓝牙耳机接通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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