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极光(高干)完结 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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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极光(高干)完结 4番外-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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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助小美也,梁希泽的车停在一个角落里,左边是墙,右边是应急出入口,厚重的铁门几乎是锈在原地,动弹不得。陆静不顾一切的将车堵在他的车面前,也不影响其他的车辆通过。

陆静对着两辆车叉腰仰天长笑,然后扬长而去。

倒是旭天第二天见到她时,略略一笑,什么也没说。弄得陆静心里发毛。她在午间接到梁希泽的电话。而他在电话中睡意甚浓,开门见山便道:“陆静,你够有本事的,居然让我主动给你打电话。”

陆静装傻道:“你谁啊?”

梁希泽怔了一下,也笑道:“陆静,你是不是喜欢我啊?你要喜欢就直说,我这儿也单着呢。”

陆静被他直白的流氓话弄的满脸通红,所幸在电话中他看不见,她说:“我名花有主,您就别惦记了。”

“哦,昨儿那个是你朋友对吧?你挺有眼力见儿啊,还知道让他别招我。”

陆静嬉笑:“你管得着么?”

他仿似是哼笑了两声,随即道:“那我找人拖你车了。”

“拖呗。”

他仿佛没有话再需要说,只“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而在三人扫荡组又一次大快朵颐时,陆静听闻陈冬下周就要出国读书的消息后,惊呆了半晌才道:“你隐瞒的也太好了,这段时间来几乎天天碰面,你也没提过半个字。”

陈冬笑道:“一直在申请学校,也不得空和你们说,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今天这顿饭我请了,就当你们替我践行吧,等我回来,咱们接着玩。”

陆静见陈曦脸上表情阴沉,想来也是不满意她将这么大的消息最后一个告知,便圆场道:“就是,不就是出去两年,回头给我带个外国姐夫回来。”

陆静说着,脚下不忘踢了陈曦两下,陈曦这才笑容勉强的抬头,端起饮料杯道:“也没喝酒,就随便碰个杯吧,我等你回来。”

陆静心里咯噔了一下,大概陈曦也察觉自己方才的话有些歧义,便笑着补充道:“我和小美等你回来,大概那时候我们已经结婚了。”

陈冬的脸上也带着笑,也许是要三个好朋友即将分别的缘故,她的眼中却是波光粼粼,只是道:“那我提前恭喜你们。”

陈冬请求他们不要到机场送自己,不然她会忍不住的哭出来。陆静点头答应,才想起来自己的车还在那个地下停车场里,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被拖走,想来这又是过了一个月。 

而梁希泽终究没有拖她的车,也许他觉得和一个小姑娘较劲没意思,他也一定不缺这辆车。陆静只开了车,直接奔向城市迷乱的夜。和陈曦在夜店玩的不亦乐乎。

那天陈曦在震耳欲聋的夜店里,放声大哭。那样的音乐,嘈杂的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心脏更是随着酒意的上涌而狂跳不止,本来任谁听了都应该尽情摇摆的音乐节奏,而陈曦就在沙发卡座上,趴在窄小的桌子上痛哭。

陆静看着他,心里酸涩无比,她想,终究还是没能逃过爱情的三人魔咒。她抱着陈曦,音乐太嘈杂,她不得不贴在他耳边大喊:“多大点事儿啊,快点回去找她吧,她明天下午才走呢。”

陈曦摇了摇头,温润如玉的少年,带着倔强抹去眼泪,对着陆静吻了下来。

这并不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但是陆静却从来没感到过如此的绝望。她明明是陆静,是从小到大都站在众人面前的焦点。

可是在他面前,她却这么的卑微,只是眼前少年的心中的一抹背影。她不甘心当替代品,却更是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她大力的推开他,两个人都大口的呼吸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陆静好言相劝:“去找她吧,我没事。”

第一场恋爱竟然结束的这么懒散,仿佛冬日里聚在上空的云朵,连凌厉的大风都不能将天空放晴。陆静终究是郁郁寡欢了一阵子,撺掇父亲给她换了辆刚上市的SUV,每天又和同事朋友相约逛街,或者去黄媛家里探望新出生的小婴儿,倒也轻松自在。

黄媛见到她只是笑:“小美啊,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老萎靡不振的样子,感冒了就离我家妞妞远点,别把孩子传染了。可是感冒这个病啊,吃不吃药都能好,只是不吃药的话,过程痛苦点而已。”

陆静只当没听见一般,抱着小婴儿逗弄,没话找话道:“我这小外甥女可真是漂亮。”

黄媛的爱人林奕峰见状,只在旁笑道:“小美呀,今天姐夫做了鱼,你也留下来吃饭吧?”

陆静瞬间红了眼眶,她连连推辞,赶在眼泪滑落前和姐姐姐夫告辞。

全世界都看得见她的悲伤,只有她一个人故作坚强。

黄雅兰一日问她:“最近怎么不见陈曦送你回来?”

陆静懒懒道:“我不喜欢他,玩还行,交朋友忒费劲。”

黄雅兰道:“真的假的?我怎么听说他和立君家的姑娘好上了?”

“哎哟,妈妈,我给人家甩了,人家还不能再找个女朋友?我俩不合适,您就别操心了。”

黄雅兰叹气道:“瞧你爸给你惯的这毛病,整天挑来挑去的没个正形。”

陆静乖乖的坐在钢琴前,对母亲道:“妈妈您坐下,我给你弹琴听,好不好?”

黄雅兰叹道:“你这张小嘴儿,哄人哄的甜甜的,就这点随了我了。”

陆静莞尔,照例在“哆”音上校正了三下音准,她刻意讨母亲欢心,弹奏了多首简单和旋的流行歌曲,哄的母亲也低声吟唱起来。

黄雅兰年轻时接受过正式的声乐训练,算的上是陆静声乐上的启蒙教师。陆静也遗传了母亲的好嗓子,母女两人间气氛和谐,只沉醉在一首又一首美妙的旋律里。一曲《月亮代表我的心》唱完后,陆静才发现父亲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家中。

陆海军笑吟吟的鼓掌道:“小美弹的柔,雅兰唱得妙。你们成立个组合,进军娱乐圈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陆静接到4S店打来的电话:“您的车到了,北京的第一批新车,总共也就十几辆,现在加价都买不到,货源很紧俏。”

她在周六提了新车,便前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没想到又碰见了梁希泽,其实也巧也不巧,这一带街旁林立的夜店,几乎是夜生活聚会的首选。她几次均在这片环形的停车场里碰见他,这次也不例外。

梁希泽身边大概一行七八人,众星捧月一般将他围在中心,他身材修长,气质慵懒,十分惹眼。

陆静一眼就认出了他,只想装作不认识,和同学告别后便向自己的车走去。

他们本来在暗夜中可以看不见彼此,但陆静按下中控锁时车灯闪了一闪,惹得梁希泽同行一人的低低的口哨声,叫道:“嘿,妞儿,跟哥哥走吧,我也送你一辆这车。”

陆静对付醉酒男人的咸猪手都已经炉火纯青,更别提只是醉言醉语。她只当没听见的往前走,却听见梁希泽叫她:“陆静?装不认识呢?”

陆静也不理会梁希泽,旁人哄笑道:“哟,希泽认识啊?人家怎么不搭理你啊?”

梁希泽笑着呵斥道:“滚。”

陆静只觉得的自己的手臂被他从身后抓住,她急急甩开道:“你谁啊?”

旁人又是一阵哄笑,连梁希泽的眼里也带着笑,他喝酒上眼,此刻眉眼处略略带了些颜色,显得他整个人似乎要飞扬起来,他问:“你朋友给你买的新车?”

陆静嫌弃道:“管得着吗?”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面对陆静恶劣的态度,只是不在意的笑道:“我那车还在那车库停着呢,今儿要不是看见你我都忘了。”

陆静道:“你取去呗。”说罢便拉开车门上了车。却看见梁希泽怔怔的站在她的车前。陆静只好鸣笛催促,又引得众人一阵喧闹。

梁希泽被同行的一个女子往旁边拽了拽,让开了车道。陆静按下车窗朝他示威:“别挡道。”

他却突然笑了出来,道:“陆静,你还想堵我车?也行,这辆不是。”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白色轿跑道:“那辆才是。”

陆静不愿争辩,只是关上车窗想离去,却在关上车窗的那一刹那听见梁希泽语带醉意的问她:“哎,你怎么自己啊?被甩了吧?”

陆静整个人从脚底涌起一股深深的寒意,而从头顶燃烧一股深深的怒火,冰与火交碰的瞬间,似乎整个天地都黯淡的模糊,视野所及之处,只剩下那辆白色的轿车,骄傲的站在原地。她几乎没有时间思考,下意识的踩下油门,朝着那辆车撞去。

轰声响亮,陆静甚至听到铁皮和铁皮之间碰撞而发出的折断声音,刺耳而冰冷。因为距离尚短,所以没太快的速度和冲击力,陆静心里并不害怕,只是没想到车辆安全性能高,她车的气囊都弹了出来。

车门被拉开时,陆静只听见一片惊叹声道:“靠,这闺女真烈。”

梁希泽将她从驾驶座拽了下来,语气凌厉:“你疯了吧?”

陆静甩开他的手,几近歇斯底里的尖声:“我乐意撞,就看你车不顺眼怎么着?”

她不知怎么就想起陈曦那晚绝望的吻,突然就红了眼眶,却转而看见身边所有人都颇为玩味的看着他们俩。陆静心生捉弄,只假装恼怒道:“我告诉你梁希泽,我就是被甩了我也看不上你,你有生之年甭想追上我。”

宁静的夜瞬间被哄的像是炸了锅,陆静最后两句话冲击力实在太大,一名男子几乎笑的捂住了肚子:“哎哟,希泽,你怎么看上这个妞儿的?”

另一名男子笑道:“我说他今天晚上怎么愁眉苦脸的喝这么多酒,原来是心里有人啊。”

而梁希泽的表情却颇为认真,他上下打量她,问道:“你真没事?你要出事儿了我可没法和旭天交待。”

“我用不着你交待。”陆静说完转身回车里拿了包和电话出来,问梁希泽:“你电话多少?回头我让保险公司找你。”

“上次不是给你打了吗?”

“你打了我就得存起来啊?”

旁人起哄道:“哎,头一次看见不要希泽电话的女人。”

陆静将目光狠狠的扫向起哄之人,顺带眼看了看自己的车,前大梁已经被撞了下来,半拖着躺在地上,梁希泽的车灯则完全碎掉,车前盖也被撞得微微鼓翘,只剩下一地的残骸。

梁希泽却只是打了个电话,听内容似乎在叫车来接。随即揽住陆静的肩膀道:“我送你回去。”

陆静滑下肩膀,像一尾潜泉中游动的锦鲤般滑溜,瞬间卸下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她转身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加了一个舞蹈中惯用的旋转动作来平衡,反而赢得了一个男子的掌声喝彩道:“好漂亮的妹妹,有气质,我喜欢。”

而梁希泽的其他朋友则集体疯狂了。一个男子上前道:“妹妹够辣,你要是不喜欢希泽,就做我女朋友吧。我叫林嘉灏,笔画特多的那两个字。”

梁希泽笑道:“滚。”随即强力拉着陆静的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带,陆静不肯,偏要挣扎,他只道:“行了,哪来这么大气性啊?”

陆静越是挣扎,他搂住她肩膀的手就越紧。瞬间就把她带到了西门出口处。陆静几乎崩溃道:“我不用你送,你赶紧撒手。”

梁希泽问:“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陆静心里对新车的心疼之情已经到了极点,承受了整晚的压力后,突然就哭了出来,她呜咽道:“我这车下午刚提的,就你老激我,我就撞坏了,呜呜,我就看不上你,就讨厌你。”

梁希泽听闻后,才笑道:“我赔你还不行吗?我给你买新的,你别哭行么?”

他越这样说,陆静哭得就越伤心,心疼自己的车,更是心疼自己这么多天来的强装镇定。她无法抑制自己委屈的感觉,那么的无助和空虚,就像是蚂蚁一点一滴的在啃噬自己,将自己的心搬移的只剩下的空洞的躯壳。

她将失恋带来的痛苦之情全都发泄在了梁希泽面前。即使她已经不想再失态,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上涌。她只喃喃的重复道:“我被甩了你高兴了吧?我讨厌你,就讨厌你。”

陆静被他连哄带骗的上了接他们的车,一路都赌气不肯理他。梁希泽道:“你车钥匙给我,我给你修车去。”

陆静闷声道:“用不着。”

见他被自己呛的说不出话来,她心下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一路再无言。一直到自家小区,陆静才对他道:“咱俩自己修自己的,谁也别碍着谁。以后你见到我也装不认识。”

他倒是答得爽快:“行。”

陆静二话没说就推开了车门下车,到家便愁眉苦脸的和父亲坦白自己车撞了,陆海军只是问道:“你受伤没有?”

她摇头:“我这不是站这儿呢么,没事。”

陆海军便没有追究,只道:“你没事就行。”

陆静心里愧疚万分,却又感激父亲不追问。

梁希泽当真遵守诺言,在接下来的几次大型商务宴请和年会中,遇见陆静时只装作不认识。

陆静终于忍不住问郭春清:“梁希泽和旭总到底什么关系啊?为什么各种局都离不开他?”

郭春清道:“合作啊。通州那个标,他们俩一个一标,一个二标。甲方都是一个,自然老是在一起见面。”

陆静先是惊讶,继而失笑道:“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上赶着的甲方。”

“就算再是甲方,也得看看乙方是谁,才能考虑是不是要摆甲方的架子。”

陆静想问梁希泽到底是什么人,而话到了嘴边,终究没有问出口。人在社会上扮演的角色很多,其中一个角色就是带着面具的自己。他从来不说自己是谁,她也就没必要再问。即使知道了又怎么样?她和他也不会再有什么纠缠。

郭春清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一般,只道:“梁家这哥俩儿,都挺有面儿的,肯定是上面有人,但都挺低调,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关系。梁希泽还有个哥哥,叫梁希跃,有说是堂兄,也有说是亲兄弟的。不过梁希跃很有手腕,娶的太太也是门当户对,做这行的人都知道。前段时间的地王,那就是他的公司。”

陆静耸耸肩,深知现在的社会中,若没有背景或者人脉关系的支撑,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她在四方集团的年会中表演了拿手的舞蹈,跳了一段独舞。在临近春节这样喜庆的气氛下,她只身穿了一套红色的辣椒装,梳着绿色的朝天小辫儿,惟妙惟肖的表演了一段丰收舞。引得了公司全体阵阵的喝彩声。

大汗淋漓的跳完舞,才发现贵宾座位上梁希泽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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