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温柔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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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狼君-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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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安转眸冷酷地瞪着她,同时伸出手虚指在门口,冲她嘶吼:“我TM叫你出去!”

“我不出去!”

凶神恶煞的他非但没有将程菲衣吓倒,反而激起了她骨子里的倔强。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咬咬牙,抬起腿跟着踏进浴缸里,毫不退缩地说:“你要泡凉水是吗?那我陪你一起泡。”

温热的女体倏然间靠进来,顾淮安倒吸一口冷气,字句从齿缝间迸出:“你疯了!”可他的眼前却稍稍模糊,仿佛有流光事影飞逝闪过,这样的她真像一个人,真像。

怔忡间,一只冰凉的手伸过来,生涩地环住他的腰,紧接着,温软的身躯缓缓伏在他的胸膛上:“我是疯了,可是我知道你也已经疯了。我不想看你那么痛苦那么压抑,我不想看你就连痛苦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淮安,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想陪着你,哪怕是让我陪你疯呢!”

她的声音真温柔,她的身体更温柔。有那么一瞬间,那一直被压抑在身体下的欲望都要一触即发了,可顾淮安却忽然站起来,从地上拎起浴巾,包裹在她的身上,说了句:“傻子。”

见他关心自己,程菲衣星眸闪烁,但心里却隐隐有一分失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泡冷水?”

顾淮安低眸,看了她许久,忽然笑了笑,转身披上衣服,摇晃着往外走:“你不会懂的。”

程菲衣没有再说话,她突然追过去,吻他。微凉的唇,生涩的吻。

顾淮安闭上眼,不忍去推开她,一丝暖意仿若羽毛触及肌肤,温暖着,却也带起一点烧着般的疼痛。

毕竟,她不是她,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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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风沉静而安宁,夹着一丝丝凉,把季东朗浑身的燥热都散去了些。但一坐进车里,他还是愤愤地甩开裴乐乐的手,闷不作声地背过身点燃一支烟。

他生气,当然生气!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裴乐乐这么不靠谱的女人,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到酒吧,把酒吧闹得鸡飞狗跳,幸亏是他及时赶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最过分的是,这个丫头居然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仿佛就认定他一定会来替她收拾烂摊子似的,活脱脱一个长不大的小孩!他怎么就娶了一个小孩!

越想越觉得气愤,他狠狠抽了几口烟,转身就要好好教育她。结果,他刚转过来,一个纤弱的娇躯就冷不丁地扑进他的怀里,似乎还抽抽噎噎的。话到了嘴边却被生生的堵住了,季东朗手足无措地把烟掐了丢出去,也不敢动了,生怕一动这姑娘再来个长街当哭。

“季东朗,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刚才我都害怕死了!”果然,她一抬头,两只眼睛已经噙满了泪水,连眼圈都红红的,就像个委委屈屈的小丫头。说话间,还伸出双手环紧他的宽腰,把头轻轻蹭在他的肩膀上,那样楚楚。

被她这样可怜巴巴地搂抱着,埋怨着,季东朗的一腔怒气都没了出处。他简直哭笑不得,刚才在酒吧里,她简直像个人见人怕的女魔头,怎么现在她反而恶人先告状了呢!可是他总是无法拒绝这样的她,三年前他就无法拒绝了,他只有低下头,轻轻抱着她说:“我这不是来了吗?答应我,以后不许胡闹了好不好?”说着,他还哀叹一声:“你怎么就长不大呢。”

裴乐乐吸吸鼻子,嘟起嘴,拿粉拳捶他:“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这个烂好人,讨厌你心里装着别人,讨厌你总是欺负我……”

她说着,还不断涌出来泪,那模样惨兮兮的,季东朗无奈极了,他一只手包住她不断挥舞的拳头,一只手从怀里拿出手机,调出一条短信来放在她的眼前。

那是他给顾淮西发的短息,上面写着:“对不起,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来往了。各自安好,祝幸福。”

裴乐乐蓦地安静下来,她瞪大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季东朗,心里翻涌起一种难言的滋味,不知是感动还是心疼。

季东朗收起手机,而后用力把她按进自己怀里,低声说:“我们都长大了,要负担家庭,要承担责任,时间回不去了,心情回不去了,我和她也都已经回不去了。虽然很惋惜,但我知道,我不会偏执于过去,我不能不顾你。乐乐,要了结的我都已经了结了,我们还能还能回到从前吗?”

裴乐乐听后,心里百味陈杂,她拥紧了他:“其实我也做的不够好,再次拥有你,我变得患得患失,变得瞻前顾后根本不像自己。我好像把自己给丢了,但是我很庆幸,现在你和西子帮我找回了她。”

她说着,顿了顿,松开他柔柔地说:“哥哥,我还是你的那个乐乐,还是那个敢爱敢恨,敢哭敢笑的裴乐乐,永远是你的小姑娘。”

“还离家出走吗?”季东朗闻言,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而后车灯一打,就准备开车。

裴乐乐翘起嘴角:“那可难说,看你表现了。”

季东朗松开方向盘上的手,扭头不满地瞥了她一眼,裴乐乐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可是突然间,他却单手托住她的下颌将她拉近自己的怀里,并且深深地吻住了她。

男人很快捉住她的舌,那种美妙的滋味仿佛是最香醇的蜂蜜,甜蜜的让她情不自禁地沉溺进去。周身都犹如被羽毛轻轻拂过,裴乐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将双手搂在他的脖颈上。

可是渐渐的,如丝一般轻巧的动作,却变得粗暴起来。仿佛在宣誓着某种占有般,季东朗忽然像只饿极了的狼,狂野的啃咬着着他的唇,似要将她一口一口地吃掉。

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沉,在她整个都意乱情迷的时候,季东朗却忽然松开她。他的眸中闪现出一丝罕见的霸道,粗糙的指腹慢慢滑过她的唇瓣,唇间沙哑:“这个表现,你满意吗?”

裴乐乐顿时羞红了脸,挣脱了他反驳说:“不满意。”

季东朗闻言一笑,转身发动起车子,同时,又暧昧地瞥了她一眼,薄唇轻启:“那行,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晚上咱好好练练,直到你满意为止。”

第七十六章

到家的时候,季东朗停好车,低下头,却看到旁边座位上那个娇小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她睡得很熟,长睫像蝶翼般轻轻地抖着,樱唇间是浅浅的呼吸声,车灯柔和,流水般淌在她细白的脸上,那样子真切温暖。

薄唇勾起,露出一个温柔的浅笑,季东朗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向住所。抱的时候他又不禁皱了皱眉头,天,她怎么能这么轻?平时这个丫头也很贪吃的,却好像从来都吃不胖般,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不行,以后跟着他,他一定要把她喂得白白胖胖的,那才健康。

这么想着,他更加用力地抱了抱她,生怕自己手一松,她就像羽毛一般轻飘飘地坠走了。可是这个动作似乎弄疼了她,她蹙起细小的眉尖,在他怀里扭了扭咕哝了一声:“哥哥……不要丢下我……”

季东朗的心一震,低头轻吻在她秀气的蛾眉,小声说:“不会丢下你的,永远都不会。”

而裴乐乐似乎能听到般,那娇小的樱唇竟然微微弯起,孩子般地偎在他的胸前,连眉头都舒展了。

看到这样的她,季东朗的神色滞了滞,而后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依次帮她脱鞋,换衣服。衣服褪去时,他才发现她的手臂上竟有几处淤青,料想是刚才在酒吧被那些人抓的,他愤怒的不得了,只恨自己刚才没早点到,或者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可是他更懊恼的是,如果不是他让她屡次受伤,让她没有安全感,她也不会一个人跑到酒吧去发泄。所以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季东朗叹了口气,帮她掖好被角,转身想去拿红花油帮她擦一擦,可是她却蓦地拽住他的手臂,撒娇般地呢喃着说:“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

心口切切实实地酸了一下,季东朗只好坐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守着她。她则顺势攥住他的袖口,小孩子般攥得死死的不丢手,她连睡着了都是那么的倔强。

他缓缓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脸颊,却惊觉于掌下那滚烫的温度。真是该死,她居然发烧了!

最近几日心力交瘁,大约是真困了,裴乐乐躺在床上一直睡,隐约中仿佛听到身边有人说话。那种感觉很难受,胸口像被压着一块沉重的大石般,很想清醒,却又不愿意睁眼,恨不得就这么一觉睡过去了。她只是闭着眼睛,凭着直觉捉住那个人的衣角,死死地攥着,不肯松手,仿佛她只要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他般。

模糊中,她好像被人抱上了车,一路颠簸到医院,冰凉的点滴一点点蜿蜒在她的血液里,她的手却越攥越紧,像是一个执念。以至于清醒的时候,她发觉自己的整个手臂都麻了,僵在那里,还好点滴已经撤下了,让她感觉没那么冷。只是她的手心为什么那么的暖?然后她顺着手臂往上看,不出意料地看到了季东朗的脸。

这才多久啊,他都长胡子了,浅浅的青荏扎在下巴上,让她忍不住嗤地笑出来。她的男人又什么时候这样不修边幅过?

季东朗却没有笑,一双漆黑的眼瞳注目于她,深深地、静静地,不说话。裴乐乐向四周打量了一遍,发现这是一个贵宾病房,整洁安静,并且没有旁人打扰。她挣扎着坐起来,用她还在发麻的手指,摸摸他的胡子,嗓音明明哑哑的,却带着丝丝媚:“你不是要让我满意吗?难道我们不该做点什么?”

季东朗的喉结耸动了下,还是不说话。

他怎么了?裴乐乐还想笑,却发觉他沉静的眼瞳里竟有一丝猩红,像是要流泪的前奏。他的手,还轻轻地放在她的头发上,缓缓地梳理着她的青丝,他动作轻地像羽毛,酥**痒的滋味便一点一滴地钻进头皮里,舒服得让人想落泪。

这是她一直一直渴望的舒服,就像她喜欢小小一样,每次她摩挲小小的脸庞时,小小就会舒服的眯起眼睛。因为小小知道,自己深深的被疼爱,深深的深深的被疼爱着。

可是这一刻,裴乐乐张了张口,看着他,眼泪忽然就流出来,抽抽噎噎地说:“我得绝症了是吗?”

季东朗闻言手僵在那里,定定地望着她,忽然就笑了出来,眼睛里的煽情也一扫而光。

意识到自己想多了,裴乐乐气呼呼地挥起拳头捶他:“那你刚才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季东朗宠溺地摸摸她的脸,眼里是浓浓的疼惜:“我只是在想,过去你生病的时候,有没有人在你身边照顾你?你一个女人,又要照顾孩子,又要打拼事业努力赚钱,你能坚持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这些年,我亏欠你太多。多到都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心里是满满的感动,裴乐乐收起嬉笑的神色,把手掌慢慢贴近他的心口,认真地说:“只要我能住进到这里,让我紧紧地和你在一起,就是对我最大的弥补。”

季东朗也笑了,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身体一歪,跟着她一起躺在床上,语调暧昧:“是么?要不要我现在就弥补弥补你?”

虽然是VIP房,但这毕竟是病床不能跟家里的大床比,两个人躺上来还是略显拥挤,更兼有人无耻,趁机作乱越贴越紧。

天,她没事说什么“紧紧地在一起”?

意识到自己祸从口出,裴乐乐慌张地捶打他说:“别这样,这是医院,护士会进来的。”

季东朗也不躲,笑嘻嘻的看住她,说话间更近一步:“不会的,一看你烧退了,我就让守夜的护士回去睡了。你放心,这里是私人医院,院长我也认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脸在刹那间红透了,裴乐乐扭过脸,面朝着墙壁,气呼呼地嘟囔说:“哼,你根本就不想弥补我,你心里就只想着那件事。”

“没有啊?是你刚才自己说的,要我满足你的,”季东朗从伸手环住她的腰,手臂间轻轻一紧,就将紧靠在怀中,她个子不高,头顶正在他下颌处,声音便嗡嗡地响在耳上,低哑而灼人,“况且夫妻之间做那件事不是很正常吗?我们都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好好亲热过了。”

那一瞬间裴乐乐很想躲开他,可是那股灼烫的气息和温度都缠绕着他,而且他还细微地挪动着,很快就整个人都环住了她:“你刚才说要进到我这里,这里时哪里,这里?还是这里?”他说着,握着她纤细的手,往他的腹下摸索。

不知不觉间,一根硬硬地东西便抵上来,烫得裴乐乐低呼一声,像触电般地甩开他的手,往床的更里面挪:“我还病着呢,你怎么这么无赖!”

“不是我无赖啊,是它无赖!”肥肉就在嘴边,他哪里肯让她逃掉,死死捉住她的手,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反正我是管不住它,你跟它比较熟,要不,你教育教育它?”

酥麻的滋味一点点吹上心头,裴乐乐低眸,脸都快埋进枕头里了,脖根儿都已经红得滴血:“我不要,我都发烧了。”

季东朗一直笑,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呢喃说:“我有治疗发烧的良方你要不要?”

搂着她的手忽然收紧,从她背后探入薄薄的病服中去,惹得她娇躯一阵颤抖。她微微眯起眼,一面推着他的手,一面小声抱怨起来:“什么啊?”

季东朗立即轻笑,抬手将自己的上衣脱了,而后又揪住她的病服下缘,倏然间掀起:“先试试体温。”

“不要,”裴乐乐低叫了一声,扭过头,抓住他的手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试体温干嘛脱衣服?”

可惜有人不让她得逞。季东朗很轻松地就解开了她身上那层恼人的屏障,而后看住她,眸中含了火花,样子却很无辜:“这是人体感应体温计。”

说话间,他已展开粗壮的双臂,又凑近她,在她身后将她圈住,手指开始不规矩。

裴乐乐开始扭动挣扎,她简直哭笑不得,像只小野猫般咬着他的手臂:“哥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啪”地一声闷响,忽然在房间里炸开了。

整个人都僵在那里,裴乐乐扭头,张大嘴巴看着他,她做梦也不会料到,这个男人竟然,竟然像是打小孩一样揍她的屁股!

“哥哥你……你疯了?”她瞠目结舌,几乎咬住自己的舌头。

季东朗眯着眼睛看她,目光中除了不满,还夹着丝平时罕有的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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