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轻响,大岛原华的脑袋便开花了。
他还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头一歪,就气绝了。
显然,许亦蓉的手枪装有消音器。
“阿敏,过来!”许亦蓉轻叫一声,阿敏慢步走了过来。
只听她小声说:“通知姐妹们做好准备,干掉他们,以我按喇叭当信号。”
姐妹们神经绷得紧紧的,进入了一级准备状态。
只要听到喇叭声,她们的枪口就会转头对准大岛原华的枪手,来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切,大岛原华的枪手没有发现一丝破绽,一个个若无其事地在船舱口出入。
当他们提着各自的旅行箱走下轮船时,许亦蓉按响了喇叭。
“嘟嘟!”两声喇叭响后,“砰砰砰”的枪声响起了,不绝于耳,只觅一个个枪手相继倒地,设有一个来得及还击。
片刻工夫,大岛原华的十个枪手没有一个是幸存者。
大巴上那三十位少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目瞪口呆。
“阿敏,带几个人到船舱检查检查吧!”许亦蓉高兴道。
阿敏仔细认真地检查了一片,发现无一个人影时,才回到许亦蓉的身边。
调戏前警察情人儿【1】
许亦蓉早已把大岛原华的尸体推下了车,一双深邃的目光在四处扫来扫去,担心龙泽宇鬼使神差地赶来。
“大家姐,船舱里什么也没有。”阿敏报告。
“咱们快走吧,迅速离开这里。阿敏,你去驾驶那辆大巴。”
许亦蓉说,眼睛里有着微微笑意。
开大巴那个司机,在恐惧中驾着一辆小车开道,他身旁坐着令他心惊胆战的许亦蓉,另一辆小车和大巴,紧随其后,向中环华丽夜总会驶去。
驶到柴湾道时,许亦蓉才拿出手机报警。
本来,她准备向中环警署报告,可拿出手机时便改变了计划,决定戏弄一下乔跃华。
于是按了乔跃华的电话号码。
“喂,谁呀?”
电话中传来了乔跃华那熟悉柏声音,许亦蓉禁不住芳心怦然一动,差点说出:跃华,我是亦蓉啊。
但她没有,而是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
“方才我和男朋友在蓝塘海峡游玩,发现沙滩死了好几十个人,请警察先生快去侦破…”
“你是谁?”乔跃华显然没有听出她的声音,担心是个匿名电话,所以问了这么一句。
“无可奉告,请你原谅,警官先生!”
许亦蓉说完关上了手机,心里甜滋滋的。
警方海上飞虎队的活动范围,主要是在海上,对发生在港九陆地上的事,几乎不管,因为那是属于陆地警察管辖的范围。
乔跃华接到案情,作为一个警察的神圣使命,他又不得不管。
但他留了一手,把这事告诉给了港岛警署,用意是与他们一起去蓝塘海峡。。
这样做,自有他的目的,很明显,他就会自然地抛开这个包袱。
乔跃华带着两个助手,和警署杨探长一行八人乘车火速赶到出事地点。
他们荷枪实弹,在警犬异常灵敏的嗅觉驱使下,打着雪亮的电筒跑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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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前警察情人儿【2】
轮船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上面那几个醒目的日本文字告诉他们,此船来自日本。
沙滩上躺着十一具男尸,都是被子弹击中而亡,令警察奇怪的是,他们没有还击一枪,因为他们手中枪里的子弹满满的。
显然,他们是死在猝不及防之中…
从十一位死者身上带的证件分析,他们全是日本人。
他们开一艘空船来香港干什么?为什么停靠在偏僻的海滩上?又是什么人打死他们的?船里是否装着贵重物品?。
这一连串的问题,不得不使警察们蹙眉沉思。
这也是一时不能断定的问题。
警察们正在沉思之中时,几条警犬同时发出怪叫,向一个小沙丘奔去。
它们发挥警犬的威力,张开前腿扒着沙子,一会儿,几具血淋淋的男尸呈现在了警察眼前。
仔细检查,他们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只有一支微型冲铎枪挎在脖子上。
看枪里的子弹,他们是与人枪战而身亡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什么人与谁枪战?为什么又要埋着?他们与那十一具尸体是否是一起的?……
又一连串问题向警察们袭来.
乔跃华焦头烂额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更令他不解的是,那个打匿名电话的女孩深更半夜和朋友在这里游玩什么?她会不会是这次血案的幸存者或者知情者?她为什么不说出自己的名字?……
现场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伙人到底死在谁之手呢?
乔跃华点燃一支烟,一边吸着一边踱步,默默地思索着一连串的问题。
为了找到此案的蛛丝马迹,警察们再一次展开了检查。
“乔队长,这是一枚什么?你看看是否有价值?”
乔跃华的助手把一个小东西递给了他。
乔跃华接过来,在雪亮的电筒光下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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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前警察情人儿【3】
只有奖章那么大,是银做的,中心画面上,有一个年轻女子在舞剑,四周形状呈锯齿形,背面正面一个字也没有。
这到底是一枚什么?
是一枚装饰章?还是女子击剑获得的奖牌?……
乔跃华脑屏幕陡地一闪,记忆里浮现出了一枚类似这个的模糊印像,他清楚地记得曾在哪里见过。
回忆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记起了。
那是许亦蓉疗伤期间,她换外衣时,从衣兜里掉出一枚剑牌。
当时乔跃华在场,他弯腰正要拾起时,她却用一只脚踩住了,不让他拾。
他当时毫不在意,问也没问就直起了腰,但他清楚的记得,她是背着他的面拾起那枚剑牌的。
这么一回忆,乔跃华的脑子里又涌出了几个新的问号。
那个匿名电话会不会是许亦蓉打的?这场枪战是否出自于她之手?打死的是些什么人?……
即使此案与她无关,也就是说她不是参与者,她至少也知道内情,乔跃华想。
他哪里知道,那一枚剑牌是许亦蓉故意扔在沙滩上留给他的呢?
他更不知道她的戏弄之意了.她戏弄他,没有别的什么目的,完全是报复那天在希尔顿大酒店的那一记耳光。
那一记耳光,不但打了她的脸,而且还伤了她的心——
那一颗受过不少刨伤的心——那一颗寻找理解的心。
世上痛苦的事,莫过于伤了别人的心。
坐在离开海滩的警车上,乔跃华在心里说:“一定要找到她!”
为了情为了爱,也为了这次血案,他有非找到她不可的意思。[WWW。WRSHU。]
自从那天在希尔顿大酒店分别后,他心里一直想着她,同时也后悔自己的那一记耳光。
他总觉得,爱一个人,不但要爱她的现在,也应爱她的过去。
何况,许亦蓉过去的所作所为,都是她不情愿的。
现在,她不再是过去的她了,怎么不值得爱呢?
调戏前警察情人儿【4】
自己给她的那一记无情的耳光,他也检查过,当时的确是气愤极了,认为她是在愚弄他,更重要的是,一个堂堂皇皇的警察,爱的竟是一个风尘女子——黑社会一个女大姐。
翌日一早,乔跃华给洪三挂了个电话,他估计许亦蓉一定在他那里.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许亦蓉不在,是洪明亮告诉他的。
还说她在日本东京学习,一直没有返港.
这么说,那天晚上和她分手后,她根本就没到她义父那里,那她又到了何处?
会不会到了石鼓洲?
于是他决定抽空去一趟石鼓洲。
乔跃华哪里知道,洪三是撒的谎,这是许亦蓉叮嘱给义父的,她怕乔跃华找来会影响她的工作。
凭女人敏感的直觉,她分析乔跃华一定要给她打电话,所以她也就有了叫义父撒谎的准备。
在许亦蓉的亲自监视下,大巴司机把车顺利地开到了中环皇后大道上的华丽夜总会。
时间已是凌晨两点,闹市区中环这一带,不再那么热闹,有了夜的宁静,许多商场和娱乐场所都关了门,大道上行人稀少,车辆也稀少。
华丽夜总会还没有关上大门。
往常,这时候早关门了。
今夜还没有关门,是因为有一批小姐到这里,保安人员早已知道。
“原计划,你们是在什么地方下车?”许亦蓉问大巴司机。
“在地下停车场,小姐,干这种买卖,他们一般都是把车停在地下车场,怕停在地上车场被人们发现。“大巴司机老实回答。
“看来,华丽夜总会经理还没有睦,还在等待我们!”
“对,小姐,我的意思是这样,首先把经理扣留起来,不然他会通知夜总会的打手或者马上告诉龙泽宇,这样,就会坏事!”
“我正是此意,道了地下停车场后,还得麻烦;你带我们到经理的卧室,或者你撒谎叫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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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尽在掌控之中【1】
“用不着,说不定他早已等在停车场了,他是个办事相当认真的人!”
“如果那样,那就太好了!”
小车经过大门时,门口两个保安人员向他们主动问好,都以为龙泽宇的心腹保镖坐在里面。
大巴司机含笑向他们点头,以示回答。
小车进入大门,拐了一个弯,朝一个通道开去,后面那辆小车和那辆大巴,紧紧跟着。
地下停车场到了。
停车场面积不大,最多能停十辆小车。
“你看,经理果真等在那里了!”
大已司机小声对许亦蓉说。
许亦蓉这才发现停车场中央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
他悠悠然地抽着一支番烟,脸上挂着一丝平静的笑意。
大巴司机还没把车停稳,经理就迎了上来。
许亦蓉手疾服快,一把推开车门,手枪对准经理的胸口轻喝道:
“不许动,举起手来!”
这一举动来得太突然了,经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生命要紧,没有别的办法,他只有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两个女煞星跳下车,在他身上搜出了那一支全自动手枪。
“告诉我,三十位日本少女安排在什么地方?”
许亦蓉眼睛里闪烁着雌威之光,令男人脚酥手软胆战心惊。
“根据龙老板的意见,把她们关在仓库里!”
经理声音走了调。
“仓库钥匙在哪里?”
“在我身上。”
许亦蓉对阿敏说:
“带他去打开仓库,他若有不轨之举,你就毙了他!”
阿敏押着经理向仓库走去.
许亦蓉指挥着三十位日本少女下车。
女煞星们揭开了她们嘴上的强力胶布.她们本想打开她们的脚镣手铐,可是没有办法打开。
日本少女们对许亦蓉等女煞星,仍然怀有敌视态度,个个眼里燃烧着怒火。
许亦蓉不管她们相信与否,用比较流利的日语对她们说:
一切尽在掌控之中【2】
“日本小姐们,我们是香港梅花香组织的全体成员,主张抑恶扬善。
也就是说,你们得救了,明后两天就会回到你们的家了。
小姐们,也许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命运。
告诉你们吧,日本黑社会组织和香港黑社会组织,他们相互勾结,相互组织少女卖淫。
你们就是被他们送来香港卖淫的,我们得知情报后救了你们,你们应该高兴才对……”
话没说完,许多少女流下了感激的泪水,也有几个少女无动于衷,显然是对许亦蓉的话表示怀疑。
只听许亦蓉继续说:
“……暂时委屈你们一下,在一间仓库里呆呆。
我们干完我们的事后,通知香港警方来打开你们的脚镣手铐,然后把你们进回日本。
说完,女煞星们带着三十位日本少女进入了那间仓库,又给她们送去了不少饮料和糕点。”
龙泽宇的别墅中,这是一个令龙泽宇和刘娜佳终身难忘的销魂之夜。
这一夜,他们情欲格外高亢旺盛,从天黑玩到现在,一点也不知道疲倦,仿佛身上有使不完的淫乐之劲。
他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似乎今夜后他们就会天各一方,永生永世再也不能见面,更不能享受那种妙不可言喜上心头的天伦之乐。
不知不觉中,天麻麻亮了。
深邃微白的天空,寥寥晨星苍白无光。
轻风吹来,花草树叶微微颤动,太平别墅笼罩在神秘的薄风之中。
鸟儿叽叽喳喳,划破黎明的宁静,寥廓的苍穹好像也在屏息静听这小生命的优美婉转的歌唱。
眨眼之间,晨光徐徐来临,东方现出了一片柔和的浅紫色和鱼肚白。
紧接着,黎明的玫瑰色彩,天空的种种奇妙的颜色,全显现出来了。
好一个美丽的早晨!
好一个富有诗意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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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要再来一次吗?【1】
“怎么样?泽宇,这一次感觉如何?”
浑身香汗的刘娜佳,头枕着他的胸脯,一只手仍在戏弄着他。
“不错不错,比今夜哪一次都安逸都舒服,简直销魂蚀骨欲死欲仙!”
龙泽宇十分快活,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高耸乳房。
“泽宇,我们今夜的性欲怎么这么高亢?”
“小母猫,是因为你太美了!”
“不,公牛哥,是因为你太有精神了,跟骚公牛毫无区别!”
这间卧室全是粉色调子,那张铺着粉色丝单的床十分宽大,几乎占去了全室的三分之二,简直是个粉色销魂窝。
“泽宇,再来一次吗?天快亮了!”
刘娜佳翻身爬在他身上,两条雪臂藤蔓一样纠缠着他的脖子,乳房在他胸膛上蹭着,热热地吻着他的双唇。
“娜佳,就这种姿式吧,也使你出点力气!”
龙泽宇双手紧紧接着她那结实微翘的臀部。
“不,这样太累人了,我受不了,还是你在上面吧!”
“好吧,娜佳,我体贴你!”
两人很会做爱,又是一次销魂落魄的云雨之乐。
“泽宇,我们什么时候举行订婚典礼?”
“把那三十位日本少女安排妥当后,咱们在希尔顿大酒店举行订婚典礼,你同意吗?”
“同意,泽宇,其实,不管什么时候举行订婚典礼我都不在乎,反正我早已属于你了!”
“是的,娜佳,你说得很对!”
“我可以想像,咱们的订婚典礼一定豪华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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