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试炼(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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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试炼(高干)-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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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铭!”任冉抬头见到他脸上立马露出笑容。

“我给你带了礼物!”“我带了东西给你。”两人异口同声。

任冉傻笑,两颊泛出红晕,“那你先看我的,万一买重了也不是我抄袭你!”

“好。”他连嗓音都是喜悦的,说着就探身吻上她的唇。

任冉羞答答地把手里的盒子给他:“喏,没来及包,将就将就,嘿嘿。”

赵启铭拆开礼物,是个打开式的水晶相框,大小适中而精致,左边镶着他的准正面照,迷人的浅笑,眸中满是柔情;右边是任冉的侧颜照,俏皮地揪着嘴,弯闭着眉眼,意图要吻他。赵启铭握上她放在桌子上的小手,半晌才道:“什么时候偷拍的?”满脸都是笑意,眸子里更是温柔。

任冉想了想,“不记得了,但我那有好多张你的照片呢,都是我偷拍的!”

这种事她都能引以为豪,看在他眼里却是无限的可爱,赵启铭心头一软,伸出长臂掌住她的后脑凑身过去吻上她的唇瓣缠绵而专注。之后拭了拭她微微肿的红唇,“冉冉,我会想办法早点回来。”

“嗯!”她重重点头,她相信赵启铭即便早回也是在很好地完成了任务的前提下。任冉抓住他的手掌兴奋地问:“我的礼物呢我要看!”

赵启铭从随身的包中掏出一只精美的盒子交给任冉,“希望你喜欢。”

任冉仔细拆开包装,是条项链,细细的链子中间是颗精巧的“心”,她喜欢得不得了,“帮我戴上好不好!”

赵启铭接过链子绕到她的身后,将她披肩的长发小心束拢移到胸前,穿过发束与颈窝的空隙,他享受着为她系链的每分每秒,末了趴在她的耳边,“链子是纯银的容易被氧化发黑,记得洗澡时取下,其他时间常戴,人体分泌的油脂是它最好的保养剂。”吻吻她的脸颊,“以后给你买更好的。”

任冉听人说过,男生送手项链是为了拴住女生的心,她想——她的心早已是他的,这般,恐怕连小魂都要被他勾了去。摸着锁骨之间的那颗“心”,任冉突然想到《新白娘子传奇》里的黑白无常,其实那俩专勾人魂魄的双煞挺有喜感,尤其是想到它们说话时还要咬着长舌道具,她就不觉笑出了声。任冉抬起头对赵启铭道:“照片要放在你睡觉的床头或者压在你枕头底下,反正要时常跟你呆在一起!”

赵启铭应下,坐回对面又轻抚她的脸颊,“冉冉,带相机了吗?”

“嗯!我们找店员帮我们拍合照吧!”她眉眼都是欣喜,正要转头叫人,被赵启铭制止了。

“先给我单独来一张。”

“哦。”任冉有些不解,还是乖乖照办,打开相机眯上一只眼另只眼贴近取景器,将赵启铭置于画面中心,道:“我数三声哟,准备喽,一、二、三——!”

“咔嚓”声后任冉以为自己眼花,赶紧调出照片来看,画面正中的赵启铭揪出一张亲吻的嘴型,离她很近,很近。她愣了半天,摸着相机屏幕仔细盯着他的每丝表情,温暖又宠溺,之后便只是冲着他笑,傻傻地笑,鼻头发酸地笑,赵启铭也随她浅笑,谁也没道破。

眼看到了集合时间,任冉陪他到安检口,两人十指交扣,一路无言。

副导演眼尖首先瞅见了赵启铭热情地对他招手,随即赵晋也发现了他,摘下墨镜远远就叫他的名字。赵启铭紧了紧任冉的小手,两人默契地加快了步伐。

走近人群,赵启铭攥了攥任冉的手便松开了,迎上赵晋与之寒暄。

只是,目光一直追随着赵启铭的赵晋忽而转而凝望起一旁的任冉,一时之间赵启铭甚至觉得他的目光是炙热的令人畏惧的,只是再瞧他,赵晋已收回赤|裸的情绪变回往常一般。

“这就是你的宝贝小女友吧启铭?”赵晋微笑着问赵启铭,却已对任冉伸出右手,眸子更是紧紧盯于她。

任冉瞧瞧赵启铭见他没反对,这才握上赵晋的手掌,“很荣幸见到您赵导,赵启铭平日受您照顾,我们都非常感激您。”

“呵呵,跟启铭一样懂事。”赵晋望着她年轻的面庞失了一瞬的神,回过神后方才松了手,吩咐副导演:“既然都到齐了,那么排队安检吧。”

“哦赵导,还没来及跟您说,冉冉她家突然有事她走不开,所以她就不去了。”

赵晋迟迟地反应了下,片刻对任冉道:“小姑娘,如果家里的事弄完了还想去找启铭的话就给我发封邮件,我先让人把你的机票改签到下个月。”说着赵晋取出一张名片给任冉。

任冉简直受宠若惊,连连向他道谢。

见状,赵启铭微微隆起眉头,很是猜不透。爱屋及乌?爱屋及乌吧。

任冉想陪赵启铭过了安检再走,但很快就被他以人多不方便为由劝走了。三步两回头地离开机场大厅,排入租车等待区的队尾,任冉掏出纸巾使劲蹭了蹭右手的掌心,刚才赵晋握得太久似乎留下了他的汗液,她突然觉得厌恶无比。

随着队伍慢慢挪着步子,任冉又翻出相机里赵启铭的照片看个不停,真希望他能早早回来,再也不走,哪也不去,永远跟他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晚上一夜之间起了嗓子,以为是上火,第二天就感冒了,还发低烧。晕乎乎地码完这章,遣词造句什么的大家就将就一下先,剧情就是这样啦^ ^

晚上和周六整天都得出门,恐怕明儿又得请假了。但晚上回来后俺会尽量码字,码出两千也是好的。只要码了就发~

俺现在住在英国北部,不出太阳就得穿毛衣,真心希望能早点暖和起来。扛不住的话,就只能吃药鸟。。俺不想吃药,不然得困shi

对了 文案里添了一小段话 嘿嘿 不知萌不萌呀?~ 俺挺羡慕那些萌作者,俺总不会

 38过去了

下车回到家任冉瞬间换了副心情;压抑、沮丧;哪怕能多拖一分钟不进家门也是好的。

不喜欢大伯母也不想见到她,任冉觉得大伯母那么多年没回来这突然一现身就逼任远尽做他不想做的事,任远生气,她跟着生气,而伯父之后就没再露过面,何必呢;把家里气氛搞得那么差,关系僵得不像一家人,任冉实在不能理解伯母的用意。让任远出国定居,让任远放弃国内的事业,任冉总在想,为何大伯母不自己回来,回来还能跟伯父团圆,大不了到时候她这个“外人”搬走,搬去跟赵启铭住或是找李沐,她都没意见。

翻出钥匙□锁眼,扭一下,又一下,一大串哗啦啦地响,钥匙不多都是小挂件,其中有不少是她暗示外加明示让赵启铭送的。拔出钥匙,开门,任冉微驼着背眼都不抬地进门,她等着冷嘲热讽的袭来,好几次任冉刚从卧室出来就被把守在客厅里的大伯母“教育”,不是嫌弃她无精打采就是嫌她没礼貌不主动打招呼,无主语性的“教育”,其实主语性更强。

可五秒过去了,十秒过去了,半分钟了,依然毫无动静。

抬起头迅速将视线定位在沙发上,竟然只有任远一人!任冉环顾四周,整间屋子里似乎除了她和任远再没他人。飞速换好鞋蹦跶到任远身边,“哥,伯母出去了?”

“离我、远点。”

任冉呆若木鸡,从脚尖麻到发顶,“哥……你怎……”

“别叫我哥!”任远一把甩开她伸来的双手,“离我远点听到没有!我不想见到你。”

“……哥你这是怎么了?……”任冉颤着声音,她从未见过这般的任远,脸色铁青,看都不看她一眼,却要把她活活掐死一般的面目狰狞。

任远抓起车钥匙,任冉这才发现他穿着室外鞋,他毫不留恋得踱向大门,“任冉,以后也别叫我哥。今儿起,断了这兄妹关系,我不是你哥,你也甭把自个想太美。”

铁门重重摔上,任冉当头棒喝跌在地上,她大脑一片混乱,赵启铭的微笑,赵启铭的微笑,大伯母的眉头,赵启铭的微笑,任远的宠爱,赵启铭的微笑,大伯母的怒骂,赵启铭的微笑,赵晋的盯视,赵启铭的微笑,宋雯的娇弱,赵启铭的微笑,赵启铭的微笑,任远的喝斥,任远的喝斥,任远的喝斥,全在她的脑海里翻滚咆哮。

她赶忙去找手机,包还躺在玄关入口处,蹲在地上激烈将它翻个底朝天,头发太长,长得碍事,她一遍遍将之别到耳后还是碍事,眼泪挣脱眼眶啪嗒滴在包上滴在地上,她找不到手机,真想把头发剪断,她吸着鼻子毫不怜惜地将之哗啦倒在地上,可即便如此她也如盲人摸物一般明明手机就在眼前却一次次错过它。

任冉抓住手机紧紧攥牢,瘾君子一般拨通赵启铭的号码,可他关机。她再打,还是关机。他为何要关机,为何他也不要她。一连拨了十通,任冉幡然大悟,赵启铭出国了,不在她的身边。

不开心的事任冉只字未向他提起过,她不想赵启铭担心,而且这是任家的事,外人不能插手,也插不上手。可她实在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为何任远突然之间变成这般可怖。伯母再怎么说她,那是常年不归的伯母,任冉只把她当外人一般看待,可任远是她最亲的兄长,从小就宠她宠上天的兄长。

任冉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改拨任远的电话。通了,没响几声就被直接挂断。任冉死脑筋,她再打,被拒之门外,也要不停地打,一次两次三次十次,至少任远还没关机,至少打到他关机。

“任冉,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吧!好,那我就告诉,告诉你为何那么让我厌恶,没错就是厌恶!看你一眼我都嫌够!”

任远突然接起电话,任冉根本没有心理铺垫。然而任远的歇斯底里她听得清清楚楚,人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会咆哮,他不是不要她了,而是不得不放弃她。“哥……”

“别叫我哥!因为你我亲生母亲才在外孤身一人十几年!更是因为你我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我恨了我妈整整十六年,恨她离开父亲恨她不要我,而这所有的所有都是因为你的存在!任冉,难道你从没怀疑过你的身世?你真觉得自己是二叔二婶的孩子?!”

任冉的心中有颗黑洞,密度大,体积小,她连边缘都不敢接近,只因她曾锒铛入狱,那心魔掌管的炼狱,唯独一次但差点被叛无期徒刑,不见天日的煎熬伴随了她整整两年。

任远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伯母从美国回来过一趟,帮他庆生顺便意图带他出国,任冉那时十岁却已亭亭玉立。伯母对她的排斥从小时就有,不过印象中两人的接触的并不多,自从任冉记事起她的生活中就没什么伯母的存在。十岁那年的深秋,任远生日的当晚,任冉无意间听到书房里伯父与伯母的争吵,两人吵了许久,几乎都是伯母一人在泄愤,从她刚出国时的不易给人打小时工当保姆发泄到她忍受没有丈夫没有孩子在身边的孤苦。

任冉抱着腿靠墙坐在书房门口,她不是为了偷听,而是觉得伯母很可怜,家里的安乐享不到还要在外受苦,她想等伯母出来后安慰安慰她,任冉擅长给人捶背揉肩,伯父一直很喜欢,说不定伯母也会喜欢。

然而孙氏盛怒夺门而出,“任光年我会让你后悔的!到时候你求我拜我也没用!跟你那个伪君子弟兄你们俩就等着吧!”她一眼瞥见坐在门口墙根的任冉,上去便是狠狠一脚:“你这个野种竟然在这偷听,看我不打死你!”

这时任远冲过来一把护住任冉,“妈!您跟爸怄气别把任冉扯进去!您每次回来都要大闹一场,今儿是我生日,难道就不能看在我的份儿上消停点吗!”

一眨眼六年过去了,不管是任冉的内心还是周遭的世界都发生了许多改变,她最终摆脱抑郁的束缚变得异常开朗,不愿深想事情不愿深究事情,或许自欺欺人久了真会信以为真——她不是野种,她是任远的妹妹,任家的孩子。

黑洞缩小了不是要消失,只是密度更大了。

再次拨打任远的电话,已经关机。当年伯母的怒骂登时在她脑中回荡,但任冉不想再逃避现实,逃避现实跟忍受现实其实一样痛苦。

拨通那则若非要事从不轻易打扰的电话,电话在“嘟嘟”声后接起,“伯伯,我是小冉,您现在方便说话吗?”

任光年的声音微显疲倦,“小冉?”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冉冉不会被轻易打到滴!

ps,有个bug,任远和任冉的年龄差,之前写的是四岁,已改。之后都统一按五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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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依然得出门一天。所以如果更,量也不是很大。最近身边的朋友考完试解放的解放,写完论文有空的有空,也有因俺解放了后才敢来“招惹”俺的,应酬就多了点,俺知心的朋友不多,所以想好好陪他们。再加上俺自己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字数少了点,请亲们见谅。一鞠躬——

 39侵占了

“抱歉伯伯打扰您了;有点事想问问您……”

“呵呵小冉;你能给伯伯打电话,伯伯很高兴。有什么话就直说,没关系的。”

任冉心口一暖,幸好大伯还是原来的大伯,没有突然不要她,可那件事她却不知该从何问起。任冉不擅长拐弯抹角;考虑了半晌还是直白地问:“伯伯,我的父母是我真的亲生父母吗?”听着有点别扭,她刚准备换个问法,被任光年生生打断。

“小冉,你怎么突然那么想?……不要怀疑你的身世,你身上流的是我们任家的血脉,这点不会有错的。”

“可远哥说……”

“那个混账小子!”

任冉只听他一声大喝,她从未见过如此勃然大怒的伯父,“伯伯您别生远哥的气,我只是想不明白,又不知该问谁……”

“那混小子跟你说了什么!”

“他只是问我有没有质疑过自己的身世,这多半是气话,远哥从三天前回到家心情就很差……真的您别怪他……”

“小冉,听伯伯的话,别想太多,这本该只是你伯母和伯伯之间的陈年旧账。

你伯母从前就对你就有偏见认为我偏爱你忽略了她和任远母子俩,后来伯伯因为工作越来越忙就更加没时间顾忌你伯母的感受,但工作与家庭一定要有一方做出牺牲,伯伯就是太执着于事业太执着于自己的理想与抱负,才导致了你伯母最终的独自出国。而她把怨恨都记在你的头上,认为是你才导致我越来越疏远她。

小冉,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伯母她错误的认识与执念,跟你的身世毫无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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