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D字开头的某牌子畅销全球,就属它满满当当一货架。可让赵启铭犯难的是这牌子有太多种不同效用的子类,他不知该选哪个。
没一会儿,有人在他身边站定,用英语问他:“您需要帮助吗?”
赵启铭抬起头看她,外国人的年龄他猜不出,但如果没猜错的话眼前这位白衣大褂的女子也就三十出头。“咳,请问哪种是最普通的?”
白褂女子温和地笑笑,“您想要滋润型还是超薄型?这两种都是比较普通的。”
赵启铭没话多久就答:“超薄的吧。”
女子取下两只紫色盒子递到他手上,“一盒十片,我建议您直接来两盒。”
外国人果然开放,赵启铭再镇定两颊也已泛红,“好。谢谢您的提议。”
“您还有什么别的需要?”
他想了想,问:“是这样,我的女朋友才17岁,今晚是我们俩的第一次,咳,之后,我是说,那个之后……”
“嗯我懂,您请继续。”
“之后我需要买些什么药为她口服或外敷吗?”
这下连白褂女子都开始脸红,“您真细心,但理论上是不用的。不过如果您是住旅馆,希望有点您要注意,不要把床单弄脏了,不然得赔很多钱,所以事先您可以先垫上些什么。”女子侧身指了指远处,“那边有毯子卖,有一种是给宝宝用的,就算他们尿床了也不会渗透,或许……”
“好的。”赵启铭迅速应下。
结完帐在白褂女子的注目下赵启铭离开了药店。他一头钻入回程路上的花店,不得不说,他开始有点紧张了,他觉得任冉若是收到花一定会开心,说不定自己也能跟着淡定些。
店主是位带着花镜的吉普赛打扮的女人,虽然头发花白,但思路还算清晰,重点是她能听懂英语,尽管不会说。
赵启铭把他的想法告诉她,说他想要一大束送女孩儿,除了玫瑰他还想要些其他的花,但确切哪种他没主意。
女人问不出口,指了指身后的挂历,上面有四种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子,可爱型、成熟型、清纯型、特点不突出型。
赵启铭把第一种和第三种回指给她。
吉普赛女人神秘地笑笑,便开始专注于手上的活。
赵启铭趁此时打量起花店,看到店里不仅有花卖,还有许多种造型漂亮的蜡烛在出售。对于这种东西,他实在不在行。可一想到蜡烛营造的画面,他的心底就一片柔软。
赵启铭抱着十多根蜡烛堆在收银台上,一旁正忙活的吉普赛女人看到了赶忙过来。她熟练地挑出几只点着,一个个放在鼻子下做出闻它的动作,接着均是摇头摆手,道:“No; smell; no。”她又点了只黄色球状蜡烛给赵启铭闻,“Good; smell!”
赵启铭懂了,这蜡烛分不香型与香薰型两种。但他还是保持原先的决定,也不能都是香的,屋子那么小,太香了不好。
吉普赛女人随他,继续去弄花。
花束扎好费了许久功夫,出店时天色都已渐晚,可花束拿到手中赵启铭很是满意,火红的玫瑰间点缀着深紫色的小花,一共九十九朵玫瑰,包在深绿色的叶子当中,纯正而热情的配色,就像他此时的心情。
回到旅馆,赵启铭直接用钥匙开门而进,一股冷气蜂拥涌出,电视的声音很大,换了鞋他扬着笑踱入卧室,刚想唤她的名字却发现任冉已经趴在毯子里熟睡过去。
他放下东西,轻声坐到床边,她的头发还是湿的,脸蛋粉粉的,双唇泛着樱红的光泽,香槟色的丝滑睡衣松松垮垮地罩着她雪白的身子,细细的肩带搭在她的肩头露出她完美的颈线。
赵启铭没再耽误,他把花束放在她床头的圈椅里,点燃全部蜡烛不规则地摆在墙角。迅速冲了个澡,关低电视声音,将买来的毯子准备在床边,又取出两片durex压在枕下,躺入床中。
刚躺下没多久,身旁的任冉仿佛找到火源一般一个劲地往他怀中拱,赵启铭的呼吸早已浊热,移开垂在她脸上的屡屡长发,掌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下去,滚烫的舌头轻易便撬开她微启的唇齿在她微凉的口腔里搅缠,只为唤醒她同样熟睡的小舌。与此同时他带火的大掌早已不受控制游走她的全身,罩住她圆润的双|乳压着迫切温柔的揉搓。
“嗬……嗬……”任冉懵懵懂懂被他唤醒,“赵启铭……你回来了……?”
他浑身肌肉紧绷,一个弓身将她压在身下罩入臂弯之中,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他坚实的腰背上,“罚你自己先睡……”
任冉在梦里做着奇怪的事,一睁眼,状况比她梦得还要惊人。“我……唔!……”
赵启铭再也等不及,夺了她的唇舌整个吞没,缠上她的小舌唇齿交融。肩带被他扒下肩头,抓上她圆润的乳弧来回揉推,渐渐,手掌依然使力指头则捏搓起她翘起的乳|粒。他忽而变身成食物链顶端的狮王,舔她的纤颈咬她的锁骨猛地吮上她的乳|房,丝滑的睡衣被他推到腰窝,隔着她白色蕾丝内裤揉搓她的臀瓣。
他一路吻下,睡衣被他整个推到她浑圆的乳下,吻她的肋骨她的腰侧她神秘的肚脐。任冉呼吸不畅,紧闭眼眸小手不知该放哪只好抓紧身旁的床单。只听“呲啦”一声,她的内裤从后到前裂成两片,任冉一声惊呼却阻挡不了他埋入她股间的头颅。
赵启铭分开她的双腿捧起她的臀瓣,从她黑色丛林舔起,舔开她的两瓣郁金香片,流连了一会终于来到她溢满甜腥的泉眼。听到她惊呼他的名字,手指塞入她的口中搅动,舌头继续摩挲在她软嫩的泉眼外圈,他不着急饮用,一边舔着一边揉她翘挺的双峰,不断有新的清泉涌出,他伸直舌头顶入那秘密的眼心。
任冉一声轻哼,双手按住他的发顶,抓着他的发根想推他却是在一波波地拉他。
赵启铭忍到了极限,起身将她抱起,抽来地上的毯子铺在两人身下,找到枕下的安全套撕开一片迅速套上自己的烙铁。再次分开她的双腿,他温柔地抚抚她潮红的脸颊,大掌划过她的身体壶口托起她的腰窝,握上铁柱抵住那抹粉色的泉眼,“冉冉,疼了就叫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冉冉有玫瑰收,俺也想要花花~~
周末愉快^___^
46开心了
阳光透过窗帘射入房间;好刺眼。屋子里弥漫着香草的味道;墙角的蜡烛燃了一整夜也没见底,她鼓起鼻翼深吸一股气凝在肺叶,有股新生的味道掺在其中,甜的,淡而不疏。任冉先于他醒来,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再普通不过的早晨在她的眼中却有了别样的美丽与迷人,意念当中更多地残存着、酝酿着、期待着一种情绪,想牢牢抓住他一生不放的依恋。
身旁的赵启铭动了动身子,她小心翼翼地侧脸望他,只见他依然紧闭着双眼却熟练地将她拥入怀中,明明只养了一夜——这种亲密的姿态——他却仿佛早已习惯。
转身面对他回抱他,任冉不自觉地脸红,肌肤的触感唤起了她昨夜的记忆,迷幻的,却是片段一般地浮现,有的声画同步,有的只是他焦灼的喘息、他安慰的低语或是她细碎的轻吟,要么便只是他精壮的身躯逐渐连贯的律动、满眼的他赤|裸裸的性感;
被他埋入时的片段是另种官感,原先被忽视的电视声忽而变得清晰无比,她甚至听到了空调工作的低频声,但仿佛有两个时空在同时进行一般,赵启铭在她的体内创造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静谧,静到两人间的摩擦与交合在她的身体里在耳膜里都细致入微,而他同时又张开了一张无形的情网,让她的瞳中脑海中满满的他,他打湿的短发、他结实的腹肌,还有他深情而炙热的凝望,伴随着她滑入耳中的咸凉。
私|处还在胀痛,浑身酸软,可任冉突然想把他弄醒,于是亲亲他的鼻尖再舔舔他的双唇,见他没啥反应又咬咬他泛出青茬的下巴。
赵启铭皱皱眉唔哝句:“又调皮了……”便将她翻了一百八十度贴紧她的后背,死死箍着她,大掌顺着她柔美的曲线不安分地游走,“看你再敢调皮……”掌心划过腰窝壶口托起圆润,揉抓之下指节陷入她雪白的胸|脯反复起伏,他呼吸渐行浑浊,手下的力道愈发加重,唇吻在她的后颈齿咬在她的肩头种下一团团火种,嵌着她的臀瓣滚热的铁头更是不知何时已滑到她的股间跃跃欲试。
任冉大口哈着气身子随着他的爱抚扭动,她本能地凹腰提臀,“你坏,没睡醒呢就想……”
“你不想吗,冉冉……”拇指摩挲到她湿润的花心,腰腹猛地使力直直撞入她诱人而又柔软的甬道。
“哈……嗬……你、你没带套?……”
“舒服吗宝贝……嗯——”无数个日夜他都在幻想着能这般拥有她,用人类最有安全感的姿势占有她,毫无阻隔地占有她。
任冉只觉身子已不是她的,快感驱使她交错起双腿夹紧双股,她想回头吻他,却被他抢先,交融的唇齿因他越来越快的抽动而大张喘息,丝丝银线溢出她的唇角,她浅浅地欢吟,血液沸腾,体内一阵悸动连带身子一起抽动。
咬住她的颈肩揉捏她的乳|粒赵启铭陡然抽身,握住他昂扬的勃物在掌心喷射与她共攀云端。片刻后他蔫蔫地擦干手掌拥着她重新躺下,任冉摸了摸腿根,被那一大片粘滑惊到:“是你的还是我的?”
“怎么办,害我死了好多儿子,你要赔我……”他困意犹在,缠着她一起睡。
任冉转身掰开他的眼皮,“不许睡!难道你不该说些甜蜜的话给我听?”
“冉冉你好棒……”说着就去吻她,明明双眼紧闭,却在毛手毛脚。
“知道就好。”她嘿嘿笑着对他耳朵吹气:“要不要一起洗澡哟。”
某男立马醒透,“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两人磨蹭到中午才出门,洗澡的过程很激烈不过也只是激烈,看了她那红肿的股间他哪还能再忍心兽|性大发。
先是退了旅馆把任冉的行李送到他在剧组分到的房间,之后赵启铭带她到城市公园旁的音乐沙龙吃饭。
下了电车,从公园穿过,路经一座金色人身汉白玉底座的雕塑,那金色小人身着燕尾服身姿挺拔正在拉小提琴,任冉驻足:“这是谁啊?”
“小约翰·施特劳斯。”赵启铭答。
“哦,名字挺熟。”
“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经常演奏他的圆舞曲。”
“哦……”任冉知道答案就行了,不愿记太多对她无关紧要的东西在脑子里,与他十指交扣往前走,“快到了吗?我都饿过了要。”
“前面就是。”
早过了午餐时间,沙龙里用餐的不多,多的是桌子上只放着酒与咖啡的。
入座后两人迅速点好餐,等餐时任冉问:“他们都在等什么?”餐厅的正前方有个简易的舞台,上面放着两排空椅子。
“每天下午三点开始会有沙龙表演,微型交响乐、配乐演唱之类的。”
追加的香槟首先送来,任冉口渴,香槟当水喝了一大口,“赵启铭,我决定对你刮目相看。”嘻嘻笑着望他。
“那我以前都被你小瞧了?”他眼底泛着爱意握起她的小手吻吻她的手背。
“当然不是!只是——”头盘与正菜同时送来侍者欠身请他们慢用,任冉边吃边道:“玫瑰和蜡烛什么的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是不是偷偷学了一手?还有昨天下午你带我去看那部观众少得可怜的文艺片,还选最后一排座位,故意的吧?想对我干嘛干嘛吧?”
不承认也不否认,“跟你早上叫我起床的用意相仿。”他喝口香槟切块鱼肉又插了几片生菜丝一同送入口中,微笑望着她咀嚼。
“可是我今早只是无聊了想把你弄醒。”她也要淡定地吃饭,输人不输阵。
“我也只是想跟你一起看部意义深刻的电影。”
她耸耸肩知道套他的话不容易,便道:“赵启铭,你的大腿肌肉腰部肌肉好有力好霸气!”
“咳!……”他正在咽香槟,不幸被呛。咳了会,他挑挑眉当仁不让地:“谢谢。”
她嫌不过瘾,“还有那根玩意儿,尤其威武!雄伟极了!”
“喜欢吗?”他眯着眼微微笑。
任冉不争气唰地脸红,“那是当然!期待你今后的表现哟!”
餐毕避免任冉犯困,两人没多做耽搁,买单后出了沙龙,赵启铭随便找辆电车钻入,任冉也跟着跳了上去。
靠窗坐,阳光明媚,任冉从包里取出墨镜戴上趴在窗台上幽幽地道:“赵启铭我都不想回国了。”
其实自从在那个雨天与任冉重逢,赵启铭就隐隐觉得任冉偷偷一人过来宁愿瞒着他也不要直面他,一定是她家里的事还没解决,并且很有可能很严重。但除了让她开心,他什么都做不了。
“冉冉,毕业后我们可以一起出国读研究生。”
任冉回头扭着他的胳膊不放,“真的吗?那你要说话算话!”
“所以回去后给我好好读书好好学英语,留学不仅要考英语还要看你大学的平均成绩。”
“你可以教我嘛,你说你要不要教我赵启铭!”
“你离我那么远,我想教也无能为力。”
“我早把家当搬到你那啦!以后我就跟你混了赵启铭,不许不收留我!”
他微微蹙眉,果然如他猜测的家中出了大事吧,可他扬着嘴角没泄露半点情绪,拍拍她的小脸蛋,“不乖的话当心我随时把你赶回宿舍。”
“要不以后每晚陪你看一部意义深刻的文艺片?”
他开怀大笑,拥她在怀。
电车从多瑙河上的桥上走往老城区行进,任冉突然望见不远处巨大的摩天轮,“我要坐那个!”
赵启铭按响电铃,两人很快下车。
摩天轮在多瑙河上的一座小岛上,确切的说是在岛上的一个游乐园里。刚进游乐园任冉俩圆溜溜的眼就不够使了,她非要先逛集市最后做摩天轮,赵启铭怎样都行都依着她。
任冉拉着他来到一处卖墨镜的摊位,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墨镜她一个一个地试,赵启铭无奈对店主笑笑,店主热情地邀他一起,他忙摆手道谢。
任冉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副大得夸张的墨镜戴到赵启铭的面前,自己也戴上,照了照镜子非常满意直接掏钱问摊主:“How much?”
“冉冉我就不用了!”
赵启铭刚把墨镜摘下就又被她戴上,“不可以不要!多拉风呀,般配极了!哈哈哈!”
说话间她已经把钱付好,店主乐呵相送。
见他不说话,“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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