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几题?”他望望她的数学卷子。
“报告赵长官,实际完成两题,脑子里已经想好一题!”
他浅浅扬起了嘴角。
任冉以为自己看错了,赵启铭怎会没事对她笑,她突然凑近紧盯他。
赵启铭猛地往后闪,脸颊隐隐有些灼烧,眸子却更加清亮了,“走了,任冉。快点收拾你的东西。”
想到待会能如愿跟他一起吃小摊,“赵启铭,你请我吃荤的,我请你吃素的,怎样!”她嘻嘻笑。
他带着那抹极浅极浅的笑望着她,“我更想吃荤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
某赵对着俺:“啥时能吃到嘴?”
俺大惊:“你自己做过的事反而问我!”
某任对着俺:“他最近记性有点不好。”
俺大大惊:“怎么?”(难道某方面生活缺乏得=。=?)
某赵:“我只是在想怎样才能让寻妈您能多有点收藏和花花,估计想过度了其他事就记不清了。”
俺大感动:“好孩纸!记不清没关系,因为决定权也不住你手上!啥时候想到好法儿了,娘亲我啥时就让你吃到嘴!”
某任:“请问,要听听我的意见吗?”
某赵和俺:“不用!”
10上道了
起初任冉并没在意,日子久了,她发现赵启铭真是越来越上道了。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花了俩星期的傍晚在吃上,最后一站豆花摊,任冉连吃两份,摊主好生热情,她却一脸不开心,“明天还能一起吃东西吗赵启铭?”
“为何不?”赵启铭多数时间是在看她,当然是不着痕迹地看,他吃得快,一是习惯速战速决,再者看任冉吃东西他会觉得心情不错。
她幽幽地四处扫视,“没有新的摊位了。”当初他只是说一天吃一家,而这便是最后一家。
“挑几家喜欢的,换着来。”
听他这么一说,她立马变回好人,“嘿嘿,那可不是我硬逼你的哦,放学可别先跑喽!”
赵启铭真心觉得任冉应该去四川深造国粹艺术——变脸。见她又骄傲起来,赵启铭突然想逗她说她这几天是不是吃胖了。
“胖了你就不喜欢我了吗?”她拧着眉看他,一脸的严肃。
赵启铭好像记得自己从没对她说过“喜欢”这个字眼,不知又是她何时脑补出来的。可如果不喜欢,他为何当初要让她做他的女朋友?又为何每天宁愿晚上回家学到深夜也要放学陪着她?这下换成他拧眉。
任冉见此情此景就像她逼婚似的,“我明儿就减成仙女!后悔死你!”
赵启铭难得笑出声,“减肥可就不能加餐了。”
她才不要放弃跟赵启铭这点约会的机会,她信心满满地表示回到家最多只吃水果!
自那以后,任冉果断实行起她的减肥大计,而且非常严格地执行。她让任远从旁监督,如果她偷吃了水果以外的东西,他就有权剥削她十块钱!头三天任冉坚持得滴水不漏,可学业不断加重,每晚不到9点她就开始闹饿,而她水果越吃越嫌够,硬撑到10点已饿得发慌。
去洗手间时遇到任远,任远见她脸色不对,知道她低血糖犯了,把她捉到厨房逼她吃东西。任冉坚决抵制,又是摇头又是扭身子,把她逼急了还要咬他。
任远敲她的头:“放心,哥不拿你钱,快吃!”
任冉头摇得像拨浪鼓,嚷着要减肥。
“你哪有肥要减?”任远打量起自家妹子,虽说任冉身材高挑胳膊腿的又长又细,但前后都算有料,“你就不怕减错地方?”
其实任冉算发育晚的,许多同学在初中甚至小六就来了大姨妈,虽说她比同级人小个两三岁晚来点正常,但她直到去年,也就是高二才来。最近一段日子,任冉明显觉得自己的胸部变大了,肯定是每天四五顿的吃得,估计赵启铭也是察觉到了这点才说她变胖了的,她可不想因为这个被他嫌弃。
任冉不懂任远何意,只说她下午放学吃过了,晚上回家不进食。
任远那个聪明,“哪家小子这么有能耐能把我们家任大小姐追到手?哎呦让我想想……”他砸砸脑袋,“有了,嘿,去年冬天打电话找你的那个!”
任冉脸一红,上去就踩任远的脚,把他踩的哇哇叫,“我才没空谈恋爱!我,我是想照毕业照的时候上相点!”
“那你至于脸那么红吗!”他一边揉脚一边神秘兮兮地笑,“你太不懂男人的小心思了,要是减错地方把你该挺该翘的地方减没了,看他还怎么对你着迷!”
任冉从没想过赵启铭会对自己着迷,这个词对她来说可真有点难为情,“咳咳,你说我该怎么减。”
“没事做做深蹲运动、扩胸运动,瞧好了,就这样。”任远一一示范给她看。
任冉也跟着一起做了几个,几次一蹲有些小小冒汗,似乎还真有点效。她有点小开心,问任远是不是这样就能吃饭了。
任远赶紧道:“快点吃吧我的小祖宗,你再不吃,万一晕倒了,爸非得打死我不可!”
任冉又做了几个深蹲和扩胸运动,觉得大腿有些酸了,立马收工,“来碗面加根肠还要颗糖心儿蛋!”
任远还真自觉,早把围裙套上,“那小子叫啥?”他一边煮面一边问。
“哼,就不告诉你。”任冉耸着鼻子对他吐舌头。
“哎!女大不中留啊!——哎!——”
一天吃烤大虾时,任冉突然想起这茬事,便把她一直在实行中的新的减肥法儿告诉给赵启铭,还让他瞧瞧有没有效果。闻言,赵启铭咳了好一阵,任冉以为他呛住了,又是给他端水又是为他顺背,可没一会却遭来他的猛盯。
见他饶有趣味地上下打量自己,任冉好个不自在,连忙捂住他的眼,“快说,我减肥成功没!”
他摘下她的小手,勾着嘴角,“你哥的方法挺有用。”隔着宽松的校服虽看不出太大变化,但男人的那点心思嘛,男人都懂。
“真的吗!”任冉大喜,“算他有点良心,我每年给他纳那么多贡也不是白纳的!哈哈!”
转眼,便到了最紧张的备考阶段。关于未来,任冉的想法很多,可变的也快。她最先想上的是天文系,的确,她在物理和数学上的好脑筋连赵启铭都不否认。可当她发现自己只独独对宇宙天体方面的事情感兴趣对高数却一点都提不起精神时,便很快改变了主意。她第二想上的是导演系,但当她知道要考导演必须要先交作品后又改变了主意。
“赵启铭,你以后会当明星吗?你要是演戏我一定集集必看连广告都不落!”任冉拖着脑袋问他,一双大眼转个不停。
这些天中午,赵启铭都会回学校附近赵母为他租的两室一厅的房子里午休,一是因为下午上课的时间推迟了一小时,再来他每天太缺乏睡眠,如果不眯会下午的课都得泡汤。赵启铭不在教室了,任冉更是不想呆下去,她硬缠着他去他租的房子,赵启铭缠不过她,任冉果断完胜,不过当然是在赵母不在的时候。
赵启铭已经习惯她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前天她还问他:为什么男人会有乳头,虽然很小。她认为按照生物进化的说法,自然界会淘汰一些没用的器官,就像人类的尾巴就被进化没了。她又说:会不会过个几百年,男人的胸前就啥也没了,光秃秃的奇怪极了。赵启铭对自己没有把握的问题从不轻易谈论,前天那个问题没理她,刚才这个他也不打算回答,因为他自己还没想好未来该怎样。
两人在这一点上越来越有默契,任冉也习惯了他的不搭理。见赵启铭在看足球杂志,她也翻出自己的天文月刊,不过她大都只看图片和图片下的一小行介绍性文字,那种大段大段的文字对她来说太深奥,而且枯燥无味。
天气渐渐转热,任冉从笔袋里掏出皮筋扎了个高马尾,顺便又脱了外套,只剩一件粉白条条的T恤,她雪白的胳膊和脖子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赵启铭的余光里。翻书时,他不小心看到,立即强制自己别过眼去。可这时,他的意志力就像午后的注意力一般薄弱毫无生气。
“任冉。”
“嗯?”她正啃着指甲,经常啃到不见肉不罢休。
“咳……”赵启铭望着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见她小巧的拇指压着她樱红的下唇,纤白的胳膊压在她柔软的胸前,他竟有些紧张有点不敢仔细瞧她。可没一会任冉垂下了手转正身子满脸疑问地对着他,他一眼便撞上她胸前那两片圆润和当中两点颜色稍深的凸起。他转念一想立马明白,“我去下洗手间。”他机械地走开。
“哦。”任冉全然不觉。
两分钟后赵启铭回来,两鬓挂着水珠。
她起身跳到他面前,拉住他,“你也很热吗赵启铭?”
赵启铭攥住她的胳膊,手心开始出汗,目光却怎也不能从那两晕柔软上挪开,而其周围的道道褶皱更是让他开始幻想那对美好能填满他多少的掌心,赵启铭哑着嗓音,“任冉。”
“嗯?”
“我想用书桌学会习,你到里屋睡会怎样?”
“我跟你一起学!”
“你不睡下午又犯困。”
“那我趴在你身边睡好不好?”
“你会打扰到我学习。”
“小气鬼……”
“你先睡。我去洗手间。”
赵启铭离开房间后,任冉才发现自己胳膊上红着五道深深的手指印,她开始觉察到他的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某任无比内疚中:“难道是昨天把他吃坏肚子了?都是我的错。》_》”
俺奸笑:“是你的错没错,但绝不是吃坏肚子那么简单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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