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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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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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爷子看了看时宜,“没想到小丫头也懂画?走廊上那副的确是副赝品。”

第一卷 25珠宝失窃案2

与温老爷子聊完,一行人下楼召集佣人进行谈话。

贺队问管家,“一共多少个佣人?”

管家比了个手指,“十个!”

“哟,人不少嘛。”李礼道。

管家摇摇头,“大不如从前啦,以前最多的时候有五十人,现在人都走的走,散的散。这不前几天还走了一个。”

大家互相递了个眼色,时宜问,“谁辞职不干了?”

“一个叫李强的,前几日说家里老母重病,辞了回乡了。”

“他是做什么的?”

“主要负责园艺。”

时宜把李强的资料详细记录在本子上,准备回去后从信息系统里调他的资料查核一下。

一楼书房走出了一位客人,穿着风衣戴着帽子,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墨镜,乍看一眼像是从电影走出来的毛利小五郎。时宜忍着笑问管家,“这位是谁?”

管家道,“来买画的客人。”

时宜奇了,“你们家的名画还对外出售?”

管家摇头,“老爷子收藏的名画是不对外售出的,这位客人是打算买挂在客厅的一副赝品。”

时宜和同事不约而同皱了眉,贺队挥手让时宜到一边,私语,“我带其他人对在场人员进行排查,你负责去打听下刚才那个人是谁。”

“是!”

时宜站在书房门口敲敲门,书桌后背对着的人转了过来,迎着阳光,耀着时宜的眼,让她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你好,警官。”

还是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语气,一样的温文尔雅。时宜镇镇心神,回,“你好!”

温仁轩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时宜面前,微笑道,“没想到是位如此年轻美貌的女警。”

时宜的内心在荡漾,可仍是板着脸对面前的男人微微点头,“你好,我叫伊时宜,是负责此次案件的警官。现在有些问题想向你询问,请你配合工作。”

“你好,我叫温仁轩,很高兴认识你。”温仁轩伸出手轻轻相握,时宜心神一荡。

“刚才走出去的人是谁?”

“一位私家侦探。”

“为什么而来?”

“受顾主委托来买一副画。”温仁轩指指外面,“走廊上挂着的那副——《汉宫春晓图》。”

时宜跟着温仁轩走到画前,画的尺幅很大,作为装饰性绘画来说属于巨制,几乎占了拐道走廊的一大半面积。

“有人想买这幅假画?”

“是的,而且出价不低,”温仁轩也觉得奇怪,不过他为此举找了个理由,“也许对方也是个收藏家,对这幅很感兴趣。”

“你可知是谁委托这位私家侦探的?”时宜问。

温仁轩摇摇头,“保密是私家侦探办事的基本原则。”

“介意带我四处走动下吗?”时宜低头,“我想看下四周的环境。”

温仁轩做出个请的姿势,“非常乐意!这边请!”

对这个花园,时宜再熟悉不过了,她曾在这看到谭雨思和她前世的丈夫温仁斐寻欢作乐,行那苟且之事。

再多的痛苦回忆都抵不过此时与温仁轩在花园小径上闲步。

直到收队,时宜才恋恋不舍地与温仁轩告别,离开她两世温暖的来源。

回到局里,贺队召集大家开会,将手头上的资料汇总分析。

李礼翻开记录本,“屋子里所有的佣人几乎都有不在场的证据,除了辞职不干的李强外。”

“不排除他们有互相做假证的嫌疑,”贺队道,“这并不能排除其他人作案的可能性。”

贺队看了看时宜,“你怎么想的?”

时宜仍在回味,忽然被点名,一时反应不过来,常风在旁边推推她,小声道,“贺队问你搜查的情况。”

时宜想了想,“我觉得有两个疑点。”

贺队点头鼓励她说。

“一是在这个时候辞职的李强,二是前来购买假画的侦探。”

“继续说。”

“暂先不说李强,且说今天出现在温家大宅的奇怪侦探,居然要花十万购买一幅赝品,这本身就不同寻常。”

李礼说,“也许买家就好这口?喜欢搜集假画?”

“即使收集假画,也不会花这么大的价钱,费这么多的心思,还专程聘请私家侦探来购买一幅粗劣的临摹品。”

常风摸摸下巴,“我倒没有看出来这幅画有多假。”

李礼一拍他肩膀,“哥们你懂啥?真画摆你面前,你都有眼不识金镶玉。”

时宜解释,“这幅真品一直收藏在北京博物馆里。”

贺队皱眉,“你确定?”

“当然,它挂在哪面墙上我都一清二楚。”

贺队当机立断,“去拜访一下这位私家侦探!”

下午,全队在世贸大厦的105号房见到了这位侦探。

瘦高的梁亮先生有35岁上下,衣服上镶嵌着一些镀金的纽扣,从衣着上看是位很注意细节和外表的人。

贺队将情况向他简单描述,“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

梁亮似乎已有心里准备,“其实我对这事也有所怀疑,但是你们知道,客户是上帝,客户的要求我而已只能无条件的去服从,即使我认为花这么大的价格购买这样一幅假画,的确是得不偿失。”

“是谁委托的?”贺队问。

“一位叫罗奈的先生,他说自己是做木材生意的,经常参观各地的画廊,自己也喜欢收藏,去年就曾经以350万的价格买了一幅法国18世纪肖像画家格勒兹的作品,现在,他又对《汉宫春晓图》十分感兴趣。”

梁亮猛吸了一口烟,继续说,“罗先生告诉我,他本来是去温家谈笔生意的,可在府内却发现了那幅画,而且一口咬定那就是原画,绝不是复制品。因此委托我将它买过来。”

“温家愿意出售吗?”时宜沉思了片刻,问道。

“据说温家最近手头有些紧张,我想我的出价会让他动心。当然,罗先生也说了,价格可以继续加到三十万以内。”

“罗先生为什么不亲自去?”时宜问。

“罗先生的解释是,首先,双方在洽谈生意时,谈判破裂,温家对他印象不佳;其次,罗先生要去外地办事,三天后才能回来。”

“但是那幅画明显是赝品。”时宜用笔点点本子。

“是,温老爷子非常肯定的告诉我了,那副画绝度不是正品。”梁亮也说出自己的疑惑,“因此我对这件事情也是非常怀疑。”

时宜将刘强的照片递给梁亮,梁亮看后非常震惊,居然就是那位委托他办事的罗奈先生。

几人互相微笑,这件案子有了眉目。

“您那扇门后面是什么?”贺队指着办公室的一扇门。

“是一间放资料的小房间。”

“很好,明天我们我们来了就先躲在那里面。”贺队站起身准备告辞,“今晚告诉你的委托人,那副画已经买到了。请他明天过来取。”

梁亮点头称是,送一行人到门口。

回去的路上,常风丈二摸不着头脑,问贺队,“这案子就快破了吗?”

贺队大笑,“是啊。”

“为什么?就因为一幅假画吗?”

时宜撇撇嘴,“你想想,为什么辞职的佣人要千方百计买下客厅的假画?”

常风摇头。

时宜,“一会跟我们回温家取回画后,你就知道了。”

贺队接了个电话,把车停在路边,回头对时宜道,“我要带李礼和常风去夜总会蹲守,那里犯了个命案,取画的事你一个人去。”

“是!”时宜下了车,看着警车远去,一摸裤袋,“哎,好歹给我留个打车钱啊。”

半个小时候,时宜在温家大门口看到温仁轩的车。

“伊警官你好,过来是不是有事要办?”温仁轩探出车窗和时宜打招呼。

时宜将来意说明,温仁轩挥手让她上车,“我载你进去!从这到门口还要走半个小时。”

时宜第一次坐温仁轩的车,一张小脸只敢看窗外,不敢冲他张望。

“伊警官好像很怕我?”温仁轩柔声问,“怎么都不说话?”

“怎么会?”时宜回头,看到温仁轩狭促的双眼,“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让女士打破僵局,主动找话题,是男士的错。”温仁轩将车停在车库,下车替时宜打开车门,“请原谅我的沉闷。”

时宜连连摆手,“哪里哪里。”

温仁轩命佣人将画取下来,放进桶轴,递给时宜,“这里比较偏远,现在天色也晚了,不如坐我的车出去吧。”

时宜当然乐意,坐上车抱着画,眼一直往驾驶座方向斜。

温仁轩猛地回头,扑抓到时宜扭头躲闪的视线,笑,“伊小姐是不是觉得我和你某位亲朋好友很像?”

时宜眨眼看他。

“否则我怎么会从你眼里读出‘熟人’二字。”温仁轩柔柔开口,“我也有这种感觉,好像和你很早以前就见过。”

此话一出,时宜心都酥了。原来这种时空交错的熟稔,会跨越空间的距离。

“能否赏脸共进晚餐?”温仁轩提出邀请。

时宜又怎么舍得拒绝。

‘一号华府’是全市有名的餐厅,以豪华的装修、奢侈的装饰、美丽的服务员、昂贵的菜品和海边的优美环境著称。

时宜和温仁轩面对面坐着,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摸样,温仁轩点的菜,时宜都说喜欢;温仁轩递来的一杯水,时宜都夸味道甜。

这一副浓情蜜意偏巧落在了一人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丢丢的地雷,炸到我了。

第一卷 26珠宝失窃案3

温仁轩将牛排切好,换给时宜;“这家店的牛排味道非常不错;你尝尝。”

时宜双手接过,细细品尝;一股子甜丝丝的味道;“嗯;很好吃。”

咖喱味的哪能吃出甜味来?

“令尊是伊贾瑞先生?”

“是的。”

“你妹妹伊诗珊在公司做事,倒从未听她说起有个警察姐姐。”

“不足为外人道。”时宜谦虚地抹抹嘴角。

温仁轩放在叉子;看着时宜,“为什么想要当名警察?你父亲的事业正如日中天,怎么不协助令尊一同打理生意呢?”

时宜摇头;“我去生意一窍不通;去了也是帮倒忙。”

温仁轩笑;“伊小姐如此聪明,何必妄自菲薄。”

一顿饭下来,温仁轩做足了体贴温柔的贵公子样,美得时宜一颗心小鹿乱撞。

两人站在饭店门口,泊车小弟将车开出,温仁轩,“去哪?我送你。”时宜上了车,温仁轩越过身子帮时宜系好安全带。

时宜秉住呼吸,回答,“回警局。”

“这么晚还去警局?”

“拿画回去检查。”

送到门口,时宜向温公子道谢,在原地目送他离去,才依依不舍地转身上楼。

前脚刚进办公室,贺队一行人后脚就跟进来。

常风把帽子一脱,丢在办公桌上,大骂,“一群王八蛋!妓女的命就不是命了。”

时宜问,“咋回事?这么愤青?”

李礼叹口气,“城东那家夜总会,连续两天犯了命案,被害者都是妓女。”

“先女干后杀,死状极惨!”常风道。

时宜问贺队,“有眉目了吗?”

贺队摇摇头,“这案子主要是三队负责,我们一队协助,还在查。”从桌上拿起画卷,“就是这画?挺大的啊!”

时宜点头,“是,元朝画家黄公望先生所著画的尺幅都很大。”

贺队放在手上掂量下,“不仅大,还挺重。”

“绢本重彩,尺幅很大,作为装饰性绘画来说属于巨制,同时也是中国重彩仕女第一长卷。”

贺队将画布展开,上下摩挲,想了片刻,“既然李强千方百计想要得到这幅画,那其中一定有蹊跷。”

几人围着画在苦思冥想,忽然时宜眼光瞥到画卷的画轴,“这个材质很特别,我见过塑料的、铝合金的、木头的、环保材质的、POP的,还真没有见过拿钛金属做画轴的。”

常风很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个是钛的?”

时宜,“金属钛的材质中最轻的,硬度很好,而且不易变形,耐腐蚀,不生锈。”时宜拿着画轴掂量下,“不过也很贵。”

李礼感叹,“一副假画还搞这么多名堂?颇有点买椟还珠的意思啊。”

贺队用手试着拧动轴把,只听嘎哒一声,轴把松动了,大伙面面相觑,原来机关在此处。

等计划布置妥当,已是晚上十点。时宜站在局门口和同事道别。

一辆白色的跑车从黑暗中缓缓驶出来,丁西豪面无表情地坐在驾驶座上,“上车!”

时宜把包往肩上一甩,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上车,否则我把你丢进来。”

时宜整整制服,自觉翅膀够硬了,并不理睬他,也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丁西豪猛地把车头一打,横在时宜面前,跳下车弯腰把她扛上肩头,丢进车里。

时宜正要开车门逃跑,丁西豪按下锁车按键,抓着她的双手,怒气冲冲,“你要和我对着干,我就在这里把你给干了!不信你试试!”

时宜缩在椅子里,倔着脖子,“你怎么这么死缠烂打,我们两清了,我不欠你的,你也还清我的了。”

“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丁西豪哼一声,“可惜不能如你愿。”

“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陪着我,直到我说结束为止。”

时宜哈哈大笑,“凭什么?姐姐我可没有钱消费你。”

丁西豪并不生气,只把自己的要求一一列出,“不许你搬出去住;不许你和温仁轩再接触;和武成文也要保持距离。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要做到这些。”

简直是天方夜谭、痴心妄想,时宜蔑视他一眼,“丁公子,你凭什么要求我做这些?我与温仁轩之间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温仁轩和他弟弟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温家远点!”丁西豪今天在餐厅看到她与温仁轩在一起就餐,那心是又酸又涩,满桌子的好菜都被他扫到桌下去了。

这话听在时宜耳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温仁轩如何她是最清楚不过了,她认为丁西豪是在污蔑。

丁西豪斜她一眼,“你不信?呵呵,你眼里的那位正人君子是董爷的座上常客。你觉得他能清白到哪里去?”

时宜生气了,一拍中间的扶手,怒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丁西豪你自己就不清不白,还要说人家一身的毛。”

丁西豪见不得她替别的男人说话,把车停到一旁,扭头按住时宜就要吻。

时宜不让,小脑袋转来转去,一双手聚着力气拼命往丁西豪背上招呼。

丁西豪像只未进化的动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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