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宝贝妻,总裁很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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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有宝贝妻,总裁很斯文!-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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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慕凡比较内敛,思想上还是比较传统,对一切开放性的东西不是那么快能接受。
傅崇曜一直看着她,似乎今天一定要搞定她。
改善关系,从改掉称呼开始。
庄慕凡想了想,也对,没那么难,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
“呃……”微笑ing,“崇曜。”
“恩。”
满意!
“那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今天是周二。”
“我早上接到薰衣草幼稚园的电话,说年年打了小朋友,让我过去一趟。”
“啊……”庄慕凡略惊,“年年打人?不可能……年年虽然是顽皮了点,但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就算真的有,那也一定是几个小朋友之间起了冲突,有原因的。”
就像上次他们遇见的那一幕一样。
年年虽然看起来好像小霸王似的,但他的内心还是很脆弱的。
他最不能触碰的,就是他妈妈那一关。
“所以我想让你一起去。你和年年玩得比较开,他也会和你交心,我怕我一个人去,处理不好反而伤了年年。”
之前一直没去,也不完全是因为工作上抽不出时间,而是不知道该怎样教育孩子。
就像慕凡说的那样,他不懂和孩子相处,也不能理解孩子内心在想什么。
在商业上他所向披靡,读心能力最强,可面对孩子就……
“恩!我们一起去,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小孩子这个年龄很敏感的,如果我们盲目责怪他,误会了他,会让孩子很难过。”
“恩。”
薰衣草幼稚园
tang。
两人来到年年的班级,意外地发现年年正站在教室外,低着头。
年年被罚站了?
“年年!”慕凡率先走了过去,蹲在他面前,“怎么了?为什么会被老师罚站?”
听到声响,教室里的幼师开门出来了。
“你是谁?”她问的是慕凡。
“不管我是谁,老师,孩子还小,罚站不好吧?”
“你懂什么?你不知道傅斯远有多顽皮!早上打其他小朋友,人家小朋友都进医院了!现在还在课堂上捣乱,不画画就算了,还把其他小朋友的水彩给砸了,我就没见过这么顽皮的孩子,教都教不好!”
傅崇曜已是蹙眉。
慕凡低下头去一看,年年努着小嘴巴,眼睛里打转着小眼泪,似乎委屈坏了,让人看了都心疼。
“不哭啊年年,告诉妈咪到底怎么了。”既然来了,庄慕凡就决定再扮演一次年年的妈妈。
“呜……妈咪……”年年也是忍了大半天了,一听慕凡这话就呜咽哭出来,扑在她怀里。
这就叫,有妈的像块宝!
“你是傅斯远的妈咪?你来得正好!副市长家的孩子现在还在医院里,伤情严重,我看你还是跟我去一趟医院,好好想想该怎样跟人家道歉吧!”
有这么严重吗?
慕凡也是有点不知所措。
年年的战斗力哪有那么强,把人家孩子都打进医院了?
那是挺麻烦,特别是对方还是副市长,也难怪老师那么重视。
“也不知道你们家是怎么教孩子的!”
“我是傅斯远的父亲,”傅崇曜走来,“有什么事就跟我谈吧。”
为人父母,看见孩子哭了,不管他做错了什么,第一感觉就是心疼。
心疼之外,自然对那个恶言相向的幼师感到了厌恶感,双眉紧蹙。
庄慕凡能听出傅崇曜似乎在忍耐什么。
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心里对年年的在乎,是显而易见的。
“诶你不是……”那幼师看见傅崇曜,似乎想起了什么。
“在这谈吗?”
“方便的话!不如去办公室吧?”那是因为幼师终于想起,那不是卖得特别好的一期经济杂志上的封面人物傅崇曜吗?
他是傅斯远的父亲?
幼师进去教室跟小朋友们叮嘱了一下,就和傅崇曜走了。
年年趴在慕凡肩膀上,泪眼看着傅崇曜的背影,有点小害怕。
“怎么了年年?身体都在抖?”慕凡关心地抱着年年,擦掉他的眼泪。
“爹地会不会打我……”年年带着鼻音担心地问道。
原来年年是看见傅崇曜来了,并且脸黑黑地好像很恐怖的样子,担心自己今天回去要挨揍了。
“怎么会!你爹地怎么会舍得打你?”慕凡笑了,“我现在可是你妈咪,就算他真的想打你,我也会拦住的,啊,年年乖,别担心。”
年年破涕为笑,噗嗤一声:“他那么高大,你怎么可能拦得住啊?”
“啊……拦不住,就只好陪着你挨打咯。”慕凡故意撅起了嘴,满脸的无奈。
“慕凡……”年年抱着她,满满鼻音,哇哇大喊,“你对我真好!我爱死你了!”
一看慕凡这么讲义气,还陪他挨打,年年感动得痛哭流涕。
“再不济咱们还有太奶奶不是?你爹地他敢动你,咱们躲太奶奶那去,看他还敢不敢!”慕凡笑嘻嘻地说着,“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的祖宗,现在你得先告诉我怎么回事,不然我也帮不了你!如果真的是你不对,你就要去给老师和小朋友道歉,这是做人最基础的礼貌,懂吗?你要是坚持做一个坏孩子,那我也不会帮你的,就让你爹地打烂你的小屁股。”
“我没有……”年年嘟嘴。
“那好,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早上打人的事我们先放一放,等你爹地回来再说。我现在就想知道,别的小朋友都在画
画,你为什么不画?”
“因为……”年年低着头,戳着自己的小手指很纠结。
“不告诉我?那等你爹地回来打你小屁股好了——”慕凡说着就要抛弃他。
“哎不要——我说!”年年委屈地揪着慕凡的衣角,“因为我没有妈咪啊……今天又要画‘我的家’,但我的家只有太奶奶,爷爷奶奶和爹地,画出来没有妈咪,他们又要笑话我是捡来的孩子……他们才捡来的呢!”
“噗嗤……”庄慕凡被年年的小表情给逗乐了。
“慕凡你还笑!”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说,那你就画个妈咪上去啊,别人又不知道。”
“不会画……”年年继续纠结,“不知道妈咪长什么样,连照片都没有见过……太奶奶说妈咪工作忙回不来,骗人!家里一张妈咪的照片都没有!妈咪一定是不喜欢年年,所以才不回来看年年的……”
慕凡感叹。
小孩子就是这样,不会乱画,他们是用心去画自己想画的东西。而那个东西在脑海里无法成一个影像的话,是画不出来的,并且年年对此还有所抵抗。
原来是这样……
别的小朋友都画了一家,只有自己画的缺个妈妈,以及平日里又有那么多顽皮的孩子笑话他没有妈妈,年年会对此抵触也是正常的。
“怎么会……”慕凡温柔地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每个孩子都是上天赐给每位妈妈的小天使,妈妈怎么可能不爱你们?”
“章老师知道我没有妈咪,不会逼我画的……”年年继续说,“可是章老师去生宝宝了,新来的老师什么都不知道,就怪我不听她的话,说我是坏孩子……我生气,就想跑,不小心才撞到贝贝的桌子的……”
“然后水彩才被打翻的吗?”
年年点点头。
“老师不信我,非说我是故意捣乱。”
“我信你!”
她相信年年是不会撒谎的!
“走,我们进教室,”拉开教室的门,慕凡带着年年进了教室,“谁是贝贝?”
年年直接拉着她来到一位可爱的小朋友面前。
贝贝的眼睛湿湿地,还在抽泣,看见陌生的慕凡,眼里闪过一丝害怕。
慕凡蹲下去和孩子们齐高,拿出了兜里的棒棒糖。
棒棒糖是不悔给的,不悔没事就喜欢吮着棒棒糖,通常会买俩,给慕凡一支。
“贝贝好可爱啊,”慕凡拿着棒棒糖讨好她,“姐姐请你吃棒棒糖好不好?草莓味的,粉粉地,就和贝贝一样可爱呢。”
或许是慕凡有亲和力的微笑,也或许是棒棒糖的诱惑,贝贝接过了棒棒糖,怯懦地开口:“谢谢姐姐……”
贝贝是个小肉包子,齐齐的平刘海下,有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真的特别可爱。
慕凡看见她哭,也是由衷地心疼,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说:“贝贝,姐姐问你一件事,这水彩,是年年故意打翻的,还是他不小心碰翻的?”
贝贝抽泣了一下,回答道:“不小心的。我想告诉老师年年不是故意的,可是老师不要听,一直骂年年,我就好难过……”
贝贝胆小,声音也不大,一看年年被老师误会,想解释老师又不听,一看年年被罚站,贝贝自然难过起来。
这会儿再提起刚刚的事,贝贝又想哭了,说着说着就哽咽,教人心疼。
原来贝贝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水彩被打翻才哭,而是因为眼看着年年被老师误会自己又做不了什么,才难过地一个人地哭泣的。
“我也看到了,傅斯远不是故意的!”旁边的小朋友也争相告诉慕凡真相,“可是老师好凶……还告诉我们傅斯远打伤了乔启瀚,是坏孩子,叫我们不要跟他玩……”
那个乔启瀚,就是副市长的儿子吧?
显然新来的代课幼师因为知道乔启瀚的家世,为了抱乔家的大腿,所以对年年那么严厉。
“年年,对不起……”
误会解除,年年的委屈一扫而光,嘿嘿地笑:“没有关系啦!我现在一点都不难过了!就是
打翻了你的水彩……明天我买新的还给你!”
“好了,贝贝不哭了,贝贝真是又可爱又善良,姐姐太喜欢你了,下次来再给你带棒棒糖好不好?”
“恩,”小肉包贝贝点点头,“谢谢姐姐。”
看到年年都不难过了,贝贝这才笑了。
贝贝和年年开心地聊着天,慕凡回头有些担忧。
这个代课老师竟然仗着孩子们还小,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这样误解孩子,歪曲事实的真相。
只是自己能力有限,而孩子的话在大人看来是不可信的,光自己信他们根本就没用……
就算投诉到上面,这件事恐怕也只是不了了之而已。
慕凡总还是很担心,有这样的幼师在这家幼稚园,以后还会发生更多像这次一样的事件。
不行,她必须告诉傅崇曜,让他想想办法。
不久,傅崇曜和那位代课幼师就回来了。
“崇曜——”
“嘘,”傅崇曜故作神秘地对慕凡嘘了一声,“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我们先去医院给乔家道歉。林老师要一起去吗?”
“好啊好啊!”
慕凡瞥眼看去。
这个林老师那么开心是几个意思?
难道刚刚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没看见年年都有她这个“妈咪”了吗?还挤眉弄眼的……
刚还对年年那么凶,转眼对傅崇曜倒是殷勤得很!
庄慕凡心里正嘀嘀咕咕着,傅崇曜的手就从林老师的面前伸了过去,牵过慕凡的手,用不轻不重的音量说道:“老婆,走吧。”
***
哎呀其实好想让傅BOSS抓过来就啵一个先!
为了不吓到小白兔,傅总你且忍一忍!(笑眯眯

、请老婆大人督促

庄慕凡心里正嘀嘀咕咕着,傅崇曜的手就从林老师的面前伸了过去,牵过慕凡的手,用不轻不重的音量说道:“老婆,走吧。”
慕凡还没反应过来,就脑子发懵地让人给抓了去蟹。
那名幼师在见到他之后就心存怎样的心理,他会不知道?
刚才她试图向他走近,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慕凡拉到了自己身边,刚好隔开了幼师。
比起她,他自然更愿意让慕凡站在他身边枧。
与他贴近,慕凡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身上,有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淡淡地,让人闻着很舒服。
刚才那声突然的“老婆”,让她发了个小呆,但现在闻着这股薄荷味,又渐渐地平静下了。
其实现如今这个年代,男女朋友之间互喊“老公老婆”的不在少数,但慕凡并不在列。
她和陆泽远交往了两年,两人都是规规矩矩地喊名字,陆泽远也从未对她做过什么不轨的举动,言行举止都可以称得上绅士,对她亦是温柔体贴。
此时,她忽然想起不悔在知道他们并未发生过关系后,还给她分析过的情况。
男人不可能对自己的女人没感觉,相处两年还不想扑倒,那一定是还没到爱的程度!
那时候她觉得不悔在胡说八道,但在发生了最近那些事之后,她忽然觉得……
或许不悔是对的。
自己思想传统,能怪得了谁呢?
陆泽远在她这得不到快乐,自然转头去找许连翘了吧。
慕凡不愿意再想,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想明白了也没用,不管不悔说的正确与否,现在一切都成定局了。
“怎么了?”傅崇曜发现她的走神,撩了撩她因低头而落下来的长发,“在想什么?”
“没什么,”慕凡回过神,抬头对他微笑,“走吧老公。”
这回换傅崇曜盯着她。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秒的错愕,转瞬即逝。
很快他便恢复了原样,点头道:“恩,走吧。”
慕凡喊完之后发现其实也没有多难,刚刚听他喊老婆,自己顺口也就喊出来了。
虽然在奶奶面前他们扮演的是男女朋友,但在幼稚园,上回亲子会大家就知道他们是夫妻了嘛!
至于这么强烈地宣布傅崇曜的所有权的目的么……
两人走到教室门口,慕凡回头,对着年年就是一个俏皮的眨眼。
看见林老师那尴尬的黑脸,年年在她面前双手竖起大拇指,点赞!
“林老师,还不走吗?”慕凡的视线又落到林老师的身上,对她扬起一个很亲善的笑容,“坐我老公的车一起去吧?”
“哦……哦!”
而此时,临时被调来帮忙照看这班孩子的幼师已经到了,傅崇曜三人放心地离开了薰衣草幼稚园。
副驾驶座上,慕凡略担心地说道:“年年应该没事吧。”
“没事,傅家的男儿没有这么懦弱。”
“他还是个孩子。”庄慕凡转过脸,看着他强调道。
乍一听,语气里仿佛真的带了几分宠溺孩子的妈妈对爸爸过于严格而略显不满的口气。
傅崇曜也听出了这点微妙的变化,像是故意说给后排座的林老师听似的,道:“你这样会宠坏孩子的,林老师才会说我们不会教孩子。”
“没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人,该幼师已经有点尴尬,“孩子是会犯错的。”
吞不下年年被欺负的那口气,慕凡演起戏来也卖力了好几分。
用略不高兴的口气说:“你以为你还能再宠他多久?现在是孩子最可爱的时候,等他长大了,你就是想宠他都没得宠了。”
听似两夫妻在起小争执,可拉家常碎碎念的言语中总还是透漏着几丝不可忽略的恩爱。
这叫后面心存异念的幼师有点羡慕嫉妒恨。
庄慕凡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不太爽的表情,她倒是很爽。
tang
她就是没料到,傅崇曜还接了一句嘴。
他笑道:“没关系,你再给我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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