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烤烤吧,不然肯定要感冒。”晏阳召不再握她的手。
秦晓文不情愿得摇摇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脱衣服,不出事才怪!”
“有什么好稀奇的,又不是没见过。”晏阳召说着走到窗前,背身去看窗外的雨。
秦晓文确实冷得透心凉,一股股寒意从头顶顺着脊椎淋下来,秦晓文转身去看,确定晏阳召似乎真的对她没有半点兴趣,她忽然有点伤感。
算了,反正也被他看光过,就当穿泳衣吧!
她慢慢脱掉衣服小心搭在炉子前。
秦晓文抚摸着胸前的猫眼石项链,火苗在她的前方燃烧,胸前是温暖的,但身后却异常寒冷。
秦晓文本想起身换个姿势,忽然一只温柔的手却搭在她白皙的肩膀上,秦晓文侧目去看,是晏阳召那双无底的黑眼眸。
作者有话要说:当里个当,当里个当,衣服都脱了,难道我能告诉你下面啥都没有吗?
VIP最新章节 72爱七十二天(算H吗?)
火苗仿佛燃烧在他乌黑的眸子里;秦晓文看得清晰;火苗中央她的脸庞映在他的瞳孔中,他托起她的脸慢慢吻了下去。
他的吻很温柔;秦晓文不自觉闭上了眼睛,晏阳召的手顺着她的腰部慢慢向上抚摸,轻易取下她的内衣带子,他的吻又细又密,轻舔过她的耳垂,滑至她细长的脖颈。
他胸口的肌肉很硬,紧扣在秦晓文腰上的手,有着薄而硬的茧;触摸在她每一寸的皮肤上,仿佛能直达她心底的最深处。
他轻柔得将她放在地板上,一簇簇的火苗映红她的肌肤。
冰冷的地板寒意侵骨,秦晓文情不自禁抱紧他,晏阳召埋于她的秀发间,她的发香幽幽,氤氲得令人迷醉。
秦晓文微微抬起头,只觉木制天花板摇摇欲坠,一切都恍惚得不真实。
从地板到床上,一次又一次不断得反复,但他们彼此似乎完全没有满足的迹象,他将她翻来覆去反反复复。她也紧紧搂住不肯放开他,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永远抽离自己的身体。
外面的雨很大,窗子的玻璃一片昏花看不清外面,山上的树木在风雨中荏弱摇曳,秦晓文在他怀中,只听雨声淅沥。雨水越来越密得敲打在枝叶间,噼里啪啦得作响。
秦晓文深喘着气,慢慢叫出声音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感觉袭遍全身,如同她的整个身躯同他通着电,始终沉浸在颤抖的狂潮里 。
“晏阳召,”秦晓文努力喘息着,她只望着他黑不见底的眸子,忽然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上去,“我爱你。”
她的声音仿佛有回声,汗水淋漓的晏阳召一怔,乌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好像对她的话完全难以置信。
“我爱你,晏阳召。”秦晓文的心狂乱得跳动着,她近距离凝视着他的眸子,等待他强烈的回应。
但晏阳召却毫不留情得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往身上穿。
“你怎么了?”秦晓文坐起来望向他。
晏阳召没说话,只是穿好衣服,打开门默默走了出去。
开门的瞬间一股冷气袭来,秦晓文一汪泪水哗得落了下来。
她说错什么了吗?
她不该承认对他的感情吗?
还是他根本只是在玩她!
晏阳召慢慢走在山路上,雨渐小了,却仍在下,他没打伞,只是漫步走在树林间,雨水滴落在身上他竟毫不在乎。
他越跑越快,在崎岖的山路上忽然敞怀大笑起来,雨水淋漓得落在他的皮肤上,他却止不住得皆是笑容。
他不喜欢输。
这次他终于要开始翻盘了!
雨水打在晏阳召的睫毛上,他模糊的视线里却出现秦晓文笑靥如花的脸庞。
秦晓文,等着老老实实嫁给我吧!
晏阳召的拳头不由紧紧攥成一团,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仰天对着雨帘透彻心扉得大笑起来。
**
会议桌上有人的手机响了,正在幕布前讲解的晏阳召冷冷得瞥了一眼,“开会时间请大家关机。”下面的工作人员慌手慌脚得按了关机键,台上的晏阳召刚讲了两句话,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却嗡嗡震动起来。
晏阳召走过去准备掐掉电话,但上面却欢快得跳跃着秦晓文的名字,“我们休息下。”晏阳召亲和得说道,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吼间立刻转换成不耐烦的声音,“有事?”
“你麻痹的,昨天干嘛把我丢在山上?你知不知道,你姑奶奶我是怎么下山的,我差点迷路啊!”
晏阳召下意识将手机远离耳边,躲开她聒噪不堪的嚎叫,“下山就一条路,怎么可能迷路。”
“那你麻痹的,也不能把我扔山上啊!万一遇见个豺狼虎豹,那些色狼……”
“我看你是求之不得吧。”晏阳召又泼了她冷水。
“屁啊,你是不知道,我昨天多艰辛,好不容易才……”
晏阳召打断她的话,“我很忙,有事晚上说。”
然而挂断她电话的一刻,他的唇却微微向上扬起。
秦晓文看着漆黑的手机屏幕,气不打一处,靠,居然敢挂我的电话!
他居然敢?
他现在,还真是什么都敢!
秦晓文拿着手机悻悻得回到办公室,办公室内的小董看到秦晓文开了口,“晓文,你最近皮肤不错啊。”
“是吗?”秦晓文忍不住去摸自己光滑细腻的脸庞。
小董拿起一面小镜子,对镜抚摸着自己暗沉的皮肤,皱眉发嗲道:“看来你男朋友浇地很认真啊,最近这么滋润!不像我老公,晚上都不好好灌溉,害得人家最近都枯萎了。”
秦晓文刚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还未咽下去,一口喷了出来。
“怎么了,你反应这么大?”小董取笑秦晓文的保守。
秦晓文摆摆手,不住得咳嗽,“没事,没事。”她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衣服,当手擦至脖颈处时,她抚摸着白皙光滑的脖子,忽然尖叫道:“呀,我的项链!”
山上由于刚下过雨,虽然次日艳阳高照,但地上仍有些泥泞,秦晓文提早下班,几乎是一步一滑得往山上走。她心急如焚,这项链是刚学舞时爸爸送的,她一直佩戴着直到出车祸,后又从元媛手中得来,虽是完璧归赵,秦晓文心里却总有一丝感慨,好像看见这条项链就想到跳舞时最美的荣耀,和失去莫景川的必然。
傍晚的山上静悄悄的,秦晓文快步急匆匆得走着,心里只后悔没让晏阳召陪着来。
眼看木屋就在不远的前方,秦晓文心里一高兴,三步化作两步就冲了过去,可刚走到跟前,屋内就走出两个工人模样的男人。
秦晓文心里一惊,擦,这荒山野岭的,这俩人是要搞基吗?
两个工人瞧见秦晓文也是一愣,秦晓文没头没脑的看着他们,“那个,这是你们的房子?”
“不是,我们是来修锁的。”
“哦,麻烦让我先进去一下,我好像有个东西忘在这里了。”秦晓文进入屋内找寻项链。
两个工人则在屋外闲聊,“你说这些小情侣真是奇怪,就爱往山上钻,先是要咱们把锁弄坏,现在又要修好。”
秦晓文很快就瞅见床脚的猫眼石项链,她捡起来,将上面的浮尘一吹,就塞进口袋里。
“那可不,我上回还见有对男女把屋里弄得更乱……”门外的工人正津津有味得调侃着。
秦晓文兴高采烈得揣着项链走了出来,“好了,我找到啦,谢谢啊!”
两个工人也简单客气了下,继续倒腾木屋的破门,秦晓文之前隐约听到他们的几句对话,她走了几步转身问道:“这房子是不是没人住?”
有个工人叼着烟笑答:“怎么没人住,可别小瞧了这木屋,周末租这房子的人多了去啦,现在人都爱新鲜,这房子一晚上可贵着呢。”
另一个工人附和道:“还不都是些野鸳鸯!”
秦晓文还想问下去,但觉得这两人说话有些粗俗,她一个势单力薄的女性在这里,颇为不安全,便也只好作罢,慌忙带着项链离开。
**
“人就是这么贱,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周鼎轩开车,看着座位上欢欣不已的秦晓文,“你这么不停得发短信,还不如直接去见他!”
秦晓文终于抬起头来,“不行啊,他上班太早了,没法送我,再蹭一天你的车,我就打算搬过去啦!”
周鼎轩笑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听你说,以前都是晏阳召逼着你过去住,现在你可主动求着他啦。”
秦晓文长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他和四年前不一样,完全的不一样了,反正这次,我绝对不能放过他!”
周鼎轩瞧着被迷得神魂颠倒的秦晓文笑道:“以前他是事事随着你,但你觉得像照镜子似的,看见他的鼻子就像看见自己的鼻子,看见他的眼睛就像看见自己的眼睛,没有新鲜感,但现在他对你来说充满了神秘感,猜不透看不清,反而患得患失了。”
“哇靠,周童鞋,我不能再说您是心理咨询师了!您简直就是个哲人,哲人啊!有木有?”
“别别,千万别叫我哲人,哲人一般都孤独一生,哥可不想这样。”
“放心吧,我回单位肯定认真帮你物色位佳人!”
周鼎轩笑而不语,秦晓文手上一激动,按下了发送键。
晏阳召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滑开屏幕,是秦晓文发来的短信,他的嘴角不由拂过一丝浅浅的笑意,然而打开短信的瞬间,晏阳召一个急刹车,“呲”的一声险些撞到前面的车子上。
短信上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我的卵子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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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这次真的拜倒在他的胯|下了。”周鼎轩取笑秦晓文,秦晓文皱了皱鼻子,“哪有;且看我如何收拾他吧!”
周鼎轩不以为然的笑了。
秦晓文刚走下周鼎轩的车;满腹的好心情就被破坏了;不远处竟站着元媛,她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秦晓文。
早上出门遇傻逼!秦晓文心里默默念叨着准备走进办公楼;元媛却阴着脸走了过来,“当小三还当上瘾了?”
秦晓文仰起头丝毫不屑得走开,她宁愿和精神病打一架,也不愿跟她说句话。好歹看在俩人在一所高校工作的份上,不然她一定上去对元媛爆头。
元媛见秦晓文不吭声;认为她是做贼心虚,反倒更大声得叫嚣道:“还真是不要脸,专门勾搭有妇之夫!”
秦晓文忍无可忍得转过头瞪向元媛,“你脑子进屎了吧!”
元媛也不示弱,“这么拽啊?当小三还骂人!就你这模样怎么配在大学里工作,别恶心人了!”
“你有完没完?张口闭口都是小三!我告诉你,我和莫景川在一起的时候,他已经跟你分手了!至于吗,亏你自称为黑天鹅,心眼小得像□!”
元媛指着秦晓文,憋了半天,死活也没法像秦晓文那样讲脏话,她气得直跺脚,“你真低俗,满口脏话!”
秦晓文却一副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的话才不脏呢,都经过唾液消毒啦!”
元媛气得鼻子发出一声冷哼,“变态!勾引完莫景川,勾引于志赫!”
“什么于志赫?”
元媛双手抱臂,“装什么呀,刚走下人家的车,就转脸忘了?”
秦晓文回头看周鼎轩早已消失的车子,“你说周鼎轩?”
“什么周鼎轩,他叫于志赫!是个心理医生,已婚,都有一个女儿了!”
“你认错了吧!”秦晓文听着元媛的话,一头雾水。怎么可能,周鼎轩明明是二姨介绍给她的对象,在一家化工企业工作,两个做了这么久的朋友,他怎么会莫名变成另一个人。
“才不是呢,我家亲戚以前有抑郁症,一直都在于志赫医生那里治疗,怎么可能认错!”元媛忍不住嗤嗤嘲笑,“该不会你是要说,你还是个无知的少女,被大叔拐骗了吧!”
秦晓文怒不可遏得打开办公室的电脑,她快速输入于志赫的名字,显然他不是国内外的知名专家,秦晓文费了很大劲,才搜索到关于他的丁点信息:于志赫,专业心理咨询师,擅长心理咨询和精神障碍诊治,尤其对各种情绪障碍,如抑郁、焦虑症、强迫症及社交焦虑症……
秦晓文看也没看完,啪的关闭电脑,名叫于志赫的医生,却印着周鼎轩脸庞的屏幕瞬间漆黑。
“你要去哪儿啊?”小董望着站起来就往外走的秦晓文喊道。
“帮我请一上午的假!”秦晓文头也不回得开溜。
**
秦晓文凭着依稀的记忆,摸到上次周鼎轩带她去的写字楼,秦晓文刚走到熟悉的房间前,就瞧见上面挂着醒目的牌子:于志赫心理咨询室。
Shit!
秦晓文忍不住心里暗骂,难怪她上回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想起来才奇怪,有哪个化工人员在豪华的写字楼里办公,还有专门的办公室,也不担心化学药品易燃易爆。
“周,不,于志赫!”秦晓文一脚踹开门。
屋内的一切足以令她震惊,上次看到满屋的玻璃器皿,如今都消失一空,只留有简单的桌子椅子,书柜和沙发,摆设简直丝毫看不出所谓的化学实验室。
桌子后的于志赫手拿烧杯,望着前来的秦晓文惊得说不出话,连他对面的病人也好奇得回头去看。
秦晓文看见烧杯就来气,她大步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烧杯,杯内依旧是鲜红的溶解液,“这是什么?”
“晓文,你,你不是去上班了?”于志赫结结巴巴得说不出话。
“这里面有剧毒是吧?”秦晓文拿着烧杯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病患,患者听到此话,慌忙后退几步。
“不是,这……”于志赫手足无措。
“我他妈的问你,这是什么!”秦晓文怒吼道,于志赫被她吓得战战兢兢,“红,红墨水。”
他的声音低如蚊蚋,秦晓文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大超级傻x,被人骗得团团转。
她挥手将烧杯里的红墨水泼了于志赫一脸,“要他妈真是毒药就好了,先毒死你个骗子!”
于志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抱歉得说:“晓文,对不起,这是我的工作,我要是不假装接近你,怎么能解决你的心里障碍。”
“你麻痹的才有障碍!”秦晓文挥手将烧杯摔得粉碎,旁边椅子上的病人吓得慌逃了出去。
秦晓文没想到自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他居然将她当成猴子一样来戏弄。
“你明明就有心里障碍,你还不承认!”于志赫顾不上擦脸上的红墨水,他取出抽屉内秦晓文的病历和CT片,“你看,我找了省内几个知名骨科专家,都证明你脚部的伤早就好了,可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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