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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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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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栋健是被秦安森踹下来的!
“滚,我去法国过年,你回你的香港,靠!”秦安森在楼上喊,骂人?
张栋健无语地下来,显然是不跟秦安森一般见识,见顾暖在,不好意思地解释,“顾暖,你怎么来了?秦这家伙就是这样子,暴力,每次我对他有非分之想,他就揍我。”
非分之想?顾暖可记着陆展平说过:张栋健暗恋着秦安森,追求过左琛。
张栋健已经走了,秦安森从楼上走下来,一身家居服,舒适的感觉,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在摸着自己的额头,皱眉问顾暖,“来就来,拿这么东西干什么。你这是提前给我拜年?”
“给你爸……拜年。”顾暖说。
秦安森说,我不知道顾博是你弟弟,见过几次,顾暖问他,真的假的呀?不信。
秦安森说,你爱信不信。
秦父和顾暖聊了一会儿,顾暖被秦安森扯到楼上去了,顾博在下面跟秦教授弄画。
“左琛在哪过年?”秦安森问顾暖。
顾暖想了想,“估计是法国,怎么了?”
“没事,那你呢?”他又问,顾暖说,“海城,这块地儿。”
秦安森点了点头,顾暖说,“我听见你说,你是要去法国过年的?”
“嗯。”秦安森继续点头,笑了。
参观了这栋房子,独立的院子,很大,风格挺独特的,以前来过一次,没太注意,秦安森在屋子里浇花,顾暖问他,“你和左琛,张栋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感觉你跟张栋健关系不错。”刚才还在一起打闹。
秦安森顿了顿,说,“我和左琛,高中认识,一直到大学毕业,都是同一所学校。我比他大一级。我和他姐一级。张栋健么,他比我们小两级,顶多算是和我们住在一个区的玩伴,这小子比较活泼。”
“这样啊。”顾暖皱眉,“你怎么对左琛那么冷淡?校友,又是住在一个区的,你对张栋健很不一样,难不成左琛得罪过你?”
见过秦安森与左琛的相处,谈公事,两个人的目光都没相撞过,他说他的,他说他的,都是冷着脸,秦安森还好,尤其左琛,请回来帮助他的伙伴,怎么就总是你冷着一张脸呢?而且两人之间没有完全的信任,总是有些芥蒂存在一样,却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
“为什么,你不觉得是他对我冷淡?”秦安森说。”哦?
是这样的吗?
看着顾暖离开的单纯背影,秦安森笑,顾暖,知道吗?我越是跟你走得近,他越是对我冷淡。我就是要跟你走的近。最后,你猜,他会不会疯?
家里置办了许多年货,在家里忙忙碌碌的时候,会偶尔回头看,总觉得身后是儿子屁颠屁颠的跟着自己来回跑,真怕回头不小心把儿子撞倒,可是现在,回头,空荡荡,空气都是凝固的。
左琛定在二十八那天飞法国。
阴历二十七这天早上,还在办公室工作的顾暖收到一条来自林唯唯的短消息:新年快乐,我和阿琛一起回法国过。不想与你说太多,我们要登记注册了,正月初十,我的生日,我选的这天。
这语气,没有先前属于林唯唯的跋扈与浮躁,倒是很稳的语气。
顾暖闭上眼,吐出一口气。
明日他走,晚上要求跟顾暖见一面。
克拉公馆的房子里,左琛并没有接她,派吴哥开车接她来的,明日顾暖也放假了。
“今晚别走了。”左琛见她来了,说。
顾暖知道,他让吴哥去接,而不是自己去,吴哥刚才把车开走了,就是不想让她走了。
这倒是没什么,住就住吧,已经这样了,又不是没住过,可是……左琛,你真要跟她登记注册了吗,她林唯唯不正常发疯的时候她不担心,这一正常,顾暖心慌。
她像个畏手畏脚的谈判者,找出那条短消息,把手机推到了他的面前。
左琛抿着唇,抬眼,拿起看了看,好看的手指上下拨弄顾暖手机的屏幕,干净整齐的指甲修的比女人的都好看,他抬头,说,“顾暖,你信吗?”
她不说话,有这种事儿就是有,没这种事儿就是没有,别想这种语气套话。
“嗯,正月初十是她生日,那天登记注册,这是她跟我要的生日礼物。”左琛坐在沙发这边,顾暖在那边,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伸过去,摸着顾暖的嘴唇,“傻啦?傻瓜。”
顾暖怨念地盯着他,左琛,你能不能严肃点,什么时候起这么爱逗人了,却一点都不好笑,先是让人一颗心都碎了,接着又让人放松。
望着他,甚至敢相信,如果有一天,他说:顾暖啊,这一切爱你的事情都是谎言,我做戏做的太足罢了,你走吧。如果他这样了,好像也能让人相信,那些是真的。
“你混蛋!”顾暖把手套扔在他身上。
左琛接住,拿在手里摆弄,“你都多大了,手套上这么多东西,什么啊,小熊,花朵,咱们有女儿会笑话你的。咱们女儿的爸爸现在就在笑话你。”
顾暖生气的把另一只也甩过去,围脖也扔过去。这是乐乐买给她的,不戴浪费了。
左琛说你继续,最好把自己身上的遮体物都脱下来甩他身上,顾暖骂她流氓,不让他碰,新年不能一起过,要好些天看不见,他是陪家人,还有林唯唯一个,过新年,顾暖觉得自己嫉妒,非要他跟她出去逛。
外面下着小清雪,地上路灯照射着,都闪着小金星的,顾暖都不舍得踩上去。
去吃饭,逼着左琛再次吃了五颜六色的蔬菜,直到他说再来一份为止,她真怕他为了讨好她,然后撑死。
顾暖在雪地上画了两个人,却怎么都画不好,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便用手套把这边画的女的给扑腾没了,左琛伸腿也去把那男的给毁了。
“干嘛啊,这个我画的还是很满意的。”顾暖说。
“我看着没我帅,谁知道你画的是你哪个曾经的初恋二恋的……”左琛搂着她继续走,今晚她折腾一夜,他也奉陪。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顾暖在他怀里窝着,问,“那都订好了初十登记,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她说定好了你就信?我说没有定好,不信初十之后你查,我是否已婚。”左琛吻她的唇,说。
“可是她没跟你提起登记注册吗?如果提了,你不答应,她会对你存戒心的吧?”顾暖的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玩着他胸前的小豆粒儿。
左琛一吸气,攥住她不老实的手,用力吻她的嘴唇,在她身上蠕动,“今晚不想睡了是不是?”
他的手伸向下面,顾暖双腿夹紧,被他一跃,完全抱在怀里,喘不过气的被他吻着,身体上没有了一丝遮挡,男性的硬物在她身上游走。不老实啊他。
左琛捏着她的下巴,抚摸着,唇印上去,舌尖舔着她的嘴唇,直到她自然的需要,张开了小嘴儿,他的舌尖舔着她的舌尖,一下下,她本能的凑上来索取,想要更多。
“喜欢吗?”他问,身体律动。
顾暖不答,身体渐渐绷紧,脸上热的潮红,这是她来了高-潮的表现,左琛用枕头把她的腰下垫高,抬起她的双腿,跪在床上,用力送出推进。
他以这种方式巧妙地回避了她的问题,顾暖很久以后想起来,后悔不迭,如果不是自己在问问题的时候在他身上画圈圈,也许会问出个所以然。
顾暖没有送他去机场。
睡到中午才起床,身体很累,抱着他,抑或被他抱着,整夜不知累的缠绵,是一种对彼此的安慰。
乐乐去送张栋健,还有林美啬,美啬没有去法国,决定跟乐乐回乐乐老家过年,距离海城不远,美啬要开车,乐乐也想,顾暖死活没让,往乐乐家那边去,雪下得有点大,俩人都是粗神经,大过年的还是别自己开车了,路滑。
她们要是自己开车离开海城,顾暖一准儿睡不着觉惦记着。
最后买了票,坐火车。
机场里,林美啬没说话,最近就是不爱说话,围脖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
“美啬你干什么,不是最能臭美么!把自己捂得你爸妈都不认识你了。”张栋健笑着说。
林美啬只是笑了笑,“没有吧,就是冷。”
“你管美啬围多少干什么。先告诉你,不给我们带有价值的礼物,回来劈了你。”乐乐攥拳威胁,这时林美啬的眼睛四处看着,要么不出屋,出屋就害怕。
林美啬望着机场的这些人,人来人往,许许多多,头疼。回过神儿,看乐乐,在伸出一根手指头问张栋健,“冰天雪地,这么冷,这个季节,叫冬。”
“嗯。”张栋健点头,寻思,这丫头八成傻了,说什么呢。
“那花开艳阳,三月份,这个季节,叫?”问他。
“叫春。”张栋健毫不犹豫,抢答的速度,很自豪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乐乐哈哈大笑,大声的喊,“张栋健,你出息呢?大过年的能不能不‘叫春’啊?”
周围走过的人朝张栋健看,林美啬忍不住也笑了,乐乐笑的没心没肺,张栋健这才觉得这俩字太不对劲儿了,伸手把乐乐扎头发的东西拽了下来,拿在手里示威,进了登机口,乐乐披头散发的站在那狮子吼。
张栋健,你这个死变态!
过年那天上午,顾暖去医院看了左家奶奶,左茵带着去的。
左家奶奶已经是不记得人了,糊涂了,顾暖和左茵在医院陪老人说了会儿话,便离开了,算是过年了,来看过了,一点心意吧,毕竟和左左那都是连着血的人。
回去的时候,顾暖在想,不止是自己想儿子,左琛也是想的,他的忧愁都掩藏在不为人知之处,他的爸妈也是想的,他怎样的安抚住自己的父母呢,也是不容易吧。
每年都是董琴做菜,过年过节都不让顾暖伸手,这老人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封建礼儿,就是怕顾暖落下了张罗命,不好。
今年,顾暖在厨房里跟母亲一起做菜,董琴没拦着,是怕她哭,大过年的哭可不好,一个人在屋子里,顾博那孩子不爱说话,没有左左在,想起来就难受,眼见顾暖眼圈红了,董琴赶紧叫她帮忙做菜,分散一下注意力。
年夜饭摆上桌子了。
手机响了,顾暖跑进屋子里,以为是谁打来的电话呢,白天,该拜年的都拜完了,以为是左琛,却是吴哥。
“吴哥,新年快乐,都忘记给你打个电话拜年了。”顾暖不好意思了,就忘了吴了,心想着,等会儿还得想想,差了谁没有。
一圈儿拜下来,真是晕了。
“顾小姐,开一下门。”吴哥说。
“什么?”顾暖往出走,木讷,吴哥来干什么了?今天可是过年。
顾暖还没挂断电话,就去开门。
“妈妈……新年快乐……”
左左扑进了屋子里,抱住顾暖的腿。
“儿子?”
顾暖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就知道,就有预感,今晚一定是要哭出来的,没想到不是因为儿子不在身边哭,而是因为儿子来了身边而哭,
“左总感到抱歉,不能陪过年,新年礼物送到,我先走了。”吴哥说。
董琴听得云里雾里的,去送了送吴哥。
吴哥没太多说,左琛知道顾暖能应付董琴这边。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跟左左亲了亲之后,平静了一会儿,董琴就问了,“这孩子跟阿琛有什么关系啊?怎么是阿琛让人带来的?”
“阿琛……嘿嘿……”左左捂着嘴巴呲牙笑。
“他认识左左的爸爸,关系非常好,他爸爸很忙,在国外过年,跟他爸爸说了说,让左左回来过年吧。先前他提过,我没信这是真的。”顾暖瞎编的,为了让母亲信。
左琛哪有跟她提过呀,一个字都不说,完全就是个要让她在新年这天幸福的哭晕,给她一个惊喜嘛。
“外婆,你今年没染一染头发么?”左左摸着外婆的很多根白头发,问。
顾暖还记得去年,不是在海城过的年,过年那天早上,董琴自己买了染发膏染头发,左左去摸了,弄的满手黑,吓得哇哇大哭,以为那东西把他的小爪子烤熟了呢。
“没染,你不在身边儿,外婆记性都不好了。”董琴哄着左左,抱着就不肯撒手。
平日里总在身边,没这么稀罕,还嫌这孩子平时太吵太闹,这会儿怎么闹,就是把房顶给掀了,也乐意。
左左说,“我听做饭阿姨说哦,岁数大的黑头发老太太不上档次,有点白头发才上档次。”
全家人哈哈笑。
吃饭时,左琛打来电话,跟董琴拜年,说完话之后,顾暖抱着左左进了房间,先让左左跟左琛说话,左左不敢说,顾暖说外婆在饭厅听不见的,这孩子才敢叫爸爸,说话。
俩父子嘀咕半天,才轮到顾暖。
“新年快乐,你又长了一岁,老婆。”左琛叫的理所当然。
“新年快乐,你又老了一岁,32岁的老男人。”顾暖哈哈笑,很有味道的男人。
左琛倒是自信,“我年轻时,魅力是你无法想象的,女孩惦记我。我30岁之后,惦记我的女性范围在增长,你没有危机感?”
“我太有危机感了,求您了,三妻四妾的嫉妒死我吧。”顾暖跟他贫。
“顾暖,你想气死我吗?”左琛挺不住了。
初二的上午,乐乐和美啬打来电话,订了初六之后要出去玩儿,去北方滑雪,非要顾暖跟着一起。
顾暖当时没有答复,问了吴哥,左左走的日子,定在了初四,说左左不能多呆,趁着林家没人在海城,才敢接回来。初四就走,又是失落落的一种感觉,不然接着出去玩一玩吧,放空一下心情。
北方的雪,顾暖见识过,很大。
董琴同意她去,跟同龄的这帮丫头们四处走走挺好的,别像她这一辈子,哪儿也没去过,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大半辈子了。
“妈,等到天暖了,带您去哪儿玩玩。”顾暖说。
董琴抹了抹眼镜,“我不去,这么大岁数了身子骨不行了,黄土都埋到脖儿了,出去一趟回来就得散架子喽……”
初一那天左琛说,要初十以后能回来。
顾暖心惊,往年不是初六就回来的吗?今年怎么初十以后?想起了登记注册那件事。
没有问他,事情怎么回事,初十以后就是个定数。
顾暖说要跟她们去北方滑雪,左琛是不同意的,极力反对,怕她照顾不好自己。顾暖说自己27岁了,不是小孩子,左琛还是觉得不妥,顾暖说还有美啬,还有乐乐呢,左琛仍是觉得她们俩加一起不如一个他照顾的好。
“左琛,不带这样的,姐妹是姐妹,你是你。”顾暖说。最后,左琛给了她空间,让她去玩儿,小心身体。
乔东城初三来了家里吃饭,买了很多东西。美啬和乔东城从那件事到大年初三,快一个月没见面了。顾暖不好插嘴别人的事,自己的事还是糟糕提着一颗心。董琴和乔东城聊了点开心事儿,葛丽云在牢里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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