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by杜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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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by杜雨(完结)-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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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床上坐了很久,直到全身冷透了才慢慢地躺下,闭上眼睛,全是叶青青那怨气逼人的神情。
   这一夜注定无眠,苏慕染缩在被子里回想起很多事情,像是小时候和张佑林一起胡闹的欢乐,像是和叶青青、陆小蔓一起为考试奋战的努力,又像是第一次遇见司家译时的狼狈……各种往事从脑海中浮涌而出,历历在目。
   天亮的时候,苏慕染早早就爬了起来,首当其冲跑出去给老余打电话。
   电话另一头稀里哗啦响成一片,估计是打了一夜的麻将,还没散牌。苏慕染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老余说:“家译,你忒让你那口子操心了,眼还没睁开就查岗了?你看看,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话音刚落,四周立即响起一片哄笑声。
   苏慕染羞脸上直发烧,刚要叫住老余,却传来司家译懒洋洋的声音:“这么早?出什么事儿了?”
   苏慕染一愣,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找老余有点事儿。”
   司家译没说什么,电话瞬间就转到老余的手里。
  “哟,敢情不是打错电话了啊?”
   苏慕染窘迫不已,只得压低声音问:“老余,周媛媛那事儿你可得替我摆平,千万别让她到处乱说。你说的对,这事儿瞒不住,等我考完试,我亲自跟叶青青谈。”
  “行了,我知道了。”老余哼哼哈哈地说:“对了,我们打麻将呢,你来不来?司家译手风不顺,输的只剩条裤衩儿了。”
   苏慕染笑笑说:“你让司家译来接。”
   电话又辗转到了司家译的手里,苏慕染压低了声音,兴灾乐祸地说:“唉,一会儿裤衩输光了怎么回家啊,要不我去救救急?我新买了好几条还没穿呢,我好人做到底,先借你吧。”
   苏慕染一边说一边笑,估计司家译在对面已经开始咬牙了。
   果然,电话另一头开始沉默,大概过了五六秒,就听见司家译郑重其事地说:“拿条最性感的来!”
   一句话,雷的苏慕染瞠目结舌,只差找块豆腐去撞。
   她这是找了个什么男人呐!
   考试那天,恰好是陈静好出院的日子,苏慕染顾及不到,只得先考试,再抽时间过去看她。
   出门之前,苏慕染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带上司家译送她的签字笔。这笑的颜色实在太漂亮,才一拿出来就吸引了陆小蔓的目光。陆小蔓拿在手里写了几下,赞声不绝,再看笔身上印的一行浅浅的字母,惊讶的嘴都合不上:“染子,你这笔……”
   苏慕染正愁无言以对,陆小蔓却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假的吧?”
   听她这么一说,苏慕染的心里豁然一亮,赶紧点头。
   陆小蔓把笔还给苏慕染,郁闷地小声嘀咕:“现在这假货越做越真了,以后买东西可得小心了。”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现在什么东西都“山寨”,手工还相当精细,就像上次她们在一家不起眼的店铺里找到一条仿名牌的项链,块钱,可戴起来确实漂亮,外行人根本分不出真假。店家告诉她们,这种仿品通常被称做高仿或者A仿,有的小工厂专门参考国际设计大师的作品来模仿加工,有的小店甚至有自己的仿品加工厂。
  苏慕染有点庆幸,这支笔用在她一个穷酸大学生的身上,即便是真的也没人会以为是真的。就如同一件奢华的貂皮大衣,你骑自行车穿着它,人家会觉得是几十块钱一件的地摊货;如果你穿一件几十钱的地摊货从宝马上面走下来,那它就一定价格不菲。道理浅显易见,只是好多人都选择忽略罢了。
   为了应考,陆小蔓没少下功夫,除了把语法和单词背了背,还给自己准备了一个近视镜,以便趁监考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在周围偷瞄几眼。
   苏慕染不喜欢临时抱佛脚,从来都是该记的记,该背的背,时刻不敢放松,到了期末,完全不用像别人一样,一日三餐泡在自习室啃书,只要把重点复习一遍就可以了。
   卷子发下来,也不知道是她准备充足,还是这“神来这笔”起了作用,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对答如流。相比之下,陆小蔓惨了许多,大多时候都是咬着笔杆凝眉深思,或者是瞪大了眼睛左顾右盼。
   连续奋战了两天,终于完成了所有的科目的考试,同学们都兴高采烈地收拾先要,全奥蛋地投入到假期中,苏慕染还要打工,不能提前回家,所以她把陆小蔓送到车站,就直奔阿MAY姐的家去看陈静好。
   阿AMY姐把陈静好照顾的非常仔细,平时去上班的时候,就叫保姆来专门来侍候,闲时在家的时候,就亲自给静好做一些营养的补品,还给她讲一些笑话和洗浴中心发生的趣事。
   苏慕染进门的时候,满屋子正围在陈静好的周围东拉西扯,笑声不断。看到她来,忽然有人问:“小苏,有一回我看见你从一辆宾利上下来,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看错了呢。本来我还不敢确定,也一敢乱说,可你今天穿的衣服和那天穿的一模一样,这算不算你自投罗网?快说说,那男的到底是谁?干什么的,这么有钱?”
   话音刚落,所有的人眼睛都不可思议地望向苏慕染,表情完全像是在看一个怪物。这也难怪,这帮姐妹们心中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个有钱人嫁了,然而这个梦又是那么可望而不可及,就在她们快要心灰意冷的时候,苏慕染却找了个开迈巴赫的男人。现代灰姑娘的故事华丽上演,她们怎能不兴奋,不好奇?
   阿MAY姐也来凑热闹,轻轻地拱了拱苏慕染的身子,眼睛眯起来,暧昧非常地说:“小苏,别扫大家兴,赶紧说说,那男的到底长什么样?”
   苏慕染暗暗后悔来的不是时候,却也躲不过大伙儿的逼问,耳根一热,只得坦白:“你们还记得我在洗浴中心被王东欺负,有个男人挺身而出……”话还没说完,人堆里早就沸腾起来。  
  “原来是他呀,那男的我见过,长的挺帅。”
   另一个说:“这事儿我也知道,所说他当时为了稳住王东,还特意点了一瓶很贵的酒。”
   陈静好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地说:“现在的男人特精,我猜那瓶酒就是他故意下的饵,然后拉长了线,耐着性子再蹲一边儿净等着你上钩呢。”
   又有人问:“小苏,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是呀,他叫什么名字?还有什么哥们儿是单身的吗?”
  “他身高、体重、三围是多少?”
  “你们俩关系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
   面对大伙儿连珠炮似的提问,苏慕染始终是三缄其口,打死也不步多说一个字。她越是如此,司家译的身份就越显神秘。有几个姐妹发了花痴,兴奋地缠着苏慕染,要她把司家译约出来见见。苏慕染只是呵呵笑,还是没有答应。
   关于这方面,她一直是谨慎的。她和司家译算是地下情,虽然不至于“见光死”,一旦两人的关系曝光,只怕用不了几天,就会传到叶青青的耳朵里。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和叶青青解释,总不能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就找上门去,所以能拖一时就多拖一时。
   陈静好刚出院,身体虚弱,只玩了一会儿就休息了,大伙儿就散到客厅里继续说话,一直到晚上,关于司家译的话题还没有结束。因为不知道司家译的名字,大伙儿干脆就叫他“红酒帅哥”,苏慕染也不表态,只由着她们随便。
   阿MAY姐煮好了面条叫大家一起吃饭,一通电话却让热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苏慕染掏出手机一看,是司家译打来的,再抬头看见大伙侧耳立目、虎视耽耽的表情,只得跑进洗手间去接。
   司家译打电话来,主要问问她考试的情况,其次是想约她一起吃饭,说是庆祝她考试顺利。苏慕染觉得中途离开不好意思,只好报了地址,让司家译九点的时候来接她。
   从洗手间里出来,大家愣愣地看了她几秒,立即炸开了锅。
“小苏,是不是他打来的?”
“他约你啊?你不用管我们,要走就先走吧。”
“他在哪接你?是不是在楼下?阿MAY姐,你们楼下怎么没路灯啊?要不小苏,一会儿我下楼送你?”
“我也送!”
“我也去!”
苏慕染简直哭笑不得,实在应付不了大伙儿的热情,只得歪头向阿MAY姐求救,岂料阿MAY姐也跟着大伙儿一块儿胡闹:“小苏,她们都去,要不我也换件衣服跟着去看看?”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吃完之后大家就把电视打开看新闻联播,接着是天气预报,焦点访谈……
阿MAY姐泡了茶端上来,奇怪地问:“这都八点了,你们怎么还不动?不怕去晚了经理吼你们?”
“我们等小苏一起走。”
苏慕染早有所料,于是笑着说:“你们先去上班吧,我跟他约了九点,你们赶不上了。”
大伙儿一听,只得站起来,格外惋惜地穿衣服出门。
人一走,客厅立即变得安静起来。苏慕染百无聊赖地调着电视,眼睛却时不时地往墙上的挂钟上瞟。
阿MAY姐察觉出她的异样,笑得差点把茶都喷出来:“只差半个多小时,这就等不及了?”
苏慕染摇头:“他这人忒事儿,一会儿下去晚了,又得东一句西一句的犯贫。说起来我都觉得惭愧,我们俩在一块儿斗嘴,我几乎没赢过……”
阿MAY姐看她愁眉苦脸却眼角含春的表情,笑着感慨道:“唉,年轻真好啊。”*不知从几时开始,天上飘起了雪花儿。苏慕染拉开窗帘,漫天飞雪就像早春的柳絮一样,扬扬洒洒,落绎缤纷,特别是路灯下的那一束,被镀了一层光晕,变得极为华美。
她特意提前十分钟下楼,在外面踩着雪玩了一会儿,等司家译开车赶到的时候,鼻头都冻红了。
上了车,头一件事就是用手去冰司家译的脸。司家译一边哆嗦一边拍她的手:“唉哟,凉死了。”
苏慕染看着他缩手缩脚的样子呵呵地笑:“别,这么死多可惜呀,我还等着见识牡丹花下死是怎么个死法呢。”
司家译咬牙切齿地瞪圆了眼睛,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轻轻地往怀里一带:“真是反了天了,是不是皮痒了,欠收拾?”
他的嘴角勾起来,笑得又沉又深,眼睛也格外明亮,好像夜幕里流转闪烁的星光。苏慕染看得一阵心慌意乱,差点溺死在里头,好不容易缓过神儿来,司家译的却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苏慕染全身瘫软,气喘不均才告一段落。她推开司家译,突然意识到这是在阿MAY姐的楼下,抬头往楼上一瞟,果然看见昏黄的灯光在窗子上笼出两个黑黑的人影,不觉脸上一烧,催促着司家译赶紧开车。
司家译笑的极为得意,一边发动引擎,一边征询她的意见:“今天晚上别回学校了?”
“嗯?”苏慕染斜眼睨他。
“你一个人睡我不放心,万一半夜有坏人溜进去劫财劫色,我可就亏大了。”
苏慕染哼了两声:“回学校不过是个万一,跟着你走,那今天晚上只剩被劫财劫色了,这事儿不划算,我才不干。”
司家译抿了抿嘴,什么也不说,只是伸手把音响的音量调高,惬意地跟着哼了起来。
苏慕染以为自己刚刚小胜一筹,心里正暗暗得意,等一首歌结束睁开眼睛,忽然发现车子居然拐上了大学路,不由一怔:“这不快到我们学校了吗?”
司家译慢条斯理地说:“某人怕被劫财劫色,我有什么办法?”
苏慕染心里一凉,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失望地往椅背上一靠,闷头不语。司家译看了她一会儿,才终于伸手掐掐她的脸:“不高兴了?”
“没有。”苏慕染歪头躲开,不肯承认。
他又呵呵呵地朗声大笑:“要是实在不想回去,不如跟我去一个地方?”
苏慕染总算来了点精神,挑着眉问:“你想带我去哪儿?”
“你不是说狡兔三窟吗,我带你看看我的第三个窝驻在哪儿,给你以后查岗多提供一条线索。”
车子拐进了离学校不远的花园公寓的楼下,苏慕染下了车,仰望着这座拔地而起的豪华公寓,嘴角一阵狂抽。
这幢公寓是迄今为止,在老城区一带最高的公寓楼了,足足有24层。据说这里100平米的小间公寓,公摊就得占去将近20,价钱还特贵,均价达到了32000一平。
她记得不久之前,司家译曾提起过打算在学校附近买公寓的事,没想到他下手这么快,而且还专拣最贵的买。不过,一想到他买房子的目的,她立即警铃大作,提前给他打预防针:“我先声明,绝对不会搬出来住。”
司家译一脸不屑:“不搬没关系,反正想登堂入室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
“脸皮真厚!”苏慕染郁闷的咬牙抱怨:“你说我怎么就喜欢上你这种人了呢?”
司家译却大言不惭地回应:“喜欢我那是革命需要,说明你这人思想进步,懂不懂?”
新房子在22楼,打开门之后是一个极具特色的小玄关,换了鞋,走几步拐个弯儿,才是宽敞明亮的客厅。客厅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屋顶上的水晶吊灯,由不同的角度折射出来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互相辉应,琦丽绚目。
再往南是两间朝阳的卧室,里面的摆设不多,除了必要的几大件以外,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窗帘和床单都是淡色系的,时尚大方,壁纸和地板的颜色也结合的很自然,就连边边角角等细节也处理的很到位。
苏慕染极喜欢这个调调,看到哪一处都觉得欣喜盎然。在她看来,司家译是一个绝对挑剔的人,然而她却想象不到,也不能理解,这样挑剔的一个人居然把新房子装修的这样简洁大方,风格与郊区的别墅完全不同。
司家译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柔声柔气地问:“喜欢吗?”
“嗯。”
“那在这儿住一个月怎么样?”司家译趁势提出无理要求,“就住到寒假结束。”
其实司家译上次提的时候,她就已经动心了,却又怕自己搬出去会招来什么风言风语,因而不敢妄动。现在学校里剩下的人没几个,大多还都不认识,潜在的危机全都不在了,所以,她的心又开始活分起来。
司家译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终于在看见苏慕染点头的那一刻,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苏慕染吓得失声尖叫,他却把她抱进卧室,熟练地用脚关上门,然后把她压在松软的大床上。
一张英俊出奇的脸,距离自己的脸只有几公分,那么贴近,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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