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万种(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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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高干)-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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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他妈神准了。

本来一直都赢着的袁齐齐郁闷了,这姑娘不得了。再烂的牌居然都胡得上手。再看沈博雅,笑而不语的站在她后面,“下手留点情,像你这样玩,冒得(没有)人肯跟你玩了。”

“难得赢!原先都是输着在!这都是他们好,都喂牌我,把火气都送来了。”然后笑得又甜又娇,把桌子上面几个人都哄得开心。

“狠哪,你这话一说,我们赢都赢不下手了。”舒适摸了下鼻子,“难得我上桌赢的不是我啊。实力可见一斑啊。”

“虽然说你点的菜也满到位人也长得蛮帅,但是你说再多好话这串珠子我也是不会给你的。”
真的是狠哪,沈博雅和舒适同时摇头。夸也夸到了,话也说清白了。不恭维,不谦让。

临走的时候沈博雅把车钥匙先给了孔雀,要她先去车子里等着,顺便把发动机暖一下。孔雀点点头,拿着钥匙先走了。等她走远了,沈博雅看着舒适,“诶,你说的她手上戴的奇楠,是真的有那好?不是么哄小吖(孩子)的话?”

“难道我因为她长得好看哄她开心?”他手上捧着个茶壶,闲闲的说。

也是,舒适这个人对美人不感兴趣,但是对这些木料玉料文玩那算是一把手。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是摸玉、养壶、品字、画画。不晓得几喜欢搞这些鬼板眼。要赚钱咧,也是赚的这些文物钱,买进卖出,全靠眼水。他要是没有这个眼水,那还真是白搞了这么些年的玩意。

“你晓得我问这个话是个么(什么)意思。”沈博雅的表情变得严肃,轻咬了下嘴唇。他今天把孔雀带来,也就是想让舒适跟他查查这只鸟的底子。这么大方的出手又这么低调的人,还是女性,的确是满少见的。再加上她手上的这个极品奇楠,只要是在市面上流通过的,不是吹牛,交给舒适,肯定查得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舒适也是个明白人,一哈(下)子就听懂了沈博雅说的是个什么意思,“哦。这个不晓得查不查得到咧。”舒适摩挲了下壶身,“我都是第一次见,尽量吧。查到就告诉你。”

“好,辛苦了。”沈博雅挥了挥手,“我们之间就不说谢了啊。你懂的。”

“那有么司好说的撒?”舒适嘴角一挑,转身关门。
作者有话要说:菇凉们不搭理咱,咱就成了自言自语的神经病~【默默飘走




、回到B市

他们两个在W城玩了将近两个星期,最后也是晚上临时赶飞机,回到B市。两个人是空手去满手回,一人一只rimowa air 。奇妙的是两人把箱子拖到自己的车子跟前的时候都笑了。孔雀的车子是红的,箱子也是红的;沈博雅的车子是黑的,箱子也是黑的。

下意识的选择,两个人都有莫名其妙的坚持。或者两个人的性格南辕北辙,但是总有重叠的相似点。

玩家不是唯一雷同的地方,两个人都很会隐藏。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距离感都把握得很好。若即若离的暧昧,似有似无的牵连。在外人的眼里像情人,在自己的眼里是朋友。说得上是朋友?

沈博雅甚至不知道她是打哪儿来的。从国外回来,W市人,年龄25,祁北斗的女友,大概很有钱。就这,他晓得的就是这了。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是她又没有刻意隐藏,有问有说,说得又诚恳,也不好意思再问细了,怕被她说,“这关你么事?”

也是,熟也不熟,生也不生,就像很尴尬的牛排,也不好意思问,“诶,你觉得我们几分熟啊?”

回到B市,相当于又是回到了牢笼。第二天要回部队。幸好他这次拍好了自家老爷子的马屁,那嘴巴说得甜呐,“爷爷我在部队里面几想你额!我奏(做)了个梦,梦到爷爷了,又怕您家出了么(什么)事,报告都冒来得及打一个就跑回来了,这要是回去了,又要被领导骂死啊。”老爷子看着自家的孙子也是懂了事,比以前稳重了,又晓得回来看自己了,这点个小事未必不帮他搞定?所以挨批那肯定是不会了。但是他这一下又错过了公司的例行会议,这回去又得要把会议记录给补上。

屁事多得要死。马上祁北斗也要落地,陆姗姗不晓得又是个么回事。事情一窝蜂的都拥上来了。孔雀这个事情刚刚拿起来,这也不能就放下了啊。

半夜的高速路况很好,他的车开的很快。心里烦,莫名其妙的烦。即使说了再见,他也没觉得好受到哪里。心里塞着一块棉花还好说,这完全就是卡着一根刺。乱得不知从何说起,烦得没有来由不知原因。

他就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孔雀在身边,他会好受很多。

脑子里突然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他觉得有如雷击,官能失觉。什么时候,她就这样钻到自己的思维里来了?沈博雅开车的速度慢了下来,从车里摸出烟和打火机,迅速的点上了之后吸了一口。慢慢平复心绪之后又继续上路。他故意等孔雀走了半个小时才开车,现在要追上去,肯定也是不行了。

后悔么?大概有一点。他就是怕自己现在后悔,所以提前为自己做了决定。

他沈博雅是谁?怎么会平白无故栽到不明来路的鸟身上?

不过现在,他还真觉得自己隐隐有点投降的错觉了。

沈博雅不知道,他的左手上烟在风里作用下渐渐化为灰烬。直到烧到了自己的手,他才意识到烟已燃尽。风声猎猎作响,刮在玻璃上发出薄薄的震动。仪表盘上的码数已经开始慢慢的偏移。

不知道,他脑子很乱。沈博雅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脚下不自觉的开始大力踏着油门,一个劲儿的往前冲,以为这样就能抛掉烦恼。其实电话就在手边,但是他就是没有勇气去拨通那个号码。

就这前前后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居然就过不得了。是不是因为太长时间身边没固定女友了,心都有点随处安家的意思了。

他想起某一天的早上,他从家里开车来到酒店。时间不算很早,敲门的时候没人应门。沈博雅就拿着备用的房卡进去了。推开卧室的门,她还在睡觉。

发丝散乱得到处都是,整个人小小的窝在床里,几乎都要陷下去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手还紧紧的揪着。脸上的表情倒是很放松,睫毛就像停驻在花上的蝴蝶那样安静,粉嫩的嘴巴不自觉的有点张开。

非常诱人的表情。即使全身上下不露分毫,但是就是这样懒散自然的又带着娇憨的表情,就足够勾引了。

他不自觉的俯□去,轻轻的吻了下那微张的嘴唇。就像吻到了初生的娇嫩花蕊,温柔得让他的记忆都变得透明。

软的不可思议,几乎是在用感觉勾引着沈博雅继续下去。但是他硬生生的克制住了,昂起了头,用拇指擦拭了残余在嘴上的触感。

浅尝辄止才能让人拥有下一次的期冀。

不过现在想起来,他似乎是有些食髓知味了。他嗤笑了一声,口口声声的说的是,为了陆姗姗。沈博雅,你真的舍得放,你又真的放得下?

回B市之后孔雀再也不肯踏出房门半步。她嫌天冷,嫌雪大。开车出去还要先捂暖和发动机,走在路上大概还要堵个把小时。何必出门受那个冤枉罪呢?每天就窝在家里裹着个毯子坐在电视跟前打发时间。

无聊是很有点无聊,她甚至都在想现在呆在这里是不是正确的,还不如回去算了。要不是答应了外公的事情还没有做到,她才不会呆在这里。

“孔小姐,您的电话响了很久了。”钱阿姨把手机给她递了过来。

“谢谢阿姨。您就别老是忙啊忙的,休息一下。我这里还有点别个送的补品,我也吃不了,您下班的时候带走吧。”孔雀伸手接过了手机,笑得蛮甜。

其实钱阿姨还喜欢这个姑娘的,长得又好看,脾气又好。总是塞这塞那的给她。不喜欢刁难人,又不做些无理的要求。在这里做事还是蛮轻松的。

“哪好总拿你的东西呢?”钱阿姨客气的推辞了一下,最后在孔雀的劝说下,还是收了。

搞了半天,她都忘记电话的事情了。拿起电话看了下,呵,居然是北斗的,还打了好几个。估计是忙完回来了吧。她顺手拨回去,结果对方关机。那就算了咧,孔雀拿着电话晃了半天,最后还是扔到一边,继续看电视。

晚上的时候钱阿姨喊她吃饭,她哼了几声说好,等钱阿姨走了之后孔雀直接歪在沙发上睡着了。不过多时,就响起了敲门声。

起先开始她还以为是幻觉,过了半天敲门声越来越大,她这才赶忙起身跑去门口,从猫眼里看出去,嚯,祁北斗。

他还是一身戎装,外面还是件绿色的军大衣。孔雀一开门,他就迫不及待的伸手把孔雀给抱了起来,然后伸脚把门给勾上了。

祁北斗抱着孔雀还转了圈,把她吓得叫了好几声,“就你鬼气!把我放下来,蛮昏!”

孔雀很少露出这种失措的表情,头发散乱下来舞动的样子就像一朵墨莲,惹得祁北斗心里痒痒的。她慌乱的时候表情更生动,更让人怜爱。他舍不得松手,便停了下来,伸手把她的头发拢到了身后。

他的身上还带着干冷的空气,嗅得她的鼻腔隐隐的冷。军装的衣料有些硬质,摸起来很粗糙。孔雀伸手好奇的抠了抠他的肩章。他直接解下来塞到了她的手里,“你喔!”话里带着埋怨,看着她玩着肩章的样子真是喜欢到不行。

“还给你,不好玩。”她手一伸,也不帮别个扣好,就大喇喇的塞到北斗手里。两杠两星就这样被她随便一甩,几不当回事。然后嘴巴一撅,就像你委屈了她样的。遇上这种人,你能拿她怎么办?

北斗伸手捏了捏她睡得发红的脸蛋,“么昂(怎么),你邪得都不接我电话了?”他故意学她的方言,讲得还蛮是那个事的。孔雀笑得蛮娇,嘿嘿了几声,伸手讨抱,“哪有,你的电话我还敢不接啊,那我不是找死哦。你不是克N市开会克了咧,怎么还学W市的方言咧?”

“蛮近,就顺便去了一趟。可能我去的时候你刚走吧。你自己去的?”

这话问得,孔雀眼睛眨都不眨,“是的啊,要不然咧?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人陪我玩。”你看你看,这样的人,你问她,她倒反过来将你一军。

“这还怪我头上来了?”祁北斗嫌热,把衣服扣子解开,里面只着了一件薄衬衣,不是部队统一的衣服,是件白色的衬衫。他和孔雀都喜欢穿白色的衬衣,乍一看,还真是有点情侣装的意思。
孔雀点着他的下巴,“说不赢就脱衣服勾引我,你看你,又耍流氓!”不过说真的,他的身材真是好。脸蛋细腻,喉结精致,整个身形呈很完美的倒三角。笑起来的时候很爽朗,眼睛眯起来的时候连阳光都会避让几分。

虽然说脾气不好,有时候是蛮容易耀武扬威的。但是怎么会说他不好?祁北斗这三个字放出去都是有含金量的!跟他沾边都喜死,那何况是当他的女友呢?况且这个人不是说这么轻易就拍板定论的。

这就是为什么陆姗姗到现在还对他存有遐想。因为他至今都没有公开说,孔雀是他女朋友这个消息。但是这位爷现在似乎是要转性了。他今天下了飞机就直接赶到孔雀这里来就是一个目的,“孔雀,明天晚上有空吗?大家出来一起吃个饭,你看看哪个合你眼,你就找他陪你玩。”
你看这是不是个鬼?祁北斗会这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这儿等着你留言~等着你留言~等到桃花儿开~QAQ




、接风洗尘(一)

B市冬天蛮冷,这种冷跟W市的冷又不一样。B市的天冷,像斧头,冷空气就像要把你劈开一样,硬邦邦的,不近人情的干冷。W市的冷很阴险,像针扎,细细密密的从你的骨头缝里蹭进去,从体内都能觉出阴寒。

不管是在B市或者是在W市,孔雀都穿得不多。最多的时候,也是一件衬衣,一件羊毛衫,再笼一个大衣。裤子就是薄薄的一条牛仔裤,加个靴子。反正她又不在室外跑,下了车子就是室内,都有暖气,还怕个什么呢。

晚上祁北斗来接她的时候还笑孔雀,“你穿这么点儿,冷不冷啊?冻不死你吧?”说是这样说,也不晓得是哪个把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生怕冻着哪个似地。

“看到你我就暖和了嘛。”她笑嘻嘻的往北斗身上蹭,几会撒娇哦,惹得北斗嘴角的弧度不断升高,伸手揽住她,“你再这样,今天的饭怕是吃不成了。”

她的大衣里面就穿了条裙子,复古翻领正红色的绒面连衣裙。下着一条乳白色透肉丝袜,大腿处还有蕾丝点缀。外面罩着件驼色茧形大衣。进了车之后把大衣脱掉了,和北斗疯闹的时候没注意,把裙子几近蹭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蕾丝的纹样。

天真又妖冶的脸上无心的露出最纯粹的诱惑,这种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意味根本让人无法开脱。这种无心之过更甚于不着寸缕。

北斗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孔雀,几乎是狠狠的、带着发泄意味的吻。但慢慢又转成了缠绵的柔情,使人不觉溺毙其间。他用牙齿轻轻撕咬着那双柔软又红艳的嘴唇,舌头却深入的忙着追逐与挑逗的游戏。这一对销魂的宝贝哦,惹得车内的空气都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

“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去了,恩?”他拿鼻尖蹭着孔雀的鼻尖,眼睛里流露的挑逗非常坦然,那是一种原始的、没有遮掩的欲望。

她哈哈一笑,“北斗说我不去,我就不去。但其实,我还是蛮想去的呢。”孔雀的手指落在湿润的嘴唇上,表情显得无辜。

“老子回来再教训你。”北斗把凑了过去,狠狠的咬了下孔雀的嘴唇,引得她痛呼。这才觉得满意了,开车走人。

这次他离京走了,回来确实是要接个风的。但是又不晓得是哪个把祁北斗有女朋友这件事情都捅了出来,这一下又是炸开了锅。祁北斗干脆就合着一起搞了算了,免得麻烦。这接风顺带把孔雀带出来认识一下,也算是几个人之间有个照应,拍板定论了。这两个人要的味才是大。说好了,是祁北斗做东,等着一桌子人来齐了,菜都点好了,人也开聊了,他们两个才终于出现了。

服务员把门一开,里面的人都嚷起来了,“祁北斗!晚到罚酒!”叫声是一声高过一声,男女都有,不晓得喊得多起劲多欢。他伸手牵着孔雀,“看到没,都是你,害我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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