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带整齐的陈晓再次出了房门,坐到桌前,拿起碗筷,大口吃起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美味。直把对面的徐霖再次暗幸——还好她不会是我老婆!
好容易吃完了,陈晓这才有空与坐对面的徐霖说话,“这菜真好吃,是你做的?”要是他做的,那以后来可就要提附代要求。
“好吃吗,可惜不是我做的。”徐霖信仿佛明白陈晓的小心思,挑了挑眉梢“对面酒楼里叫的外卖,你要是想吃,可以打电话给他们订,不过人家是菜到付款,不许计帐。”
一听要自己付钱才能吃,陈晓就没了兴趣,起身,揉揉肚子,“吃太饱了,我去阳台上活动活动。”她可不想留在这洗碗,趁着这人还没吃完,先溜也。
徐霖靠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抽空瞥瞥那个在阳台上做了半小时广播体操的笨女人,碗其实早就洗完了,他就是故意不说,看那女人要憋多久才会进来。
做完第十遍广播体操的陈晓实在挨不下去了,看到屋里的那个悠闲自在看书的人,心里又开始不忿——好好周未被叫来这里,还口出狂言的要做七次,现在呢,把她扔一旁自己倒看起书来,女人眉眼一弯,怨忿尽消——我也带了书。
陈晓得意洋洋地返回卧室翻出自己的书,拿了个靠垫坐在窗台上认真阅读起来,很快便进入无人境界。手上的杂志半天才翻动一页,刚才见陈晓进来时,他心中偷乐终于可以开始了。坐在客厅的徐霖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心中不禁猜测那人不会又睡觉去了吧?
虽然没睡着,但是看书入迷的陈晓等同于半睡,因为徐霖站在她旁边已经五分钟了,她居然一点也没感觉到身旁的低气压。那股低气压渐渐变成高气压,热流滚滚涌向陈晓,随着身旁人影的移动,阳光有点被阻挡,她才注意到。抬头看这个男人,身体被太阳照得像在燃烧,脸上却是半阴半阳不见热度——气的。
陈晓眨着她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你怎么了!”
徐霖的冷静差点就要破功了,他深呼一口气,换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们现在可以上床了吗?”
陈晓合起书,随手放在窗台上,起身,神色淡淡,“你那边还是我这边?”
“随便,或者两边轮着来也可以!”徐霖脸上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早就咬牙切齿——轻视我的后果,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是的,很快,而且很长,整整两天,陈晓被徐霖在床上折磨得欲生欲死,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总之,徐霖从心里和生理上都平衡了,消气了。陈晓瘫软在床上,无力地望着天花板——他这是吃了多少小蓝药丸?
徐总经理身心愉悦地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睛,说出来的话也不似平时那么冷冽,带着丝柔情,“五一节咱们一起去海南玩趟吧?”他对与陈晓这样长时间在一起,吃饭睡觉看电视的感觉很是迷恋,不由自主地就开始策划下一次更长时间的狂爱。
陈晓懒懒起身,“谢谢,易臣五一要回来过节,我得陪他,你五一这段时间可别再找我。” 光洁白滑的后背全部落入身旁男人的眼中,瞳孔急剧收缩,小腹下的欲望又开始燥动,却在听到女人话后冰冷散去。
易臣,叫得这么亲切,原来和他在一起时也没听她叫过自己霖霖,哼!徐霖这腹诽完全是没有道理的,你和赵易臣怎么能一样,一个是多少年前就被甩,如今用下三流的手段把人家逼来的。另一个呢,人家正牌的未婚未,而且是马上就要结婚的那种,叫易臣怎么了,易易、臣臣、小易易、小臣臣,那都是光明正大随人家意的事,你在这吃什么干醋。
他在这吃什么干醋?不是要“报复”她的吗,怎么又醋上了,可千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再毁在她手上。徐霖也发觉自己这想法不对,将刚泛起的柔情全部收回,深藏,只余冷酷与不屑。
赵易臣从机场出口看到陈晓时,眼睛一亮,此时的陈晓就如那盛开的花朵,娇艳迷人还不知自知。
“怎么了,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啦!”陈晓被赵易臣那火热的目光看得微有羞赧,弯腰,伸手去拿他的行理,却被赵易臣抓住小手,握在手中不肯放去。
小别胜新婚的两个小情侣——陈晓开车,赵易臣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看得陈晓羞红了小脸,娇嗔地甩了他两个白眼,“看这么久,我脸上长花了吗?”
赵易臣笑得柔情似水,“没有长花,却比花更美!”
车子直接驶到陈晓家,陈妈妈知道准女婿要回来,早就准备好一桌酒菜等着他们。
这满桌好吃的,陈晓却非得赵易臣尝过才能动筷了。为啥,因为陈妈妈重婿轻女,怕陈晓那贪吃鬼把特意为女婿准备的菜吃光。陈晓看着好叫的不能吃,只能低头啃筷子,来个眼不见为净。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赵易臣这种就是,陈晓看见碗里越堆越高的菜,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也笑得灿烂,看赵易臣那眼神更是“情意绵绵”——赵易臣的感觉。陈妈妈面上怪赵易臣太宠着女儿,心里却和老公一样,满意得很。
“你看这屋子还算干净吧,昨天我才收拾过。”陈晓拉着赵易臣把屋子转了个遍,最后停在了卧室。
赵易臣的老家是在C市,父母都在老家住,只有他是6年前考上公务员才来到A市。现在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是前两年单位的集资房,他父母的退休工资不高,家里经济条件一般,这套房子的首付完全是他自己这几年省吃俭用积蓄下来的。买完这套房子,他手中就没什么余钱,屋子只是简单装修了下,家具也少的可怜。
“很干净。”赵易臣拉着陈晓的手一起在床边坐下,温润的目光中满是情意——他的陈晓,他最爱的人。
陈晓没注意到赵易臣看自己的眼神,她的目光被床头那个灰色的铁柜子吸引住,“你那个保险柜倒低装着什么啊,电视都没买个,还花几千块买这么个铁柜子。”
赵易臣刚泛起的旖念被陈晓突然提的问题猛地击散,起身将陈晓拉出卧室,语意甜蜜地说:“等你和我结婚那天,你就可以打开来看到!”
五一长假有七天,赵易臣提前一天回来,回去要用一天,中间只有六天时间。前三天他忙着给自己的领导送礼、应酬,直到第四天才有空。刚好万紫约陈晓他们一起去附近的渡假山庄玩两天,陈晓载着赵易臣行了两个小时车程,外加半小时堵车,终于到达万紫说的那个山庄。
景色真的不错,青山绿水,又因为远离城市,空气也好得很。看停车场停的满满的车子就知道来这的人有多少,不过陈晓却在迎接他们的人中看到了她最不想到的人——徐霖。
15
15、第 15 章 。。。
万紫看到陈晓一脸便秘的样子,笑得更是灿烂,“大家早就都到了,就等你们啦!”
一共开了四间房,万紫和她老公一间,王志刚和女朋友杨帆一间,徐霖一个人,也占一间。当分到赵易臣和陈晓一间时,两个小情侣面上都是一红,却是由陈晓羞涩地接过门卡。
才准备刷卡开门,隔壁的徐霖突然从他屋里出来,斜靠在门上,两手插在裤兜,微笑地看着正准备开门陈晓和赵易臣,“赵先生还是和我一起住比较妥当。”
陈晓眨眼、再眨眼,徐霖还是一脸“奸笑”地望着她和赵易臣,陈晓心中一片沸腾——关你鸟事!若不是赵易臣在,她一定要上前甩这贱男两耳光,朝他那罪恶之源踹两脚,让他从此不举。心中无限YY的爽,面上却是青白加交,嘴抽搐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赵易臣刚听到徐霖话时也是一愣,心中暗自猜度此话是何意思。当与徐霖对视的瞬间,忽然想到什么,随即爽快应道:“也是,陈晓,你就一个人住这边,我先帮你把行李放进屋。”说着接过陈晓手里的门卡,开门,进屋。
随后进去的陈晓用眼睛狠狠剐了对面徐霖两眼,一甩头,砰地一声关上门。
“你听他的话干嘛,人家王志刚和杨帆都住在一起,我们是未婚夫妻,怕什么!”陈晓撅着嘴,不满地看着在那放行理的赵易臣。
放好行理,赵易臣过来陈晓身边,双手托着陈晓的脸颊,温润的眼睛与陈晓那不满的眼神对视,轻语道:“不是听他的话,是他的话提醒了我,我怕和你在一起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什么叫不该做的事,我又不是处。。。唔。。。。”陈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托脸的手捂住了嘴巴,她只能瞪着眼睛傻傻地看着赵易臣。
“这个跟那个没关系,”赵易臣眼里的情意涓涓流动,无穷无尽,“陈晓,你是我寻找了三十年才寻到的宝贝,我希望能在我们最幸福的那天与你身心合一。我若在这之前就与你那样,那就是对我对你感情的亵渎,我自己心里过不了这关。”
陈晓被赵易臣如此深情的解释触动了深埋心底自己都不知的那根情弦,她那有些迟顿的情爱之心动容了。凝视眼前这个深爱自己的男人,陈晓的脑中出现两个声音在来回拉钜。愧疚让她坦白——坦白吧,他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背着待你如珠如宝的他与别的男人上床鬼混。理智让她不能说——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女人与男的男人上床,更何况待你如珠如宝的赵易臣,他若知道了这事,你们的关系就彻底完结。陈晓挣扎了一会,艰难启唇:“易臣,我。。。。。。。”
恰是此时门铃响起,还不待两人反应,徐霖“讨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万紫催我们集合,我要下楼了,麻烦二位动作快点。”
赵易臣没给陈晓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抬手宠溺地揉揉陈晓的长发,然后凑过脸去蜻蜓点水般吻了吻陈晓的唇,“好了,别多想,我还要去那边放行李,你快点出来。”
下楼时陈晓故意拉着万紫走在最后面,看到前面人走远些,陈晓开始发问,“你怎么把徐霖给弄过来了?”
万紫伸手挽住陈晓的胳膊,笑盈盈地看了眼陈晓,又转朝前方,“不是我把他弄过来的,是他们自己找过来的。”
陈晓侧目——什么意思?
“昨晚我都要睡觉了,突然接到王志刚打来电话,说约我们几个明天一起去XXX玩,那我就说我们已经约好玩的地方,不能和他一起,结果人家就要求和我们搭伙玩,那大家都是同学,我总不能拒绝吧,怎么,徐霖找你算那沉年烂帐啦?”
“金泉不是被收购了吗,新公司派来的总经理就是他。”陈晓说这话时两眼似锥,紧盯徐霖的背影,恨不得他能立刻消失,滚回国外。
万紫一脸了然,同情地靠了靠陈晓,“你惨了,等着他公报私仇吧。”
虽然心里将徐霖千刀万剐,顺便将他祖宗八代都问候遍了,还是难解陈晓心中怒火。所以当听到万紫提议打麻将时,她立马响应并提议先由他们这四个老同学先上。坐上桌的陈晓心中暗自偷笑——虽然她麻将技术很差,但怎么也会比在国外生活十年的徐霖强,再加上事先跟万紫打过招呼,心里更是有底。哼!他让她心里不痛快,她就在麻将桌上让他大出血。
打的是四川麻将,缺一门那种,开始几把徐霖不适应这种打法,还没等到他听糊,其他人就开糊了。陈晓很开心,一扫之前的郁闷,摸着牌还跟赵易臣玩点小恩爱,刺激得徐霖更是半天没糊牌。赵易臣手机响起,他打开看了下电话号码,脸上神色一凝,起身出去外面接电话,没过多久,杨帆也出去了,陪看的就只剩下万紫老公张谦一人。
赢了好几把的陈晓看徐霖越打越乱,不由得对敌情放松了警惕,加上赵易臣迟迟不进来,没人指导她,接下来的几把就开始点炮。徐霖倒是从赵易臣出去后越打越好,炮基本没放过,还时不时能搞两把自摸。万紫和陈晓坐在他上首,王志刚在他下手,上首的万紫倒手严,基本不给徐霖吃牌,陈晓就有这心没这力了,几次都是她亲自把人家喂成个碰碰胡自摸。陈晓的心情又由晴转为阴,黑着个脸,紧盯着徐霖的每一个动作、出的每一张牌,再分析判断自己该打什么牌。当然她的分析判断十出九错,这不,徐霖又被她的“好意”造出一把大牌架子——倒下一排是清一色的筒子,其中七、八、九三个筒子还是连着碰的。万紫和王志刚看这架式,都把好门关,跟着上家打,一圈转到陈晓,摸起来一看——九筒。
七□三个筒子都倒下去了,这个九筒嘛应该也是没什么用处,陈晓挑手往河里一扔,“九筒!”
徐霖那个“贱人”满脸“贱笑”地将陈晓扔出去的九筒捡起来,倒牌,“边九筒,糊了!”声音中有抑制不住的得意。
三个人齐伸脖子够过去——五筒的对子,七八筒调六九筒,六筒没人打,九筒他自己就有三个,唉!也该陈晓倒霉摸到九筒,碰到徐霖这么个阴人,谁能不中招。
陈晓气得脸上青白交加,只恨不得自己那九筒能真变成炮把徐霖这个渣男轰飞天边去。这红的绿的青的哪张人民币不是她省吃俭用下来的血汗啊,这都是为她亲爱的书们准备的,现在却要交给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陈晓拿着手机跑到门口给赵易臣打电话,“易臣,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举债啦!”
赵易臣同志在接到陈晓的求援后1分钟内就赶了回来,紧随其后的还有同样出去很久的王志刚女朋友杨帆。
陈晓将位子让给赵易臣,顺便指给他看徐霖桌前的那叠票子。弯腰在他身边耳语,“易臣,把我那些钞钞都赢回来。”
女人无意的动作却让座的两个男人同时心神一动,赵易臣被湿湿的暖风吹得玉面生春,徐霖看着他俩那亲呢动作不由得桃花眼生寒。
赵易臣打麻将果然有一手,虽然没糊什么大牌,但是也决不放炮,小糊小摸的,居然也赢回来不少。原来是陈晓一人输的局面变成万、王二人输,赵徐二人赢,要不是万紫看着没扳回来的可能,及早收场,陈晓输的钱怕是就要被赵易臣那小米加步枪的打法全赢回来。
晚饭上,陈晓为了表扬赵易臣的突出贡献,不停地为他布菜乘汤,那殷勤劲就差没把饭菜亲自喂到他口中。赵易臣对这难得的美人恩也是受之泰然。然而;这对在别人眼中小情侣间正常的关怀,在徐霖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怎么看陈晓都是在那装腔做势,卖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