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间正常的关怀,在徐霖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怎么看陈晓都是在那装腔做势,卖弄风骚,怎么看赵易臣都是个小白脸,虚伪阴险——奸夫□。
晚上的时间大家各自行动,陈晓生怕徐霖那个渣男又来捣乱,还不待万紫说完就拉着赵易臣跑了。
“你干什么跑这么快,人家话都没说完。”赵易臣被陈晓拽着跑出老远才停下来,拖位她的手不让再跑。
陈晓撒娇地甩甩赵易臣地手,“还不是我迫不急待地想和你单独相处,晚上你又不跟我一间房。”
“走,我带你去那边温室看看,白天我打电话时绕到那里看到有很多稀有的花卉。”赵易反握住陈晓的小手,牵着她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前行,并排的身影渐渐靠拢。路灯将两个相依相偎的男女的影子拖得长长,紧密无缝。
因为是晚上,温室里看花的人很少,才进去没多会,就只剩下陈晓和赵易臣这对情侣。山里的夜晚气温有些低,温室里却很暖和,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四周安静得除了不知处传来的蛐蛐叫,就只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桔色灯光照得花影弄人,恋爱中的小男女被这份宁静中的暧昧气氛感染,都有些情动。
作者有话要说:想问各位妹纸件事,你们介不介意陈晓在同赵易臣结婚前再和徐霖春风一度?要是不介意请留言,不留言我就当在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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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
赵易臣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拉着陈晓的手住旁边的空处带,却是眼前一黑,陈晓没坐下旁边,坐到了他腿上。柔软的双臂缠上他的颈脖,盈盈水眸与他对视,吐气如兰的小嘴粉嫩诱人,空气中的热度一触即发。陈晓趁赵易臣还迷茫时,主动出击,吻上他的薄唇。唇与唇轻轻厮磨着,一点湿热从樱唇间探出,舔了舔他的唇瓣。若说刚才的赵易臣还在被陈晓的热情主动惊得神魂离体,那现在这一舔就将他的魂拉了回来。
男人是禁不起挑逗的,更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赵易臣眸色转深,血色上涌浸满了整个脸,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扶着陈晓腰的双手不自觉地收拢,将她的娇小身躯与自己贴紧,原本被动的接唇转为主动。赵易臣张开嘴,轻轻咬住那还未收回的丁香小舌,拖进来,用嘴唇将它包得紧紧,挣脱不去,只能任他品尝它的每一寸。
不知何处传来的类似野猫的怪叫声,把那对正在交颈相缠的鸳鸯惊得忘了缠绵。
陈晓圈住赵易臣的脖子手一下搂紧,脑袋架在他肩膀上,耳朵贴着耳朵,神色紧张地小声问道:“什么声音?”
赵易臣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潮,声音没了平时的清亮温和,有些暗哑隐忍,“可能是山里的野猫。”
“那我们……?”陈晓转过脸来询问赵易臣,嘴唇不小心擦过他的脸颊,就被突然袭击的他再次纠缠上。
情动的两人忘了时间地点的缠绵着,直到感觉到赵易臣小腹下的崛起,陈晓有了刹那的迟疑,正在犹豫是该继续下去,还是要停止。陈晓的迟疑给了赵易臣清醒的时间,这个男人的克制力真不是一般,如此箭在弦上,明正言顺的事,居然也能忍住,真是大有可为,太有可为。
回来经过徐霖房间时,他的门是虚掩着,不知人在不在里面。赵易臣才准备送陈晓进她屋,那扇虚掩的房门突然完全打开。
一脸嘲弄的徐霖随意地靠在门板上,“你再不回来,我可就可锁门睡觉了。”
陈赵二人脸上略有尴尬,明明他们是明正言顺的未婚夫妻,怎么在徐霖面前老有一种见不得人的感觉。
是人家气场太强大还是他们太怯懦?带着这个问题钻进被子的陈晓直到睡着也没想出答案。
睡梦中的陈晓看到自己与徐霖偷欢的事被赵易臣抓了个正着,赵易臣悲愤地问她为什么要这样?问她这样做将自己置于何地,还不待陈晓回答,又开口要她和徐霖断绝关系。而同她上床的徐霖也一脸痛心的上前问她为什么和自己上床了,还要去和别人亲热,和别人结婚,又质问她为什么十年前将自己抛弃,十年后又要再来一次。陈晓茫失措,左顾右盼着,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两人。她的犹豫不决,激怒了两个伤心的男人,两人开始分拽着陈晓的胳膊,要把她抢回自己的身边。拉扯的手臂力道之大,似要将她撕裂,她拼命地叫喊,让他们放开。那两男人却无了平时的神情,只余满脸狰容,看她的表情是那野兽般的贪婪。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中,陈晓一身分为两半,鲜血淋淋地分落入两人怀中,然后被他们一口吞噬入腹。
如此恐怖怪异的梦境给了陈晓深刻的警醒——她不能再和徐霖继续那荒唐的约定。
吃完中午的散伙饭,七人又分为三伙,各开各车,各回各家。陈晓不知道与赵易臣同住的那晚,徐霖有无透露给他什么。透过后视镜看赵易臣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精神也还不错,全然不似自己的萎靡不振。
“干嘛老看我?”一直盯着前方的赵易臣忽然侧过头来,与刚好偷瞥他的陈晓在镜中对视。
突然的对视让陈晓心中一颤,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还有一天你就要走了,舍不得,想多看你两眼。”
“这次回来发现你变化好大。”赵易臣说完这话停顿了一会,对着镜中的陈晓弯弯嘴角,“人变漂亮了不说,这性情也变了许多。”
握着方向盘的手浸出小汗,有些湿润冰冷,“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当然了,咱们这群人中男人的眼睛扫到你身上时,亮度都变得不同。”
“你这是在夸我吗,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说杨帆。”
赵易臣讶异,“杨帆?怎么会!”眼睛转过镜子,扫到陈晓的侧脸,带着深深不见底的幽暗,“我现在有点后悔。”
陈晓心中一紧,手中的汗出得更厉害,面上仍是带着淡淡笑意,“后悔什么?”
“后悔干嘛要想那么,当时就应该直接结婚,也不至于现在看到你这么纠结,看到那些男人对你的觊觎而不能明正严顺地打消。”赵易臣说这话时脸上温柔无限,眼里却闪过一丝阴霾,太快而无法被人捕捉。
回来的当晚是在陈晓家吃的饭,然后再一起去了赵易臣家,孤男寡女很是纠缠了一番,却仍没有那实质性的一步。陈晓很不理解赵易臣的行为,但他不肯,身为女孩子的陈晓更不愿让赵易臣轻看。
五一的最后一天,赵易臣的飞机是下午2点,早早吃过午饭的二人辞别了陈爸陈妈,一同前往机场。换了登机牌的赵易臣并没有马上进安检查,他将陈晓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要在这离开前最后的二人时光中,将她好好端详,仔细铭刻于心。
陈晓被赵易臣火热缠绵的目光盯得面红耳赤,心跳欲狂,嘴上说的话却是半嗔半娇,“这么舍不得我,干嘛还要对我那样。”
赵易臣听到陈晓的幽怨,心中愉悦,促狭地说:“我现在后悔了,要不咱们现在就回去上床?”
“你……!”陈晓被向来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的赵易臣说出的这番惊讶得合不拢嘴,看到赵易臣的表情才知道被捉弄了,粉面娇羞,握拳捶向他的胸膛,“你也变坏了!”
小粉拳被白皙温暖的手掌抓住,迎到嘴边,轻吻上去。陈晓的面上一片绯红,想收回手却又不舍,只羞得低下头,声如蚊蝇,“快放手,被别人看到啦!”
柔软而温暖的嘴唇在小手的手背上来回缱倦,好半天才不舍地离开,但握着的手掌却没松开。赵易臣抬头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儿情态的陈晓,心里是化不开的浓情,启唇蜜语,“你要乖乖在家,好好等我!”
“等你,等着你给我带上戒指!”陈晓从被握的左手中伸出无名指俏皮地挠了挠赵易臣的掌心。
那个手掌的无名指灵巧地勾上她的,两根无名指勾在一起,见证了彼此的承诺。心愿所属的承诺不一定能长久,那些被迫发下的承诺同样不能轻易解除。
五一收假后的第一天,徐霖就打电话给陈晓,陈晓以身体不适拒绝。第二次,女人的特殊情况拒绝,第三次,她说自己月经紊乱,需要去看医生,暂时都没办法去他那。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激怒了本就心里酸酸的徐霖。一个工作日的下午,总经理秘书亲自来到法律部,传达徐总经理的指令——请你现在去他办公事。
有些事情,对于聪明人而言是不需要说太说,说太明白。李倩这个传话人很聪明,知道两人间的猫腻,陈晓的聪明,知道徐霖找她的目的。没有疑问,没有拒绝,只有李倩故做严肃的开门、关门。
不等徐霖开口,陈晓很自然地在他对面坐下,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趣味十足。徐霖也在认真阅读手中的计划书,思量着它的可行性。李倩的敲门声让两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人同时抬头,对视,再低头。
男人继续看着桌上的计划书,嘴里发出不高不低,不喜不怒的声音:“进来!”
端着一杯绿茶进来的李倩,快速地扫过办公桌前的两人,将杯子放到了陈晓面前,冲她微微一笑,“请用茶!”
“谢谢!”陈晓将桌上的茶杯托到手中,压在腿上,暖暖的热度传到手心,很是安心。
在出门的抬头间,李倩与正好瞥过来的徐霖对视,面无表情,眼中却尽是冷冽,惊得她一身冷汗地退了出去。
男人开口,目光却仍保留在桌面的计划书上,“你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陈晓看着杯中的茶叶起起沉沉,像是池中跃跃欲起的小鱼,很是有趣,不禁弯了嘴角,听到徐霖的问话,随口道:“至少两三个月吧。”
男人听完,唇角也是一弯,勾出的却是嘲讽,“你还记得你那时想和我分手前,找的理由吗?”
陈晓摇头,仍是看着杯中的起浮,徐霖被陈晓这种漫不经心的忽视挑起了情绪。他抬起头,紧盯着低头的陈晓,双眼如炬,声如利剑字字穿心,“不管你记不记得,我的回答还是一样:你觉得我很傻吗?陈晓!”
杯中的茶叶终于不甘的沉到了最底下,只留淡绿的水面。陈晓缓缓抬头,与徐霖的怒目对视,眼中无波无澜,“从未觉得你傻,可却不知你为何仍要做这种傻事?”
作者有话要说:想问各位妹纸件事,你们介不介意陈晓在同赵易臣结婚前再和徐霖春风一度?要是不介意请留言,不留言我就当在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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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为何要做这种傻事?陈晓平静无波的话击到徐霖心中阵阵涟漪,一圈一圈泛满了整个心房。一直在自欺欺人的徐霖面对如此平静淡漠的陈陈敏,心中防念层层褪却,那颗火热的心就此冲了出来。如此明了的意识让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徐霖没了再诉责下去的气势,收回于陈晓对视的目光,重又低下头,接着翻阅起那份已经看完的计划书,冷漠的声音又再次回来,“你先出去吧!”
陈晓将那杯温热犹在的绿茶放到桌面,碧水上仍是淡淡的,然后看也没看那人就起身推门而出。
轻轻的锁合声,让低头掩饰的徐霖有了抬头的勇气,看着关上的门,再看看眼前那碧波无澜的绿茶,举过,浅抿,茶香诱人。
打了一场心理胜战的陈晓,褪却刚才的高深莫测,志得意满地返回办公室,却不知自己将被分派给她的另一场战争折磨得欲疯欲狂。
初夏将至,啤酒的销量也开始大增,各种促销广告铺天盖地。产量提高,加上天气开始炎热,每年的夏天都会有爆瓶的事件发生。并不是说酒瓶的质量或是生产过程不过关,而是这种情况是很难控制的发生,一般的小事件都是由销售人员及分销商自行解决,若是碰到那种刺头的,难缠的,就得法律部的人出马。
这不运气没赶好,一个啤酒瓶在电视台的人手中爆了,还好没伤到人,但是仍是倒霉,就餐人当中有一个是某个当红时事节目的制片人兼主持人。
岳丽莉——本市金牌时事栏目制片人兼主持,在该电视台内有“美女蛇”之称,其意褒贬皆有,就看你哪个角度说。从金啤公司法律部顾问的角度来说,顾总顾总来美女蛇还没见面,只闻其声就被吓退,转手交给了小青葱安逸。才谈了一年多恋爱,亲密度才到拥抱的安逸,在面对熟女兼美女的岳丽莉“火辣辣”的注视下,提问不足十个字就溃不成堤,尿遁也。无耐,顾总顾问只得派出本部门最无用的米虫——陈晓。
为什么是我?这是陈晓听到指派时对顾总的疑问。
因为你是女的!这是顾伯年给她的回答。
因为她是女的?陈晓带着满脸子的不解来到了约定地点,在和岳丽莉交谈了不到十分钟,她终于明白了顾伯年的解释——因为她是女的,岳丽异性相吸的磁力到她这就变成了同性相诉。陈晓也是美女,虽不若岳丽那种艳光四射,魅力惊人,却也自有她的动人之处,就如牡丹与杜鹃,两种花色,各有风韵。
“岳小姐,这件事情纯属意外,而且也没伤到人,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在这种小事上计较。我们集团也是省里的面子企业,每年给你们电视台的广告费都是几十万,而且今年新来总经理,还把这广告金额提高了近20%。只要你不再追究此事,我会跟集团提议将我们的广告主打到您的栏目,到时你栏目的收入可提高不少啊!”陈晓平时的工作难有这么高难度过,面对世故老成的岳丽莉,她说出来的话犹如桌上的凉白开,毫无吸引力。
对面的岳丽莉玉指纤纤,丹蔻红彤,优雅地抬起碟上的小银匙,在那冒着浓香的咖啡中,一圈一圈地揽动着。红唇里说出来的话也是不紧不慢,清悦动人,“这件事情我早就说清楚了,我只要你们徐总亲自来和我谈。”
亲亲亲你个头,你个色女,我还巴不得那个种马来呢,陈晓心中暗自腹诽。谁知那烂人抽什么疯,从她离开后再找就找不到人,电话也打不通,不知死哪鬼混去了。心中再是埋怨,面上却仍是那三七笑,“岳小姐,不是我们徐总不来,实在是现在找不到他人,可您这事又来的这么急,您若多等一天,明天,我保证徐总会亲自去找您,好好详谈。”陈晓觉得自己此时像个拉皮条的老鸨,用徐霖那个看似光鲜的渣男去引诱岳丽莉这个“色女”放弃对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