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夺婚:御用俏新娘》作者:荷菱
文案:二天清晨,撒旦般的男人冷冷拿出支票簿,“看你还是个完整人,随你开个价吧”。她愤怒从钱包里翻出一千块砸回在他头上,“不用找了,姐付了你所有的费用”,他愣在一地,她从容离开。没想到,事后那个男人竟然上门夺婚,他娶她,她嫁他,都跟爱情没无关,这段没有爱情的婚姻,又能维系多久???
'正文 第001章-错误交集1'
震耳欲聋的酒吧里,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疯狂的搂动着身肢,贺耀南自从喝了一杯威士忌之后,一股莫明奇妙的暖流开始在身体里乱窜。
籍着忽明忽暗的灯色,看清了正在这边走来的女人,他突然头皮发麻,深感自己中计了,自己的酒量一向不错。
刚才那酒肯定是被下药了,为保自己的清白,更加不想娶周千惠那个女人,在药性还没正式发作的时候,他连忙趁着人多的时候从酒吧的侧门悄悄离开。
走出酒吧,三月的天气还是夹带着一丝刺寒的余寒,却让他让整个人都清醒许多。大概是性药开始发作了,让他浑身只觉得好像被火烧了一样。周千惠那个女人还真狠,居然敢在他的酒里下药,准备对他生米煮成熟饭,做梦去。
贺耀南本着誓死保卫自己的贞操,决不让周千惠那个女人得逞。看着旁边的皇朝酒店,想也没有想,走了进去。
贺耀南发誓自己不是什么君子,可是他不想娶周千惠,就算欲火焚身,生不如死,他也不会碰周千惠一根手指头。
看着缓缓上升的电梯,贺耀南就像一头被困的狮子一样,春药开始在他体内发生,他难受的往电梯里乱踢。拿出手机,正准备通知夏御恒给他准备女人,没想到在这种关键时候手机该死的没电了,天杀的!!!
嘀的一声,电梯到了,贺耀南凭着最后一丝耐力,艰难的迈着摇摆不定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客房走去,没想到,脚似乎慢慢的软了起来。妈的,该死的周千惠,在贺耀南心里,早已经将周千惠给五马分尸了。
沈馥静脱下工作服,跟其它同事交接班,换上自己的衣服,她并不是在这家酒店上班,而是同学程菱心家里突然出了点事,作为死党+好姐妹的她,不得不进来替她顶一天班。
看了看时间,再不回去,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轩然大怒。
从工作间走出来,却看到一个男人倒在地上,她皱起了眉头,不论是作为酒店的服务生,还是一个陌生人,见死不救的事她又做不到。
“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沈馥静有些费力将趴在地上的男人翻了过来,瞬间被怔住了几秒。
他的五官深刻立体,简直就像是结合力与美的大卫雕像,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像经由美工刀雕刻而成,薄翘的唇瓣有棱有角,一身合身的西装显得他别具一格贵气。
花痴发完,沈馥静回过神来,注意到他的脸泛红,额角上布满了密密细细的汗珠,她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非常烫“喂,先生,你没事吧?”,算了,沈馥静也没时间在这里跟他废话,准备替他叫了救护车就走人,真的仁至义尽,再不回去,爸爸发起怒了,也是非同小可的。
正在沈馥静拨着号码的时候,一双大手握了过来,连同手机和她的手掌都握住了,掌心传来的温度莫明让心跳快了一拍,还是第一次跟异性这样近距离接触。沈馥静甩开他的手,微带着怒气,“喂,死掉不吧?姐我可得走了”。
想起爸爸那张严厉的脸,沈馥静觉得真的不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别走,扶我进房间先”,贺耀南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个人,如果没女人,或许呆在冷水里,可以冷掉他身上此刻熊熊的欲火。
沈馥静极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长得帅就了不起啊?说不定全身上下除了那张能看的脸,就没有什么看的价值,脑袋装的全部是草也说不定。
一边鄙视,一边在他身上翻房卡,她大概不知道一个身中春药的男人,被她这样摸,会产生什么后果。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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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2章-错误交集2'
沈馥静在他身上摸了一会之后,终于发现了房卡,丫滴,这个臭男人,明明门口就在这里,还死赖在这里浪费她的时间。
打开房门,沈馥静挑了一下眉头,然后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男人,“喂,你的房间就在这里,我已经替你开门了,你自己滚进去吧”。说完,沈馥静往他身上扔回房卡,又看了看手表,都怪这个臭男人,害她赶不上地铁了,估计只能坐出租车回去了。
“扶我进浴室”,贺耀南一手捉住正准备离开的女人,声音低沉而沙哑,沈馥静叹了口气,然后又忿忿不平的说,“今天就当姐做雷峰了,你这个臭男人怎么长得那么重?快起来啊”。
沈馥静面对这个庞然大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喂,你没事吧?你发高烧了,我还是替你叫救护车吧”。沈馥静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在发什么神经,无法放任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在这里不管。
“不用。快扶我进去。”,贺耀南眼看着门口就在那里,尝试跨进去,没想到脚步不稳,几乎压死沈馥静,她喘着大声,忍不住往他身上踢了一下,以泄心头之恨。
沈馥静半扯半扶的终于把这个臭男人给弄了进来,只是由于物体太重,她已经是气喘吁吁,像是拉着一只老黄牛上树一样,累死她了。
气还没喘顺,这个臭男人原本站在地上好好的,结果一个侧身,只见听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她被他压在门板上。
接着,她尖叫,“你你怎么流鼻血了?”,他浑身的热气同时也灼伤了她,天知道她这辈子最怕就是见血。在她四岁那年,她亲眼看着妈妈因为救她,而被卷进车子里,血肉模糊,地上被血染红了。
这一幕,是她一辈子的恶梦,看到血,她总是会想起妈妈因她而死。她痛苦的别过头,不去看他鼻子上的血。
“扶我进浴室别在鬼叫了”,贺耀南不爽的低吼,沈馥静大概是被他的吼声吓住了,反而从恶梦里回神。
终于进了浴室,沈馥静有一种想吐的冲动,只见到身边的男人低哑的说,“往我身上冲冷水我中春药了。”。
“春春药”,沈馥静从牙缝里颤抖着声音透出这二个字,今晚简直传奇得像小说。她连忙打开水咙,往他身上洒冷水,但是没用,他的鼻子还是血流不止。
她扔下水咙,然后把他抱起来,她怕血,她怕有人再次在她面前血流不息的死掉,“你怎么样?我立即送你去医院。”。
她慌了,乱了,害怕了,贺耀南费力的睁开眼睛,一脸白皙而小巧的脸渐渐清晰的影入眼帘,他突然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下一秒被封住她的唇,疯狂的吻了起来。
这是她的初吻,就这样平白无故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愤怒,使劲想将他怀里了来。可惜,在体力上,男人永远都比女人占优势。
疯狂的吻夹加着一丝血腥的味道,沈馥静皱起了眉头,用尽吃奶的力气推开他,“我给你找医生,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她慌乱的想起来,四处的找寻自己的手机的踪影。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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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3章-错误交集3'
贺耀南使劲从湿滑的地板上起来,“没用的去医院也没用的,想不到那个女人给我下的药这么猛。”,贺耀南拿起花酒,继续往自己的身上冲水。
“那那怎么办?”,血顺着水流而下,地板已经微微的染红,看着那血的颜色,她的双脚莫明的发抖,恐怖感涌上心头。
不管怎么样,贺耀南的欲火都无法压抑下来,血还是大鼻子里不停的滴下来。他扔下花洒,然后一手扯住沈馥静,“你是我的解药。”,说完,不分理由的吻了上去。
“不行的,我不可以的”,沈馥静心想着自己的初吻已经给了这个臭男人,不能连初夜都赔给这个男人,她甚至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药效强劲的发作,她的唇此刻对他来说,就像在沙漠里历劫已久突然遇见的一湾清泉,但是,却还是远远不够,体内的欲火被熊熊的燃烧,理智已经扬远。
贺耀南扯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肌,虽然他吻得很粗鲁,但是一种从来没有试过的感觉让她惊住了,像是漫步云端之上,又似春天里乘着微风在秋千上荡漾,原来,接吻的感觉是这样子的么。
没一会儿,贺耀南就脱掉了自己身上高级的西装,被扔在浴室里。打横抱起沈馥静,迈向外面那张豪华的双人大床上。
沈馥静此刻的脸,比他中了还春药的还要红,一滴鼻血又滴到她脸上,她害怕极了,生怕这个男人真的会死在她前面,她不要再看到有人死在她面前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流鼻血”,她困难的说出来,她现在不知道自己是晕血,还是被他吻晕的。
“再不给我,一会我就不止流鼻血了,是七孔流血而死”,沈馥静听了,此刻真的害怕极了,“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死,我不要看到有人死了。我不要。”。
贺耀南伸手解开她腰间的蝴蝶结,她终究还是害怕的,捉住他的手,“我害怕。”,她害怕自己没清白,又害怕他死,人生为什么要如此的让人纠结。
贺耀南侧身,吻住她的唇,在她沉醉于他的吻的时候,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给他脱掉了,随手扔在地上。
直到当她觉得自己上身凉溲溲的,才惊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脱得七七八八,他寸丝未缕,第一次看男人身体,反而让她惊得僵直了。
看得出来她的慌张,还有她那青涩的接吻技术,让他相信这个女人还是处的,他粗糙的大掌划过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别怕。”。
她只能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已经说不出话了,然后连被他解开自己的胸罩,都没有反抗。贺耀南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发育不良的女人,胸部居然发育得如此的美好,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更何况他这个身受春药折磨的男人。
直至这个男人竟然吻起她胸前的蓓蕾,她终于回魂了,用手使劲的推开他的头,“喂,你吻那里,滚开,放开你的手”。没人会听到她惨厉的叫声,这酒店的隔音设备是一流的。
从来没试过的感觉随着他的吻四面八方汹涌而至,让她不知所措,这感觉好奇怪,此刻的心跳好似千米长跑完后。
谁知道这个家伙越吻越下,突然来到她的小腹处,这下子,沈馥静吓得连忙想下床,却他被一手压了下去,双。脚强硬的被分开,然后最后的防线也被他扯了下来。
如此羞人的姿态,简直让她死的心都有了,“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啊。快放开我,不要乱吻”。
男人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此刻她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解药。
'正文 第004章-错误交集4'
贺耀南翻身上来,坚硬顶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沈馥静已经知道马上就要发生什么事了,扭动着身肢想逃离,殊不知这样简直是挑衅了贺耀南最后的忍耐力,“不要。我不要。你走开啊。”。
男人根本就不理会她哭泣的声音,按住她的双手,毅然奋力一挺,“啊好痛滚开,你这个王八蛋。杀千万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有种冲动,拿张刀往这男人身上划几刀,看看他痛不痛。
坚致包裹着他,却不能动,简直是要了他的命,没理会这么多。却痛得让沈馥死去活来,眼泪都流了下来,看着她的眼泪,贺耀南停了动作,吻掉她脸上的泪珠,“别哭,一下子就不痛了,忍着点。”。
“怎么忍?你给我滚,好痛。我不要啊”,沈馥静愤怒了,强烈感觉到他正埋在自己的身体里,痛得她不敢轻举妄动,拿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贺耀南只是眉头皱了一下,连哼都没有哼出来,“咬完,你舒服点了吗?”。沈馥静看着他手上那个带血的牙印,这男人不痛吗?还是这男人脸皮厚得已经到了刀枪不入的境地?她弱弱的说:“你的手不痛吗?”。
“嗯,可是我现在浑身都痛,你这样咬已经感觉不到太痛了”,汗水夹着血水,顺着他刚毅有脸滴了下来,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汗。可是,一动,她身体某个位部又痛得要死,连喘气都不敢大力了。
贺耀南的唇再次来到她的胸前,啧啧有声的吻了起来,沈馥静渐渐的放松起来,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贺耀南趁机慢慢的摆动的着身肢,知道这个女人已经适应了他。
“啊嗯。啊。”
于时,漫天的欲火被彻底燃起,在这个房间里熊熊的燃烧起来,室内只有无尽的喘气声和呻。吟声,月亮从落地窗撒进来,影在地上是两条不分你我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初经人事,遇上这只身中春药的饿狼,沈馥静已经累得不省人事,沉沉的进入了梦乡。贺耀南也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多少次,直到身上的欲火不再那样的焚身,怀里的女子早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该死的周千惠,居然给他下了这么猛的药,就算娶身边这个女人,也不会娶她。
第二天清晨,习惯早醒的沈馥静还是照旧的醒来,看到四周的陌生的环境,昨晚发生的一切立即清楚在她的脑海里重播着,看着身边的男人甚至一条手臂还横跨在自己身上。
她何等的愤怒,咬着牙根,所有的力气都冲到脚上,用力一踢,男人瞬间从床上滚到地上。这下子,贺耀南立即清醒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个死女人居然还踢他下床“女人,难道我昨晚没能满足你吗?”。
沈馥静狠狠瞪着他,“无耻。”。
寸丝未挂的男人从地上起来,然后捡起在上失落一地的支票薄,冷冷的说,“看你还是第一次,随你开个价吧”。
沈馥静活了二十二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的愤怒过,连手指都气得微微的颤抖着。她的清白就这样给一个陌生男人给毁了,她是何等后悔昨晚为什么那么好心,任由他死了不是好吗?这种男人,留在世上就是一祸害,昨晚实不该逆天而行,他要是死了,仍顺应天命,理所当然。
更可恶的是,他此刻居然还像一个嫖客一样,拿着支票来践踏她的自尊,妈的,把她当成妓女吗?贺耀南看着连脸都憋红的女人,忍不住再次开声:“开个价吧,别拖泥带水了”。
沈馥静强忍着吐血的冲动,从床上起来,谁知道下腹竟然又是一阵钻心的痛,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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