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去。”韩玺这一下笑出了声来,施展却冷冷地登了陈律一眼,不过从侧面证明了一袋点,陈律还是对女人有一点感觉的。
“随便坐,你们要喝点什么我去拿。”韩玺很热情地把这两位男人迎进了门,这么大的房子却只有她一个人住,陈律走进来就一直看着这房子里的摆设。
果然家里还是需要一个女人的啊,房子被韩玺布置的温馨而漂亮。陈律又回想了下自己和施展住了那层,简直简洁到不能再简洁了。
天差地别啊,陈律感叹道。
“是不是想住到楼下来?”施展坐在了沙发对着四处张望地陈律说着。
“你还别说,我真有这想法呢。”
“什么想法?”手里端着喝的走到他身后的韩玺问着,陈律吓了一跳。
“没,没什么,韩小姐家里真是好看,就只有你一个人住吗?”陈律急忙接过杯子,转移着话题。
“是啊,我早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了。”韩玺把另一个杯子俯□给施展送去,低胸的连衣裙,胸前的亮丽风景线让陈律看着赏心悦目。
“哦,这样啊。”陈律的眼睛还没有从她的胸前移开就回答了她。
“是啊,这里的位置对我来说办什么事情都比较方便。”韩玺找了个地方便坐了下来,陈律也坐在了她的旁边,施展在旁边看着陈律一言不发,端起杯子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裴茵非坐在车里,看着自己手指上的这枚钻戒,多亮。
日日夜夜想念的施展,见到却又急着逃离的自己,为什么命运总要让施展觉得自己与辛晨如胶似膝,为什么见到施展的时候总是有别人的出现。
施展,我多想自己亲口和你解释这发生的一切,哪怕你不再原谅我。
裴茵非的眼泪迅速地从脸上滑了下来,正好掉在钻戒上面。
、清晨梦醒
有了上次的遇到施展的经历,辛晨就算说外面的天气再好裴茵非都很果断地拒绝他的要带自己出去的要求。
可似乎那天以后,上海的天气就变得异常好,每天太阳都很早的出来看着这大地上的男男女女,上演着属于他们各自的故事。
“要不要出去走走?”辛晨还是明知故问着。
“算了,我不想出去。”又是这句话,这句算了辛晨已经听够了,自从那天带她出去碰到施展之后,裴茵非回来就变得话更少了,他问一句回一句,从不多给他一句回答,他受够了,结婚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够对她收着自己的脾气了,毕竟活这么大自己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缺过,从来只是女人跟在自己的后面哄着自己,现在却要耐心地哄着裴茵非,可就算他怎么对她,她的心里还是没有装下他,难道施展比他好很多吗?
出力不讨好,他心里的火蹭蹭地就冒了上来。
“算了?你难道就只有一句算了对我说吗!”辛晨把手里的西装摔在了床上,裴茵非把头别了过去,她知道辛晨没有办法一直忍受着自己,因为就算她自己也快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的样子了,活着一点都不自由。
自由和落寞之间到底该怎么换算才好。
“你说结婚后这段时间我对你怎么样啊?我够不够有耐心你说需要时间,好,我给你。现在还不够吗?为什么你心里还是没有我?”辛晨把自己心里的愤怒一口气对着她说了出来,脸上还暴起了青筋,胸膛的节奏有韵律的一上一下。
“你明知道我心里没有你为什么还要娶我?为什么!”裴茵非也被他激起了积蓄已久的情绪。
“为什么你要娶我,为什么,为什么。”裴茵非哭了起来,声音不大不小,那几句为什么更像是说给自己听,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忍受着这些痛苦。
难道真的是命运吗?她不甘愿却又不得已屈服。
“为什么?好啊,你想知道是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辛晨早上刚刚才穿好的衬衫瞬间又从身上脱了下来。
她把裴茵非粗鲁地按倒床上,把她还没来得及换的睡衣撕开,衣服碎裂的声音刺耳地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么,我现在就告诉你。”裴茵非不想看到现在的辛晨,可辛晨现在早已被她气昏了头,他掐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
“怎么?这就不想看我了么,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了上你,我回答满意吗?嗯?”辛晨的虐气让她第一次感觉到。
她不想开口说一句话,她怨不得别人,或许是上辈子自己干了什么坏事,这辈子要这样捉弄她来偿还。
辛晨用力了捏开她的嘴,把自己的舌伸了进去,没有了以前的温柔。现在他的心里只有火,这忍了好久的火气,要发泄了。他好像不是在吻她,像是要把她的舌头咬断一般,他的手把裴茵非的胸罩硬生生的拽了下来,后面的钩子在她的背上留下了划痕,慢慢渗出了些血渍。
“啊。”裴茵非因为背上的疼痛而叫出了声。
“怎么,我还没开始,就已经想叫了么,好啊,那我就成全你好了。”裴茵非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的胳膊压的死死的,身子也在他的下面,任凭她有多大的力气也动弹不得。
愤怒的辛晨,说出来的话也是字字伤人的,比如刚才的那一句为了上你。
辛晨解开自己的皮带,把裴茵非的胳膊抬到头的上面绑了起来,利索的把自己的裤子扔到地上,他的一切动作都粗暴不堪,皮带拴的很紧,裴茵非的手被勒出了红印,她的眼泪一直在流着没有停过。
现在她感觉自己是在被他□。
被绑起来的她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强烈地晃动着,辛晨前后扭动着腰部在她的身上,她的胸跟着他的节奏晃动着。
生理上给裴茵非带来的快感与心里上给她带来的羞辱感同时存在着,矛盾的她甚至想要跳楼,太痛苦了,她快撑不住了。
辛晨完全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
“裴茵非,现在呢,你还想着施展么,你看清楚了,现在上你的人是谁,是辛晨。”辛晨半坐在她的身上,似乎是在故意羞辱着她,白天在完全敞亮的卧室里,裴茵非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想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就像个被人随意摆弄地□。
他终于停下来了,辛晨从裴茵非的身上下来走向浴室,她的手依然被绑着。自己终于得到了片刻解放,她试图挣脱着,却被那皮带弄的生疼生疼。
辛晨在浴室拿起一条毛巾遮住了自己,他打开了浴盆里的冲头在盆里面放着冒着热气的水。他此时愤怒的心与这水的温度差不多。
他任水流着,走出来到裴茵非的面前,她身上什么都没有。辛晨把她拽起来拖到了浴室给她解开了皮带,横着把她抱起来扔进了水池里,水被溅了出来。热水刺痛了她的皮肤,出于本能她站了起来想跳出水池外,辛晨就像一只魔鬼。
他把裴茵非又按进了水里,不让她出来。
“想出来?嗯?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出来!”
“你说话啊!”辛晨用力地按着她的肩膀,裴茵非的身体因为热水的触碰而变得通红。
裴茵非的沉默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反而更暴躁。
他扯下他身上的毛巾,也跳进了水池整个人都扑在她的身上。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会收手吗?嗯?”辛晨的青筋一直在脸上浮现,裴茵非脸上分不清是水池里的水还是眼泪。
“早知道是这样,你为什么要娶我?你不开心我也不幸福。”
“不开心?!笑话,你不知道我上你上的有多开心!”辛晨把她的腿抬起来盘到自己的身后,她又成功地激起了他强烈的欲望。
裴茵非早已没有了任何反应,心如死灰是什么,或许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吧。
这天天气大好的上海早上,裴茵非被辛晨足足折腾了三回。她几乎快休克了,最后是辛晨把她从浴室里抱到床上的。
他走了,穿好西装下了楼。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下来,饭早就冷了,我去给你热热。”辛母贴心的要站起来给他去热早饭。
“不用了,我不吃了。”辛晨的语气让她觉得不对劲。
“非非呢,还没有起床吗?”
“没有。”还有一声摔门声,辛晨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裴茵非在被窝里哭了起来,她被辛晨扔到了床上。她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哭的声音终于随着辛晨的离去从嗓子里放了出来。
她声嘶力竭地哭着,她抱着自己,可谁知道现在的她多需要一个人来代替自己来抱抱她,眼泪浸湿她身下的床单,像是一片湖,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上面飘着。
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辛晨的妈妈以为裴茵非和辛晨吵架了,准备上楼来看看她。
“非非?还在睡吗?”她敲着门,温柔地说着。
裴茵非听见动静,连忙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胡乱地套上了睡衣连内衣都没有来得及穿就跑去开门。
“妈妈。”她礼貌地称呼着她。
辛晨的母亲吃惊地看着她,蓬乱的头发,衣角还没有放下去的睡衣还露着她的腰,那个地方正好还有辛晨在她身下给她留下来的黑青,还有她脸上没有擦干净的泪痕。
“非非,是不是辛晨欺负你了?”辛母伸手去摸她的脸,她却本能地躲闪着。
“没有啊。”她一直没有抬起头,她怕被她看到自己哭红的眼睛。
“辛晨这孩子脾气是不好了一点,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去说他。我可不能让我这么好的媳妇儿受委屈。”辛母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前抚摸着。
“嗯。”她靠在了辛晨妈妈的怀里,辛晨妈妈抱着她,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乖乖。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子睡觉一般。
她现在想回家,她想见自己的妈妈了。还记得小时候受了委屈总是妈妈保护着她,拉起她的那双小手,轻轻地在她撅起的小嘴上亲一下,替她擦起脸上稚气的眼泪。
她靠在辛母怀里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一丝妈妈带给她的温暖,她想她自己是彻底回不去了,辛晨对她的禁锢变本加厉,身体上的占有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还想要她的心,还想要霸占她的心。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浅显易懂的道理谁都懂,可辛晨却偏偏忘了这个道理,又或许他明明知道却还想去试一试,毕竟对于爱人这两个字,谁都是自私的。
“裴茵非,为什么我怎么做你的心里都没有我?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才能走进你的心里?”
辛晨在去公司的路上狂踩油门,汽车油门的声音盖过了外面的噪音。
说过不会放你走就一定不会放你走,就算你死也要死在我的床上。
裴茵非,这辈子你别想从我的身边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可以收藏的噢T T
、分分钟需要你
“你能不能把你的爪子从我的身上移开。”施展对于陈律时不时半夜就爬到他床上这件事实在是无话可说。
陈律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腿还压着他,闭着眼就像猫一样嘴里极其妩媚的嗯了一声,施展要是再不起来的话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就要掉满地了。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从这件房子里赶出去。”施展把陈律一脚蹬开,背对着他系衬衫上的扣子。
陈律慢慢地睁开眼,贱贱地看着他,用手托着枕头。
“怎么,我这个绝世美男子给你陪睡还不满意么?”
“滚。你要是半夜饥渴了到不行可以,但是不要把我当做你的泄欲工具好么。”
“切,谁稀罕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陈律双手拖着床坐了起来,不过说真的,长这么大了自己身边的女人也不缺,不管是外国的还是混血什么的样样都玩儿过,只是自己的心像是铁做的,灌不进一丝风,也灌不进一点感情。
被人抛弃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施展,绝世基友就是这样子来的,哈哈。”
“滚,哪个瞎了眼的要和你搞基。”
“多的是~”
或许真的是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的同时酒会再给你开一扇窗,裴茵非从自己身边的消失又换来了陈律在自己身边的陪伴,没有什么过多的矫情。兄弟就是这样子的吧,在你失魂落魄的时候什么话都不说,不提伤心处,不提报复,只是淡淡地在自己身边。
“嘿,你也可以躺在我的怀里,说真的,我这里随时欢迎你。”陈律又侧着身子躺了下来,单手撑着头看着他的背面。
“我不缺爱。”
“是么。”
施展回过头来看着他,“我只是没了爱人,我的爱还在。”
陈律看到了他眼神,黑色的眸子好像在发光,他还有爱可言,可是他呢,想想自己什么也不缺,可是仔细想想又发现什么都没有。
“施展。”陈律叫着他。
“你会怎么做,能告诉我么?”陈律还会问了,从婚礼那天后他就很好奇,为什么施展没有强行带裴茵非走,为什么要在她嫁人以后还不放手,难道真的有一种爱是没有时间限制的么?
“以后就知道了。”其实施展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和裴茵非婚礼以后就仅仅在广场上见过那一面,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见到他,他好想听到她的声音,感受她的体温。
裴茵非,你难道一点点都不想向我解释一下么。施展的心里瞬间因为想到她而降温。
分分钟需要你,裴茵非。
“辛晨,明天带非非回家一趟吧,嫁到咋们家这段日子非非还没有回过娘家呢。”饭桌上辛晨母亲很温和地和辛晨说着。
回到几天前的早上,辛晨几近虐待裴茵非的那天,那天晚上辛晨很晚才回来,推开卧室门他以为裴茵非睡了,走到床前却发现床上除了被子什么都没有,他四处看了看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那一刻他的心震了,他忽然感觉到了裴茵非离开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以为裴茵非走了,而且不会再回来了。
他跑到书房发现门没有关紧,细微的缝隙透出了里面昏暗的光线,他轻轻地推开门看见了裴茵非躺在长椅上,书还在手里握着眼睛却闭上了。大概是看书困了吧,连灯还没有关。辛晨伸进手来替她把灯关了,顺带把门关紧。他的心又安稳下来,还好还好,她还没有想到离开自己,只是想到了来书房避免见到他的次数而已。他回到了房间就去冲澡了,站在冲头下面他仰起头,让水把他冲得清醒一点,他想起自己早上对裴茵非所做的一切,现在想起来是那样无情而暴力,就像个禽兽一般。
裴茵非,对不起只是因为太爱你。
沉默之后变成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唯一语言。
“好,我等会就送她过去。”辛晨回答着母亲,裴茵非低着头继续吃着饭没有什么反应,对于辛晨,自己已经是提不起恨更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