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讨厌死了你,这麽不事先说一声。”她娇声埋怨他。
淫水拍打在棒头上,激得他神魂荡漾,越战越勇。
“嗯嗯,好舒服……要慢点,我扛不住了,哼哼……”她清喉娇啭求饶,下身却不断的迎凑他的撞击,没有半点要软下来的意思。
桑沛低声笑,笑她的口是心非。
巨棍滚烫如铁,被肉穴包裹吞吐着。肉壁上那无数的褶皱小口一寸一寸地吃着棍身,巨棍一下子又胀大了几分,他感到自己马上要被她夹射出来,连忙把巨棍抽出来,戳住她红艳艳娇嫩嫩的乳头。
“JB一直戳着乳头不放,很舒服是不是?”他笑着问,抖动着龟头。
居然做出这麽羞人的事,可比做爱没下限多了,桑柔心肝砰砰乱跳,分不清是害羞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
“不可以做这麽羞人的事。”她羞红脸道。
“这麽羞人的事,反而让你更幸福了是不是?”他看她腮晕潮红,就知道戳住了她的命门,用更羞人的话羞她。
她下身抖啊抖个不停,竟被他的话羞得再丢了一回。
“你一直戳个不停,好难受。”她低声埋怨,别过脸去,恰好看到了他用龟头顶弄她奶头的场景,脸庞微晕,心先酥了半边,一时竟不敢再作语。
“好妹妹,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等那股泄意退下去之後,他停止了逗弄她,他再次埋进美穴,又是一番真枪实弹的肉搏战。
桑沛偶尔深耕浅犁,偶尔密密抽插,全凭随心把握。而桑柔丢了一次又一次,也敢放肆地摆动臀部冒死地迎合哥哥。
“啊……哥哥……”一阵急促的娇喘声中,桑柔仿佛进入一片飘飘欲仙的境界,冰肌泛起了桃色,美穴也加快频率痉挛。
事後,桑柔偎在哥哥的怀里,腻声腻气地说:“一直留在里面好吗?我会乖乖的含住它。”
“睡吧,我不出来就是了。”他揽住她的肩,揉着她的酥胸,心头一烫,疲软的巨根因她的淫语又开始有胀大的趋势,却因为怜惜她劳累而最终作罢。
、(10鲜币)43、变态原来也有初恋
万家声,你懂怎麽去爱人吗?
他曾经的一个女人这麽问过他,那是他第几任女朋友去了?啊,他女朋友、情人、小宠太多,脑海里连那个女人的相貌容颜都模糊不清了。
他也曾扪心自问,自己真的爱过谁吗?
对他来说,爱情算个屌,下半身的快感才是真的。可夜深无人的时候,快感过後,他也会有那麽一瞬间的犹豫。
梦中阑珊,他偶尔也会遇见那个女孩。
她坐在白色钢琴前,听见他的脚步声,转头对他微笑。
“沛哥哥,你来了。你看,我这个音弹对了吗?”清脆的嗓音。
女孩清眸流盼间,他恍了神。
“对不起,我认错了,你是?”看见是陌生男生,女孩慌忙站起来道歉。
他知道她是谁了,桑家收养的养女,桑柔。
说来也奇怪,他和桑沛认识那麽久,却从没见过桑柔,桑琪倒是见过几次,活泼爱耍小脾气的小女孩。
又一想,听说桑柔自小身体不好,连桑家大门也少出,他没见过也正常。
“你沛哥哥在前厅,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万家声,你可以叫我家声哥哥。”
她沈默微笑,那声哥哥始终没有叫出口,只中规中矩地道了一声:“你好。”
“是在学琴吗?”他走过去,坐在长凳上,与她挨在一起,修长的双手拂过黑白琴键。
他在钢琴上也有些造诣,他的钢琴老师是国家音乐大学的教授。
“嗯,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完成,我太笨了,总是弹不好。”她轻声道。
“你那个音弹错了,我教你好不好?”她那麽小,那麽娇,他都怕自己大声吓着了她。
近了才发现,她的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唇红齿白,身躯虽然娇小玲珑,但做派优雅闲适,不骄不躁,窈窕无双,令人平白的觉得舒服。
那是一种和他过去圈子里接触的美人完全不同的美,一种内敛的美。
她身上清幽的体香随着轻风一阵阵扑进他的鼻孔,幽韵撩人,他情不自禁地向她凑过身去,闻那香的来处,她身子後仰,惊恐地避开他,神色惊慌好像下一步就要夺房而逃。
他这才发现自己吓着她,连忙解释说,“你的头发上沾了一小片白纸,我帮你拿掉。”
“哦,我自己就好了。”她後退几天,用手梳拨了几下自己的长发,“掉了没有?”
“掉了。”他遗憾地说,其实她长发如瀑布般柔顺,上面什麽杂物也没有。
“谢谢。”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娇娇柔柔的。
“你看,这样……”他坐在琴身前,正想给他做示范。
“沛哥哥。”她好像得到了某种暗示,向後奔去,欢喜道。
“小柔,你今天没有按时吃药是不是?”桑沛走进来,双眉微皱,冲她不开心地说。
“知道啦,沛哥哥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吃马上吃。”她星眸微嗔,挽着他的手肘,娇憨道。
“快去。”
桑沛对他点头示意,说了一句,“家声,你随意。”就离开了。
但他们的声音还会逆着风传进他的耳里。
“为什麽你总是这麽不听话?”
“嘿嘿,不生气了好不好?”她的眼里有计谋得逞的小算计,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爱一个需要什麽条件,一个眼神就够了。
不经意的就好了奇,上了心,她出现的地方,他也会那麽自然的出现。
可是她身边总是少不了桑沛,落单的机会极少,让他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也没有。
当桑沛警告他的时候,激起了他体内翻腾的热血。
“离她远点。”
这些年,桑沛的心思他又怎麽会不知道,他说,“桑沛,就算她不是你的嫡亲妹妹,但在户口本上你们是绑在一起的,你和她不可能有未来。为什麽不成全我,我喜欢她,我会对她好。你以後会是我兄弟又是大舅子。”
“她是我的,从一开始就是,谁也别想夺走。”
“我们决斗吧,要是我赢了你,你就给我一个追求她的机会。”
“你不可能赢,万家声,你要是输了,以後见到她就给我绕道走。”
“好。”他斩钉截铁地答应。
当他一拳把桑沛打在泥坑里,居高临下地宣誓,“你输了。”的时候。
“我输。”桑沛突然从泥坑里弹跳起来,一记铁拳砸向他,长腿把他扫落在地,桑沛说,“除非我死。”
桑沛的每一拳都毫不留情,下死手。他被打的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
他输了,输地一败涂地。
从一开始,他连追求的机会也失去了。
那不过前年的事,却已恍如隔年。现在,他坐在乐逍遥VIP包厢里,美人环绕,朋友成群,却总是少了些什麽。
“我?哈哈,暗恋过我们初中班的娱乐委员,後来给她买过几套名牌化妆品,她就自己脱光衣服躺在我床上了,钱就是他妈的王八蛋。”他的朋友笑着说,笑意中带着一丝苍凉,他这才想起,原来一群人不知道这麽返璞归真,谈起了初恋。
“莱莱,你的初恋呢?”朋友问身边的女友。
“人家的初恋就是你嘛!”莱莱撒娇地说,这样的情场套话,不是真的,听着也开心。
“嘴这麽甜,让哥哥亲亲。”朋友越笑越开心,和女友亲滚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儿,他身边的负责陪他的女人问他,“万公子,你呢?”
“初恋?”
“是啊,你的初恋是谁,普通人你看不起,一定是个美艳绝伦的大美人吧。”
“哈哈哈,怎麽可能,家声从小就是个大变态,哪来的初恋,你们小心点,他半夜会爬遍你们床哦。”朋友说。
“有啊。”他的回答令朋友的笑声嘎然而止。
“啊?怎麽可能,谁啊?”朋友说。
“不记得了。”
他闭上眼睛,靠在柔软的沙发沿上,是谁的倩影出现在他眼前,坐在钢琴前对他回眸微笑,临去秋波那一转。
当你看着我的眼色中交杂着厌恶,当我越来越不可能靠近你,当你最终属於另一个男人,当我越来越恨你……
我拿什麽去爱你?我的女孩。
唯有,毁了你。
、(14鲜币)44、穿哥哥的内裤(微)
半梦半醒之间,桑柔哭醒了好几次。每一次,她哭醒後又会被桑沛拍着肩哄睡。
桑沛则是整夜未睡。巨根被小穴紧紧咬住,虽然有生命力的肉穴从未停止过吸吮肉棒,但以他的自制力尚可控制。
更重要的是她在哭,让他不敢闭眼,唯有在她哭的时候守在她身边。
在桑沛的记忆里,桑柔虽然虽然谈不上很坚强,但绝不爱哭,假哭除外。她喜欢在他面前假哭,光打雷不下雨,那是她在有小事求他的时候。遇见大事时,她反而更喜欢靠自己独立解决。
他不信她今天的反常是因为看见群P战场,她绝不可能那麽脆弱。以她的性格,应该是在事後无外人时对他吐槽:大冬天穿那麽少的衣服,那些女人下面都冻硬了,男人捅得进去吗。
这才是她,在他面前,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小粗俗。
那麽是因为什麽?
她五岁就来到他家,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交友有限,而且对交际不怎麽热衷。还有那无处不在的监控器,甚至可以说,她一直活在他的监视之下。
难道……是五岁之前的事情?在那之前,发生过他不知道的事情,而在今天触发了导火线,让她如此害怕。
他睁着眼睛望着淡蓝格子状的天花板思考,天花板的颜色图象是她设计的,他更喜欢具有金属质感的银灰色,可在她的假哭威力之下,他最终还是皱眉妥协。
等天蒙蒙亮的时候,桑沛放轻动作把右手从桑柔的脖子下抽出来,挺腰後退,把肉棒从小穴里拔了出来。不管他如何小心,肉棒离开小穴离开的那一刹那,还是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啵”的一声。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安详睡容起了波澜。
“哥哥。”她嘟囔,昨夜折腾到太晚,她还没清醒过来。
她用朦胧的眼神望着他,嗓音娇娇的,柔柔的,差点让他像狼狗一样扑在她的身上再来一发。
“太早,你再睡会,我去拿毛巾帮你擦身。”他轻声又哄睡她。
“嗯,那你不要走远。”她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等桑沛拿来热毛巾,扳开桑柔微微放开的双腿时,险些留下一脸的鼻血。
微熏的阳光下,白玉做的双腿打上了浅黄色,两腿间的那一簇黑色草丛白斑点点,很多已经结了硬块,他拿热毛巾把大腿内侧的白斑擦尽,然後把她的大腿扳得更开些,想帮她把体内的精液都引出来,没想到,他一扳开她的双腿,液状的精液就争先恐後的流出来。应该是她体内的温度过高,才能让精液一直保持液状。
桑柔起床後,随意地拿过床尾的一条内裤就穿上,找了哥哥一圈,竟然发现他在厨房。
“哥哥……”她低声叫他,心头有些忐忑,知道他一定会问她昨天的事。
桑沛回头,见她披着他的一件黑色风衣,胸罩没穿,乳肉和小腹都是红斑点点,那是他昨天咬的。穿着他昨天脱下的内裤,他的内裤穿在她身上显得太大,有些可笑,更多的是诱惑,松松垮垮的穿在她身边根本不能遮住耻部,露出了半边的耻毛。虽然房间开着空调……
於是皱眉有些嫌弃道:“那是我昨天换下的内裤,你也穿在身上。”
“什麽嘛,我又不嫌你脏。”桑柔微微嘟嘴,被他一说,她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他的内裤,昨天这条内裤可是包着哥哥的巨根……这麽一想,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她体内的温度升高,腰部先颤了颤。
桑沛转过身去煎蛋,不看她。实际上是不敢看,要再看下去,这个早上又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先去洗澡,再来吃面。”
桑柔没走,看着哥哥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是为什麽?”彼此都明白他问的是什麽?
桑柔沈默,如果没有意外,重生这件事她应该会烂在肚子里。不是不信任哥哥,而是不想她现在这麽平静温馨的生活再起波澜。
她现在真的真的好幸福,有爱她的哥哥兼情人,有可爱的妹妹,还有一堆君子之交的朋友。
“……”
“不想说可以不说。”桑沛熄了火,把煮好的荷包蛋面放在桌子上,然後从身後把桑柔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温存地摩擦,说:“柔柔,我是不是一直没对你说过,我很庆幸你来到我身边。”
“干嘛突然对我这麽温柔,不像你了。”她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嘴里却逞强。
桑沛瞪了她一眼,她立马噤声。他要说出这些话,也是很难为情的。
他径直说:“桑琪不用说了,那丫头从小就和我不亲近,而你是第一个愿意主动接近我的人。什麽也不为,不是因为我是桑家的大少爷,桑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只因为我是桑沛。”
“说得我好像愿意一样。”她喃喃嘟嘟道。
奇怪的不止是她,他也好奇怪。他好像从来不会这麽温柔地对她说话吧,就算是对她好,他也只会凶巴巴的。
桑琪一被欺负就会找桑阿姨告状,而她却会使小手段报复回来,要说这也是亲近?……好吧,勉强算是吧。
“……哥哥,没事,我已经缓过来。昨天看到那麽震惊的一幕,怎麽说呢,真的有些吓到了。但已经没事了,我好了,真的不是大事。现在想想,昨天反倒是我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她装作搞怪地说。
“是吗?”
桑柔嘴巴硬着,心里却流过一股暖流,她知道他现在很担心她。
“安啦,我是谁啊,我可是拿下桑大魔王的人。”
桑大魔王这个名称是有典故的。桑沛不喜欢笑,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尤其恐怖,不止一次的被别人怀疑是面瘫,更在一次客人拜访时吓哭了人家的小孩。一问那个三岁的小娃娃为什麽哭,他说哥哥张得像电视里的大魔王。
这件事时不时的被桑柔拿来取笑他。
“那就吃面吧。”桑沛把面摆在桑柔的面前,用这一句话结束了之前的话题,“味道怎麽样?”
根根分明的面条,黄金般的荷包蛋躺在面条上,浓郁的面香扑鼻,她先为哥哥点了一下赞。不愧是她哥哥,做什麽都有模有样,她满怀希望地吃下第一口……
“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她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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