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七越来越晕乎了,几乎看什么东西都是双重影,意识虽有,但大脑已经停止运作,想到什么就干什么,今天目的就是给男人玩一次,他没兴趣,那她只能让他有兴趣,一手掐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撤掉其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将浴巾抛向空中,这一系列耽误了十秒钟,酒精也正在急速的扩张,她必须在晕倒前解决,否则功亏一篑。
男人被这豪放劲给怔住了,愣是忘记了反抗,待清醒后,身上早一丝不挂,刚要翻身将女人直接给甩下去时。
‘啪!’
火辣辣的一掌亲吻过男人的面颊,骆炎行不敢置信:“程七,你疯了?”
‘啪!’
又是一巴掌,女人愤怒道:“再敢动,老子毙了你!”无意间看到枕头下放着的手枪,反手抄起,对准了男人的脑门:“是你自己答应的,今天这事后,互不相欠!”她不觉得这二孙子会不认账,再怎么说也是龙虎会龙头,一掷千金,不至于为了她毁坏名声。
骆炎行双颊被打得一片绯红,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找事的?双手向前一抓,方位理应是肩膀,情急之下放错了地方,快速缩开:“你下去!”刚才抓到的地方软软的,难道是……可恶!
程七嗤笑:“欲拒还迎是吧?”明明就迫不及待,还反抗,无耻!
那一抓不要紧,本以为已经因为那一夜而阴影要永远萎靡的欲念直冲大脑,加上反抗时相互的摩擦,所有的血液向小腹淌去,吞吞唾液,劝道:“程七,这事等你清醒后再说……”
该死的,这男人怎么这么烦人?某女灵机一动,用脚尖拉开那床头柜,好家伙,什么蜡烛,手铐,绳子应有俱全,看没用过的模样,是为她准备的,这狗日的,每天都在想怎么虐待她吗?越看越火,勾住一手铐向空中一甩,漂亮的接住,俯下身硬拽着男人的右臂挨近床柱,后‘咔咔’两声,终于搞定了。
骆炎行并不是反应太慢,而是女人的胸口正压着他的脸,‘轰’的一声闷雷,披得他无法动弹,任由对方胡作非为。
程七松口气的下床,拉过另一个手铐,直到男人呈大字型被禁锢后,才拍拍双手:“还治不了你个二孙子?”跟她斗,嫩着呢。
男人消化完这句话,正要坐起,才发现……愤恨的扭动四肢,咆哮道:“程七,立刻给我解开,否则要你好看!”
“哼哼!”女人冷笑两声,解开?当她傻啊?就算上床,她也不能真让他虐待是不是?有更好的方法,自然不会错失,扯过枕巾硬塞进了那薄唇里,敢天天意淫着怎么虐待她,今天就给他点颜色瞧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男人可谓是哭笑不得,自讨苦吃或许就是这个意思,确实,这些东西是准备某天连本带利还给她的,只是没想到竟然用到他身上来了,这叫什么事?想和颜悦色劝,奈何吐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瞪着眼摇头,以眼神做警告。
女人拿起一根蜡烛:“这玩意还真没玩过!”手儿摸向男人平滑的小腹,点燃后等待着蜡油滴落。
‘嘀嗒!’
火辣辣的刺痛,男人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让程七觉得没丁点意义,不怕痛是吧?她倒要看看他能硬到什么程度,弯腰捡起皮鞭,狰狞着嘴脸扬手‘啪啪啪’连打了几鞭子:“叫你没事找事,叫你耍阴险,叫你老跟老娘做对……”
骆炎行看不见,所以看不见女人此刻恶毒的表情,听那话,积怨不少呢,闷哼着承受痛苦,几分钟过去,腹部,胸口,大腿,处处泛起一道道刺目的红痕,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扣扣!’
就在女人还要虐打时,两道煞风景的敲门声令她邪恶一笑,扯过浴巾包住三点部位,外面的人或许没听到回应,径自推开了门。
韩煜边开门边笑道:“大……”Oh,my,God!说到一半,猛抽凉气,石雕般杵在门口一动不动,这是什么情况?
屋内,骆炎行也是瞠目结舌的盯着门口,好似找到了救兵,憎恨的打眼色:“唔唔唔!”带死命的挣扎,虽然不知来人是哪个手下,如今能不能脱离虎口,就看对方了。
程七女王一样,一只脚踩在男人的大腿上,挥舞着鞭子‘啪’的一声再次狠辣的打下,偏头冷声道:“看什么看?这叫男女间的SM情趣,你大哥就喜欢这一套,他让你赶紧滚出去!”说完又是一鞭子招呼。
敢惹她,那就得付出代价。
What?邱浩宇手里的资料全数滑落,骆炎行愤怒的表情确实像让他赶紧滚出去,加上程七只围着浴巾,再说了,大哥的身手,不可能被俘,这……见骆炎行已经接近要以眼神杀了他的状态,刚要关门而去,不行啊,自己看到了这足以要他命的一幕,就这么走了,大哥一定会猜到是他的,还不得要了他的命?想了想,学着白叶成的强调和口音,邪笑:“行哥,想不到您口味这么重,OKOKOK,我走我走我走!”
骆炎行见门关紧,白叶成,你给我等着。
门外,韩煜尽量淡定,拿出手机:“叶成,是我,早上去大哥家里,忘记拿一份重要的资料了,你现在过去给我拿来,这里走不开!”到了大门口,瞪向那些守卫:“我下午没来过,知道吗?”
守卫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木讷的点头:“知道!”来过也说没来过,什么意思?管他什么意思,反正不忤逆就对了。
韩煜拍拍胸口,大哥,您玩什么不好,玩SM,这也太……太吓人了,还是被绑的那一个,莫非大哥有被虐倾向?这还用问?一定是的。
叶成,你不要怪我,兄弟不都是拿来互相陷害的吗?
卧室内,程七将蜡油滴在那些泛青的伤口处,果然,每一滴都能换来男人的痛呼,直到对方的腹部累积起一滩后才失了兴趣,直接翻身上床抓起那漆黑的发丝乐道:“啧啧啧,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喉咙里那口气终于吐纳出。
合而为一时,男人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眉头拧得死紧,一直盯着天花板的绿眸内闪烁出的是即欢愉又痛苦的复杂神情,显然痛苦多余前者,身心备受屈辱,额头青筋时而绷起,时而放松,堪比健美师的躯体紧绷着,肌肉全数突出,看得某女口水直流。
垂眸大略的看了一眼,亮绿的瞳因欢愉而迷离得毫无焦距,挺拔鼻梁仿佛是某设计师镶嵌而致,配上健康壮实的体魄,真是该死的诱人!
摸向因后脑后仰而特别凸起的喉结,迷了心智一样,弯腰对着那处大力吸吮了一口。
“唔!”
骆炎行腰骨一麻,顷刻间溃不成军,弃械投降!
怪不得他,哪个男人第一次受得了这种诱惑?不过很快的,身体又起了反应,如果不是惨绝人寰的痛正无时无刻刺激着他的大脑,或许会更好?
屋外,白叶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资料’,刚上二楼,就连卧室口对方着一叠文件,弯腰捡起,刚要推开卧室大门,忽然觉得不对劲。
“我的天啊!”楼梯口,十来个人吓得拔枪相向。
阿蚺只是无聊,想下楼看看主人,没想到会来这么多可怕的人类,不等对方开枪,立马掉头就向三楼冲去,至于是不是来害主人的,它管不了,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不是它不讲义气!
白叶成也吓得吞吞口水,大哥家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个玩意?是记得他有养蛇的:“好了,没事了,我们……赶紧走吧!”头一次见这么大的蛇。
阿蚺虽然害怕,后还是慢慢滑动到拐角处,好吧,它放不下主人,就当是看主人死前的最后一眼吧,见那些可怕的人类已经逃走,才松了口气,不敢前进,太危险了,那就一直守在这里。
------题外话------
好吧,今天更得太晚,是写得兴起了,忘了收手,本来还想继续写到男主惩罚白叶成那里的,但是太晚了,还没吃晚饭呢,太饿了,写不下去了。
明天会有点爆笑,亲们记得到时候不要喝水啊,今天就这样了。
女主醒来恐怕要吓得肝肠寸断了!
第059章 看谁笑到最后
“唔!”
兴许是睡姿不爽的缘故,女人收拢秀眉转了个身,睫毛微微颤动,纵使眼皮覆盖住了瞳孔,依旧被那刺目的光束刺激得微眯开一条缝,恩?天亮了?为何浑身跟上过战场一样?而且这是哪里?
屋外鸟儿早已出窝觅食,叽叽喳喳乱叫个不停。
程七边坐起身边观察着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当看到那灰色的沙发,顿时想起这是骆炎行的家,当初阿蚺就是躲在那后面的,骆炎行的家……骆炎行的家……
半眯的眸子越睁越大,不敢去另一侧,右手颤抖着抬起扶上额头,不用看已经感觉到两道阴辣的毒光正直射光裸后背,瞬间如芒在刺,镇定镇定,苦涩道:“怎么喝这么多?好难受!”语毕,怯生生偏头,率先着眼的是两条修长性感的小腿,膝盖、大腿、小腹……
不敢再往上看,收回目光,垂头大气儿也不敢喘,虽说醉酒时做任何事都随性所欲,不经大脑思考,但不代表她不记得。
可以说昨夜历历在目,除了怎么睡着的,全记得。
老天,不是很多人喝高了都会忘却么?怎么到她这里这么清晰?
心里无限惶恐,因为那二孙子的小腹上乌青一片,这不是最严重的,那一大片红色蜡油告诉着她,昨晚都干了什么好事,程七啊程七,天要亡你啊,且那手铐好似铐了一夜,满屋子弥漫着淫秽的味道,太疯狂了。
抱着侥幸的心理,猛地回头。
“呼,吓死我了!”
竟然是错觉,男人正黑着脸沉睡呢,蹑手蹑脚的下床,收起被扔得到处都是衣物胡乱往身上套,此地不宜久留,至于那两亿……算了,不可恋战,走为上计!
骆炎行眯开一条缝,本想看看女人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这小王八蛋,居然想伺机逃跑?跑就跑吧,只要不追着他要钱就好。
确实,程七就跟个奸污了良家妇女的花花公子,上完便拍拍屁股闪人,悄无声息的来到门口,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那触目惊心的画面,不行,这男人向来死要面子活受罪,就这么走了,总得有人进来给他松绑,到时候在手下面前丢了人,回头更加愤怒,还不得把她先奸后杀?
猫着腰上前在抽屉里找出钥匙,将四个手铐一一打开,这才快步逃离,到了楼梯口,见阿蚺的大尾巴正露在拐角处,双目一亮,边上前边叫道:“阿蚺?”
阿蚺立马抬头,赶紧向女人爬去,好似很喜欢这个人,直接把其围在中间,伸长脖子吐吐舌头。
程七瞪着阿蚺两颗圆溜溜的眼睛,伸手就狠狠的拍了一下它的脑袋:“你这胆小鬼,好在我不是来杀他的,否则早死一百回了,你太没良心了!”
阿蚺委屈的低头,它开始守了一夜的,至今连口水都没喝,多忠心是不是?胆小是罪吗?
“算了算了,就没见过你这么胆小的蛇,我走了,有缘……再见!”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了,扒扒头发,冷着脸大步走出屋,在守卫们诧异的眼神里走出骆家地盘,直到上了车才抓着方向盘猛磕脑门。
‘砰砰砰!’
不消片刻,额头淡红一片,怎么会这样?谁来告诉她,怎么会这样?她是来道歉的啊,是来化解恩怨的啊,怎么到最后,这梁子结得更大了呢?别说钱了,不找她玩命就不错了,最后扇了自己一巴掌:“你这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帽!”
米已成炊,覆水难收……无力的望着前方大路,除了叹息便是叹息,回头怎么和兄弟们交代?还有,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是有多恨啊?明明没虐待倾向的,为何每次见到那男人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其实也不是她的错吧?谁叫他老是欺压她?
话虽如此,酒这个东西,真不能再碰,来时还怕这怕那,一进屋,就什么都忘了,不愧是酒壮怂人胆!
骆炎行呲牙下床,来到浴室第一件事便是解决内急,后摸着腹部粘泥的蜡油,程七!该不会是心理变态吧?每次都这样,主角还都是他,会不会太倒霉了?
九死一生的洗完澡,来到更衣室随手拿起一套西装穿戴,一切准备就绪后,才踏出卧室。
阿蚺见主人走路姿势怪异,肯定是受伤了,不敢上前,否则主人也会骂它的不中用的,目送主人越离越远,心里非常的难过,俯下身将下颚抵住地板,陷入了忧伤。
骆炎行到了一楼才直起腰,没事人一样踏出大门,戴上眼镜,塞好耳塞,冷冷道:“我二十分钟后到公司,让白叶成在办公室里给我等着!”后坐上早已备好的车:“走!”
司机抿唇一笑,刚才他可是看到那个叫程七的女人离开的,一夜,孤男寡女,脚丫子想都知道在干什么,大哥终于开荤了,啥时候办酒?龙虎会很久没办过喜事了,可新娘子真是那个程七吗?
“长得不错!”
正在想待会怎么质问,凭空飘来这么一句,不解的抬眸:“嗯?”
年过四十的老孙并非是个爱多嘴之人,除非关乎到骆炎行:“那个女人,长得不错!”
某男眼角一阵拉扯,仿佛在说‘就这眼光?’,看来此事已经传遍整个龙虎会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可不觉得他们有透视眼,看得到屋内的情景,挑眉道:“假小子!”
“呵呵,就是头发短点,听说刚从牢里出来,也怨不得她,当初还是您给送进去的,假日时日,会长长的!”话语间都透着喜悦。
骆炎行这就纳闷了,别说韩煜和白叶成了,几乎就连浩宇都反对他娶这个女人,能接纳那人的老孙还是头一个:“你好像对她印象不错!”单手撑着下颚望向了窗外,仿佛对方回不回答都无所谓,唯独耳朵正高高竖着。
老孙眨眨充满智慧的老眼,他可是胸有成竹了,算不上看着骆炎行长大,但也当了他的私人司机十多年,别说和女人上床了,连手都不曾见过,或许就是这个程七不像那些千金小姐,走姿流里流气,话语粗俗,老板还愿与她共度春宵,所以肯定这个女人将来定会成为龙虎会的夫人。
“这女人虽然看来缺点颇多,但在属下看来,都是最完美的优点!”
“哦?怎么说?”哪个愿意娶一个人人唾弃的主?耳边听到的清一色不满,难得有人欣赏,仿佛遇到了知音。
老孙边掌握着方向盘边道:“那些缺点证明了此人并没受到过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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