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容清与容心你来我往地唇枪舌战,诸葛在中间协调。容暖还如往常一样奉行“食不言寝不语”安静地吃着饭。果尔抬头,看见容暖细微的发旋,嘴里的食物迟迟咽不下去。
夜,辗转反侧,看着月光一点一点地侵入私密空间。
“切尔和二哥现在如何了?”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地震耳。
“一个追,一个躲。一转眼已经十五年了。”诸葛搂紧果尔,给她足够的勇气。
“这个圈子这么乱,我实在不想他陷入其中。我以为就这样避着躲着不问不提,他就能不走这条路。可是……他在害怕,他不高兴。”作为母亲,她又怎能不知那强颜欢笑下的沉默。
诸葛擦着手边透明的水滴……
清晨,阳光接手月光的工作,为人照亮一天的希望。
“要不,我们平时注意一点,等容暖再大点,就给他相亲,咱们仔细挑选的,总比那些乱七八糟的来的好。”一早起来,昨夜的伤感一扫而空,果尔精神抖擞地趴在床上说出她想出的好办法。
“你呀,瞎操心,孩子自有孩子的缘分,你瞎搀和什么。”诸葛宠溺地笑骂了果尔一句。只要她能想通就好……
果尔双管齐下,从心理学和本能行为等多重方面对容暖进行同性相恋的普及教育。重生之天价村姑容暖关上灯,看着摇摆的窗帘,这不是畸恋……他不是神经病……,那些灰色已经烟消云散,他有爱他的父母,他有可以为他妥协一切的哥哥,他有可以迁就他坏脾气的姐姐,他很幸福……所以,就这样吧,就这样在这里继续安静幸福地生活着吧。
夜猫长叫,果尔猛然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屋顶,一股脑地翻起身,打开台灯。
“诸葛,我做梦了。”
“嗯,乖,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诸葛把人往怀里一拉,重新闭上了干涩的眼睛。
“嗯。”果尔抿着笑沉睡,她将有个舒适的酣眠,她终于留住了……
一大早,果尔尚未梳顺头发,一群熊孩子就开始挑战她的肺活量。
“诸葛容心!我只说一次,不准抄你哥哥的作业!诸葛容暖!把你的奶喝完,再让我看见你偷偷倒掉,你的戏服也不用盼着了!诸葛容清!你是哥哥,不是老妈子,把小核桃放下,让她自己吃饭,她已经十多岁了!”
诸葛手中的报纸被震的晃了两晃后重归平静,看见眨巴着委屈眼神的小家伙们,无奈地接过来已经点了火的炸弹。
“下午我们一起去看看你二哥吧。”诸葛把饭桌焦点转移。
“看什么看!他在孤岛上正混的风生云起呢。”果尔呛声道。
诸葛一抹鼻子,果然被波及了,其他的还是等她熄火了再说吧。
果尔虽是嘴上反对着,到了下午,还是收拾了一下就带回全家来到了孤岛。
孤岛在小家伙们三岁的时候就进入了运营,果尔和诸葛制定下大方向后,切尔进行具体事务的执行。十年来,凡是学校出来的学生都会成为一个行业的后起之秀。
慢慢地,孤岛成为了所有学生向往的地方。但是孤岛的一个校规便是,不准透漏出此校的任何信息,违背者,学校将从校历中除名。
渐渐地,孤岛之校已经成为神秘的传说。前一月他是落榜生,也许在后一月就收到了“孤岛之校”的录取通知书。前一天他还在为交学费而烦恼,后一天他就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前一秒他还在肆意地欺负别人,后一秒便从天而降的录取通知书砸个正着。
这是个无论高贵低贱、无论国内国外都知晓的神秘学校……
100:姜家老二的糟心事儿
重生之呆猛女汉纸,100:姜家老二的糟心事儿“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可真是稀客啊。”老二嚼着口香糖,站在门边,斜靠在墙上,吊儿郎当地讽刺道。
果尔权当没听出其中的嘲讽,认真地回答道:“西风!”
她与老二这长达几十年的拌嘴生涯中,总结出,大智若愚最是能憋死人不偿命。
老二的公司渐渐地走入正轨,而他搜罗的人才也能独挡一面后,便“垂拱而治”,把工作下放到属下。他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提前进入了清闲的退休状态。
老二闲置在家总是没事找事,每天不是抓鸡逗狗就是招惹果尔家的熊孩子。还是老大看不过眼,直接踹了一脚,把他踢到了孤岛上去代课。
果尔知道这个消息后,便在心中为孤岛学生默默地祈祷着。不出意外,老二的到来,就像狼进入了羊窝。端的是羊太多太纯良,让狼玩出了兴致。
八年下来,老二一直在孤岛里无证教学,与其说是教学生,不如说是在玩学生。悲催的是,他玩出了兴趣。用他的原话来说,天然无雕饰的璞玉,随便被他打磨成圆的方的。虽然学生们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但没有一人主动退出他的课程,因为他有着实实在在的能力,即使是一块石头,也能被他打磨成艺术品。
当初果尔写下来名单后,切尔就按照这个名单去重金聘请。可学问越多,本事越大,他们对金钱看的越淡。他们坚守在老校区,靠的不是金钱,而是心中的那份感情。这样值得他人钦佩人,让切尔无处下手,他可以对小人威逼利诱,他也可以对伪君子下狠手、掐之咽喉,唯独对真君子无计可施。孤岛学校的招聘工作陷入僵局。
诸葛清醒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人一个个地请到了这里。同时招来了在专业方向德高望重的人物,这些人物虽然都已经退休,但仍然头清目明,在这里,他们有着绝对的自由,上课的安排也随他们意愿。轻松、自由,对这些德高望重的人来说,权当是在这个孤岛上养老了。
孤岛四周是海,在学校形成规模后,最初建设学校的工人直接在孤岛上建了房落了户。
学校在森林中心,在森林外围是第一批落户的人。接近沿海岸,映入眼前的是一栋栋的别墅。安逸、静谧的坏境为那些疲倦之人提供了个休憩的港湾。'综'穿成荻野千寻处在森林中心,学校也实行独特的关闭式教育。学校转为学生设立的运输系统一年只开放一次,这也就意味着,学校每年只给学生一次回家的机会。如果在其他时间想回家,那么抱歉,自己想办法。
当然,哪里有风险,哪里就有商机,如果你不怕危险,不怕被人坑,直接坐那些隐藏在角落里的黑船也是可以到家的。但是,一旦私自出了校门,那么你的安全便与学校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要知道,无论那些黑船是如何吹嘘其安全性,孤岛四周的海域也是有名的漩涡集中地。
学校这样绝对封闭的环境也意味着安全,那些富贵家族千方百计地把子孙送到这里上学的原因也在此。
要想进入这所学校,说容易也不难,说难也不容易。收到录取通知书,并不意味着你能进入这个孤岛。只有通过第二关——面试,才能进入到学校,考题千奇百怪,拒绝的理由也让人哭笑不得。
也许面试老师给你出了个脑筋急转弯,而你没回答上来,便被录取了。录取理由——你的笨拙显露出了老师的聪明。
也许老师提出一个学术方向的问题,你能侃侃而谈,让众人心服口服,到了最后,却被淘汰了。淘汰理由——嗓门太大。
直到开学,看见了同班同学,叽叽喳喳地讨论录取过程,才知道,他录取的原因是因为他太笨,而他录取的理由是长的太具有标志性——实实在在的猥琐!一转头,看见校神学霸,才恍然大悟,他们被录取的真实理由是——吃了狗屎运。
学校的教学方式不固定的,全凭老师和学生的爱好,也许这门课今天还在开展中,第二天便取消了,原因是,老师教烦了。对学生,学校没有任何的要求,没有考试时要求的成绩,更没有学分的要求。你可以在第一年上机械制造,到了第二年又跑去艺术学院里学唱歌。只要你跟的上进度,任何一个专业都欢迎。
至于毕业时间,没有限制。只要你任何一门技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便能顺顺利利地毕业。当然,只要你有钱,足够支付那天价学费,那么你可以一直不毕业。至于那些没钱的孩子,不用担心,学校很大,但后勤人员很少,这里有足够多的岗位来勤工俭学。仙路青缘如此种种,如果用拟人法来形容的话,学校在众位学生眼里就是个脾气怪诞不可挑战权威的强人。在果尔眼里,那些有的没的校规,也是人犯懒后的产物。非得拟人的话,那就是个随时抽风、随时打滚哭闹的小无赖。
“大胖,七个人。”老二一进美食馆,对着窗口大喊道。
尚未满十分钟,盘盘碟碟的已经上了满满一桌子,不多不少,满满七个菜色。至于吃不吃得饱,那就不是个事,在美食馆的中央放着个大桶,白花花的米饭随便吃。至于配菜,一人一盘,谁管你够不够!反正,吃完就别想要第二盘。
“真好吃。”容心也不嫌肥腻,把一盘子的红烧肉浇到米饭上,一口肉一口饭地把嘴塞的满满的。
“丫头,你这样子跟你妈三岁的时候一模一样。”老二兴致勃勃地在一旁观看,这孩子一看就是亲生的。
容心翻过去一个白眼,继续进食。要问她姥爷家谁最不靠谱,除了老姜就是二舅。一个是坏,一个是贱。
“丫头,你悠着点来,可别吃成你妈那样,走到哪,回头率都是负值。”老二谆谆教诲。
“嗯,是比你的回头率低。话又说过来,也没有人会比你的回头率高,百分之二百,女的一百,男的一百,绝杀。”果尔淡淡地瞟过去一眼,凉凉地说道。
“嗯嗯。”切尔连连点头,对自家爱人的魅力,他再清楚不过了,每次上街,他都是兴高采烈地去,再酸溜溜地回来。
“滚。”老二一伸脚,某人的椅子顺声散了架。
“二舅,你已经是四十多岁的老头子了,不是二十多岁了。这种危险的动作,您要量力而行。”容心谆谆教诲,与老二刚才的口气和语调一模一样,连语气中的讥诮都模仿了的惟妙惟肖。
一顿餐,吃的鸡飞狗跳,等被大胖赶出门的时候,容心已经被老二夹在胳膊窝下狠揍了一顿。
“心胸狭隘!专制蛮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容心一瘸一拐地躲到老妈后面,偷偷露出个头叫喧。她才不是打不过他,她只是尊老爱幼,让着他而已!重生之如锦“有本事你出来呀,平时不是挺胆儿大的吗?”老二揉着拳头,一副磨刀霍霍向猪样的架势。
“我有本事,可我也不出来。你有本事就跟我爸单挑呀,以大欺小,倚老卖老。羞不羞?”容心早就被自家老妈常用的激将法给磨没了脾气,二舅这招,还是她老妈在她五岁的时候用的,老一套,早就跟不上她的节奏了。
吵吵嚷嚷,一路上惊飞了无数的鸟。
一行人,被大胖师傅赶出来的时候都还饿着肚子。只好灰溜溜地跑去营养馆去填饱肚子。由于学校招生方式太过古怪,所以来上学的学生的年龄层次也不尽相同,有小至十二三岁的,也有大至二三十的。为满足影响需求,营养馆为各个年龄段的孩子专门设计了不同的营养餐。
鱼与熊掌往往是不能兼得的,营养是跟上了,可是味道着实地不敢恭维。好在还有一个美食馆,但如果你认为你足够有钱,能吃到任何想吃的,那就大错特错了。美食馆地只有一个大胖师傅,他今天做到了什么,你便只能吃什么。如果不喜欢,那么出门左拐,直走,营养馆在等候您的光临。
在孤岛上待了两周后,果尔一家子便飞回了别墅,两周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果尔了解老二的生活,她看的出来,老二对待切尔的态度在软化。
没有任何羁绊的感情总是让人感觉不牢靠,而不牢靠是一种让人害怕拥有的感觉,很多的爱情都被这样的感觉瓦解的支离破碎。就像老二与切尔,无论他们生活了多长时间,只要有一方有了异念,那感情便轻易地走到了尽头。
没有法律的规范,没有人伦道德的约束,没有孩子的润滑,没有家庭父母的调节,只要轻轻一碰,烟消云散。
老二的安全感在他小时候经历那些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之时,便已经步入了死境。
切尔的温柔和热情让他恐慌,躲避已经成为他的本能,害怕落入这个陷阱,害怕有一天会坍塌。如果没有拥有,就不害怕失去。如果甜蜜后是苦楚,那么他宁愿永远不知道甜蜜的滋味。
他从小就是个胆小鬼,只有钱才弥补他心中那个大洞。直到四十岁的钟声敲响,他看到了头上的一根白发,猛然醒悟到,再不爱,就晚了……
101:家有三娃,各有特色。
重生之呆猛女汉纸,101:家有三娃,各有特色。
孩子长大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琐碎日常,嬉笑怒骂,时间就悄悄溜走了。春节从来都是疯狂购物的节日,果尔和飒飒两家子开着大车,风风火火地来到商厦开始疯狂大抢购。
果尔一走就进衣饰店就无限地感伤中,她年纪一大把,还穿那些粉嫩可爱的俏丽衣服,绝对会被人家笑死。于是她把全部的热情放到了她家宝贝孩子身上。
可老大容清有人家自己的欣赏品味,他为人认真严谨,在挑选衣服的时候也都是一些简单大方的西装。而果尔买回来的那些衣服,都被他无情地规划为稀奇古怪。这些衣服也被他长久地封存到衣柜里,偶尔翻出来看了一眼,绝对没有穿上的打算。
容清的衣服多,每件也没穿多长时间就换到了一下件,再想起来的时候衣服已经小了。而容暖都是跟着他哥的脚步走,他从小体弱多病,底子薄,身量上也差了容清一大截。容清感觉小了的衣服,容暖往往穿上正正合适。于是容暖从小到大都在穿他哥不穿的衣服。不买衣服而省下来的衣服都被他攒钱来买了戏服,一个纯手工刺绣的戏服要价上万以上,而上品头冠和脸上的胡须、油彩等也好花费巨资购买。
容暖对金钱的敏感度很弱,每年的压岁钱和平时爸爸妈妈给的零花钱都被他放到银行里,只单纯地吃利息。而容清从小接触的都是诸葛给安排的商业教程,再加上他对数字天生的敏感度,放到市场上的钱往往能以一生十,这些虽是他未成年时的小打小闹,那慢慢积累下来的钱也比容暖多出来了上千倍,比一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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