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抽的你还轻!找揍是不是!”
谁知那东西听罢居然没有反应,依然抽抽搭搭的哭着:“哎呀~~活不了了~~~~我冤啊!”
韩爷爷这会儿可有点儿上来火儿了,二十七八的大小伙子,又是打了多少年的仗。忘了哪个心理学家说的,人恐惧到了极点的时候,不是崩溃就是愤怒。
韩爷爷就是这样,他把皮带紧握在手里凭空的挥舞了几下弄出啪啪的声响,恶狠狠的接着骂道:“妈的还没完了!告诉你!老子南征北战打了多少年仗了,宰的活人没有上百也有七八十了!人死了就是他妈的一堆臭肉,什么都不是~~~有种你就给我滚出来,老子活劈了你!看看**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呸!”说着还朝地上吐了口痰。
就在这时,韩爷爷身边的蜡烛噗的一声又熄灭了。就在光亮灭掉的一瞬间,韩爷爷隐约的看见,在微微有些凹凸不平的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之前那个好像老太太又有些像是耗子一样的东西,就那么一下子从地里冒了出来,刷的一下就从大门飘出去了。
我记得当时都听愣了,问韩爷爷是不是看错了,这也太玄乎了。韩爷爷却对我说,他眼神儿好在部队是出了名的,有时候晚上行军打仗的时候,他们团长总让他走在队伍的最前头,方便随时侦查前面的动静。
韩爷爷说,他看见那东西一下子从门里“飞”了出去,也没多想,就抓起武装带光着脚追了过去。谁知没迈几步哐当一声撞到门上了,他一下就摔在地上。可能是追的太实在了,跑的也快,他竟然忘了还有门的事儿了。可想到门,他心里就又是咯噔一声,那东西是从门上直直的穿过去的呀!
韩爷爷当时就犹豫是不是再开开门接着追了,他索性就坐在门旁的地下,摸着被门撞疼的脑袋寻思,这能穿墙,能吹蜡烛的东西究竟是个啥。他始终就没有觉得那是人吗所说的鬼,即便那东西给人们对鬼的描述一模一样。
就在那个时候,韩爷爷就觉得外面村里开始有响动了,是那种悠扬的铜器发出的“铛~~铛~~~”的声音,应该是那种铜锣的声音。
韩爷爷当时就高兴起来,村里人都被惊动。都起来?韩爷爷当时就从地上站起来,穿上鞋带着枪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夏夜的天空中,明亮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只有月亮像是被云彩盖上了,看起来像长了一层毛似的。村子里隐隐约约的有一个个的小亮点儿在闪。
韩爷爷抬着头,看着那些亮点儿。只见那些光有的相隔三四米,有的靠的很近,正排成一个长长的队伍从村东头一直向他所在的村西头延伸过来。看那亮点儿的数量好像全村的人都出动了。
韩爷爷向前紧跑了几步,想要迎上去。可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韩爷爷迈的步子越来越小,后来索性就停住了。
那是村里的一个十字路口,两条交叉的小路把周围的住家小院分割成了四块。东头的一条路上,一个打着灯笼晃晃悠悠的身影首先出现在韩爷爷的眼前。他看的再清楚不过了,以至于后来在向我描述时,韩爷爷能清楚的跟我说出那灯笼的样子。四四方方蒙着防风的白布,一根竹坯子做的杆儿挑着那灯笼上面的一截细铁丝。可韩爷爷没敢上前,甚至本来还站在原地的韩爷爷再看了那队伍以后就甩开步子往回奔去了。
因为他看见,那些灯笼都发着绿光,惨绿惨绿的,就跟之前蜡烛的光一样。而那打着灯笼的那些人,无论是高矮胖瘦,全都没有脑袋。
韩爷爷就那么跑回到了之前一直待着的空屋子里,他用最粗的木棍顶住门,虽然他不知道这管不管用。韩爷爷身上像是被大雨浇了一样,汗水加上恐惧使他在门口止不住的颤抖。
门外铜锣声还是那么响着,听起来似乎越来越近了。那一声声悠远的罗鸣在此刻的韩爷爷听来就像是在为他送葬一般。时间一点点儿的过去,韩爷爷端着那只根本一点儿用也没有的盒子枪在门口防备着,他心里一遍遍的祈求不论那些东西是什么,都让它赶快过去吧!太阳赶快出来吧!
可要来的迟早都要来,想躲是躲不了的。渐渐的那宛如丧钟的锣声越发清晰的出现在了韩爷爷门口,那些绿色的鬼灯笼发出的光应亮了屋里的窗户。韩爷爷此时真的是怕急了,他狠命的用手去握那支德国造二十响盒子枪,钢铁的枪机深深的顶在他紧握的手里。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韩爷爷跟我说,他从来就没有那么害怕过,即便是面对敌人的猛烈的炮火也没想那次那样过。他等了好久好久,至少他那时候觉得是那样。外面的锣声消失了,可那诡异的绿色灯火还依旧应在窗户上。韩爷爷想要往外看看,可内心深处的恐惧不容许他这么做。又等了一会儿,那诡异的灯火似乎是暗淡了一些。韩爷爷把心一横,蹑手蹑脚的转过身来,慢慢的扒着门缝往外看去。
就在韩爷爷所在的小院正对面,那个坍塌了一半儿的小庙前,一个个无头的东西提着那绿莹莹的灯笼排着队,一步一步的进到了破庙的里面。随着最后一个东西消失在庙里的那一瞬间,村里的公鸡叫了起来。
故事算是就讲到这里了,我一直很佩服韩爷爷的勇气。记得当时我听故事总喜欢问后来发生了什么,那几乎成了我听故事时的口头禅。关于后来的事,韩爷爷是这么说的。
天亮了以后,韩爷爷谁都没有跟人提气。那个葛队长还问韩爷爷休息的怎么样,也被韩爷爷含含糊糊的应付过去了。他跟我说他当时就盘算着这件事对任何人也不说,即便是向组织上汇报工作也止口不提。我疑心是那队长怕韩爷爷查出什么问题所以和村民合起火来想吓吓韩爷爷。可韩爷爷说他在村里调查了好几天,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两个村子只是因为耕地的问题才争吵的。可韩爷爷说他也调查出一个问题,那个傻傻呼呼的二小说的二大爷,是村里一个民兵的头头,平时也爱拿枪打个猎。而他就是在那件屋子里突发心脏病莫名其妙的死的。
故事九、亲历鬼打墙(上)
更新时间201315 17:44:06 字数:3437
亲历鬼打墙(上)
下面这个事儿是我两年前的真实经历,其实早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我就把整个事情的大体经过发到了自己的空间里,当时还用网络地图标注了那天大概走的路线,记得有很多身边的朋友看到并留了言。好吧废话不多说了,故事开始。
三年前(虽然现在刚刚到一三年)也就是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五日,那时候我在网上找了个做网络推广的工作,上班的地方在城市的东部,大体位置是在Y山立交桥附近的世纪广场。之前故事里我曾经多次提过,我家住在市里偏西的地方,所以当时离那比较远。每天去那里上班我都会骑一个踏板电动车,骑得快的话路程大概在三四十分钟的样子。
那公司挺事儿的,一开始去那儿会先给你洗脑似的培训,灌输他们公司的思想。不过现在好多公司都是这样的,他们管那叫企业文化和岗前培训。一起参加培训的有八九个新员工,一来一往的大家就都熟了。其中我和一个叫刀哥的人聊得比较投缘。大家都是本地人,年纪也相仿,最巧的是我们回家还顺道。所以很自然的,每天下班我就和刀哥一起回去。
十二月五号那天,一切如常直到下午五点半下班。记得那年没想今年这么冷,也没下过几场雪。那天一早一晚的好像下了些雾,很淡很薄的那种。比起平时干的像刀子一样的空气,我更喜欢那种略微有些潮味儿的。我和刀哥一人骑了一辆电动车驶往各自家的方向。一路上,迎面而来的风好像也有了些重量,湿乎乎的很舒服。
虽然我们两个家都离得较远,可却不用七绕八拐的走什么小街小巷,都是些车水马龙的大路,我相信就算是没有方向感或者第一次到过那得人只要给他说一遍怎么走的话,都会走的很顺利的。先沿着有高架桥的大道一直朝前走,在一个最大的十字路口左转,然后什么也不用管一直向前走就是回家的路了。你看,我这样说你也明白了,走这个路不需要费什么脑子去记什么地标或建筑,直走--转弯—直走。
那天我和刀哥就是这样,我们骑着电动车,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记得那天他说他初中的时候经常因为打架而被停课,我说我初中经常翘课去看别人打架,两个人虽然都各自上的不同的中学可经历却都是大体相似色,越聊越起劲儿,越聊越近乎了。
相信五点半的那个时候不论是哪一个城市都会是一个样子的,堵车。到处都是下班回去的人,汽车也好行人也罢,吵吵嚷嚷的。我们俩当时就都觉得挺烦的,特别是一些行人,放着好好的人行道不走,偏要到那被汽车挤得越来越小的非机动车道上来走。我们去按喇叭,他们居然置若罔闻,有的还回头看看摆出一番“反正你不敢压我”的态度,见他们如此,我们也就不管不顾起来,在人群与车群中左右穿行,吓的那些走在车道上的行人纷纷躲避。
夜色渐临,都市向疲惫的人们展示着各色霓虹。我和刀哥就这么一路聊着一路飞奔,眼前各种熟悉的建筑纷纷向后退去。我记得很清楚,当我们到十字路口准备拐弯的时候,正赶上红灯。我们各自点了一颗烟,我向刀哥说起一旁的一家叫什么鲁菜王的饭店刚因为着火重新装修过。刀哥朝我指的那家饭店门前还特意的看了看,撇撇嘴说:那饭店的老板他父亲还认识,是一个为人十分阴险狡诈的人,劝我千万别去那吃饭,被宰了也不知道。
绿灯亮了,我们又说说笑笑的继续往前走。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很杂。现在想想,除了最开始刀哥跟我讲他父亲的辉煌历史之外就记不得聊了什么了,反正都是些谈天说地的闲话。
可骑着骑着我就发现不对了,虽然周围的建筑我都十分的熟悉,可干道上的车辆和我们右边人行道上的行人明显的少了。
我还问刀哥:“你看,是不是前边修路啊?怎么这边人这么少了?”
刀哥听我这话也四下里看了看说:“嗯~~是少了不少。有可能前边出车祸了,咱快点儿骑过去看看怎么样啊?”
我当时还想呢,想不到刀哥比我还好凑热闹,这可真算是臭味相投了。于是两个人骑得更快了一些,想要去前面看看热闹。
向前骑行了大概有个二十来分钟了,我们还是没有发现哪里有什么车祸或者是修管线之类的事情。那个时候天就已经黑了,只是在最西面隐隐的还透着一点儿亮光。我们左侧的马路上车依旧不是很多,它们速度很快的从我面前疾驰而过,这让没有车的我多少有些羡慕。我们的右面的人行道上,步行的人更加的少了。也就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人,它们有的大包小提的有的空着手匆匆的往前走。
说实话,我当时还真没往细里想,就是觉得比平时少了很多,我和刀哥依旧聊着天抽着烟往回家的路走。可没骑多长时间,刀哥似乎是觉出点儿什么了,他问我:“哎?你说怪了吧?咱也没看见什么修路的啊,怎么人越来越少了呢?不会是走错路了吧?”
我看了一眼路旁边的建筑,笑了笑说:“哪能啊刀哥,这不就是早平时走的那条路吗?直至往前走还能走错了?你搞笑呢?你看那超市”我说着指了指马路对面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接着说,“上次咱加班,那不是没烟了还上里面去买过烟呢!”
刀哥用带着大手套的手抚了抚脑袋:“哪次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笑骂着:“什么脑子啊!你忘了,你才抽了一口就说人家卖的烟是假的,咱还差点儿和那卖烟的打起来了,忘了?”
刀哥一拍车把手:“对!对!对!没错!你小子还拦着我,他卖的烟就是假的!”
我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这事儿咱就别提了,起码咱知道没走错路就行啊!”
刀哥点头称是,两个人又继续上路了。
我也忘了又走了多长时间了,天全都暗了下来。我想抽根烟,于是招呼刀哥一声把车停下点上一颗再走。刀哥拿出火机给我点烟,我叼着烟就去凑那火焰,谁知这是刀哥拿火机的手竟然一动不动了,也没管我烟有没有点着,就那么愣愣的看着路的对面。
我心想这刀哥又是唱的哪一出啊,看见漂亮姑娘了还是怎么的?于是我拍了他一下:“刀哥,看么呢?看的这么专心致志。”
刀哥,回头看了看我说:“我说的没错吧?咱们是走错路了!你看看周围!”
被他这么一说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现在回想起来那感觉很怪,以至于此刻我甚至没法付诸于文字了。反正大体是这么一个感觉:四周虽然还亮着灯,却感觉不到明亮。那些建筑猛一看上去都是我平时熟悉的,可细一看又感觉到似乎是哪里有些不对。
刀哥又说:“是吧?咱是走错路了吧”
我依旧没有多想,说:“错…。错是肯定没错啊!要这么简单一个路咱再能走错了那还顶着这个脑袋干什么?不如一头撞死得了!你这是心理作用,越感觉路上人少越觉得不对,没事!到处亮堂堂的还回不了家吗!”
刀哥说:“我觉得还是保险一点儿咱往回走吧!”
我是坚决摇头:“不行不行!咱都走出来一个小时了,都走了多远了。往回走,时间长不说,这车的电肯定是不够啊!得了,得了!别瞎寻思了,往前走吧!”
我率先坐上车从新带好了手套,刀哥一看这样也跟在后面两个人继续前行。
事情的发展有时候就是这样,好的不灵坏的灵。我们一直是沿着路的右边,也就是非机动车道行驶的。可就在周围建筑逐渐低矮,灯光变得稍稍暗淡的功夫,我和刀哥一下子就把车停了下了。
非机动车道没有了,倒不是在我们眼前凭空消失这么邪乎,就是没有了。非机动车道到了这里就到头了,最右边高于路面的人行道也没有了。整个大路上机动车道一下子就从那里拓宽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高架桥的上桥口。我能清晰的看到那里挂着的指示牌,上面蓝底白字的写着XX市入口。
刀哥和我一下子就有点儿蒙了,我们怎么走到出城高速这边来了?还真走错路了!当时我看了看一旁的刀哥,却发现刀哥此时也正在看着我。我俩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好一会儿,刀哥先开了口:“这下干了!”
于是我们把车向后带了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