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之第五卷:建文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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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之第五卷:建文迷踪-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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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迷踪 简介

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朱元璋驾崩,皇太孙朱允炆继位,改年号建文,称建文帝。自登基之后,朱允炆出台了“宽刑律”、“励耕织”、“轻徭赋”等一系列惠民政策,史称“建文新政”。“新政”的颁布使明朝的社会生产力得到了很好的发展,然而朱允炆却并未因此坐稳皇位,因急于削藩,就在其登基的第二年,诸藩王中权势最大的燕王朱棣以“清君侧〃的名义举兵发动了“靖难之役”,并在经历了长达三年的拉锯战之后杀到了南京城下。 

三年的励精图治.满腔的治国热血,换来的却是亲叔父的兵戎相见与守城将官的不战而降,面对城外的兵马,无路可退的朱允炆只得火烧皇宫。当朱棣进城之时,只见皇宫火光冲天,却始终未见朱允炆的踪影。

朱允炆究竟去了哪里?茅山众弟子重现江湖,千古谜团即将解开……

建文迷踪 序

明惠帝朱允炆,生于大明洪武八年(1377年),是大明太祖朱元璋的嫡次孙,明朝的第二个皇帝。

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朱元璋驾崩,皇太孙朱允炆继位,改年号建文,称建文帝。自登基之后 ,朱允炆出台了“宽刑律”、“励耕织”、“轻徭赋”等一系列惠民政策,史称“建文新政”。“新政”的颁布使明朝的社会生产力得到了很好的发展,然而朱允炆却并未因此坐稳皇位,因急于削藩,就在其登基的第二年,诸藩王中权势最大的燕王朱棣以“清君侧”的名义举兵发却了“靖难之役”,并在经历了长达三年的拉据战之后杀到了南京城下。

三年的励精图治,满腔的治国热血,换来的却是亲叔父的兵戎相见与守城将官的不战而降,面对城外的兵马,无路可退的朱允炆只得火烧皇宫。当朱棣进城之时,只见皇宫火光冲天,却始终未见朱允炆的踪影。

朱允炆究竟去了哪里?在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有这么一段颇为具体的记述:

建文四年夏六月乙丑,帝知金川门失守,长吁,东西走,欲自杀。翰林院编修程济曰:“不如出亡。”少监王钺进曰:“昔高帝升遐时,有遗箧,曰‘临大难,当发。’谨收藏奉先殿之左。”群臣齐言:“急出之!”俄而舁一红箧至,四周俱固以铁,二锁亦灌铁。帝见而大恸,急命举火焚大内,皇后马氏赴火死。程济碎箧,得度牒三张,一名应文,一名应能,一名应贤。袈裟、帽、鞋、剃刀俱备,白金十锭。朱书箧内:“应文从鬼门出,余从水关御沟而行,薄暮,会于神乐观之西房。”帝曰:“数也!”程济为帝祝发。吴王教授杨应能愿祝发随亡,监察御史叶希贤毅然曰:“臣名贤,应贤无疑。”亦祝发。各易衣披牒。在殿凡五六十人,痛哭仆地,俱矢随亡,帝曰:“多人不能无生得推出,有等任事著名,势必穷诘;有等妻子在任,心必萦系,宜各从便。”御史曾凤韶曰:“愿即以死报陛下!”帝麾诸臣,大恸,引去若干人。九人从帝至鬼门,而一舟舣岸,为神乐观道士王升,见帝,叩头称万岁,曰:“臣固知陛下之来也。畴昔高皇帝见梦,令臣到此耳!”乃乘舟至太平门,升导至观,已薄暮。俄而杨应能、叶希贤等十三人同至。

具体释义如下:

建文四年夏六月乙丑,建文帝得知金川门失守,长吁短叹,无可奈何,遂想到了自杀。此时少监王钺告诉他:“你祖父临死时,给你留下一个铁箱子,让我在你大难临头时交给你。我一直把它秘密收藏在奉先殿内。”

群臣急忙把箱子抬来,打开一看,里边有三张度牒(即出家证明),分别写了应文、应能、应贤三个名字。此外僧衣、剃头刀、盘缠一应俱全,另有遗书一封,上书:“应文从鬼门出,其他人从水关御沟走,傍晚在神乐观西房会合。”见些遗书,建文帝感叹:“命该如此!”程济为建文帝削发,吴王杨应能也剃了发与建文帝同行,监察御史叶希贤说:“我的名字中有个‘贤’字,对应的必定是应贤。”言罢也随建文帝剃发,大家换好了衣服拿了度牒,在场数人无不痛哭流涕,据此,建文帝剃了头,换上了僧衣,只带了九个人来到鬼门。鬼门在太平门内,是内城一扇小矮门,仅容一人出入,外通水道,建文帝弯着身子出了鬼门,其他八人随之出了鬼门后,就看见水道上停放着一只小船,船上站着一位道士招呼他们上船,并向建文帝叩首称万岁。建文帝问他怎么知道在此等待,道士答道:“我叫王升,是神乐观住持,归昨夜梦见你祖父朱元璋,叫我在此接你。”乃乘舟至太平门,等到黄昏时才到观里。不久杨应能、叶希贤等十三人同至。

从上述记载不难看出,建文帝朱允炆似乎是出家为僧了,然而出家为僧,朱元璋为何会托梦给一个道士前来接应呢?答案也许只有朱允炆自己才知道吧!

建文迷踪 第一章 万煞劫

拿着茶杯,老刘头刚准备换个舒服的姿势看电视,门铃忽然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此时此景,让老刘头心里顿时生起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老伴不在家,甚至连按门铃的手法都一样,这……老刘头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莫非秦戈那老小子又来了?”

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老刘头眯着眼从猫眼里看了半天,只见门外迎面站着张国忠和张毅城爷俩,身后黑咕隆咚好像还站着个人,因为灯光比较暗,也看不大清。

“国忠?”老刘头打开门,只见张国忠眉头紧皱,张毅城也是一脸的苦大仇深,二人身后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不务正业的阔少爷孙亭。

“快,快进屋!”虽说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看二人的表情,想必是碰上什么棘手的问题了,“怎么事先也不打个电话?”

“刘先生!”没等张国忠说话,孙亭忽然一句,把个老刘头听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句“刘先生”仿佛是《智取威虎山》唱段《我们是工农子弟兵》里那句“老乡”一样,整句话仿佛是用气功内力逼出来的,字里行间浸透了人生中所有的感情与寄托,这种语气倘若放在舞台演出里听着还算正常,一般人倘若总是这么说话,不吓死人也得让人送到精神病院。

“怎……怎么了?”老刘头牙都酸倒了,心说这个孙亭几年不见怎么赶上演话剧的了?挺大个人了,没事的时候人五人六的一表人才处处干练,一旦碰上点事立即抓瞎甚至哭天抹泪,几年前还能说年纪轻阅历少,这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副德行?

“你……你得救救阿逊啊!”只见孙亭愁容满面,眼眶泛红似乎要哭。

“师兄,你看这个,”张国忠递上几张照片,“你见过这个么?”

老刘头接过照片,画而中似乎是大腿和后背的局部,照片中,只见一片模糊的黑斑影影绰绰似乎有点要烂还没烂的样子。

“这……”老刘头从桌子上拿起老花镜,迎着灯光仔细一看,脑袋里立即嗡了一声,“这……你们他娘的又去哪儿捅娄子了?”

“我……我……没有啊!”孙亭撇着嘴一脸的冤枉,“他说回国探亲,具体去哪里也没说,后来回来了,也没什么事,再后来我出席一个酒会,让他一起去,结果他在半路上晕倒了,送到医院一直昏迷不醒,没过多久就这样了。”

“师兄,你认得这东西?”张国忠一皱眉。

“孙少爷,现在艾老弟能说话么?”老刘头没有理会张国忠,而是向孙亭发问,同时拿出了放大镜,“他晕倒之前,我是说这之前的两三天,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孙亭摇头。

“是不能说话,还是没有不对劲的地方?”老刘头皱眉道。

“都没有。现在不能说话,之前也没有什么异常。”孙亭道。

“大夫怎么说?”老刘头继续追问。

“大夫说……大夫……说……查不到病因,查不到病原体,体内也没有病毒。”孙亭愁眉苦脸道。

“这个兔崽子,闯大祸了!”老刘头啪的一下把照片拍在了桌子上,“他娘的,好好的日子不过!”

“师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张国忠忍不住拽了拽老刘头的衣角。

“万煞劫!”老刘头斩钉截铁,“他娘的,这小子又他娘的上哪儿去搞爆破了?”

“这是万煞劫?”张国忠从桌上拿起照片,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又看,“师兄,你见过这东西?”

“我没亲眼见过?”老刘头摇头,“但听别人说过,也听咱师父讲过。”

按老刘头的话说,其父刘子威想当年在天津卫是响当当的人物,绝对的家财万贯黑白通吃,以这样的身家,是万万没有必要送孩子出家当道士的。在老刘头的记忆中,老爷子有一次忽然失踪了一个多月没看见人,再回到家时便不顾家人的反对非要吵吵着把两个孩子都送走出家当老道,什么原因也不大清楚。之后老大刘风鸣被送到了河北,老刘头则被送到了北京的白云观,拜当时还是住持的马淳一道长为师。卢沟桥事变之后,日本鬼子占领了北京,马淳一便打发老刘对回家待了几年,本以为不会再回去当老道了,没想到没过几年日本鬼子一投降,又被老爷子逼着当起了马淳一的徒弟。当然,这第二次出家不是在白云观,而是天津郊区的通天观。

回家期间,曾经有一个叫曹墨云的小师哥也被马淳一安排住到了刘家,老刘头第一次听说万煞劫,就是听这个曹墨云说的。

“那个曹墨云也是有钱人家出身,他爹外号叫‘曹三代’,在吴佩孚、冯玉祥和段祺瑞手底下都当过差,而且都是肥差,在北京城也算个人物,家里也挺有钱,即便这样,这曹墨云也被他爹打发去当老道了。”老刘头道,“他比我大十岁,跟我说他爹就是因为长了这么一身东西,才逼着他出家的,还用墨汁画给我看过,就是这样。”老刘头边说边用手捏起了照片,晃了晃,“当时我还小,他用墨汁在身上画完,吓得我一晚上没敢睡觉,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煞”字,在道术中有很多含义,最通常的一种含义便是形容宝器兵刃所带的锋芒之气。当然,在有些教派中,一些厉害的角色也被称之为“煞”,在正一道中就有“十厉若真,十真若煞”的说法,字面意思是说十个恶鬼的能力抵得上一个(修成)真身(的恶鬼),十个(修成)真身(的恶鬼)才能抵得上一个恶煞,足以见得,什么东西要是厉害得不得不以“煞”字称谓了,将是多么难缠。民间俗语中的“凶神恶煞”一词便源于此。

顾名思义,万煞劫,就是聚集了一万个煞的劫难,当然,这也只是一种夸张的叫法,若真有一万个煞都冲在一个人的身子上,估计老君下界都得干瞪眼。按那个曹墨云的形容,其老爹最初并没什么事,后来就是天天觉得别扭,再后来人越来越木讷,就跟得了老年痴呆一样,等到了卧床不起的时候,整个人基本上已经跟植物人没什么两样了,请了无数的名医郎中都不管用,甚至连前清的太医和英国来的洋大夫也请过了,都没瞧出个子丑寅卯,中药西药都试过,越是用药病情就越是恶化,直到最后巴掌大小的皮肤连脓带肉用手一撕就掉。最可怕的就是病人本身虽说一声不吭,但从眼神中,不难看出其还是有意识的,似乎能看见也能听见,就是说不出话、身体不听使唤而已。可以想象,看着自己的身体如同烂柿子一样吧唧吧唧往下掉皮掉肉,自己却喊不出声,更是连动都不能动,想寻死都死不了,这种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摧残简直比传说中的满清十大酷刑还痛苦。

后来,在一个前清老太医的指点下,那个曹墨云的家人找到了白云观,据说后来白云观似乎也弄不了,说来得太晚了,貌似后来是花钱把人弄到四川治了小半年才好,等病好回到北京之后,这“曹三代”第一件事便是把儿子曹墨云送到了白云观。

建文迷踪 第二章 白玉瓦

按老刘头的说法,自从那个曹墨云向自己展示过所谓的万煞劫之后,自己便一直想弄明白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其怀疑自己老爹逼自己出家的动机,和曹墨云的老爹是一样的,都是因为害了那东西,但在自己的记忆中,老爷子消失过一个月是不假,但似乎从来没弄到过曹墨云形容的那种烂柿子的地步。后来就这个万煞劫的问题,老刘头也不止一次地骚扰过老师马淳一,起初马淳一也是遮遮掩掩不大想说,后来直到刘子威过世,马淳一才向老刘头道出真相。

虽说道术博大精深,但也有很多解释不了的事情和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例如老刘头一天到晚想弄明白的这个万煞劫。实际上,万煞劫并不是纯粹道术范畴的东西,而是一种介于冤孽作祟与疾病之间的东西,最早关于万煞劫的记载可以追溯到唐朝。

唐高宗驾崩这前,唐朝本是一个重道抑佛的朝代,甚至连唐高祖李渊也拜老子为先祖,这一时期也是历史上符篆、丹鼎两派各种术数发展最为迅猛的时期之一。然而在唐武周(即武则天时期)之后,朝廷开始重佛抑道(唐朝自武则天起重佛抑道长达130余年,直到公元840年唐武宗李炎继位为止,但李炎在位仅6年,驾崩后宣宗李忱继位,唐朝便又开始了重佛抑道的政策),搞得好多道门中人都丢了饭碗,即使是某些从前呼风唤雨的宗师级人物,也不得不过起了以号脉看病看风水设计墓葬等小伎俩糊口的江湖术士日子,和郎中、风水先生抢起了饭碗。在中医理论中,一些在传或已经失传的阴阳、经络理论很大一部分都与这一时期道门中人的融入有关。

这期间,一些道门中人甚至着述了一些融合道术与医术双重理论的典籍,例如正一派吕仙龙的《道医杂记》、灵宝派郑碧隐的《三清方》、上清派冯云普的《脉说》等,在大多数类似典籍之中,都不难找到对万煞劫或类似症状的记载,其中最早记录万煞劫的典籍是吕仙龙的《道医杂记》,说的是唐朝开成元年(836年),并州府一位手揽大权的宦官庞义因患怪病还乡,卧床整整一年治而不愈,在这一年中光五百年以上的国宝级人参用了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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