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哈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四个男人一眨眼的功夫,便被一个小女子弄进了水里,他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种侮辱,立刻便恼羞成怒,一露头便骂了起来,“你这个婊。子养的,今天本公子要是不把你弄进水里扒光了,我图哈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小乔本来想就此罢手,可她一听到图哈竟然如此骂她,立刻便火冒三丈,抡起手中一丈多长的竹竿照着图哈的头上猛抽下去。
图哈本来水性也只限于会几下狗刨,哪里躲得过迅猛抽下来的竹竿,只听啪的一声,这一竹竿不偏不倚地正抽在他的头顶上,图哈正张着嘴继续谩骂,被竹竿当头一打,一口水呛进了肺里,头又没进了水中。
怒火已经上来,小乔便一发不可收拾,手中竹竿便噼里啪啦不停地抽下去,图哈等四个人哪个在湖中冒头,竹竿便抽在谁的头上,图哈的三个家奴也都是三脚猫的水性,头上挨了几下抽打后,都有些蒙头转向,本能地想尽快躲开小乔竹竿的覆盖区域。这几个为虎作伥、狐假虎威的***才,平日里像狗一样围着主子团团转,可一落水并挨了几竹竿后,再也顾不上自己的主子,拼命地向远处游去。
一口水呛进了肺里后,哈图人又被抽回到水里,可肺内呛了水势必要引发剧烈的咳嗽,水中的哈图,知道自己若是在水里咳嗽,便会有更多的水呛进肺里,他的小命就会葬送在这湖里,懂得一点水性的图哈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他强忍着肺内的剧烈刺激,拼命在水中挣扎。
图哈的三个家奴被小乔用竹竿抽散,已经游出了小乔竹竿覆盖的范围,正在这时,被抽进水里的图哈又露出了脑袋,正在气头上的小乔便毫不犹豫地又抽了下去。可这一下由于图哈移动了两米远的距离,小乔手中的竹竿是斜着向下打下去的。
刚露出头的图哈,嘴一露出水面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可他这一次出水正背对着竹筏上的小乔,正当他剧烈咳嗽时,小乔的竹竿不偏不倚地抽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图哈只感觉眼前一黑,便二次又沉了下去。可这次露出水面,是他见到的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眼,抢男霸女、坏事做尽的图哈,做梦都没有想到他最终会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湖底像多了一眼暗泉,咕咚咚冒了几朵水花后便又恢复了平静。这时,游到不远处的几个家奴这才想起了他们的主人,有一个头脑还算灵活的家奴一边叫着一边拼命游了过来,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另外两个反应稍稍迟钝的家奴,意识到事情不妙后,看了眼站在竹筏上的小乔脸上已经消了怒气,也试探着游了过来,扎进水里去救主人。
“孩子,你惹下大祸了。”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老人,这时游到了竹筏旁边,轻声说到。
此时的小乔也意识到了这点,因为她会游泳,图哈二次沉入水中冒出的几朵水花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图哈竟这般不禁打,只两竹竿就沉到了湖底。
“小姐,会不会弄出人命啊?”
姝儿和伶儿早被吓傻了,此时正坐在竹筏两头,又惊又吓,几乎哭了起来。
“死不了,就是死了也是他坏事做尽,命该如此。”小乔心里也有些害怕,可嘴上却安慰着两个丫头。
一听这话,姝儿和伶儿不但没有得到丝毫安慰,相反却更加害怕起来,看着水中一起扎进水里的图哈的三个家奴,吓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这时,撑筏的老人不知何时爬上了竹筏,从小乔手里接过那根撑杆,撑着竹筏向岸边划去。
小乔的竹筏慢慢地向岸边划着,竹筏上的人谁也没有再说话,都不时地回头看着那三个打捞图哈的家奴,当竹筏划出去近百米距离后,那个图哈终于被几个家奴从水里捞了出来,平静宽阔的湖面上,顿时便响起了几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小乔的竹筏一点点远去,图哈和他的三个家奴慢慢被那两处芦苇塘遮挡住,随着两只竹筏间距离的不断拉大,那三个家奴的哭喊声也越来越低,当小乔的竹筏靠到岸边时,远远望去,天依然是那么蓝,湖面上仍然和刚才一样平静,蓝天上的几朵白云倒影映在波澜不惊的湖面上,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可一场塌天大祸,此时已经开始酝酿,正慢慢降临在小乔和苏烈一家人的头上。
第249章:为摆脱母亲管束 郝成斌被迫前往舅舅家
清河市政府家属楼虽有三栋,但却三栋楼是连为一体的整体建筑,中间的一栋主楼面向南方,有十五层高,正面还有一段突出的楼体,正好和五楼的高度相同,左右两边相连的两栋与主楼呈直角向前延伸,又各有八层。爱孽訫钺清河市政府家属区大院很大,但整个大院除了一排车库外就这么三栋住宅楼,其他地方都是花草树木。宽敞的大院内,这三栋楼又紧紧巴巴地挤在了一起,让人感到非常别扭,但要在空中俯视,这三栋紧连在一起的家属楼却是另一番景象——这三栋连在一起的家属楼极像一把硕大的太师椅,这便是其中的奥秘所在。
略懂风水学的人都能看得出,这三栋楼在设计时必定请了精通风水之术的高人,主楼面南背北,前面和五楼平齐的高度又突出一块,两边的两栋和这栋主楼正好构成了太师椅的格局,取四平八稳、稳坐高位之意,而楼层的高度也暗藏着寓意。在八卦中,每卦共有六爻,阴阳爻辞非别以六和九命名,乾卦中的九五爻是飞龙在天,有飞黄腾达之意,而两边的八层楼意指八卦。
郝成斌的家便在这市政府家属楼里,由于她的母亲是办公室主任,职位不低,他的家在主楼的第十三层,面积有一百四十平。
八月二十四日早,家中保姆从外面买回了早餐后,郝东便来到儿子郝成斌的房间,掀开郝成斌蒙着头的被子,趴在儿子耳边小声说道:“儿子,在这个家里,你我也是办公室主任的属下,胳膊拗不过大腿,你还是从了吧。再说你也有一年多没到你的舅舅家去了,不管你舅舅给你提的这门亲事成不成,你都应该到你舅舅家去窜个门,你已经毕业了,你舅舅为你的工作也在四处托关系,你要是不去一趟,你舅舅会生气的。”郝东心疼自己的儿子,耗了几天后,他第一个软下心来,来到郝成斌的房间劝说郝成斌。
从松余市被母亲叫回来,郝成斌才知道原来舅舅给自己提了一门亲事,催他回来,便是要他到舅舅家和那个女孩见上一面。心里早就只有小乔一个人,小乔失踪了三个多月了,郝成斌心急如焚,怎么可能去见那个女孩,可妈妈这次把他叫回来后,便不准他再去找小乔悭。
“儿子,爸爸知道你心里只有那个女孩,但她是个农村姑娘,现在大学毕业后又不包分配,她的家里根本不可能有能力把她安排到好的部门工作,到头来还是一样给人打工。老爸我干这行人没教下几个不说,得罪了不少手握大权的人。你妈妈虽然有这个能力,可她的职位非常敏感,无数只眼睛在后面盯着她,所以把找工作大的事工作托付给了你的舅舅,南岭市是省重点扶持地级市,地处交通枢纽,土地又多,很多外商都落户到那里,将来发展空间很大。所以你妈妈和我都希望你能在那里工作。”郝东又接着劝道。
郝东的话刚说完,陈水莲便走了进来,看了眼仍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儿子,面沉似水,“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在学校谈恋爱,毕竟是不可能的事。现在那个女孩子又失踪了,你已经两次去找过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管那个女孩将来能不能找到,这段感情你都必须结束。你舅舅昨天打电话来,说是你的工作有着落了,今天你就去一趟。至于你舅舅给你介绍的女孩,先看看再说。”
七点半左右,郝东和陈水莲都上班去了,家里只剩下郝成斌和那个小保姆。小保姆是陈水莲从老家请来的,名叫小菊,年纪只有十八。九岁,和陈水莲还有点亲戚关系,由于这个小保姆手脚勤快又聪明伶俐,平时很受陈水莲的信任,这些天小菊除了尽一个保姆应尽的义务外,在陈水莲的指示下,又担起了看着郝成斌的任务收。
郝成斌已经和父母耗了几天了,这些天为了不让郝成斌再去找失踪的那个女友,陈水莲不但搜走了郝成斌身上所有的钱,还让小保姆整日盯着郝成斌。所以事实上郝成斌已经被他的妈妈软禁了起来。
中小学生都开学了,窗外院子里小孩子的吵闹声少了很多。父母走后,郝成斌从床上起来,默默地穿着衣服。他今天终于决定要去舅舅家一趟,虽然舅舅正在为他操办两件事,一件是工作,另一件是介绍女朋友,但他只关心前一件事,那就是工作。他现在每花一分钱都是父母的,父母断了对他的供给后,他几乎寸步难行,所以郝成斌现在极其需要找到一份工作,有了钱他才可以再去找小乔。他今天能够这么主动地从床上起来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昨晚他偷偷给乔晓峰打了个电话,知道了小乔还活着的消息,这个消息对郝成斌来说,无疑是一针强心剂,让他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见郝成斌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保姆小菊立刻便迎了上来,“成斌,你要去哪?”
小保姆是陈水莲的远亲,年纪虽小,可论辈分还是郝成斌的姨妈,在深得陈水莲的信任后,这个小保姆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郝成斌面前总会摆出个长者的姿态。
“我要去舅舅家。”郝成斌冷冷地答道。他很讨厌这个保姆,因为自从妈妈交代她看着自己后,这个小保姆对他的一举一动都要过问,只要一下楼就在后面跟着,简直把郝成斌当成了犯人。
“哦,这就对了,姐姐、姐夫有本事,你生在这个家里多幸福,什么都不用你操心。要是在农村,像你这么大早就娶妻生子养活一家人了……先吃饭吧,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吃晚饭再走。”
小菊个子不高,身子骨却很结实,脸蛋黑黑的,很粗糙,典型的农村女孩模样,可自从来到郝成斌家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也开始擦起护肤品来,可由于她买的都是廉价化妆品,又不懂得化妆技巧,黑黑的脸蛋经常象挂霜的冻梨一样,让人看着很不舒服。但她也很精明,总是在郝东和陈水莲上班走后才开始打扮自己的、,在他们下班之前再把脸上的妆洗掉,可在郝成斌面前,她却毫不避讳。
郝成斌只看了小菊一眼,心便紧缩了一下,“不吃了,我现在就走。把路费给我。”可能是刚才小菊正在化妆,郝成斌一走出房间,她便不放心地跑了过来,眉毛只画好了一条,郝成斌看上一眼便觉得恶心。
“你等着。”小菊说完便跑回了她的房间,再出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沓钱,“你妈妈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这是两千元钱,你妈妈说,你舅舅家里什么都不缺,你只要象征性的买几样东西就行了,你到了舅舅家,他会给你安排好一切,你什么都不用管……”
小菊仍喋喋不休地说着,可郝成斌越听越觉得像他妈妈的口气,心里便反感起来,抓过小菊手中的钱便推门离开了房间,小菊看着房门呆愣了片刻后,便走到电话旁给陈水莲打了个电话。
走出了家,郝成斌感到心里轻松了很多。此时是金秋时节,秋高气爽,早晨的空气格外的清爽。市政府家属楼离客运站很远,好陈斌没有打车,他选择坐公交车去客运站,虽然他很想立刻找到份工作,可去舅舅家始终会给他带来不小的心理压力。舅舅虽然对他很好,可舅舅和他的母亲某些方面很相似,尤其是对待子女的事情上。而且舅舅不苟言笑,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布置工作,这一点让郝成斌感到很压抑。
时间已是八点多,街上不见了匆忙赶着上班的工薪族和学生,行人便少了很多,郝成斌慢慢地走在人行路上,不多时便穿过了一条大街,向另一条大街走去。通往车站的公交车路经前面的那条大街,郝成斌要在那条大街的站点上等公交。
郝成斌在人行道上慢慢地走着,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白净的脸上因多日休息不好而显得越发的苍白,面颊也消瘦了和很多,颧骨显得有些突出,头发似乎很久都没有理了,不但长了很多,还显得非常凌乱。与以前相比,唯独他那身高档的名牌休闲装,因质地极好仍那么工整柔顺。
不多时好陈斌便来到站点,坐上公交车,十几分钟后,郝成斌便来到了客运站。由清河市到南岭市只有二百多公里,公路交通更加方便快捷,郝成斌不多时便乘上大客车行驶在了通往南岭市的高速公路上,不到十点钟,便到了南岭市。
下车后,郝成斌本想给舅舅打个电话,可是他掏出手机忧郁了片刻后,却给另外一个人打了个电话,之后便一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直接向舅舅的家驶去。
郝成斌的舅舅家有个表妹,名叫陈卓,现在读大二,平时两个人经常通电话,由于二人年纪相仿,所以很谈得来,好陈斌刚才就是给表妹陈卓打了个电话,知道她还没有返校后便急匆匆地拦了一辆出租车。
第250章:叛逆的表妹
几分钟后,郝成斌在舅舅家的小区门口下了车,一钻出车门,迎面便扑过来一个女孩,一下子便把郝成斌的脖子搂住,连着蹦了几次,之后便亲切地笑了起来。爱孽訫钺
“表哥,已经两个假期都没有看到你了,明天我就要返校了,没想到你今天会来,真是太好了。”陈卓搂着郝成斌的脖子不肯放,两只天生便会笑的眼睛此时更是眯成了极其好看的弧线,脑后的马尾辫也兴奋地甩来甩去。一件宽松的水粉色T恤衫随着身体跳动,前胸部不时地突出两座乳。峰。
车费还没来得及付,司机正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像看舞台表演一样看着二人,郝成斌感到很难为情,便轻声地说道:“表妹,车费还没给呢,你别这样搂着我,让人看了不好。”
“谁爱看谁就看呗,咱不收出场费,随便看。”陈卓又笑了起来,可是说话的同时已经松开了双臂,还没等郝成斌付车费,她便抢先一步掏出十元钱,递给了正在等候的司机。可这个司机可能是还没有从刚才眼皮底下的‘舞台剧’中回过神来,那张十元钱的钞票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竟然没有伸手来接。
“什么意思,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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