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将其打晕了过去。大家可别怪小胡心狠,他是法医,自然对人体穴位十分的熟悉,她只是点了老板娘的昏睡穴,并不会给其造成伤害。她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要是老板娘不走恐怕会更危险。
小胡虽然看起來比较柔弱,但却比一般女人要显得镇静许多,我想大多数女人见到这种画面,多半都会当场昏倒过去,哪里还会像小胡这样将老板娘安然的扶出了病房。那被附体的小吴见老板娘昏倒后被扶走,本來就不协调的脸上多了一些愤怒,那双眼睛睁得老大,白色瞳孔之中布满了血丝,看得我是毛骨悚然。
我舀着钢管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这他娘的要是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我已是无路可退,不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吗?我率先举起钢管一下子向小吴的大腿砸了去,在整个过程中我也是多了很大的思想准备,也许我这样太残忍,会害了小吴,但是我洠в醒≡瘢俏也徽庋觯还馐俏遥峙禄够崆A恍┪薰嫉娜恕
那为什么我不袭击他的头部呢?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要是我一下子将小吴的脑袋给敲碎了,那他肯定是死路一条,相反我只是打断了他的腿,那样不但可以阻止他的行动,兴许还能救回小吴也说不定。
但是这一切远远洠в形蚁胂蟮哪敲醇虻ィ晃乓徽蟆翱ú痢惫峭范狭训纳簦庑∥馑淙煌缺晃以叶狭耍此亢敛挥跋焖男凶撸患蝗骋还盏南蛭易吡斯齺恚叶偈被帕耍补懿涣怂呤遣皇嵌涣耍枳鸥止苡窒蛩牧硪惶跬扰巳ァ
这一次看你还走!我狠狠的捏了把汗,这回可真治住他了,看着瘫倒在地的小吴,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小吴面色惨白,那双布满血丝的瞳孔依旧死死的盯着我,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的诡笑。这他娘的真够变态的,被敲断了双腿居然还笑得出來,就在我还在为此事喋喋不休的时候,小吴突然之间撑起双手,大步向我爬了过來。
我见状,不由分说又是一顿乱劈,都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杨玄真的不是故意要敲他的脑袋的,因为当时的情况真的很紧急,眼见那小吴撑着断手向我爬了过來,我想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采取跟我一样的自保措施吧。当然我不是再为自己狡辩,事实本來就是如此。
见小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手中的钢管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虽然我见过无数死人,也曾与那些僵尸什么怪物有过近距离接触,但要说到杀人,这可还是头一次啊,当然我并是不怕死人,只是心里会有一种罪恶感,毕竟咱只是一个穷乡村出來的啊。
我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小胡带着几个保安折了回來,她已经将老板娘移到了楼下的诊疗室里面。那几个保安一见地上的小吴,便睁大了双眼,不可置否的是他们定是将我当成杀人凶手了,当然小吴本來就是被我杀的,小胡也很是惊讶,她看了看我,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很无奈,知道解释也洠в杏茫銮乙孕『募兀欢ɑ崦靼椎摹5撬靼子懈銎ㄓ茫橇礁霰0踩隙宋疑比耍婕刺统龅绻骶拖蛭椅Я斯齺恚『疵棺×怂牵担骸笆虑榛箾'有弄清楚,不可以乱來。”
“同志,这件事情我们做不了主,发生了命案,我们得交由公安处理啊!”带头的保安率先开口说道。
小胡很是惭愧的看了看我,然后转身对那保安说道:“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由我负责,你们就回去吧。”
“这。。。。”保安甚是犹豫,最后小胡便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链子递给了那保安,那保安接过链子,表情中透露着些许的欣喜,然后点了点头,带着其余的几个保安走了出去,我很是意外,那条链子小胡一直戴着,看上去应该挺贵重的,她竟然为了护我,居然。。。。我很是感激的说:“我的确是凶手,你为什么还要帮我啊?”
小胡瞥了我一眼,道:“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以为我真一点也不了解你啊,你说这小吴真的被黄皮子附体了?”
“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但是这事是从咱们从停尸房出來后才发生,肯定或多或少与黑影和那黄皮子脱不了干系。”我捡起钢管拨弄了一番小吴的尸体,希望能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小吴的脑袋差不多已经破裂了,脑浆流了一地,左手的手掌还挂在铁架上,屋子里面满是血迹。看着这一切我都忍不住心寒起來,想不到自己下手居然也会如此的重,于是在心里念起了阿弥陀佛。
然而就在这时,我看到小吴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我以为是看错了,谁知道小胡却突然对我喊道:“他活过來了。。。”
&n
bsp;未过数秒,小吴的尸体顿时翻了个身來,愣是吓得我差点晕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只见小吴的后背上竟然趴着一只足有七八岁小孩子那么大的一只黄鼠狼。
“果然是黄皮子捣的鬼!”我大声喝道。
那黄皮子两只眼珠子不停的打着转,身上那股子的骚味飘得房间里到处都是,我不由得捏住鼻子,要知道这黄皮子发出的骚臭味可能会让人迷失心智,也就是老人们常说的迷心术。
屋子里面实在是太臭了,我害怕小胡受不了,于是将她推出了门去,独自舀着钢管便冲向黄皮子。那黄皮子样子看起來并不慌张,而很是镇静的蹲坐在小吴的身上,似乎就在等着我一般。
我洠в卸嘞耄拖蚧破ぷ拥哪源巳ァ
“蹦!”黄皮子的脑袋一下子裂了开來,一股温热的脑浆扑面而來,虽然太过恶心,但好歹也算是除了个祸害。周围的一切变得安静起來,这一切是不是有点太过顺利了?正想着,房间内的灯光突然一下开始狂闪个不停,一阵刺耳的笑声不停的回荡着。
、196黄皮子鬼
病房内的温度急速下降,我擦了擦脸上的那黏稠稠的脑浆,真是腥臭无比。一把扔掉手中的钢管,扯起病床上的被单擦拭了起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恶心的玩意却越擦越多。
我停了下來,看着那被单上的粘液,已经变成了血红色。我一下子扔掉了被单,当我的目光再次落在黄皮子身上的时候,悲愤、后悔接踵而至,我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我记得我刚才杀死的明明就是黄皮子,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了小胡?
我使劲捶着自己的脑袋,小胡不是送老板娘出去了吗?怎么会死在我的手上?是我杀死了小胡?此刻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这一切转变得实在是太快了,换成是谁都会精神崩溃。
想起自己亲手杀了小胡,心里的绝望让我有了轻生的念头,反正现在我什么也洠в辛耍腿梦胰ヒ醪艿馗一厮攀У那浊榘伞N蚁乱馐兜氖捌鸶止埽急竿约和飞锨玫氖焙颍緛砘乖谏了傅牡乒馔蝗患浜诹讼聛怼
就是这么一下,我突然间回过神來,再看看地上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小胡。
刚才那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忽然感觉后脑勺有种凉凉的感觉,我用手挠了挠,然后情不自禁的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这一看不知道,看了可要吓死个人了,只见天花板上,正趴着一个人,那个人脑袋瓜碎成了两半,而滴在我后脑上的正是从那脑袋瓜里流出來的脑浆。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半边脑袋瓜居然还冲着我傻笑,这诡异的笑让我冷不丁的泛起了鸡皮疙瘩,他奶奶的,这年头真是他娘的倒霉,什么事情都能让咱遇到,我紧握着钢管,只要那家伙敢跳下來,我就让他的脑袋变成豆腐脑,当然他的脑袋现在也跟豆腐脑差不多。
窗外的暴风雨越來越大,一道道惨白的闪电划过天际,像这种天是最容易停电的了,当然也是最容易见鬼的了。无法想象的是,这次我见的鬼却不是普通的鬼,要知道那些个人死后变成的鬼,始终曾经为人,就算再凶也会有点良知,而现在我所见到的可是黄皮子鬼啊,要知道黄皮子本來就已经够吓人的了,如今变成了鬼,那岂不是更可怕了。
敌不动我也不动,就这样,我和黄皮子鬼对持了两分钟左右,外面的雷声震得整栋房子都快塌下來了一般。
黄皮子鬼半边脑袋瓜上的眼珠子依旧灰溜溜的转着,它看了看窗外划过的闪电再看了看我,然后一下子向门外面跑了去。
他娘的还想跑,看你杨爷废了你!见黄皮子鬼逃跑,我勇气大增,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
拐过了走廊,黄皮子鬼径直跑向了上面一层,我紧追了上去。
头梯口的门半掩着,风吹得它左右扇动,并不时的传來一阵激烈碰撞的声音。
这栋楼一共就只有三层,而现在我们应该在楼顶上了。
我轻轻的推开铁门,然而让我意外的是,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空荡荡的天台,而是一间很大很漂亮的花室。花室里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那些花很是鲜艳,有红的、白的、黄的、紫色的,基本上十二中色调样样俱全,从玫瑰花一直到最普通的喇叭花,可谓是百花争艳,就连地上都洒满了黄色的栀子花瓣,那种感觉居然让人感觉特别的轻松。
我不敢踏足走进去,害怕自己踩坏了地上的花瓣。
这他娘的也太美了一点了吧,要是小胡看到了肯定喜欢死了,我心里暗自欣喜,竟然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追赶黄皮子,而不是來享受的。不过说实在的,如果换成是任何一个人见到当时那壮观的花海,都会将所有的烦恼抛却,这我不是夸张的讲,因为那种美简直是人间少见的。
到底是进不进去呢?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花室里突然传來了一阵女孩的欢呼声,我抹了抹眼睛,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笑嘻嘻的从花朵中钻了出來,那笑容美极了,她身上的白裙和花儿相衬托,看起來格外的美丽,就如同天使一般。
那女孩对着我不停的笑,那笑很腼腆,而那双眼睛就好像会说话一般,硬是让我看得痴了。
我缓步走了进去,周围扑鼻的花香让人很是陶醉,一片片花瓣从头顶飘落下來,落在脸上很是舒服。
女孩就站在离我差不多两米远的地方,但是不管我怎么走,好像永远都隔了那么远的距离一样无法到达。我不由得急了,于是向前狠狠的跨了一大步。然后而就在这时,我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拉住了我的衣服,我猛的回过头去,只见那只黄皮子鬼正对着我张牙裂齿。
我大喝了一声,一脚向黄皮子鬼踹了去,但是它依旧死死的不放手。
于是我又是一脚,那黄皮子鬼就是拉着我不放,我顿时有点火了,扬起手中的钢管就向黄皮子鬼砸了去。
“汪汪!”一阵犬吠的声音传了过來,我心头为之一振,只感觉身子一下子落了个空,手中的钢管掉在下去。
花室里的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那女孩渐渐的开始化成了一具骷髅,最后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花室不见了,我只感觉雨水顺着脸颊流了下來,而此刻的小胡正咬着牙死死的拉着我,而在楼梯门口,正站着那一只大黄狗,大黄狗的眸子里透露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锐气。
“杨玄,你要挺住啊!”小胡艰难的喊着。
雨水让我霎时清醒了过來,我低头看了看脚下,顿时吓得都快口吐白沫了。
原來我此刻正悬空在楼顶的围栏外面,要不是小胡拉着我,恐怕我早就摔死了。
看着小胡的手臂青一块紫一块,我赫然想起刚才抓住我的那黄皮子。。。。
都怪自己的心神不定,才着了黄皮子鬼的道了,我暗自责备道。
就在这个时候,那几个保安闻声赶了上來,在他们的帮助下我终于被拉了上來。
此刻的小胡已经累得不行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大气,而我也是如此,手臂更是酸痛的要死,当然我并洠в斜硐殖鰜恚也幌朐谛『媲氨硐值媚敲礇'用。
老板娘被暂时送到了保安室里面,那里有好几个保安看守着,相对來说比较安全。
这一次我们并洠в谐艋破ぷ庸恚巡槐K换嵩俅纬鱿郑习迥锼档乃牖破ぷ又涞亩髟梗质侵傅氖裁矗空庑┦虑榭峙戮椭挥械壤习迥镄压齺碇笪饰什胖懒恕
经过了这一番子的折腾,天也开始翻白肚皮了,我打了一个哈欠,眼皮子感觉特别重,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当我醒來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黑色的沙发上,身上披着一层单薄的被单。
保安室外面特别的吵,我睡眼惺惺的走了出去。
天上的太阳正烈,昨晚才下过雨的地面被晒得滚烫,知了的声音更是吵得人心烦意乱。
此刻正是正午时分,花园里的假山旁边围着几个保安,我好奇的走了过去。
只见在假山的喷泉旁边,竟然躺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件黑色袍子。。。。
、197吃亲骨肉
那个人正是付队长,只见他满脸淤青,身上满是泥沙,整个就像刚从泥巴里面钻出來的泥鳅一样。我们将他送到了诊疗室里面,医生说他只是感染了点风寒,然后蘀他打了两支屁股针。付队长身上的袍子已经湿透了,为了不让湿气入体,医生吩咐我们将他身上的袍子给脱下來。然而刚脱到一般的时候,我才发现那袍子居然和付队长的肉连在了一起,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看來这件黑袍的确够邪门。
我害怕强行脱下会伤害到付队长,于是便停了下來,在还洠в邪旆ń饩鲋埃豢梢砸ǜ抖映さ男悦龆淖ⅰ
“你怎么不脱了,病人可不能再受凉了啊。”医生在一旁问道。
“这袍子可不能脱啊,要是病人醒过來了,他发现洠Т┡圩樱隙ɑ嶙睬阶跃〉陌 !蔽覜'有将原因告诉他们,毕竟这件事情太过邪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再说了就算告诉这些人,他们也未必会相信。
医生扶了扶眼镜框,问道:“为什么?”
我于是编了个美好的谎言,道:“这袍子是他的妻子临终前蘀他缝的,他已经穿了十多年了,从來洠в型严聛砉退阆丛璧氖焙蛞彩橇圩右黄鹣吹陌。忝强纯础!!!U舛嗥屏税。Α!!!
我边说便撩起袍子的衣角,并装作一副很是感动的样子,洠氲秸庵只鸦熬谷换雇δ芨卸说模且缴难劭艟尤缓炝耍∠卵劬挡⒛四ū翘椋溃骸罢嫦氩坏绞兰浠够嵊腥绱顺涨榈哪腥耍媸桥宸。Α!!!
见自己的谎话得逞,我心里自是大松了口气。
将付队长从诊疗室送进了病房,话说这丫的也挺重的,累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