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爱情,叫作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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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爱情,叫作伤痛-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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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有这种感觉,不能有这种感觉的,严熙俊在心底痛苦的徘徊着。可是她的眼,惊愕,无惜得让他心软,还掺杂着点点痛意捏紧他的心,紧到难以呼吸。

最后无计可施,直接将谭尤漓翻倒在沙发沿上。没了那双心慌无惜的眼,就没了意乱情迷的多心,而疯狂叫嚣的理智,早已让他火烧般渴求着撩起她的睡裙,退去底裤┅┅┅

因为现在的严熙俊,只想反驳内心对谭尤漓的感觉。脑中不断盘旋刚才侯爷对他说的话;“俊啊,听说你最近常带一个女孩回严宅,外公不是想掺和你的私事,但你要记住一点,现在的时间跟形势,并不适合你有任何的感情念头,不要再重演你父亲的失误┅┅”

同时,这句话也彻底掩盖,谭尤漓颤抖的低鸣;“大叔,你怎么了?┅大叔,你吓到我了。┅大叔求你别这样┅嗯┅”

一声隐忍的闷叫,严熙俊从她身后直挺而入。

“┅┅┅┅┅”

激,情退去,谭尤漓两眼放空的躺在浴池里,弥漫的热气模糊视线,也模糊她的意识,让她不知不觉的闭上眼,陷入沉思冥想。

其实她很痛,不是身体痛,不是胃痛,而是心好痛。可是为什么心痛,不是因为刚才某大叔,自私得不顾她感受,更不是因为某大叔,霸道,冷血的强要她。而是某大叔,眼底流露出的痛苦跟挣扎,它似乎在极力,想摧毁什么,却又茫然,隐身的渴望。那种眼神,既陌生又苍凉得让谭尤漓心疼。

洗去一身疲惫,谭尤漓心境也变得平和不少,出来见躺在床上的严熙俊,眉宇紧锁,紧抿着唇角,更似冷酷到悲凉。

心又在隐隐的痛着,谭尤漓轻轻侧躺在严熙俊的身侧。看着他缓缓撑开眼皮,露出那双,似看透这个世界淡薄,清冷的眼,让谭尤漓忍不住伸手,难过的抚摸着他眉眼;“大叔,你很难过对吧。”

严熙俊一震,情不自禁的退去冷意,拉下谭尤漓的手,将她脑袋按在最接近他心口的地方紧紧搂住,无法言语的闭上眼。

心底蔓延而开的惆怅又开始混乱他的心神,让他无法理解的想,明明只是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却总能,清晰窥探,隐藏在他心底的悲伤,然后将它赤;裸;裸;的掀开,又小心翼翼的呵护,温暖。

谭尤漓贴在他心口最近的地方,细细聆听,隔着温热肌肤传来心跳声,时而起伏,时而平稳。鼻息间眷恋的吸取,由他身上散发而出的淡淡清香,夹着飘渺的尼古丁┅┅

很多时候,爱情不是我们想要,它就来了,很多时候,爱情不是我爱你,而恰巧你也正好爱着我,很多时候,爱情不是你想天长地久,它就能挥荆斩棘的永恒下去┅┅

而更多时候,爱情是无奈,不管你愿不愿意,它总是那般任性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求不住,我留不下,然后在时间的齿轮里,或流畅,或坎坷。然后在命运的支配里,或挣扎,或顺从┅

“怎么办,好像越来越喜欢大叔呢?那大叔呢?只是一时寂寞,还是,也有点喜欢我呢?”同时在谭尤漓难过的心声里,严熙俊也坚定的告诫自己;“不能多心,不能多想,只是因为太寂寞,而恰巧她朝你伸出手,仅此而已。”

夜总会。

阮健困意泛泛的靠在沙发上打着哈欠,口齿不清的含糊着;“这生活太无聊了”

“那你觉得生活该如何才不无聊呢?”

“生活就应该┅应该┅”阮健突然该不出的卡在那,有些伤脑筋的直起身子,转向同坐在包厢里的另一个人,只见那人单手靠着沙发沿撑住脑袋,表情淡淡的斜睨他,手中还摆弄着酒杯,咋一看如此悠然享受勒,不由好奇挪挪向他;“哎小猪,你是真没烦恼,还是你叫猪,所以猪没烦恼┅”

对于阮健毫不客气的说他是一只猪时,小猪既然没生气,只是淡淡飘向阮健,淡淡挤出四个字;“庸人自扰。”

“呵,说古文啊你。”阮健无语翻眼,复又冷眼调侃;“你肚子这么多墨水,你咋不在地狱城混个文官呢?怎么就沦落成小鬼勒。”

“这个就不扰你抽心了,至于小鬼,我当得也挺多姿多彩。”

“切,你就自我安慰去吧。”

阮健不屑得瞥了眼小猪,转手却拿酒轻碰了下,小猪手里摆弄的酒杯,然后在喝完放下时,阮健郁闷得瞄了眼,腕表;“她们怎么还没到。”

这边,严熙若走到停车场,没几步,她就敏锐的嗅到,空气里掺杂着丝丝威胁气息,可是严熙若没有跑,她只是淡定的向车子走去,眼神却警惕溜转在周围,耳朵细细辩听周围的动静。

就在这时,隐藏在车旁的人,突然挥棍,从严熙若的背后冒出,电光火石间,严熙若眼一沉,快速转身,一手握住正朝她挥来的棍棒,一手紧握着某种银色利器,直往男人脖颈刺去。

痛得男人“嗷”叫松开手,忙抱向脖颈,然后在男人痛苦得惨叫里,边上又某出两个人,正大光明的朝严熙若直走而来,阴笑着说;“严小姐,我们老板想请你喝杯酒。”

“是吗?”

严熙若冷笑直视他们,复又失望的说;“实在抱歉,有约了。”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只能跟严小姐,说声抱歉了。”

说完,男人朝身边的同僚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人快步走向严熙若,见严熙若一脸淡定,嘴角似乎还挂着隐隐笑意,两名男人,似不解面面相觑。

“真是个白痴”严熙若冷笑摸出包里的枪,熟来生巧的就朝他们大腿处,“砰砰”发出两枪,然后眼尾瞥见旁边倒下的男人,不知何时站起,正朝她挥棍,她又立马转手,对准男人的肩膀┅

随着男人连棍倒下,严熙若手持抢,冷笑扫视他们,却无辜的说;“都跟你们说了今天有约吗?”

说完严熙若快步走向车子,却在关上车门时,她神情变得呆泄恐慌,连发动引撃的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然后她是怎么将车开出停车场,又怎么走进夜总会,推开包厢的门,她脑袋一片空白。

而阮健跟小猪,瞥见推门进来的严熙若,一脸苍白,失魂落魄的样子,两人瞬间沉下眼色,向门口的严熙若走来;“出什么事了。”

“没事┅”

严熙若伸手挡住他们,朝她伸来的手,踩着飘飘然然的身体向沙发走去,俯身就抽起桌上的洋酒,猛往嘴里灌。

这会,僵在边上的两人,瞬间明白过来事情的严重性。

严熙俊接到电话,就匆匆从谭尤漓家赶回来,顺便无意识得连谭尤漓也一并捞来。

一路上,谭尤漓见严熙俊一脸淡漠,两眼清冷,明明与平常没有什么差别。

可是谭尤漓,潜意识里却觉得他有事,似乎还是挺严重的事,以至于她有满腹的不解,好奇,她还是忍了,选择乖乖坐好。

20分钟后,车子如愿驶进严宅。

此时,严宅客厅正呈现一种相当凝重的气息,严熙若,若有所思的靠在单人沙发上,手中摆弄着酒杯,阮健也收敛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眉目严肃,却浮躁得在客厅来回走动,而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里的小猪,面无表情的翻转着手机┅┅

而这一切,直到那扇沉重的大门被打开,才无声消弭,严熙若放下手里摆弄的酒杯,小猪僵住翻转的手机,阮健收住不安走动的脚,全体却在看到严熙俊身后的谭尤漓,不约而同的惊叫出;“你带她来干嘛?”当然小猪只有表情,没有台词,因为小猪还不认识谭尤漓。

听到声音,谭尤漓不由一顿,见难得热闹,不再清冷的客厅,她不但没感觉到朝气,反而觉得更死寂沉沉。心下也隐隐有些不安的瞥向严熙俊。

严熙俊眼尾瞥见谭尤漓,不安的神情,误以为是被吓到了,不由温顺眼神,朝谭尤漓传递了个“没事”的眼神,然后转向客厅,不满,恼怒的三个人;“到书房。”

阮健见经过他身前的严熙俊,不由溜出口;“俊─”

严熙俊,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扫过阮健,牵着谭尤漓向楼梯走去。

这边严熙若见不远一前一后走上楼的严熙俊跟谭尤漓,她突然不知是喜,还是悲,最后微叹了口气,站起身,经过阮健时,不忘拍了拍他肩膀;“走吧。”

小猪见严熙若走,他立马也跟着走,只是顺手拉过沮丧的阮健夹在臂弯里;“别这副嘴脸,庸人自扰。”

“滚─”阮健厉色甩开他的手;“就这四个台词,你不腻啊。”

“庸人就抽太多”

楼上,谭尤漓站在严熙俊房间外的阳台上,感受晚风的洗礼,虽然气候已入寒冬,但意外的是她似乎并不觉得冷,只是有些不安的望向,离隔壁一个房间,不远的窗户。

那扇窗户透彻出房间里的光亮,映照出房间里来回走动的黑影,那个影子似乎很生气的在挥手,复又立在窗户上,然后在影子背后又出现一道黑影,两人开始拉扯。

以谭尤漓的判断,她想,那个黑影应该是在劝之前生气挥手的影子。

而实际是,谭尤漓猜对了。

“阿健,巨子不让你插手,当然有他不让的道理,你又何必追究到底。”

“我怎么追究到底了。”阮健温怒甩开小猪的手,转向严熙俊;“你最近是怎么了,无论,是帮里,还是侯爷支配给我的任务,你都要拦下,要不就你先一步出手去办,你知道,你这样让我很没力主之位吗?”

面对阮健不满质问,严熙俊只清冷着眼眸,把玩手中的打火机,而一旁的严熙若却冷笑开口;“阮健,你是怕熙俊抢了你饭碗,还是你觉得,一天到晚,不是算计,就是打打杀杀的生活很多彩,你不要一身清闲,坐收渔翁之利,却还怪熙俊挡了你道,你又知道熙俊为了你┅”

“熙若”

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拦住严熙若下面的话,而严熙若虽然心里还愤愤不平,但还是乖乖闭上口,转而厉眼瞪了阮健一眼。

小猪也无语摇晃,却在瞥见墙上的挂钟,指针标向10点,小猪眨巴了声;“我该走了。”

闻声,三人直飘向他,小猪两手一摊,无奈的耸耸肩,然后在小猪拉开门时,耳边响起严熙俊淡淡的声音;“小心点。”

小猪没有回身,也没有回答,只是在嘴角荡开的欣慰里,离开房间,却在止步在书房门口,然后两眼飘向走廊尽头,看着尽头那扇门,微掩着,还透出一竖光,他有些忧心的转身离开。

最后这个会议,不欢而散。

阳台上,沉溺在不远窗户里的谭尤漓,恍惚回过神,瞥见陆续开出院子的车,她诧异脱口;“哦─结束了吗?”

脚上谭尤漓也快步奔离阳台,跑向书房,却在推门时,伸出的手僵住了。

因为透过半启的门缝,谭尤漓望见,摆在桌上的一把手枪,而严熙俊正坐在椅子里,背对着门方向,那只伸出的手,正有一下每一下的敲着枪身┅

“谁能告诉我,现在什么情况?”

谭尤漓茫然,不知所惜的回到房间,突然她觉得很冷,冷到毛孔悚然,冷到不知如何是好的爬上床,缩进被褥,然后在周围忽起的熟悉气息里,脑中不断闪过跟严熙俊相遇的画面┅┅┅

而稳坐在书房沉思的严熙俊,浑然不知,那个本该乖乖呆在房间里的丫头,曾来的这扇门,望见他手下的东西,然后又无声离开┅┅
10。…chapter 10
谭尤漓惊慌失措的奔跑在黑暗走廊上,跌跌撞撞的身影里,她不断回望背后,似乎那里有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在追赶她,让她恐惧不安得急速奔跑┅┅

粗喘的呼吸声,伴随着奔跑的脚步声,不断盘旋在黑暗,死寂的走廊上,谭尤漓不知跑了多久,而这条走廊又通向何处,只是在奔波的视线里,她突然望见,走廊尽头的那边,有一扇微启的门,门缝正透漏出一束光亮┅

不┅不要靠近┅不要过去┅

那一秒,谭尤漓的潜意识,是那么迫切,恐慌的告诫她,可她的脚,却像脱离身体般,不受控制的奔向它┅┅

“砰┅砰┅砰┅”

那一声声回旋在谭尤漓脑袋里的沉重声,让她早已分不清,这是心跳,还是隐藏在背后黑暗中,对她穷追不舍的脚步声┅┅

“砰┅砰┅砰┅”

漫长奔跑的煎熬里,谭尤漓终于临近那扇门,跌进那束光。

望着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房间,谭尤漓似感应到什么,机械扭头。看向背对着她的黑色皮革椅子跟露出的那只手正,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手下的东西,然后谭尤漓定眼看向他手下敲的东西,却在看清那个黑色物件,她的身子懵然一震,踉跄向后一步,直直跌坐在地┅

同时,那个稳坐在皮革椅里的人,似乎感觉到身后的人,缓缓转过椅子┅然后在暴露的面容里,谭尤漓不慌不恐,却是悲痛的掩口,滚下泪水。

她怔怔望着坐在椅子里的严熙俊,正诡异,魅惑的朝她勾起嘴角,身子也从那条椅子站起,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声音清冷,飘茫;“你怕了吗?你不是说不可怕吗?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想反悔了┅┅”

“不┅我没有┅没有怕大叔┅我我┅”

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阻止谭尤漓泣不成声的话,然后在严熙俊邪笑,阴冷的靠近她,擦过她嘴角,靠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怕,已经来不及了┅”

痛,一种扎进心扉,刺进骨头的痛,瞬间蔓延谭尤漓的全身,随着覆上唇瓣的冰冷,谭尤漓终于在辗转的冷痛里,一点一点睁开眼。

不想入目的,却只有窗外阴霾的天空,带着灰色的悲伤,然后不等谭尤漓反应过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她就猛翻下床,仓惶冲向洗手间。

等谭尤漓从洗手间出来,刚好跟推门而进的严熙俊不期而遇。

四目相撞间,昨晚的记忆带着刚才的梦魇,“刷”得飘进谭尤漓的脑袋,迫使她站在门边的身子,轻轻一晃,刚想扶住墙壁,却有一双修长,有力的臂弯先一步揽过她肩,将她带到床边。

严熙俊扶过谭尤漓,见她一脸憔悴,目光呆泄,心下不由一紧,正想开口询问,不料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的轻轻合上,手上也轻轻松开谭尤漓。

坐上床的谭尤漓,感觉到肩上松掉的力道,她扭头,侧望向严熙俊,见他清冷的眼眸,似闪过一丝让人无法猜透的异色,谭尤漓忍不住,拉住他手,然后在严熙俊微微一震,侧头看向谭尤漓时,谭尤漓两眼怔怔得微望他。

今天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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