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爱情,叫作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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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爱情,叫作伤痛-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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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抱着那个女孩,坐在车里,望着不远引爆的车子,我突然好恨,好不甘,所以我要报复,我要让每个人都活在,痛苦的仇恨里,我要让每个人,都重回地狱。

所以,那天晚上,我给侯爷打了通电话,我跟他说;“青龙之位,除了寒,你敢找一个人,替上去,我就杀一个,直到无人敢坐这个位置。”

然后我又发了一份匿名邮件,给那个被寒藏在国外整整20几年的儿子,我告诉他,寒并不是死于意外,而是军火外交时,白虎跟对方联手策划,将寒逼到悬崖,然后连人带车将寒推入悬崖,再意一般警察收尾,才有报纸上的头条;“刺青堂,首位青龙,昨晚因躲避海关搜捕,最后不慎连人带车跌落崖谷┅,然后我又我告诉他,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侯爷,都是因为他,是他,寒才会死得这么冤,你母亲才会含恨而死,所以我让他回来,让他回到地狱城┅让他走寒曾经走过的路,让他感同身受,亲身经历的去恨,去痛,去复仇┅

可当我看到,那个被藏在国外,整整20几年的严熙俊,我又被彻底震住了,我突然觉得上帝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又或者之前的所有悲剧,都是我一个人妄想出来的。

因为寒明明就在眼前啊,他没有死,没有死,正当我雀跃欢喜时,我的内心却残忍的发出心声;“影,看清楚,他不是寒,他只是跟那个女孩一样,长得像父亲的孩子。”

心又在那一刻,无声落进谷底,随着谷底惨痛的破碎声,我也恍惚过来,原来有时连做梦,都是一种奢望。

从那天以后,我总会时不时的逗留在他周围,而事实也说明,这样的他足够有资格,站在刺青堂前,报一声;“我是严必寒的儿子。”

因为短短2年的时候,他在无情岁月的熏染,跟磨练下,那眉,那眼,那清秀却又清冷的脸旁,还有他沉稳内敛的心智,跟遗传寒,冠有第一神枪手的天赋,他就宛如,寒的重生,让我从内而发的赞叹跟佩服,所以我牵手,让侯爷把青龙之位,传给他,但前提是,不能爆出他真实的身份。

而与此同时,我又隐隐不安,因为他们太像了,所以我怕他会跟寒一样,犯同等的错误,那就是爱。

因他当时看芯儿的眼神,就如寒想起,他远在美国的妻子那般,爱怜,呵护,于是我心慌,害怕,我让兔子安插其中,表露他对芯儿的守护跟爱恋,阻止他悸动的心。

“爱,到底是什么?”

看到他隐没眼中对芯儿的萌动,我既不知不觉的欢笑出声。可是当芯儿死去的那晚,他第一次无助守在门口,紧紧抱着自己,然后忘乎所以的样子,我又莫名的心痛,茫然“寒,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看着他从夜幕守到天明,又从天明守到夜幕,我终于,无法控制的走向他,扶起地上,迷失心智的他,然后在一步一步移向房间,看着他一脸落魄,毫无灵魂可言的样子,我又恍惚看到,黑暗的书房里,寒就如他现在这般,坐在窗前,怀中抱着妻子的照片┅

那一刻,在内心悲愤,痛苦的挣扎中,我恍惚大悟回来,我的心,在与公济私,我的心,在不断融入肮脏扭曲的私念,我把对寒的一切都转到这个酷似寒的男人身上,我无时不刻都在铭记,不能有爱,不能有情的心,原在早在很多年以前,就把这份心,这份爱,给了那个我曾以为,是我父亲的男人。

可是?爱到底是什么?在漂流的岁月里,我还是无法渗透“爱”这个字,就像他们无法不爱一样。

但我却明白一点,那就是,无论是上帝,还是地狱鬼王,爱永远是它们手中的一颗棋子,任由它们摆弄,支配,然后摧毁,却无法相守┅或恨,或遗憾。

至于兔子的死,还是俊开的枪,我并不惊讶,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4年前我故意让俊撞见我跟兔子的不齿,让他误以为,兔子是被我强攻而上的,让他加深内心的恨,加深反抗这个世界的心,然后变强,再变强,直到站在跟白虎同等,无心,无情,无爱,他才能,亲手捏死白虎。

不想,俊最后真的不负重托,跟我预想的一样,在兔子,近乎哀求,哀怨的眼眸里,他选择亲手掐断兔子困禁在兔子背后的加深,让他脱离我的魔手,只是我无法预想,兔子在倒下的那刻,是带着对我的怨恨,还是无颜面对芯儿的悲痛,又或者是对俊的愧疚。

死人,永远说不出话,遗憾却成了永恒,身边的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然后在一个一个或相对而来,或擦肩而过的身影,我却还在这无情的都市里麻木游走。

“寒,为什么你不跟梦姬在一起,偏要喜欢那个高高在上,却蛮横无理的女人,就因为她是侯爷的女儿吗?”

“影,你又开始妄下定论,她并不是你想得那样,跟蛮横无理比起,我到觉得,她更像个,外强内软的女生,她既不娇气,也不专横,倒挺讲道理的,之前我刚去的时候,我还头疼,这又将是一个如何娇生惯养的千金,但等我到那里,我才知道,有时人真的很肤浅,才会导致眼球,跟耳朵,传达了错觉信息,那个女生,她非但不娇生惯养,还相当独立,坚强,唯一的缺点,就是她比你还任性┅┅┅”

“停─”

听寒,用那么深情,温柔的眼神去描绘那个女人的一切,我真的相当不是滋味的开口,打断,不想他,却像说上瘾似得,抬手盖在我头上,轻轻的揉了揉;

“缘分这种东西啊,不是你想让它跟谁,它就会跟谁,缘分这东西啊,你是越想不到,它就越往你想不到的地方凑,然后无论是姻缘,还孽缘,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你懂吗?”

“不懂,不懂,真搞不懂你们这些老男人。”

我赌气挥掉寒下面的话,起身离开书房。

记得,那时我回到房间,想着寒说这些话时,还撇嘴歧视,他被爱冲到妄想症了。

待如今,我接到安插在白虎身边的眼线,发来追踪的照片,我又突然,不得不信,“缘分”这两个字了。

因为我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缘分这种东西,真的会把,毫无可能的两个后代,在某一天,某个地点,某个时段,无意间的相遇,却紧紧得凑到一块,连在一起┅

原来爱跟缘分,真的有地心引力,只是我又万万没想到,这又是一段孽缘。

本来我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毕竟梦姬的女儿,以无多少时日,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而俊也因为她的存在,似乎又找回迷失在他脸上的笑容,所以我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我又怎么也想不到,俊既然也犯如此低级的失误,让人跟到,还拍了那么多照片,他都恍若不知。

这让我又不得不重新诊断,俊跟这女人的事,我是管还是继续不管。

不过,早些年,还好我有在白虎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先一步,夺走资料,在照片上动了下手脚,才没让白虎,瞧出端倪。

不然,以他对俊,那张脸的质疑,如今再来个梦姬,这让他多疑的心,难免不会联想到一起。

至于,常年希望俊能无爱,无心,无情冷血的我,这次又怎么会,因他脸上,突然绽放的笑容,而感到,激动喜悦,不忍亲手掐断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懒得再去深究,许是因为,那个女人是梦姬的女儿,也可以,是因为人心,因为人心一旦,被年岁洗礼到某程度,它就什么都会随着时间,渐渐淡去,变得不再重要?

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茫茫雪花,随着窗外,绽放在夜幕里的五彩烟火,我站在窗前,望着床上那张安静沉睡的容颜。

如今的我,早已无力再去去形如,内心的酸涩,跟痛苦了,只是突然觉得很疲惫,很疲惫的转身,走出那扇门,也再次关上,突然挣脱枷锁的记忆。
21。…chapter 21
“莎士比亚说;爱是一种甜蜜的痛苦,真诚的爱情,永远,不会只走一条平坦的道路。而黑暗,无论怎么悠长,白昼,它总会来临的”

书房里,严熙俊的脑中不断回想着,从侯爷家出来时,影跟他说的这些话。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那枚打火机;“叮┅叮┅叮┅”

死寂的书房里,不知响了多久,这样惊悚,又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直到那只玩转的手,突然僵住,那些回荡在空间里的金属撞击声,才如愿嘎止。

严熙俊站起身,他没有走出书房,而是转到一个书架前,冷眼孤溜溜的盯着书架旁的壁灯,伸手握向灯柱,手一旋,眼前的书架,既缓缓推入,就像一扇被推开的门,然后随着严熙俊走入,那扇书架的门又缓缓合上。

黑暗的空间里,只听“啪”一声,密室,瞬间变得通亮起来。

这是一间枪室,里面摆满,各式各样的枪,有手枪微行冲锋枪,冲锋枪、机枪、狙击步枪、步枪、信号枪、来福枪、防爆枪、网弹枪、漼泪枪、┅┅┅┅反正能有的这里都有,没有的这里差不多也有。

而这些,都是严熙俊的父亲,也就是严必寒所留下的。因为,每次严必寒完成一次任务,他都会留下一种军火,所以当严熙俊接手后,他自然而然,也养成这种收藏的习惯。

只是这一年里,侯爷很少再接这单子了。就算接了,他也是直接转手到影那里。

通白,明晃晃的枪室里,严熙俊冷眼扫过整个房间,却突然定格在墙角一张,陈旧的沙发上。

恍惚中,严熙俊似乎,看到沙发里坐着父亲,他一脸温笑,正朝他招手;“俊啊,过来,爸爸抱。”

听到叫唤,严熙俊不知不觉,舒暖眼底的寒意,正准备跨出脚,身旁却先一步,闪过一道黑影,顿住严熙俊跨出的脚步,同时,在他看清,黑影是个年约10岁的小男孩,他一脸稚气,红扑扑着脸蛋,欢喜蹦进,父亲朝他展开的双臂。他的身子懵然一震,怔怔看着他们。

父亲一如记忆里那般,儒雅秀气,他总是那么温柔的将他抱在怀中,轻轻抚摸着他脑袋;“俊啊,长大以后你想干什么?”

“我想跟爸爸一样当神枪手。”

男孩天真的挣脱父亲,跑到抢架前,却碍于身高差距,他笨拙的朝枪架上,努力伸着手,使劲往上跳跃,无奈却怎么也勾不到上面┅┅

就在男孩有些泄气的停止跳跃,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轻而易举的拿起摆放在上面的枪,男孩这才欢笑的露出笑容,激动得摸上那把枪;“爸爸,我可以拿一下吗?”

“这个太重了,换一把。”

父亲,将那把重型狙击抢,放回原处,转手拿来一把手枪,那时,还是个孩子的严熙俊,不曾知道,父亲怎么转手,就变出一把枪,现在他知道了,因为那把枪,是他从背后拿出的。

画面带着记忆,无风消散,只剩一室清冷,耳边却还依稀记得父亲下面的话;

“俊啊,你可以当神枪手,但永远都不可以当,爸爸这样的神枪手。”

“为什么?”

“因为爸爸这样的神枪手啊,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枪手,保不住妈妈,护不了你跟妹妹,所以┅┅”

“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跟妈妈还有妹妹不是很好吗?虽然妈妈有时会很恐怖┅”

“等你长大了,有喜欢的人,却又有必须遵守的约定,你就会懂了┅”

“爸,我现在懂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严熙俊坐在父亲曾坐过的单人沙发里,他双手抱着曲起得双膝,而他那张常年淡漠清冷的脸,在这一刻,却无助得像个小孩,痛苦闭上眼。

医院里,戚雅从阮健的病房走出,见不远的电梯门正好打开,她急步奔向电梯,挤进电梯,却在视线擦过一抹熟悉的倩影,她先是一愣,复又淡定自如的盯着电梯上的楼层灯。

随着紧闭的空间,瞬间压抑而下的空气里,戚雅的心,如此刻乘坐的电梯,一层一层跌落而下,而跟戚雅比起,电梯里的另一个人,也就是陆琪。

她的心反倒没什么异样,甚至还微扯着嘴角,有些幸灾乐祸;“听说,你跟你男友差点,阴阳两隔了。”

闻声,戚雅淡定的眉目,瞬间犀利起来,但她还是没有回头,怔怔盯着楼层,全身心的祈祷,这电梯可以一落到底,她好赶快闪人。

谁知,背后的陆琪,就如眼前跟她作对的电梯一样,不但慢腾腾,还凉飕飕;“怎么,当不认识了,那既然都不认识了,我还要不要跟你说个消息呢?”

陆琪迟疑了会,又风凉而起;“算了,还是直接告诉你吧,因为跟不认识比起来,我更喜欢看你听到这个消息后的表情,哈哈哈”

“戚雅,拉长耳朵咯”

听到这,戚雅正想开口喝止,肩上突然来一股力,她下意识转身,甩开搭在肩上的手,耳边也响起;“谭尤漓,你那个好姐妹,谭尤漓快死了。”

“你TM放P”戚雅冷眼横向陆琪。陆琪却满不在乎的收回,被挥掉的手,拨了拨她那头长发;“胃癌晚期,最主要┅┅”

那一秒,戚雅只觉得眼前的陆琪,是地狱里爬出来,找她跟尤漓复仇的,她觉得她跟尤漓,上辈子一定是欠她什么,这辈子才会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遭受她白眼,忍受她嘲讽,冷言┅

戚雅哑然以对的掉头离开。因为她又突然豁达,朋友不是你想珍惜,她就珍惜的下来,友情更不用,靠你迁就,讨好,它才会得以保存,或者留得来。

“胃癌┅胃癌晚期┅跟你开玩笑的┅你那个好姐妹,谭尤漓快死了┅”

一路上,戚雅满脑子都是,谭尤漓跟陆琪说的话,相叠相撞,然后缭乱她的心。

“谭尤漓,你TM给我滚出来,滚出来啊”

戚雅发疯似的一边按门铃,一边海拔高喊。

可惜,无论她如何愤怒到哀鸣,那扇紧闭的门,始终没有打开。

正当戚雅无望的靠在门上,她突然想起,谭尤漓会把备份钥匙,压在门口脚垫下的习惯,她瞬间眉露喜色,蹲身翻开脚垫,不想下面却空空如也?

“怎么会没有呢?不可能啊。”

戚雅不相信似的,左右翻看踩脚垫,甚至还提起来,抖了好几下。搞的一身灰尘,却始终没找到那把备份钥匙。

“谭尤漓,你TM混蛋”

戚雅一怒而起,一脚狠狠踹向家门,然后转身离开,直冲严宅。

严宅,阿姨听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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