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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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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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不相信,不愿意,但还是听话的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齐王微微地笑,大掌抚摸着她的后背,脸埋在她胸前的肌肤上,低哑着声音溢出情欲的喘息,“永庆,你身上真香……”

她听着却如魔音入耳,仿佛还在驿馆里,四王子大赞着自己爱妃的肉……………“阿诗果然没让小王失望!甜美细嫩,真真是美味极了!”

她在这边害怕惊惧,齐王却异常的兴奋,身体里一阵阵血脉贲张,像是有一座火山在瞬间爆发,一张嘴吻住了她胸前柔软的花蕾,牙齿轻轻地咬弄挑逗,手突然向下,滑入了她双腿中间,抚摸着她最羞人的私处……

她愈发用力地咬紧唇,瘫软在他身上,颤抖得厉害,整个人几乎崩溃在陌生的欲望折磨中,不住地喘息着……

齐王见她脸颊渐渐泛红妩媚,眸光里有着朦胧青涩的渴求,唇边微微露出了笑意,不再动作,只轻声地呼唤她,“永庆……”

他突然地停下来,竟令她有了强烈的空-虚,怅然若失……

老天,她怎么会变得这样不知羞耻……

她避开他的目光,眼泪不断地淌下……

他刚想抬手去为她拭泪,赶马的奴才却在帘外禀道,“王爷,车辕陷进了泥里,一时半会儿怕是推不出来了,所幸前面便是太庙,王爷与公主不妨先进去避避雨!”

齐王冷漠地“嗯”了一声,取了他搁在车厢里的一件干净外袍穿在她身上,扶她起来,牵着她的手,两人一起下了马车……

那奴才立时撑着伞过来,为两人遮挡哗哗的大雨……

齐王接过伞,吩咐道,“你弄好马车,便在车上等着,不必再进来!”

那奴才应了“是”,便跑了回去……

在郊外的这间太庙,是天子登基祭天时,告祭祖先的地方,里面供奉着天曌历代皇帝的画像和牌位……

而她则是第一次踏进这里……

每年祭祖都是在宫里的太庙,若有特别重大的祭天仪式,也轮不到她这落魄公主来参与……

齐王牵着她的手,一直走到了幽静的最深处,将她抵在神案前,目光深切若狂地望着她,手轻轻一拉她衣袍上的腰带,轻易褪去了她身上的遮蔽物……

她抬眼望着那些深沉诡异的灵位,不觉骇然失色,情不自禁地缩在他怀里,口中呻吟般的哀求,“不要在这里……这是大不敬……我怕!”

齐王盯住她,似笑非笑,“你怕什么?这些死人还管得了你我吗?再说,这皇家里什么时候干净过?父皇最宠爱的女人是别人的皇后!钦定为太子的儿子,更不知是那女人跟谁生下的野-种!”

她自然也是知道的,贵母妃原是南秦的皇后!

天曌夺了南秦的江山后,父皇被贵母妃的美-色所迷,将贵母妃强留在了身边!

而后,贵母妃为父皇生下了皇子,当天父皇便大赦天下,册封贵母妃的孩子为东宫太子!

那便是她的太子哥哥夏侯烈!

父皇为人刻薄寡恩,生性多疑,却偏偏对太子哥哥喜爱至极,百依百顺。太子哥哥年不及弱冠,便被恩准参与朝政,执掌帝国军政大权,无异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沉思间,齐王已脱掉了自己的衣衫,将她压倒在神案下,下-身勃然的欲望狠狠摩擦在她的小腹上,手掌开始不停地抚弄折磨她的身体,口中轻笑问她,“在想什么?”

她轻喘着,脑子一阵晕眩,声音无法控制的带出了细碎的呻-吟:“父皇待贵母妃那样好……贵母妃怎么可能背叛父皇……还有太子哥哥……他文武双全……不都说他像父皇年轻时的样子吗?”

也不知她究竟哪一句话说错了!

齐王骤然大怒,眸中戾气大盛,仿佛有着嗜-血的狂暴,猛地便握住了她的纤腰,下身发狠袭入,疯狂地动作……

第二百二十三卷  太子哥哥身上就是有一种令人疯狂的魅力!

也不知她究竟哪一句话说错了!

齐王骤然大怒,眸中戾气大盛,仿佛有着嗜血的狂暴,猛地便握住了她的纤腰,下身发狠袭入,疯狂地动作……

她痛得冷汗涔涔,尖叫出声,哆嗦着挣扎反抗,他却捧住她的脸,迫她正视他凶残的目光,近乎切齿地问她,“永庆,在你心中,太子跟本王究竟谁好?”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

她与太子哥哥从未接触过,一切的印象都来自宫人私下里的传说!

而在这之前,他在她心里,同样也是陌生人,近乎是望而生畏的陌生人!

两个陌生人,叫她如何拿来比较?

不过,吃过太多亏的人,总有一天会学得精乖些,至少她懂得了怎样去取悦他……

她竭力忍着下身的痛楚,尽量温顺地开口,“这还用问吗?自然是齐王哥哥最好……”

齐王听到了他想听的答案,心里畅快,自然对她温柔了许多……

只是,却仍减轻不了她激越的痛楚……

她忍不住大口喘着,身子不断地往后靠着,抗拒着他的冲刺和掠夺……

渐渐的,那神案禁不住两人疯狂的动作,一阵摇晃,所有灵位稀里哗啦全落了下来……

殿外恰有雷电惊过,刹那间的劈光照亮一地幽光烁烁的灵牌和猩红旖旎的处子落红,放荡的气息吞没了天威的肃穆……

诚然,这罪恶的王朝,乌烟瘴气的天下,早就没有了人伦纲常,如今再多一项兄妹乱伦,也实在不算什么……

从这一天开始,她成了自己哥哥的暗宠,每夜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宫殿里被哥哥欺辱玩弄……

她得到的回报是,不用再远嫁仙罗国,不用再与母妃承受生离之痛,而且还可以拥有华服美食,珠钗步摇……

于是,她渐渐说服自己,学会了满足,继续沉沦,放纵自己……

齐王哥哥其实并不是十分好取悦的男人,随着他与太子哥哥政治斗争的越演越烈,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坏……

他常常在半夜派人将她接出宫,到他的王府陪他饮酒作乐……

那时,她便以轻纱蒙面,坐在他身旁,不叫别人瞧出她的身份,以免惹出流言蜚语,传到父皇耳朵里……

而每当齐王哥哥喝醉时,便会趁着酒兴,将他新近最为宠爱的小妾都唤出来,命他们头上顶着瓜果,然后取过侍卫的佩剑,醉眼迷蒙地一剑至头顶砍下!

若那小妾命好,则瓜破人无事,若命差一此,头上也不过破皮流血,若命不好,便就可怜血溅当场,美人头滚落于地,碗大的脖腔里猩红飙溅!

最初,她会吓得泻身战栗,身上瞬间冒起冷汗,甚至仓皇缩到角落里,看都不敢看一眼……

但奇怪的是,原来,血腥也可以习惯跟适应……

渐渐的,她竟变得麻木了,看着一颗颗美人头血淋淋地滚来滚去,也照样能喝得下酒,咽得下珍馐美味……

望着以摧残别人的生命来平复自己心中怨愤的齐王哥哥,她在心里嘲笑,却也同情……

因为,随着一天天长大,随着愈发清楚地看明白了她的两个哥哥,她终于惊觉出了一个事实……………齐王哥哥永远也比不过太子哥哥!

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比武赛马,太子哥哥永远都是唯一的赢家!

除却这此表面的光环虚华,私底下,两人同样的暴戾成性,凶残嗜血,太子哥哥更是喜欢看猛兽生吞活人的血腥场景!

但奇怪的是,每当他两人站在一处时,小宫女们惊艳爱慕的眼光总是只锁定在太子哥哥身上,仿佛太子哥哥身上就是有一种令人疯狂的魅力……

当然,后来出现了一个例外……

那就是艳冠于世的洛芸卿!

那女人,是太子哥哥生命中的煞!

而她自己,大概一生也就这样了……

如果没有意外,她便一直只做那地宫里的床奴暗宠,反正父皇永远也不会为她去费心劳神凤台选婿……

再说,齐王哥哥也不允许她嫁人……

那一夜,他迫她服下媚药,以最放荡的姿态取悦于他,又亲笔将他们缠绵的过程绘下,题下一首赞美卫庄公夫人庄姜美貌的【硕人】……

“硕人其颀,衣锦褧衣。

齐侯之子,卫侯之妻。

东宫之妹,刑侯之姨,

谭公维私。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美目盼兮。

硕人敖敖,说于农郊。

四牡有骄,朱幩镳镳,

翟茀以朝,大夫夙退,

无使君劳。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

施罛濊濊,鳣鲔发发,

葭菼揭揭。

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他言明,此生允许她有庄姜的风情,但却绝不允许她嫁人为妻!

她的身心都只能属于他,属于这座地宫!

她听了,也只是一笑而过……

她真是无所谓了,反正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但她没想到,她人生的一场意外还是来了……

及笄那年,恰逢父皇收服贺兰,大行封赏,其中出尽风头的便是因此一战而威名远震的年轻将军南宫靖!

父皇为南宫靖在御花园大摆宴席,命群臣相陪,昼夜笙歌……

因着有外臣在场,后宫女眷皆有回避,唯有贵母妃一人伴在父皇身边……

与往常一样,待母妃睡下后,她便换上了最明丽炫美的宫装,熟练地往脸上抹着浓腻的胭脂水粉,再小心地避开奴才,匆匆去往冷宫那边……

第二百二十四卷  男人在同你欢好时说的话,一定不能相信!

与往常一样,待母妃睡下后,她便换上了最明丽炫美的宫装,熟练地往脸上抹着浓腻的胭脂水粉,再小心地避开奴才,匆匆去往冷宫那边……

若在平日,她会从御花园绕过去,那样会近些,但今夜御花园喧嚣震天,群臣欢宴,自然是不能去的……

于是,她只得改走远路………

好容易到了地宫,里面并未燃灯,一进殿,她便被人紧紧搂在了怀里,满带酒气的唇印在她的雪颈上,双手迅速地拉开了她的衣襟,滑入小衣内,疯狂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她轻轻地呻吟出声,身子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扛,几不可闻的唤着他:“齐王哥哥……”

那人的手瞬间僵住了,黑暗中只听得见一声重过一声的粗喘,似带着旖旎的情欲气息……

渐渐的,她也觉得不对劲了……

在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开始仔细地瞧着那人,随即惊呼出声,“你不是齐王,你究竟是谁!对公主欲行不轨,可知是死罪!”

那人显然是有此着了慌,忙不迭回头望去……

果然,他身后传来了齐王冷冰冰的声音……………“白大人,你先回去,明日本王再亲自去府上拜访!”

那人整理好衣衫,恭敬应了一声,“是”,转身便走出了地宫……

齐王慢条斯理地燃亮了地宫里的烛火,语声里隐有愠怒,“水庆,你方才的表现很不好,实在是让本王失望!”

她同样是心头火起,一抹冷笑凝在唇边,“是吗?我果真让齐王哥哥失望了吗?那么,齐王哥哥希望我怎么做?是不是最好如青楼女子般人尽可夫!”

齐王回头看她,目光阴冷,仿佛是刀刃般穿透她的身体,几步近前,猛地抬手便一掌打在了她脸上!

她猝不及防,整个人重重摔到了地上,嘴角渗出猩红的血丝……

下一刻,齐王已蹲了下来,暴戾地撕碎了她的小衣,掐住她的下巴,冷冷一笑,“看来是本王宠坏了你!如今竟也敢跟本王顶嘴说起了风凉话!”

她用力摇头,甩开他的手,愤然与他对视,眸光里尽是恨意与讥嘲,“方才那罪该万死的人应该是父皇的爱将白墨尘吧?齐王哥哥是打算将我送给他,还是与他共同分享我?”

齐王神色渐渐如狼一般凶残,扬起手,眼看就要一掌打下,却在半空中生生收了回来,故意冲她笑得轻佻,“搀你送给他又怎样?与他分享你又怎样?永庆,白墨尘是色中高手,取悦女人的手段尤为销魂……方才,你不是很受用吗?”

她浑身战抖,惊怒痛恨,手不受控制的发狠一扬,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便甩到了他脸上!

齐王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还是挨一个女人的打,不免异常震怒,双目赤红如焚,一把钳住她的手腕,满面狰狞狠色,“本王不妨告诉你,白墨尘是朝中数一数二的将才,本王不想他站在太子那边!他既然喜欢你,你便乖乖地去好好侍候他,让他一心一意追随本王!否则,本王若不顺心,那你也别想再留在天曌!”

他阴毒地一笑,在她耳边轻声慢语,“过了这么久,你可还记得仙罗国的四王子?他如今仍未有正妃,心里一直还念着你呢……你若不听话,本王照样可以再向父皇提议,将你嫁到仙罗国去,让你日夜侍候那俊朗的食人王子……”

她眼中有泪水坠落,脱口道,“你曾经说过,让我一生一世不嫁人!”

齐王爆出冷笑,字字狠毒,“永庆,千万记住,男人在同你欢好时说的话,一定不能相信!即便同一句话,说了一百遍,也不能信!”

在他薄情暴戾的目光里,她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可怜可悲可笑……

在这些男人心里,她只是一个玩物罢了,甚至于比玩物更加的卑微……

她拾起地上被撕破的衣衫,掩住赤裸的上身,朝外跑了去……

齐王并没有去追她,因为他很有自信,她一定会妥协!

她已经渐渐习惯了喝琼浆玉液,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又怎会甘心再回到从前,吃残羹剩汤,穿褪色的宫装,受奴才的欺负……

齐王是咬准了她的七寸了!

她不知不觉走进了最不该进的御花园,怔怔站在瑞莲池边……

远处有繁华的宫乐隐隐飘来,与当初中秋夜宴的曲声一样,美妙如仙乐……

然而,旧景依然,却已是人事全非……

当初那个清纯如水的永庆终究是死了,死在夏侯汾手里,却也是死在她自己手里……

她自嘲地笑了笑,孽缘既是从这里开始的,那今夜便也从这里结束吧……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不再犹豫,直直地便跳进了水里!

还未入冬,水却已是刺骨的冷,她胸口一阵紧缩,呼吸在一瞬间近乎停止,四肢百骸的血脉也像冻住了,身子莫名地被无形的力量拖向死亡的深渊……

她口中不断地吐出气泡,仿佛是在符生命一点一滴耗尽,毫不留恋……

人生至此,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但她却万万没想到,在沁凉的水里,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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