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等着她适应着他的存在。
可问题是,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适应得了的,尤其是她这会儿浑身僵硬,任凭他做足了前戏,就是没办法让她的身体放松下来。
她知道,这是因为她太紧张的缘故,可是她却完全没办法去控制这份紧张。即使这会儿她在心不断默念着要放松,要放松,可是身体还是僵着。
“还是很疼吗?”君谨辰的声音响起在陆小絮的耳边。
“嗯。”她回道。
他定定地看着她片刻,身子突然动了动。
她诧异地“啊”了一声,可以感觉到,他不是在进入,而是在往外退。
“别!”她忙喊道,如果他这样退出去的话,不是等于前功尽弃吗?!
“你会痛的。”他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算他此刻的渴望再浓烈,就算他在如何地想要,可是当他看到她痛苦地神情时,却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是会痛,可是他不是也难受吗?陆小絮突然发现,如果这痛对于她来说,不啻是凌迟的话,那么对于他来说,要一直这样隐忍着,一直配合着她的步调,恐怕是比凌迟还要来得难受吧!
抬起手,她突然扒住了他的腰,“我想要和你一起,所以,别退出去,就算痛也没关系。”她用着一副视死如归地表情道,就像是在告诉着他,她的决心。
他微怔着,手指轻轻地撩开着她散乱在颊边的发丝,“忍着点,一会儿就不痛了。”
她点了点头,他的话,总有种让人信服的能力。
当他终于冲破了那层屏障,彻底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时,她的爪子没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陆小絮终于明白,为嘛电视剧里拍摄这种隐晦镜头的时候,老喜欢拍女人的手抓着男人的后背,然后留下深深的抓痕……那是因为不得不抓啊!可见电视剧果然还是源于生活滴。
他低着头,吻着她,转移着她的注意力,而他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一下一下地撩拨着她的身体,令得她的身体不断地涌起着以往所不曾感受过的异样感觉。
身体在逐渐地变软着,他的粗…壮…shuo大在不停地顶入着她you谷的深处,混合着她的mi液和鲜血。虽然痛楚依然还在,但是却又有着另一种酥麻感觉不断从交he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她娇喘着,无意识地收紧着花瓣,却紧致得让他差点就直接xie在了她的身体里。
“小絮……小絮……”他呢喃着她的名字,猛地一记重重地顶…入,使得她又是一阵颤栗,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了起来,而双手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lv动而摇晃着。
他低下头,怜惜的吻住了她的唇,吞咽下她的呻yin,手指揉捏着她的臀部,把她深深地按向了自己,让彼此之间再无一丝空隙。
她昏昏沉沉的,身体涌来的这一波一波的快gan,让她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飘在了半空似的,完全就要晕厥过去似的。
耳边,依稀仿佛听到着他的声音在低低地说着,“别离开我,小絮,我们是命注定要在一起的,所以,你命注定,是我的!”
离开?她怎么会离开呢?!他对她那么地好,她那么地喜欢着他,又怎么舍得离开呢?这是陆小絮昏厥过去前,脑海最后的想法……
————
夜色,无垠。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君氏集团酒店门口的不远处,白逐云坐在车内,遥遥地望着那高耸的酒店大厦,那无数盏亮灯的房间,是否有一盏,是海心亮着的呢?
又或者是……她会在一片漆黑,来度过今夜。
“白先生,现在已经12点了,海心小姐应该已经睡去了,不如您……”坐在前排驾驶上的莫峰犹豫地开口道。从今天傍晚5点左右,他便载着白逐云,一路跟踪着君海心来到了酒店的门口。
他本以为白先生是有话要对海心小姐说,可是却没想到白先生只是一直坐在车子里,一直坐到了现在。
白逐云挥了一下手,禁止着莫峰继续说下去。
莫峰没在继续说下去,只是抬头瞥了瞥天上的圆月,心不由得叹了一声。今天又是满月的日子了,他虽然并不知道这个日子到底有什么特殊,不过在海心小姐离开的这十年里,每每到了这个日子,白先生总是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他并不知道白先生在房间里做什么,可是在次日佣人打扫房间的时候,他却发现,房间的被褥上,以及换下来的衣服上都有着血迹。
他曾忍不住地去问过白先生,这些血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对方却只是淡淡地道,“有些事情,不该你问的,就永远都不要问。”
于是他没有再问过第二次了。
今天,他本以为白先生又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却没想到白先生却跟踪着海心小姐,一直在车里呆在了现在。
就在莫峰以为白逐云会继续呆着,一直守到君海心出来为止的时候,白逐云却打开了车门,走下了车。
莫峰一惊,赶紧跟着下了车,跟在了白逐云的身后。
“海心是在几号房?”白逐云问着莫峰。
“是5101号房。”莫峰回道,之前他还让人暗跟着君海心,看着她进了5101号房间的。
“帮我把5101号房间周围的房间,全都要下来。”
【322】静静地等待
“是。舒睍莼璩”莫峰应声道,走到了服务台处,开始订房。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把周围的房间全都订了下来。
搭乘着电梯,莫峰陪着白逐云一路来到了君海心房间的所在楼层。
然而白逐云却是径自走到了5101号房间的门口,就那样直直地站立着,注视着房门。
莫峰于是也静静地陪着站着,什么话都没说。他在白逐云身边跟了不少年了,当年白逐云追着君海心的情景,至今想起来,都历历在目。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素来只把女人视为玩物的白逐云,为一个女人神魂颠倒,费劲心思的。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说费了多少的心思,付出了多少,就可以有多少的回报。
就像君海心,始终不曾对白逐云有过丝毫的心动一样。
“莫峰,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呆着。”白逐云突然道。
莫峰楞了一下,“可是白先生,您的安全……”毕竟,白逐云是白门的门主,外面,有很多人想要巴结着他,却也有更多的人想要他的命。
“我不会有事的,更何况海心也不会喜欢有太多的人呆在她的房间外。”白逐云淡淡地道,却在说道君海心的时候,唇角勾起了一丝隐隐的弧度。
“那其他房间的钥匙卡……”莫峰道,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叠房间的电子钥匙卡。
“不用给我,这些钥匙卡对我没用。”白逐云道。
莫峰明白,自家主子这是打算一直在房间前等到君海心出来。有时候,越是绝情的人,一旦爱上了谁后,就会越是专情,莫峰从白逐云身上就得到了最好的印证。
没有再说什么,莫峰离开了,白逐云一个人继续静静地站在着房间的门口。
他的手指轻轻地贴上了冰凉的房间门,即使这会儿走廊上静悄悄的,可是他却还是听不到房间里有任何的声音传出来。
他是该赞叹君氏酒店的隔音措施做得太好吗?白逐云自嘲地想着。这会儿的她,该是无比的痛苦吧。
君家的血脉诅咒,在白门尘封的档案中,曾经有过记录,那是前两代白门的门主所留下的调查记录。在没遇上君海心之前,他只把那看成是一种无稽之谈而已。只因为那位白门门主,对于君家人也同样的求而不得。
而他,只以为那位白门门主是在得不到之后,产生着臆想,把失败归咎于诅咒,归咎于那虚无缥缈的命依!
可是当他真正遇到了,真正爱上的时候,却也同时发现了君海心在满月时候的秘密。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原来那份记录,是真实的,原来君家的某些人,真的一生都在寻找着命依。
只不过他却不是君海心的命依!
当他看到她因为满月的疼痛,而痛苦的样子时,却无能为力到了极点。就算他把她打昏过去,可是即使是昏迷中,她身体的这份痛却并没有就此停止。昏迷中的她,依然在不停地痛着。
而房间中,这时候的君海心,并不知道有一个男人,此刻就站在门外,她所有的意志,已经被身体中的疼痛,折磨得近乎溃散。
40岁的疼痛,远比她三十岁时,要成倍的增长着,而她,甚至已经明显得感觉到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命依……要怎么样才可以找到命依呢?这些年,她走过了世界许多个地方,遇见着形形色色地人,却始终不曾有谁能够给她异样的感觉。
总是说,君家的人,一旦遇到了自己的命依,一旦命依出现在了附近,就会有所感应。就如同谨辰那样,当命依出现了,他便感觉到了,然后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命依。
可是她却显然没有这份好运气,如果不是靠着找到命依这个念想支撑着自己,也许她根本早就自我结束生命,以此来结束这种痛苦。
不过现在看来,她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君海心自嘲地想着,君家继承血咒,却没有找到命依的人,最长不过是坚持到了45岁,而她呢,是会坚持到41岁,还是42岁?
“啊……”沙哑的低喊声,从她的口中不断地溢出,意识在疼痛中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可是这份疼痛却是越来越清晰着……
圆月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中,银色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上,如同是一份叹息……
————
白逐云站在5101房门口的时间过长,终究是引起了监控画面前保安的注意。
虽说白逐云什么都没做,最大限速,也仅仅只是把手贴在门上而已,可是毕竟房间中入住的人是君海心,君家的千金大小姐,君氏集团总裁君谨言的姑姑。
因此,几个保安还是赶到了过去,对着白逐云道,“先生,如果你一直这样站着,会打扰到其他客人的。”
“哦?会打扰到谁?海心么?”白逐云淡淡地道,视线却还是一直盯着门,并没有看向保安们。
“你……认识君小姐?”保安们有些诧异,毕竟,从对方直接称呼君海心的名字看来,应该是关系匪浅才是。
白逐云却并没有回答,只是道,“海心不会喜欢那么多人聚在她门口的,如果你们还不滚开的话,我保证会让你们后悔终身。”
平静的语调,波澜不兴的表情,就像是在说着一件极简单的事儿,甚至这样的言语,对他来说,就连威胁都称不上。
可是几个保安们,心头却同时一颤。兴许是他一头的白发原本就比常人来得诡异,又兴许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让人会觉得,他说出口的话,也绝对会做得到。
几个保安互看了一眼,窃窃私语了一番后,还是决定先行离开,至多是多注意一下监视器上的画面,一旦这个男人有什么异样的举动,再行动不迟。
毕竟,若他真的是君海心的朋友的话,他们也犯不着去得罪。
保安们离开了,白逐云则继续站着,就像是丝毫不知道疲惫似的,任由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直到眼前的门,被悄然地打开,那熟悉的容颜,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323】你在威胁我?
君海心怎么也没想到,在熬过了满月的夜晚后,一大早打开房门,会看到白逐云站在门外。
四眸相对,她率先别开了眼,没理会他,跨出了房间,正要合上门,突然她的腰被一只手猛然地搂住,然后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带入了房间。
砰!
房间门重重地合上,君海心被白逐云压在了门边的墙壁上,她的双手被他死死地扣着,按在了头的两侧,他的腿则有技巧地顶住了她的膝盖,制止着她可能会有的挣扎。
君海心蹙着眉头,瞪着眼前的男人,“白逐云,你一大早的,发什么疯!”
“你觉得我是在发疯吗?”白逐云低着头反问道,目光灼灼地盯着君海心。
她抿了抿唇,而后道,“现在我没心情和你说什么,你最好先放手,免得我翻脸。”
他突然嗤笑了一声,“君海心,你又何曾有好脸色给我过。”
她一窒,他的话让她的心中泛起着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出的感觉。
“昨晚,痛吗?”他的视线打量着她的脸,再移到了她的脖颈,领口处,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是否有什么受伤。
她有些狼狈地别开头,“这不关你的事。”
“那又怎么样呢?”他轻俯下身子,唇贴上了她的耳朵,“海心,凡是我想知道的事情,总是能够知道的。”
她猛地一颤,身子还是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比起普通的女人,君海心从小受过君家的训练,身手自然也有着君家一贯以来的风格——一种完全军事化的打发,快、狠、准,没有一丝花俏的动作,有的只是一击致命,攻击身体的弱点。
白逐云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说君海心受的是一些正规训练的话,那么白逐云就是在生死边缘中,自己体悟出来,如何的攻击,才是最有效的。
“海心,你不是我的对手。”他一边防御着她的攻击,一边淡然地说道。
两人在以前,也不是没有交手过,除非她这十年间,在拳脚功夫上有着突飞猛进的进步,否则,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君海心没吭声,她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在拳脚上赢过他,而是——她的身体突然不退反进,就像油滑的鱼似的,猛然地贴近着他的怀中,而她的手指,在这一瞬间抚上了他的脖颈。
他微微一愣神,却在下一瞬间,她的手伸进了他的怀中,电光火石间,拔出了他藏在怀中的微型手枪。
她的手指握着枪柄,姿势标准而优美。君家的人,素来都是握惯了枪的,君海心玩过的枪,怎么说也有百来把了。
一把枪到她手上,只要摸上几下,她就能运用自如。
枪口顶着白逐云的眉心,君海心道,“你的习惯还是没变。”
“对。”他没有丝毫的惊慌,就好像抵着他的,仅仅只是个玩具而已,“有些习惯一旦形成了,我就不会改变。”譬如带着枪的习惯,又譬如他一直迷恋着她的习惯。
“别逼我动手,就算我不会直接一枪毙了你,可是也能用子弹打你身体的其他部位。”
“我知道。”他的手抬起,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可是就算你真开了枪,我也没打算今天就这样放你走出房间。”
她抿了抿红唇,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