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还是去拿着白门,拼上了君家,只为了想要她的回眸。
微微地弯了一下腰,白逐云把君海心小心地打横抱了起来。虽然左手的三根手指被她折断了,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他把她抱起来。
穿过花园,白逐云直接走到了大门口,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外头,莫峰和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小步地跑上了前道,“白先生,现在要离开吗?”
“嗯。”白逐云淡淡道,抱着君海心朝着车子走去。
莫峰眼尖地发现白逐云的左手的手指呈现着不自然的状态,“白先生,你的手……”
白逐云轻轻一笑,“只是刚才被海心弄断了三根骨头而已。”那神态,那说话的口气,就好像只是和君海心玩闹了一下,弄断的并不是手指,而只是衣服稍微脏了点而已。
莫峰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就算君海心这会儿是砍断了他家主子的三根手指,恐怕他家主子都会不当一回事儿。
莫峰打开了车门,白逐云小心地抱着君海心坐在了车子的后座上。
车子缓缓的驶离了宴会的场所。白逐云低头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君海心,用着自己完好的右手,轻轻的拨弄着她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手指的指背抚过她有些微凉的脸颊,“海心,刚才有弄痛你吗?”
只是昏睡中的她,并不能来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坐在前排的莫峰,则从后视镜中往后看了一眼,心中有些微叹,正如之前叶南卿所说的,白先生和叶南卿,在这方面很是相似,两个人都没有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却又都不肯心死,不愿放手。
只是,夏琪已经和君谨言结婚了,而君海心却至今都不曾有爱上过谁。
如果一个人,花了十几年的时间,都无法让另一个人爱上自己,那么是否就该放弃呢?可是……莫峰知道,恐怕到死,自家主子都不会放弃的。
因为爱得太深,这份坚持,甚至已经成了自家主子的一种习惯。
20分钟后,车子开到了一幢别墅前,莫峰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看到白逐云要抱着君海心下车的时候,连忙开口道,“白先生,你的手指有伤,我来抱君小姐进屋吧。”
“用不着。”白逐云回绝道,从车内抱出了君海心,一路走到进了别墅。
寂静的别墅,如果君海心睁开眼睛的话,就会发现,别墅的布置风格,完全都是依着她的喜好来的。尤其是墙边上,都有着一个个镶嵌着各式标本的透明画框,而嵌入其中的标本,都是一些罕见的昆虫、植物等等,放到外面去叫卖的话,价值难以估计,估计一些收藏家都会抢着要。
白逐云抱着君海心,上了二楼的卧室,他把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然后从衣柜中取出了一套崭新的女款睡衣。
衣柜中,满满一衣柜都是各种各样的女装,而尺码全都是君海心的尺码。每每他看到一些衣服的时候,他就会幻想着她穿起来的样子,然后他会买下来,放在这里,期望着有一天,她真的可以穿上。
而这些衣服,也不知不觉地变得越来越多。
他轻轻的脱去了她脚上的高跟鞋和她腿上的丝袜,她的脚,相比较她的身高而言,属于偏小的那种,他的手掌,可以轻易的把她的脚包裹在起重工。
他的右手握住她的脚,指腹细细地摩擦着她脚上的肌肤。
叩!叩!
两声很轻微的叩门声响起。白逐云微微地敛了下眸子,拿起了床上的被单,先盖在了君海心的身上,然后才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莫峰站在门外,身边还跟着白门的医生。
“白先生,让医生先看一下你的手指。”莫峰有些担心地道。
白逐云瞥了莫峰一眼,没说什么,径自返身走到了床边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
莫峰自然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于是带着医生走进了房间中。医生迅速地打开了药箱,拿出了一些工具,检查着白逐云左手手指上的伤,然后为其进行了一下紧急的处理。
“白先生,你手指现在是骨折状态,虽然我这边做了一下处理,不过最好还是去医院那边,照个x光保险点。”医生对着白逐云道。
“嗯,我知道了。”白逐云淡淡地道,目光却从医生开始为其治疗的时候,就一直盯着躺在床上昏睡着的君海心。
医生退出了房间,莫峰这才弯腰,对着白逐云道,“君家那边好像已经发现了海心小姐不见了,现在正在派人四处寻找。”
白逐云扬了扬眉,漫步心经地道,“让他们找,我倒是想瞧瞧,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来。”言下之意,就是今晚要留君海心在这里了。
莫峰明白着白逐云的意思,退出了房间。而白逐云则重新站起身,走到了床边,手指抚摸着君海心的脸颊,然后慢慢的游移到了唇上。
…………2014…2…28 20:24:57|7490456…………
【476】老白,你干坏事了(2月月票180票加更)
她的唇,柔软而细腻,可是上一次,当他亲吻着她的唇时,她却吐得那么的厉害,吐得几近虚脱,然后惨笑着告诉她,她的身体没有办法接触他。
他看着她的惨笑,听着她说出的话,整个人就像是被绝望笼罩着。
那么现在呢?在她这样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的碰触,他的亲吻,还会让她呕吐吗?他的手指滑到了她的身上,解开了她礼服的拉链,一点点的把她的礼服拉下来。
他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辗转shun吸着……而她,就像个安静的娃娃似的,依然平静地躺着,任由他一遍遍地吻着她。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的唇才恋恋不舍地暂时离开了她的唇,褪去了她身上的礼服,她白皙而美丽的身躯,曝露在了他的眼前,也让他为之着迷。
直起了身子,白逐云一一的褪去着身上的衣服……
“海心,如果你醒来的话,会骂我卑鄙吧。”当他的身体覆上她身体的那一刻,他低低地说着,“可是就算你会这样骂,就算你会更加的痛恨我,我都想要你……”
太想太想了……所以,他终究是自私的吗?自私的不顾着她的感受,在十年之后,再一次地强要着她。
所以,他注定了会沉沦到地狱的深处吗?又或者说,早在10年前,他已经在地狱的深处徘徊着了……
他的唇,亲吻着她的脸颊,舌尖轻轻地刷舔过她小巧而精致的耳朵。然后把她的耳垂含…进了口中,细细品尝着。
他的手指,拂过着她身上的一寸寸肌肤,10年前那一遍遍在他脑海中回放的记忆,和眼前的情景交叠着,终于让他又感觉到,她是可以被他所拥有的。
他的手指,撩拨着她身体的min感点,10年前的那一夜,他不断地寻找着,开发着她的身体,抚摸着她身体的那些部位,可以让她娇喘,而刺激着什么位置,又可以撩拨起她的yu望,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那份记忆,太过清晰,他靠着那份记忆,一遍遍地度过等待着她的时光。
他的手指,在微微地发颤着,白逐云自嘲地一笑,是太渴望了吗?十年来,一直渴望着可以再这样的碰触着她。而当这一刻,真的实现了,即使是他用着卑鄙的方式所实现的,却也让他的身体,因为激动、兴奋和不安而颤抖着。
激动兴奋着可以得到她!却也不安着当她醒来的那一刻,当她睁开眼睛时,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的唇,沿着她的下颚,亲吻着她的锁骨,含…着她胸前的那两朵艳美的花蕾,手指轻轻的拨开着她下面的花…谷,小心翼翼地伸了进去,模仿着xing交的动作而抽cha着。
即使她现在是昏迷着,可是他也想要让她能够拥有着快gan,不仅仅只是他获得快乐,也想要她体会着这种快乐。
他,没有办法可以让消除掉她的痛楚,但是至少可以让她体会这种男人与女人的快乐。强忍着肿zhang的yu望,白逐云近乎是在用着一种夜店之中男人伺候女人的方式,在抚弄着君海心的身体。
她的下面已经开始湿润了起来,而她的双眼尽管还闭着,但是唇却无意识地溢出着shen吟和娇喘。
汗珠从他的颊边滑落着,他把自己的灼热…抵在了…她花…谷…的入口,倾下头,唇再度吻上了她的嘴唇,舌尖撬开着她的贝齿,侵…入着她的口中,与之缠…绵。
夜沉沉,男人的喘息声伴随着女人的那断断续续无意识的shen吟声,不断地在房间中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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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业定和顾美恩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沈绮丽的房间里已经是一片的狼藉,但凡是能砸的东西,沈绮丽都给砸了。
这会儿沈绮丽,头发依然还是乱糟糟的,身上那破了的礼服也没换下,脸上一片花掉的妆容,和离开宴会的时候一个样子,显然,她回到家里,甚至都没洗把脸,就直接开始砸东西了。
不少东西都散乱在了地上,沈绮丽尤不解恨,又把手附近的一个花瓶拿了起来。沈业定平时喜欢收集点古董,那个花瓶当初是沈业定花了十几万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奈何沈绮丽当时喜欢,不停地磨着沈业定,最后,他只能同意把这花瓶放在女儿房间里。
而现在,沈业定一看女儿拿起了这个花瓶,当即急道,“快把花瓶放下,你敢扔这个花瓶试试!”
“我为什么不敢!这花瓶本来就是我的!还是现在你有了新的女儿,所以打算把这个花瓶也送给你的新女儿?”今天在宴会上遭受的一切,让沈绮丽难堪至极,尤其是之前在周围围观的那些人中,还有好几个是她认识的人,其中更有两个是当初最求过她,但她没看上对方的。
她享受着那种被人追求的感觉,那会让她觉得自己是被呵护的公主。可是现在,她却被那些人看到了她如此狼狈的一面,真是让她恨不得今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沈绮丽恨恨地把手中的花瓶朝着地板上砸了下去。
哐当!
花瓶被砸在地上,碎成了片片,十几万的东西,顿时成了不值钱的碎片。
沈业定的脸色当即难看到了极点,走上前抬起手,就要再打向沈绮丽。沈绮丽扬着肿得和猪头似的脸冲着沈业定喊道,“你打啊,反正你刚才不是在你那个宝贝女儿面前打了我一巴掌吗?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我是绝对不会承认那个夏琪是我姐姐的!”
沈业定看着女儿的这副样子,终究是打不下手,“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女儿,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做的事儿,几乎要毁了一切!”
他前面的精心谋划,都在女儿的意外举动上而化为了乌有。而他离开的时候,夏琪的态度,更是让他心沉到了谷底。
最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夏琪不认他,而他又树立了君家这个敌人!当然,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局面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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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2…28 22:24:56|7491925…………
【477】病情(2月月票200票加更)
“我怎么毁了一切,如果不是你非要逼着妈认那个夏琪,我又怎么会去宴会,又怎么会丢脸丢成了这样!是,她嫁进了君家,那是她能耐,大不了我离开这个家,让她进来好了!”沈绮丽依然嘴硬道。
沈业定气不打一处来,胸膛不停的起伏着,如果不是这时候沈绮丽的样子实在糟糕至极,沈业定真的会冲上去打一顿。而顾美恩一看这情形,赶紧拉住了老公,“别气,别气,绮丽也是不知道实情,才会说这些话的!”之前他们也是为了女儿好,所以才一直瞒着女儿病情,因此,沈绮丽并不知道她所患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只以为是普通的贫血而已。
可是看到女儿现在这大吵大闹的样子,顾美恩想想,或许还是该把实情告诉女儿,否则一直这样闹下去,不仅只会让事情往更糟的方向发展下去,还会毁了女儿好不容易发现的活命机会。
“妈,你在说什么,什么我不知道实情?”沈绮丽质问道,不知道父母到底瞒了她什么。
顾美恩朝着自个儿老公望去,却发现沈业定也同样的在看着她。
“行了,我先回房间,你把该对绮丽说的话都说了,省得她再不懂事的做些不该做的事儿!”沈业定说着,沉着脸走出了房间。
今天这个女儿,可给他捅够了篓子,而这会儿最让他担心的是,今天最后君谨修的话中有话,也许……他想要坐上中央宣传部部长的位置,会比他想象中更难了。
顾美恩自然知道今天老公的心中恐怕是气极了,女儿今晚捅的篓子的确是够大的,而且一回来,又砸了老公心爱的花瓶。
“绮丽啊,你先洗把脸,换件衣服,然后妈有些话要对你说。”顾美恩对着女儿道。
“妈,我不……”只是沈绮丽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顾美恩打断了,“你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像什么样子,先去浴室把自己收拾整理好了再出来。还有,明天早上,妈陪你去医院看一下你脸上的瘀伤。”
母亲的话中透着严肃,沈绮丽纵然有再多的不满和忿忿,这会儿也不敢造次了。毕竟一直以来,虽然看着是父亲当家的,但是母亲才是家里的主心骨,家里的很多事儿,都是母亲拍板来定主意的。
而且,母亲是独生女,外公从小把母亲当成掌上明珠一样的来宠着的,母亲说的话,外公大多都会听,即使沈绮丽知道外公也很疼自己,可是外公最疼的,始终是母亲,因为母亲长得很像过世的外婆,而外公据说以前是极爱外婆的。
当顾美恩端出了为人母的威严时,沈绮丽也只得乖乖地走进了浴室,收拾着自己的这一身狼藉。
而当她用水漱口的时候,才发现嘴巴有多痛,被打掉地牙齿,只要她嘴巴稍微长大一点,就能看到一个空空的漏洞。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凭空苍老了好几岁。而双颊更是肿肿的,用毛巾擦个脸,都痛得她龇牙咧嘴。
一切都是夏琪,是夏琪还得她这个样子的!沈绮丽在心中恨恨地想着,心里发誓,将来一定要找机会,要夏琪好看,要把她今天所受的屈辱,都还给夏琪!
换下了身上这套残破的礼服,沈绮丽把礼服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里,这才走出了浴室,到了客厅。
而顾美恩这会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女儿走出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下来,妈和你说点事儿。”
沈绮丽走上前,坐在了顾美恩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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