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看的出来秀雅很喜欢你,这几天请你来陪秀雅,辛苦了,钱的方面会按照安小姐在龙光时的2倍来付,其他有什么需要你可以跟我的手下说,叫他们帮忙办。”
“好,多谢萧先生了。”佳媚点点头接受,萧仑点了点头,吩咐了保姆几句就上楼去了,到了楼上忽然想起了什么,
“安小姐,今晚有个聚会,我正好缺个舞伴,你有空吗?”
佳媚点了点头,萧仑说,
“那就准备一下吧,一会儿就去。”
“好。”
萧仑关上了门,白玉浅半倚在墙上,
“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很顺利呢。”
佳媚眯起凤眼,
“你的意思是?”
白玉浅起身,
“没什么,我们可以按照计划行事了,既然黑手不出现,萧仑又是这件事情的关键,那么我们要等的就是一个时机。”
“时机?”
“嗯,利用一个好的时机,然后将计就计~”
佳媚嘴角扬起笑容,
“果然是白玉浅,36计没白看啊。”
白玉浅摇摇头,
“虽然是看了几百遍,但是有一计却终究没有成功。”
佳媚疑惑的看着白玉浅,白玉浅妖冶一笑,
“没发现吗?我一直在给你用美人计,可惜你这厮油盐不进,毁了我一世英明~”
佳媚说,
“你可以再无耻点。”
白玉浅妖冶的脸凑过来,
“真的吗?那你嫁给我吧~对我使美人计吧~”
说完话白玉浅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白玉浅老牛吃嫩草哦,狗血不?呵呵~
今天好开心哦,看到了7颗流星~激动啊,激动~~~
亲们,霸王不好哦,要收藏哦,要留言哦,记得~
不然,偶就叫流星去找你们~
静风你的留言貌似被晋江抽没了。。。。我还没来的及回复。。。。。今天本来想一起回复。。结果却没找到。。。。。哭。。。。谢谢你还继续追文留言~
☆、压寨夫人
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大厅,大厅内装潢的灯火辉煌,华丽到奢侈的聚会,正是所谓上流社会的派对的最爱。
灯光有些晃眼,佳媚眯了眯眼睛,轻轻品了一口手上的红酒,口感还不赖,像只贪婪的小猫,尽情享受着其中滋味。
萧仑去跟认识的人打招呼,留下佳媚在角落里,佳媚倒是没什么不自在的,对于这样的聚会佳媚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作为一个一个职业杀手这些技能理所当然要学,并且要精通,没有哪个人会要雇杀手去杀一个连这种聚会都不能参加的穷人,难道不是吗?
看着那些所谓上流人士一个个虚伪的嘴脸,笑的像是一朵朵菊花的脸,佳媚讥讽的勾起嘴角。
这个世界,谁比谁高贵?以为自己穿上了印上牌子的衣服就仰着头走?以为口袋里多了几张卡就可以比别人高一头?
想起每次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看着这些光彩鲜丽的人的时候,白玉浅总是说哦自己仇富。仇富吗?其实也不是,没有那铮铮烈骨的清高,怎么会仇富,不过是看不惯那些人罢了。
“在想什么呢?”抬眼,萧仑已经在自己旁边了。
“没事,只是这里很漂亮。”佳媚收起嘴角的讥讽,淡淡的看着眼前的萧仑,岁月似乎没敢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在那猫一样的眼底带着墨色一般深的东西,才恍然,岁月原来曾经来过,只不过被藏的很深,很深。。。。。。
“漂亮?呵呵,喜欢吗?送你如何?”萧仑的嘴角扬起,萧仑的脸有着男人的英气,笑起来却有点痞子的味道,坏坏的,却不让人讨厌。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吧。说的话真假莫辨,可是,这样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女人一掷千金呢?佳媚没有当真,很久以后的年月里再次想起,嘴角总会不自觉扬起,确实是个聪明的男人。。。。
“呵呵,萧总裁说笑了,安薇又怎么要的起?”佳媚不动声色的说。
“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起?”萧仑摸着下巴,用墨色的眸子打量着佳媚。
“这样,我先买下,哪天你想要了,便来这里。”说完,萧仑便带着佳媚到了一对老夫妇的面前,佳媚却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顾言生。并不是特意的去看,只是那人本身的存在就是那么难以让人忽略,他的旁边站着的是那个女人。。。。。他笑着和对面的人说着什么,那张阴柔的脸,让人不禁想要去抚摸。不知怎的,感觉那高高的个子显得有些消瘦。现在以是深秋,却还穿着单薄的衣服,这个人真是不知道照顾自己。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萧仑的声音,佳媚抬头,萧仑意味深长的一笑。
“李博士,让您见笑了,呵呵,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干女儿。”
佳媚一愣,有些不解萧仑的话,干女儿?
“安薇,打招呼啊。”
佳媚回过神,
“你好。”
伸出了手和对面的人握手,萧仑和那人聊了一会儿,便带着佳媚和那人告别。
“那个人,是你认识的人吗?”萧仑举着杯子,眼神往顾言生方向看去。佳媚心下一阵不安,到底是暴露了他?
“不是。”冷静下来的佳媚淡淡的说。
“哦?不是?”萧仑眉毛一挑,饶有兴味的一笑,邪气恒生。如果说白玉浅是妖,那么他完全有资格成为魔。
“可是他一直在往这里看哦。”
佳媚一笑,
“哦,那人我听说过,是个同性恋。”
佳媚话音一落,萧仑差点手一抖把手里的杯子摔碎,这也让多少年后的萧仑对顾言生一直心有余悸。
“你好,萧先生。”顾言生却在两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走了过来。
萧仑抬起头,
“你好,好久不见啊,长高不少。”
他们竟然认识?佳媚眉头一皱。
“承蒙您关照,这位是?”顾言生一脸的我不认识你,无辜的表情倒是比演员都真了几分。
“我。。。。”
“这是我女友,安薇。”萧仑却抢在佳媚的前面开了口,这次的身份是女友?天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耳边,那个男人轻声说,
“为了我的清白,避嫌~”
佳媚还真是后悔当初说顾言生是gay了,直接说性无能不就的了。。。。
“你好,安小姐,我叫顾言生。”声音低沉,一只大手在佳媚眼前。
“你好,顾先生。”本想象征的握一下,不料却被顾言生紧紧的握住了。一个用力,佳媚被拖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本想着大庭广众之下,他又是与萧仑认识的,应该不会有什么过于逾越的举动,可惜,佳媚还是不够了解顾言生这胆大包天的性格。
打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得主儿,哪里懂得什么叫克制?
拖着佳媚就往外走,只是跟萧仑说,
“她,借我会儿。”态度十分恶劣,说是借,语气却全然的霸道,萧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的很碍眼。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佳媚克制着自己不尖叫。
把佳媚拖到了男厕所,佳媚使劲的推着顾言生,
“你疯了,这里是男厕所!”
“我是疯了,叫你折磨疯了!”顾言生关上了门,厕所由于打扫,所以没有什么人。顾言生将佳媚抵在狭窄的空间里,吻上那张艳红的唇,一只手将佳媚的双手别到背后,另一只手拉开佳媚后背的拉链,解开了胸罩,顺着曲线,蹂躏着那柔软,用自己的腿分开了那细长的腿。佳媚的身上的伤还没有恢复,挣扎之中身上已经有些痛,佳媚的额上直冒冷汗。
顾言生感觉到怀中的人,突然不再挣扎,
低下头,看到怀里的佳媚,白皙的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心下一阵懊悔,**像是被凉水浇了下来,一下子冷却了。
“伤口裂开了吗?我看看。”顾言生想要去看佳媚的后背,却被佳媚拂开了手,怕她再把自己弄伤,只好作罢,佳媚把拉链拉好,转身就要走,顾言生拉住了佳媚的手,
“你要去哪?”
佳媚转过身,
“关你什么事?”
顾言生抓着佳媚的手不放,
“只要是你,就关我的事!”
佳媚笑了,
“你以为你是谁?”
顾言生没犹豫,
“我是你男人!”
佳媚一愣,随即挑眉,
“笑话,你顾言生是谁的都不是我的。”
顾言生笑了,
“不是你的?那你是我的就成,乖,走,跟我回家。”
佳媚狠狠的甩开顾言生,
“顾言生,你有病吗?我们不过是上了一次床吗?你顾言生也不是什么多纯洁的人,男欢女爱,也不会在乎吧?那一次替你挡的那刀,只要是人我都会去挡的,我心地善良,就算当时是条狗,我都会去救的,所以顾言生你不用执着了!”
顾言生笑了,
“既然那么不在乎,那么一次也是上,两次也是上,又有什么差别?既然这么心地善良,那么就当施舍我吧,跟我回家吧,走吧。”顾言生完全没有把佳媚的话当回事。
“顾言生,你简直不可理喻!”
顾言生点点头,
“随你怎么说都好,走吧,要不我抱你出去?”
佳媚叹了口气,
“好,我输了,顾言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言生一脸无辜,
“不想怎样,我哪里舍得把你怎么样。跟我走就成。”
佳媚说,
“跟你回去?回去做什么?当情妇?”
顾言生说,
“你如果愿意,我也是很愿意和你结婚的。”
佳媚说,
“顾言生,不要总把那两个字放在嘴上,那两个字没有那么廉价,并不是随口就可以。你的订婚那么廉价,如今连结婚也是这样。。。。。。。就算和你在一起,也一样会失望的。。。。。不要再纠缠了,顾言生,我说过我们只是过客!”
“过客?”顾言生抓住佳媚的手,
“一个星期见好几次也叫过客?!”
“顾言生,有意思吗?你又不是没有女人,我也不缺男人,二手的,我用不惯。”
顾言生看着佳媚,
“二手的?那么谁是一手的,你用惯了谁?季月宝?如果你和他真有什么,你以为那天我能就那么放手?我告诉你安薇,要是你和他真有什么,那天我就不可能只打他一拳了,卸了他都算轻的!安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从季月宝到萧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你到底要什么,他们能给的,我也可以!”这个男人与生俱来的傲气暴露无遗。
佳媚仰起头冷笑着看着顾言生,
“我要的,除了你谁都可以。”
顾言生深吸了口气,
“女人,你非要这样?”
没等佳媚说什么,顾言生已经抱起了佳媚,传说中的公主抱,如果夏妍在的话一定会两眼冒光,佳媚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脑袋里竟然全是没用的东西。。。。。。
“顾言生,你干什么!”
“干什么?绑架!”
“顾言生你以为你是土匪吗,放我下来!”
“为你我不介意做一次土匪,走吧,压寨夫人!”
☆、禽兽
顾言生看着对面瞪着一双凤眼的佳媚,觉得这女人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漂亮,就连生气的时候也比别的女人多了分神采,顾言生勾起嘴角,总感觉只有她这样生气的时候,才像是真正存在在自己身边的。柳云说自己有受虐倾向,自己现在看来,还真不能说没有,偏偏是她,偏偏拿她没办法。
“你是不是会什么妖术呢?为什么我总是忘不了你呢?”
佳媚躲开顾言生的狼爪,
“你有病吧。”
顾言生没否认,点点头,
“因为你,所以你留下。”
佳媚摇头,
“我不可能留在这,你有病就去找医生。”
顾言生看向佳媚那张白皙的脸,
“女人,我看不透你,如果无法让你心甘情愿留下,我也不在乎用强的。”
佳媚眯起凤眼,
“京城的顾爷要对女人用强的?难道就不怕别人贻笑大方?”
顾言生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悠悠的说,
“我这人一向无法无天惯了,怕是要笑的人也的先掂量着自己活没活够。”
佳媚不再说话,顾言生挑起佳媚的下巴,
“怎么不说话了,嗯?”
“无话可说。”
顾言生点点头,
“好啊,既然无话可说,那么我们就做点什么,怎么样?”
顾言生没等佳媚逃脱,迅速的捕获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只手将这不听话的女人揽入怀里,另一只手放在女人的脑后,固定着女人的不安分。舌尖舔过那红唇,引起怀中美人的一阵颤栗,将美人那盈盈一握的腰搂紧,更深的探求着,唇齿的纠缠,由不得对方的躲闪,顾言生将舌探入美人口中,缠着那小巧的舌与自己一同缠绵,感觉到怀中的美人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柔弱的如同无骨一般的依附在自己的身上,顾言生才满意的放开了对她的束缚,一只狼爪却不安分的顺着衣襟伸了进去,抚摸着那柔嫩的皮肤,膜拜着那完美的曲线。
“放开。。。。。。”美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到顾言生的耳朵里更像是声媚入骨髓的呻吟声,更像是一种最好的催化剂,抱着美人直奔卧室,一阵迷乱,像是一场疯狂的掠夺,吻过那漂亮的锁骨,含住那方柔软,像是要霸占领地一般,不放过任何地方,像是那句话所说的,爱让人变得不清醒,如果还清醒那便不是爱。
像是要竭尽全力,至死方休一般。最后都精疲力竭了,才沉沉坠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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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摄入,洒在纯白色的毛毯上,洒在白色的被子上,轻轻爱抚着□的肌肤。满地凌乱的衣物,揭露了昨夜额激烈战况,佳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白皙的肤色衬得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加明显。
佳媚拿开顾言生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低声说了声,
“禽兽。。。。。”起身刚想要去穿衣服,却被一只狼爪抓住,一夜的疲惫让佳媚难以提防他的偷袭,被压倒在床上,那张阴柔的脸上,带着玩味儿的笑容,无论岁月如何洗礼,骨子里的东西总是无法改变的。比如顾言生,我们的顾小爷同志,纵然已经长成了千金难买一笑的成熟男子,但是,那个顽劣的小男孩,还是会偶尔跑出来。
佳媚有一瞬间的恍然之感,想起那时候妈妈常跟自己说小时候的顾言生是如何如何的顽皮,把鞭炮扔进老鼠洞,跳窗逃跑,完全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猴孩子,当时自己也不过听个乐子。
后来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她知道是他,而他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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