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少同桌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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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少同桌种田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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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答复……”吴艳嘴角冷冷的挑起,“算了,我不需要任何解释和答复。”看着武勇急的红了眼睛,吴艳心里一丝不忍,“不过看在你现在精神萎靡,行动不便的份儿上,我等你能下地了,再走!反正也没几天了!”

武勇立即改了一副讨好的表情“……对了,你什么时候的生日呀,一直忘了问你这个问题,女孩子都是很在意自己的生日的,但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

吴艳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我爸说了,生日最好不要过,过一岁就少一岁,我还想永远年轻呢……不过其实”想了想,其实内心还是挺希望有人记得自己的生日“……我的生日跟你是同一天!”

武勇捂着肚子惊讶的坐起,嘴巴呈O形,眼神眯起,喃喃的说,“同一天同一时刻,同一分同一秒,或许就是我们两个手握在一起的那一秒!”

吴艳摇着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难道说……我怎么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武勇恍惚的点着头,“也许,也许……有可能,有可能!”时间隧道,时空转换,总是需要一定的诱因和促导。

吴艳带着这突然顿悟的收获开心的离开了,也许真的有机会回去,不知道考上哪所大学了,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那么武勇和她是不是还有机会……不行,绝对不能给他机会,哼,他没经的起考验。

走过吕府花园一个浓密树林里的林间小道,两侧园景假山,再远处一条蜿蜒秀气的小河被引入,阳光透着树影洒落下来,斑斑点点,仿佛闪烁的笑眼,吴艳的两眼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曲线。

突然一只小松鼠窜到吴艳的眼前来,吴艳伸出的手指尖居然摸到了松鼠的尾巴,松鼠又调皮的倏的窜到旁边的树上去了,还回头眨了眨眼睛,可爱之至。

禁不住诱惑的吴艳童心大发,跟上两步,结果被松鼠的大尾巴扫到了脸庞,又被耍弄了一把。

不甘心,追去。

几处亭台楼榭如诗,小山在绿光掩映中浓郁如画。

吕府内的某些角落设计的如同原始森林般幽静安逸,浓翠的树影遮天蔽日。

“你怎么来了?你到这里来找我干什么?有没有人看见?”语嫣谨慎的四处张望着。

“当然没有了!我很小心的,就算看见了,这河阳县您还怕谁呀!你老爹不是都欠你的,不全都由着你的性子,你要啥给啥嘛!”赵管家圆润逢迎的声音传来。

“总之让人知道了不好!”语嫣低头摆弄着衣摆,

“其实不用说,明眼人早就看的出来,不是您强硬着把吴艳支走,不是您硬把武勇关在牢里,让他们俩见不着面,武勇那倔脾气,杀了他都不会就范。不过这些都跟我没关系,我只要宋家北城那块房契,前段时间被吕知县强行充公了,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帮你成亲了,这房契就是我的!”

宋员外北城的风水宝地,是整个河阳县达官商旅之人最为凯觑的地方,人们描述那里,哪怕就是种块银子,明年都能收成一筐金子。赵管家并不是真想种地,他是想转手倒卖,再加上手里现在整个宋家的财政大权,他要狠狠的捞上最后一大笔,然后远走高飞,用这笔钱,不仅让自己,也让子孙后代都能过起神仙般的日子。

“好好好,我什么时候说不给你了,我已经朝我爹要来了,但我现在没带在身上!过几日再说罢!”语嫣敷衍后转身欲走。

赵管家拦住了她,“等等,我还带了几样东西!……吕小姐要不看一下!”说罢十几封信在吕语嫣面前一抖。

“那信,你怎么还没烧,不是说好了,你拦下一封就烧一封吗!”语嫣气愤的说。

“我会烧的,但你先把地契给我。否则,我就让武勇知道真相,吴艳的信全被你给截了,看他还会娶你,就算娶了,也一定会休了你!而且吴艳也成准王妃了,你们吕家的势力,她能放在眼里,哼哼,到时侯,就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了,你们整个家族都会因为你……哼哼,剩下的,我就不说了!”

语嫣恶狠狠的望着他,一字一字的说,“那你等着,我去拿来给你!”

赵管家把一封信垫坐在一石凳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剩余的几封信,不时的发出几声冷笑,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算计,为名、为利、为情,我只要取得自己算计好的目标我就闪人了。

陡然觉得身后有什么在用力瞪着自己,可转过身去,一无所获,摇了摇头,可能是自己心虚,毕竟不是光明正大的事。又开始哼着几个不知名的小调,耐心的等着语嫣拿地契来。

果然,语嫣一路小跑过来,粗气直喘,边递给他边说,“把信给我!我等会儿就烧了它!还有,记得我们的约定,这件事谁也不能让谁知道!”

“您放心吧,三小姐,我们两人的勾当,又不是光明正大的买卖,当然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好!”语嫣接过赵管家手中的几封信,“那以后就不用再来找我了!”

“当然不会,不过以后三小姐有需要,还可以来找我!”赵管家一脸诡谲的笑容。

语嫣紧紧的攥着信瞪了他一眼便走了!

过一会儿赵管家才离开,以避开语嫣。赵管家对吕府极为熟悉,他的熟悉程度远在吴艳之上,看来他在这府中合作过的对象恐怕不止语嫣一个人。

快走到门外的时候,一下子想起自己垫在屁股底下的那封信,回去找,却发现已经不在了,难道见鬼了,随后心下又宽慰自己,或许是吕语嫣刚才返回来给取走了!自己已经完全抽身,即便那信出了问题,也与自己无关了。

从后门出来的时候,赵管家看见一对朴素衣衫农民打扮的夫妇,正在门口东张西望,贼眉鼠眼,难道是贼不成?嘴角一撇,哼,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天下太平,哪有我发财的机会,你们越乱,我才越有机会!

满庭院的桃花芳菲如雨,但这雨是温暖的,明媚的,甜丝丝的。

刚才感觉天空还是灰茫茫不见天日,现在却觉鸟雀呼晴,万里春光,吴艳边走路,边笑着对自己自言自语,结果刚出门口的时候,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吴艳抬起头,居然是阿包的爹娘。

双方都是一惊,只见阿包爹娘眼中的红线和这几日明显的憔悴远胜于自己,吴艳心疼起来,“大爷大娘,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

两位老人用红肿的眼睛上下打量了身着男装的吴艳,最后终于确定了,纷纷跪下,“吴艳呀,救救我们家包儿吧!”

“不要这样,千万别……”吴艳赶紧用力把两位老人给拉了起来,“怎么了?阿包不是回家了吗,没人追究他的责任呀!后来我都跟人讲是武勇自己不小心摔倒,误伤自己的。”

两位老人互相对望着,“你们不追究,我们也害怕呀,他刺的人可是吕县令的女婿,王妃的哥哥,怎么会不追究呀!阿包现在在外边东躲西藏,提心吊胆,他都快疯了!”

吴艳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一步,“大爷大娘,武勇的伤不会危及性命的,而且民不举,官不究,武勇不会告他,阿包哥不会有事的。当年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你们收留了我们,我们感谢你们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告你们呢!我还想把阿包的包子铺还给你们呢!”

两个老人难以置信的对望了一眼,“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呀,我看看我随身是否携带那个包子铺的合约!”随手在袖袋里翻看了一下,有一封信,有几张银票,一块丝帕,“我今天没带来,我改天给你们送过去,算我和武勇对你们的报答了!”

“丫头,好孩子,我们相信你,我不要你什么报答,你能不能陪我们回去,阿包藏起来了,说什么都不肯见人,精神恍惚的,你能不能帮忙劝劝阿包,算是我们老两口求你了!”说完,又一次想要跪下。

吴艳赶紧扯住老人的袖子,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好,我陪你们去!”

云破月来花弄影

河阳县发生了几件轰动的事,第一件是阿包的包子铺不仅失而复得重新开张了,而且还扩张了,短短十几天内又开了几个分店,分别座落于河阳县的东、南、西、北、中,五个黄金地段,阿包请了几个雇工,成了名副其实的老板。与前些天还落魄萎靡的精神状态相比,现在的阿包精神焕发,神采奕奕,举手投足间都显示出了一个包子铺老板应有的风采。

不停有人跟阿包打着招呼,“阿包好能干啊!成大老板了!”

阿包回礼,“承蒙夸奖,以后多多照顾生意啊!”阿包兴奋的重复着这句话,心里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虽然暗地里吴艳是大股东,但在前边露脸赚面子赚钱的是他阿包啊!

重新又有了精神追求、目标和方向,感情什么的,都是浮云。将来河阳县找不着合适的媳妇,就去河阴县找,他现在一个大老板的身份,哪家姑娘嫁给他,还不是几辈子修来的,跟他享一辈子福吧,现在不是他不想找,而是他的眼光太高,一般人看不上!

阿包在这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眼角眯出了无限笑意!

当一位真正的贵客来买包子的时候,阿包一下子目瞪口呆、心跳加速。

居然是没有任何人陪同的八王福远亲自来买。因为吴艳的缘故,虽然别人不认识,但阿包知道这人非别人,而是一王爷,华夏大地,总共不过四位王爷,这人便是四王之一—逍遥王。如果周围的人也像他一样知道这名人远不是一般的名人,如果可以拍照留念,如果可以亲笔题词,他的包子铺绝对可以上全国八卦新闻的头条了。

当多年以后,经营着王牌包子铺的阿包回忆起那天的情景,还重复着那一句话,“做梦都想不到啊!”

阿包当时腿就软了,要不要下跪呀,怎么跪拜啊,您找小的何事啊?还没等他的动作做好,哆嗦的嘴唇还没等说出话来,就听福远的一句“要八个包子!”

阿包的双手颤抖着,怎么也捡不起来这包子,福远看着他的熊爪一样的手笨喳喳的,便亲自动手,用纸包上了。临走说句,“吴艳原来说过好多次,你们这儿的包子特好吃,吃了上瘾,今天我也来尝尝这个味儿!”

阿包嘴皮磨来磨去,嗫嚅出两句,“好……谢……谢!慢,慢走!”

望着福远的走远的背影,回过神来的阿包,发现自己满头是汗。还是见世面太少,没见过大人物啊!

福远拿着包子哼着小曲,不要说旁人,就连他自己,也忘了自己是一个大熊猫般的王爷身份。但这闲情雅致很快就被一个人给打断了。

当他看到一双幽怨的眼睛直直的望向他,久经情场的福远有些尴尬的手足无措,想低头避开,可那双眼睛的主人却一步步的走近了。

早知道多带点随从出来就好了!

“公子,怎么没再来找我呢?”花容幽怨的长眼略略吊起,水波漪尼,无限凄迷。

“我最近有点要事要办!”福远打着哈哈,他最怕有女人来追求他,因为他功夫底子薄,一追一个准,次次招架不住。

“那你现在有没有事呢?”花容的眼波与眉峰和嘴角都流露出无限的风情和诱人的风采,福远不得不承认,这女孩子远胜吴艳好多,吴艳从外在的容貌上来讲,挺一般的,自己都不知道喜欢她哪一点。

福远心里暗叹一声,女人啊,都是勾魂的,看了看手里的包子,叹道,“我现在要吃早饭!”

“那公子就请我一起喝点早茶吧!”花容的眼神和声音又转化出无限的柔软和弱势,任谁都难以拒绝。

“好!”

吃饭又不仅仅是吃饭那么简单,聪明的女子趁着这机会,可以衍生出无数种吃法来,并且发展了更多的节目。

之后,两人登高临远,清风送爽,花容站在山顶的巨石上,身姿婀娜婉约,衣袖随风飘舞,轻盈宛如仙子,让人忍不住伸手搂住,免得她会随时乘风而去;随后河堤柳岸旁漫步,柳絮纷飞的落在她的鬓角,花容回眸一笑,水光山色再无一点光彩,漫天的花絮如似水柔情,福远荡漾陶醉忘我,在这春意无限中,禁不住嘴唇飘落在她的脸际。

等福远从春芳苑浸着桂花香的枕畔上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胸前依偎着粉脸红霞般娇嫩的可人,眉峰轻蹙如黛,兰花般的呼吸轻轻吐在他的脸上,让福远感到酥软和眩晕,抚摸着她细润光滑的脊背,这肌肤让人联想起还带着早晨朝露的刚刚剥了皮的新笋,如玉如葱般白嫩细腻的手正紧紧握着他的手!

所有的男人,都是禁不住诱惑的,那一瞬间他想到,他是怎么跟她发展到床上来的,不过不管过程如何,结局都是一样的。

福远嘴角上扬,青春只一晌,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辜负了大好时光,虚了此行,随后他又拨弄挑逗起她身体的若干敏感部位……

福远身心放松的走出春芳苑时,正值傍晚时分,炊烟袅袅飘来,顿觉饥肠辘辘。

街上比往日热闹,有吵闹声传来而且围了很多人。耐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福远暂按捺住脾胃,跟着挤了进去。

跟其他市井匹一样爱凑热闹,福远发现自己很有八卦潜质。

远离你死我活的争名夺利勾心斗角,而纯粹为了一点鸡零狗碎鸡毛蒜皮大打出手,在福远眼里甚觉有趣。

只见一对五十岁左右的夫妻正在扭打着,边打边对骂。

“你个老不死的,见钱眼开的货,你居然敢背着我来烟花柳巷,你也不嫌丢人?我跟着你吃了一辈子的苦,养儿育女,下地干活,一辈子为了这个家我劳劳碌碌,毫无怨言,大家评评理,活了这么大岁数,年纪一大把了,他居然嫌我老了,跑来找女人了……我真不想活了我!”说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拽住老头儿的衣襟不放。

“你个碎嘴婆子,去年后院丢了两件衣裳,你骂了我半个月,跟邻居吵了一年的架。可前两天,却居然一下子变了哑巴。原来后院不知为何突然多了五两银子,这老婆子居然私藏起来,连我这活了一辈子的老伴儿都瞒着掖着。要不是半夜说梦话,打算给自己置办首饰新衣,我老头儿还要被你蒙一辈子。”们说,有这样的婆子吗?”说完一脸的气愤然后踹了女人一脚。

“可我把钱交出来了怎样?你居然拿着钱来这种地方,说是一辈子就对着我一张老脸,一定要尝尝鲜。钱我就不该放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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