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咦,那边围墙边好像有声音。司徒宣大着胆子走过去,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这一看不要紧,墙角那个男子的形象简直是至命的诱惑。一身黑袍,宽大厚实的大手握着一把像银蛇一样的剑,脸的上半部被银色的面具罩着,薄薄的嘴唇十分性感,让她一下子想起杨过。最要命的是,那一头长长的银发,和那把剑真是绝配,这个人很高大,至少有一米八五。
酷,真是太酷了。
司徒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个人晕迷着像是受了伤,如果把他纳入自己的羽翼下,一两人一白一黑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场面该是多酷呀。
帅哥呀帅哥,谁叫你落入本王的手里,不管怎样,本王要定你了,到时可别怪本王辣手催草。
正文 第四章:原来是杀手
“你们俩个,把这个人扶到我的房间里去,记住不能让人知道。”
“是。”
大夫来了一趟,伤口无大碍,不过中了些毒,加上长时间的战斗才晕倒。
赏了大夫一些银子,司徒宣静静地坐在床的对面,看着床上的帅哥眼睛一动不动。
他是怎么进入王府的呢,还有她好想把那个面具取下看看到底是啥样,不过司徒宣知道,这种喜欢戴面具的人不是心里有创伤,就是脸上有创伤,不急,如果有可能,她会等到他自愿摘下面具的那天。
血的知觉已经回来,慢慢地他睁开眼,周围的装修极尽奢华,连他睡的这个床也柔软无比,自小做杀手的他,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眼睛的焦点对好之后,看到一个华丽白衣的少年坐在床前的櫈子上,长年的职业敏感让他警戒心大起,抽出银蛇剑便摆在司徒宣的脖子下。
“你是谁。”
“司徒宣,庄王府的小王爷。”嗯,帅哥个性够冷,她喜欢。
“是你救的我?”眼前这个少年小小年纪对着这个江湖上闻风丧胆的杀手,淡定自如,看来这个小王爷一定不简单。
“是的。”她用扇子把下巴下的酷剑抵开,打开扇子一脸坏笑道:“怎么,你平常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司徒宣的笑脸很阳光,冷漠惯了的血,竟被这个笑容拨动,心里大喊不妙,他是个杀手,怎么可以因为一个陌生的笑容影响。
坐在床上的血久久不语,看她的同时,司徒宣也在打量他,这个银发帅哥有明显的特征,刚才她叫人查了一下他。
江湖人称银蛇郞君,飞鹰盟第一杀手,代号血,因得飞鹰盟盟主器重,专门为他配了江湖上独一无二的银蛇剑。
都有人给他送外号了,那这个人应该很出名啰。
嗯,越是有名的人越难搞定,她司徒宣喜欢做有挑战性的事。
“你怎么会出现在庄王府。”这是司徒宣一直呐闷的问题,这样的高手能受伤,因该不只一个人追杀他才对。
“我脱离了飞鹰盟,所以遭他们追杀。”
“哦。”难怪呢,算这个帅哥运气好,碰到了她,她在王府再没地位,相信没哪个外人敢在王府惹事。
血看着这位小王爷在他面前走了几步,个子虽小,确有着尊贵非凡的气质,他为什么要救他,还是对他别有所图。
“这样吧,你安心住下,在王府,相信没人敢动你。”司徒宣把扇子收拢,看他那眼神,跟本就是不相信她,无所谓,她司徒宣做事,从来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血的伤势好得差不多,跟本不把小王爷的话放进耳朵里,站起来,转身就往门口走。
“站住,你去哪里。”
吖的,太不给她面子了,是高手了不起吗,庄王府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我十几名手下的尸体还在外面,我不能仍下他们不管。”他站在那里并没转身。
“你留下,这事本王帮你做。”外面杀他的人太多,她可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猎物,就这样无缘无故死在外面。
听完她的话,血忽地转过身,眼神里充满怀疑。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是个王爷,值得为一个杀手做这种事吗。
司徒宣从容的脚步走到他面前,邪气一笑:“如果说,本王喜欢你呢!”随即打开扇子哈哈大笑,走出大门。
正文 第五章:收为保镖
血被他的话惊呆在原地,一会听见外面又传来他的声音:“小春,小喜,照顾好这位爷,本王一会回来。”
野外一座山坡上,绿草遍野,满是小花,山下小溪流淌,鸟儿飞翔。
司徒宣就把血的十几个手下藏在这里,这是她专门找的一个风水宝地。
血在兄弟们的坟前叩拜,司徒宣也跟着拜拜,她可不是好心要拜,只是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太邪,这次信回迷信,叫地下的兄弟们保佑一下。
司徒宣的举动,血全看在眼里,从来没人这样礼遇过他,他的世界除了杀人就是被杀,他已经厌倦了杀手生涯,可是自小他就在组织长大,脱离了组织,他什么都不是。
他走到哪里要么是让人害怕,要么别人只是把他当杀人工具,小王爷身份如此高贵,却对萍水相逢的他一再施恩,真诚相待,似乎不嫌弃他是个杀手。
司徒宣站在山坡上,看向远处的风景,听说她的好父王最近在宫里又得到皇上赏踢,家里的几个小妾又开始得意妄形,哼,早晚有一天她的势头要压过那个父王,她要让那个父王知道他的“三儿子”是多么优秀,然后后悔怠慢了娘。
扇着扇子的他风度翩翩,自信的笑容如此绝美,可惜了瘦小的小王爷不会武功,他需要人保护的。
既然他脱离了飞鹰盟,但又适应了组织生活,不如
司徒宣感觉到后面有人跪下,不用说,一定是血。
“小王爷,知遇之恩血永难相报,从现在起,小王爷便是血的主人,小王爷走到哪,属下便跟到哪。”
司徒宣没转身,嘴角得意地翘起,真是意外的收获,古代的奴隶教条,把这个帅哥教得太好,她真得好好谢谢飞鹰盟盟主,免费给她送了个听话的帅哥。
“你似乎没名字?”她不会轻易让他站起来,好歹是个小王爷不是,在这样的高手面前,不多摆摆架子,以后怕是镇不住他。
“属下代号,血。”
“好。”不错,真的很听话,她发现越来越喜欢这个银发帅哥,她的父王没给她侍卫,这个武林第一杀手就是她的保镖吧,啧啧啧,走出去都酷呆了。
“本王给你起个名,就叫白如飞吧。”发白如雪,轻功如飞,司徒宣自己都觉得这个名字起得实在太对这个银发帅哥的味了。
“是,如飞谢王爷赐名。”
哈哈哈,什么叫做人生得意?这种征服帅哥的感觉就是,要是远在21世纪的朋友们知道了,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哈哈哈,打道回府。
正文 第六章:皇宫
刚到府里还没来得及休息,丫环如意急急忙忙地跑来:“小王爷,不好了,皇上宣您和两位世子进宫面圣。”
“不就是面圣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据说,之前的司徒宣在八岁之后就没见过皇帝,金盛朝的皇帝啥模样呢,她真的很好奇。
“唉呀,我的小王爷。”如意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听说当今皇上不好应付,你一个女儿身,奴婢是怕您在皇上面前万一说穿帮,那……”
“啪”司徒宣拿扇子打了一下如意的头,“你家小王爷是那么笨的人吗?”
“走,进宫。”
走了两步发现银发帅哥一声不吭,像条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转身对他笑咪咪道:“你是本王的专属,除了本王外,任何人都不得看你,所以最好别跟。”
她的语气坚定有力,怪只怪这个帅哥太优秀,一看就是个人才,要是这家伙一不小心被皇上看中了,找她要了去,她以后到哪里找这么好玩的玩具。
司徒宣的语气令白如飞震憾,他的专属,小王爷如些说话,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不过他是他的主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属下遵命。”
嗯,他在对她低头行礼,果然有趣,顺手摸了一下放在他胸前的长白发,手感好极了,大帅哥呀,你的表现让我司徒宣太满意了。
想到这里,又是一笑,摇着她的白扇扇,坐进轿里,皇宫去也。
皇宫里就是气派,司徒宣在现代去过西安的大唐芙蓉园,那里已以很有皇家气势了同,这次看到正牌的皇宫,司徒宫坐在轿里嘴巴张得老大。
这宫墙也太高了点,不知道像白云飞那样的高手能不能飞进去,屋顶上的琉璃瓦亮晶晶的,把她的眼都照花,还有那大理石地板,这才在宫外的走廊上呢,就用的这么贵重的石料,吖的,那个皇帝也太会剥削百姓了点。
“站住,来者何人?”轿里的人听到一个守卫在问。
“庄王三公子,司徒宣。”她说话的同时,轿夫亮出一个令牌。
“哦,是庄王府的小王爷,请下轿,奴才给您带路。”
她被直接带入御花园,一路上司徒宣不动声色地观查周围,皇宫就是和普通人家的院子不一样,建筑布局都讲究得一板一眼,连那些漂亮的花草都种得规规矩矩的。
现在走的是一个湖上的走廊,太阳高照,凉风习习,湖里的荷花尖上,不时还停一只可爱的红蜻蜓。迎面走来两排宫女,大概二十来名,个个长得娇俏动人,统一的宫服把美女们衬得分外耀眼,只见她们款款走来,大概猜得出她的身份不低,整齐地向她行了个宫礼,害得司徒宣低头回礼,惹得那群美女捂嘴轻笑,然后又整齐地款款走去。
打开扇子,白衣飘飘的司徒宣微笑地看向美女们的背影,走在最后的几个,还不时回过头向她媚笑几下。挑挑眉,享受呀,真是享受,皇帝成天活在美人推里,让人实在嫉妒,她怎么就不生成男孩,不然凭她小王爷的身份,身边美女也应该是一大把。
“小王爷,小王爷,您得快走,让皇上等急了,奴才们得受罚了。”
被那个小门卫一说,司徒宣无奈收起意银的心态,命呀,人比人气死人,就她现在那样,能和皇上比吗。
“好,带路。”
正文 第七章:父王
不知道走过多少花坛,越过多少小桥,终于看到一个亭子,周围几个侍卫站岗,亭子中间有三个男子,两上看轻些,一个看上去老些,石桌上还摆有水果什么的,不会皇上就是他们其中一个吧,怎么没见穿龙袍?
还没走近亭子,三男子中一个高个子便传来讽刺的声音:“哟,这不是我那三弟小王爷吗?半年不见,怎么还是那么瘦小,越看越像个娘们?”
“大哥,别这么说,我们这个三弟,自小身子弱,像个姑娘也不足为奇,”这个声音听着更讨厌,“只是三弟长得比女人还俊,不知道换个女装是舍模样。”
“哈哈哈……”两个人笑得真yin荡。
原来这是她那两不争气的哥哥,看那老的那个和自己长得到是几分相像,说不定就是她那宝贝爹啰。司徒宣摇摇头,这个爹一脸精明像,怎么就生出这么俩个蛋蛋。
“是呀,本王长得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俩位长成老鼠样嫉妒小弟我呀。”
对他们不屑一顾,直接走到庄王身边双手抱拳行礼道:“孩儿见过父王。”
“你……”司徒义气愤地走到司徒震华身边,“父王,你可不能这样由着三弟。”
说不过了,找老爸帮忙,羞不羞,司徒宣白了他一眼,顺便吐了个字“切~”
坐在石櫈上喝茶的司徒震华,从司徒宣走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的时候,就感觉到他的三儿子好像和以前不同了,以前是那样的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现在的他每走一步都是器宇非凡,自信十足,这是他的三儿子司徒宣吗?
被司徒震华看了好久,很不自在,她干脆主动的说:“父王,把孩儿看得可满意?”
终于,老家伙开口了:“宣儿,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怎么会呢,我还是我,有什么不一样的。”被看得心虑,坐在庄王对面,直接扇起扇子,她的背后在冒汗,庄王不会看出他是个冒牌儿子了吧。
“放肆,有父王在,岂有晚辈坐的份!”司徒炎总看这家伙不顺看,找了个好机会就开始怪叫。
撇了他一眼,司徒宣手上扇子没停,这是皇宫呢,又不是他家的,她司徒宣从来就不管尊卑礼仪,想坐就坐。
“本王不和低一级别的人说话。”这两个人才是个世子呢,本王爷做什么,还要他们教!
“你……”司徒炎气结,三弟的嘴什么时候如此厉害。
耶,这个人的脸绿了,怎么样,就是要气死他,狗仗人势,妓女教出来的儿子就是没水平。
司徒宣还在微笑,她在欣赏三人的表情,两个哥哥到底年轻,修为还没练到火候,稍有不顺心便能激怒,可是老王爷可就不同了,两眼盯着她打量,不言不语,高深莫测的神情,让人心里发虚。
“宣儿,你的母妃就是这样教你礼仪的吗?”司徒震华边喝着茶,边问,语气里没有一丝当父亲该有的怜爱。
“父王,这些日子孩儿想通了,这做礼仪就像穿鞋,漂是漂亮,可都是给别人看的,自己到底有多舒服,难不难过,只有自己知道。”
她笑着对父王说话呢,应该也是礼仪的一部份,不像某两个笨蛋,一开口就恶语伤人。
“以前是孩儿太笨,总是呆呆的,不懂得人生得意须尽欢,”她走到庄王身边,很好心地给父王扇风,“人生嘛,短短数十年,该高兴时就高兴,像父王你,总是板着个脸,说话让人猜,老都老得比常人快,累不累呀。”
司徒震华眼睛斜向身边的三儿子,语气里带有怒气道:“宣儿,你放肆够了吧。”
耶,发火了,没一点幽默细胞,和古人说话还真累。
“孩儿想让您多笑笑,会笑了,相信母妃会更爱您。”和一个老古董有着几千年的代沟,没味道,还是闪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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